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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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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清芷进入书房的时候胤禛正在背着她查阅书籍, 听见她进来的动静他刚好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着, 连头都未回一下沉声道:“我没胃口,把东西拿走吧。”

胤禛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想必是先前几福晋都送了汤来闹得。

年清芷倒也不恼, 站在原地道:“四阿哥不好奇我带了什么来吗?”

“不必了,我什么都不想吃。”胤禛低着头眸光落在书上,一分一毫都未施舍给她。

年清芷慢慢踱步过去将食盒放在地上,随即从食盒中端出了一碗姜撞奶来, “四阿哥, 不如先尝尝再说呢。”

“我都说了——”胤禛有些微恼地回过头,却是在看见那碗姜撞奶的那一刻噤了声。

往日在外头受了寒, 佟佳皇贵妃总是命人送一碗姜汤亦或是鸡汤里放着姜片给他驱寒, 因着是佟佳皇贵妃送来他不好推辞, 每次都咬了牙喝下去。

后来还是清芷瞧出来他极讨厌姜的味道,将佟佳皇贵送来的姜汤做成了姜撞奶。

第一次看见这般诡异的搭配,胤禛其实是拒绝的, 后来瞧见她满眼都冒着期待的光芒,才迫不得已尝了一口, 却是发现浓郁的奶味弱化了姜味的辛辣, 姜味使得牛奶不再腻甜, 当真是绝配。

之后就算没受寒, 胤禛别扭地不直接说想吃,只是装出冷得模样等年清芷主动做给他。

如今过了十三年,他再也没有吃过姜撞奶。

一时间瞧见那姜撞奶, 胤禛喉头有些微动,声音不住有些沙哑:“这是额娘教授于你的?”

年清芷点点头,“德妃娘娘说今日降温,四阿哥回去必定要受寒,可四阿哥不喜欢姜味,便教了我做这姜撞奶代替姜汤给四阿哥送来。”

她探了下碗壁,见还是温的忙是催促道:“四阿哥趁热吃才好。”

胤禛拿起勺子,手微微颤着轻轻挑起一勺放进唇间,感受着香甜的奶味与辛辣的姜味在唇间相撞的滋味。

这是让他又陌生又熟悉的滋味,时隔十三年的熟悉滋味。

胤禛眼眶有些微热,怕年清芷瞧见他端着碗背了过身。

他微微靠在桌案上,沉默半晌低低地道:“有些辣。”

辣的他有些想哭,想哭是因为被姜辣了。

不是因为想她,绝对、不是。

胤禛的胸口起伏着,宛若有什么蓬勃的力量不断地要冲出来。

攥紧着勺子的手微微颤着,他一直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忘记清芷,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非常成功,直到年盼窈的出现才让他知晓,自己这十三年的努力不过是徒劳。

自己只是在压抑着对她的想念,而这些想念在积压下却是爆发了更加激烈的力量。

胤禛觉得有些无力,十三年了还不够吗……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释怀呢。

或许是下个十三年、或许是一辈子。

他听见年清芷一无所知地站在他背后惊讶地说:“怎么会辣?”

胤禛苦笑地扯了下嘴角,当然辣,不然为什么眼眶会热心头会痛。

也就只有这个原因,也就只能是这个原因。

胤禛低哑地着声音:“能不能帮我重做一碗。”

他听见年清芷轻轻说了一声“好”,随即吱丫一声她开门走了出去。

胤禛一瞬间卸了满身的力气,他麻木地拿起勺子不断地将姜撞奶送进唇间,似乎这般就可以堵住思念的缺口,然而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年清芷出去前看了眼胤禛的背影,随即便轻轻合起了门往外头走去,她这般了解胤禛,又何尝不知晓胤禛是为了什么?

她生起了侥幸或许胤禛并不讨厌她,可下一秒又熄灭了告诉胤禛她身份的念头,重来一次她没了上辈子的勇敢,她不知道为什么患得患失起来,她害怕胤禛眼中出现对她的厌恶,就算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性,她都没有勇气去承担失去胤禛的可能。

书房旁边设了个小厨房,年清芷朝着小厨房走去的时候经过配间,听见里头的红酥的声音。

“这个可是我家主子亲自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领情!”红酥清甜的声音有些微恼的情绪夹杂在里头。

许政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年侧福晋亲自做的,那在下就更不能喝了,还请红酥姑娘将这碗姜撞奶拿回去吧!”

红酥气急,歪着脑袋瞪了他几秒,“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感念你赠伞之恩,好心好意给你送吃食来,你竟然这般态度。”

“那伞本就是德妃娘娘叫爷送给你们的,在下对姑娘实在谈不上什么赠伞之恩!”许政一字一句道。

“噗嗤”一声年清芷忍不住笑出声,红酥又羞又恼地转过身来见是年清芷,忙是告状一般地道:“主子,他嫌弃您做的姜撞奶。”

“好了,既是红酥送你的,许政你便收下吧。”年清芷笑够了方才柔声道。

许政看了眼红酥,揖手道了一声“是”。

年清芷继续往小厨房走去,刚踏进小厨房的门口,后头传来了红酥的脚步声。

她未回头拿起篮子里头的姜,开口道:“怎么不陪许政去?”

红酥气呼呼地道:“奴才就没见这般呆子,木头桩子都比他开窍,陪他做什么还不如陪主子您。”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主子您好端端地来小厨房作甚?”

“四阿哥想再来一碗,我便出来给他做啦。”年清芷将姜洗净了,熟练地放在砧板上切成块,待水煮沸了便将姜放进去煮。

红酥上前来帮忙,嘟囔道:“早知道就不带给许政那个木头了,省得主子您又要做一碗。”

年清芷看着锅里头沸腾的水,姜块在里头翻滚着泛出姜特有的辛辣味,想起方才胤禛的话喃喃道:“还真是有点辣。”

“诶?”红酥抬头瞧过去,只见年清芷漂亮的眸子有些泛红,她顿时急了,“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有,我是开心。”年清芷笑了起来,声音轻飘飘地,“四阿哥似乎不讨厌我。”

红酥走上前,“四阿哥怎么会讨厌您呢,您瞧前头几位福晋都来送吃食,不都是被赶了出去吗?只有您送吃食,四阿哥非但吃了,还说不够!四阿哥待您终究和待旁人是不同的。”

年清芷做好新的一份姜撞奶送进去时,胤禛已经恢复了原状坐在桌案上写着什么,旁边装着姜撞奶的碗已经空了,她抿唇笑着过去将新的一份放在他的面前。

将空的碗收走时,年清芷却是瞥见摆在一旁有些泛黄的图纸,图纸上用寥寥几笔勾画了园林的框架,最上头横批了三个字——“圆明园”。

年清芷眼眸一亮,要知晓早在十九世纪这宏伟的院子便被毁坏得满目疮痍,她只见过圆明园的复原图,那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圆明园仿建了各地的名园胜景,有“”万园之园”之称,简直是中国园林的缩影。年清芷一直为没有亲眼看过圆明园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如今她竟是能有幸看到圆明园的初貌,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激动。

胤禛注意到了她胶着在图纸上的眸光,他停了笔朝她望去,“怎么?”

年清芷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胤禛以后的目光,她脑袋急速运转,这图纸不过是粗略的框架,说不出来什么东西,根本解释不来她为什么会被这吸引。

倒也只能从名字入手,她眸光微转随即开口:“我只是觉得这‘圆明园’的名字取得真好。”

胤禛起了兴趣,追问道:“怎么说?”

年清芷迟疑了一下,将胤禛自己给圆明园的的解释慢吞吞地说出来:“圆而入神,君子之时中也;明而普照,达人之睿智也。”

圆即品德圆满,超越常人的君子;明则是指政绩光芒普照大清,完美睿智。

胤禛眸光微颤了下,心头的震颤更是深沉,这是他当初对“圆明园”这一名字的理解,他一直将这理解深藏在心从未对旁人说过,却是没想到从年清芷这人听到了相同的话语。

这话藏匿的野心之大,不可为外人所知。

“此话……”

胤禛方一开口,年清芷却是将话头截了过去,“这只是我的拙见,当不得真的,若是错了倒还惹人笑话,四阿哥可千万别说出去。”

胤禛准备说的话语与她所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却是被她抢先说了。

他心头有些触动,若是此话出自他口旁人知晓会觉得是他在藏匿自己的野心,可年盼窈就不同了她不过是一个妇人,便是话语深藏了野心旁人也并不会在意。

胤禛点了点头,“这名字千人有千解,万人有万解,每个人对其的看法都有所不同。”

“若是能看到这园子的初貌就好了。”年清芷由衷地说道。

胤禛瞧见她双眼放光,不由笑了起来,“皇阿玛已经将这园子赐给我,由我督建,待园子建起来你自是会见到。”

年清芷算了算彼时不过康熙四十七年,圆明园还在构想中,待康熙四十八年她方才能见到。

她开口问道:“这园子的总工是不是姓雷。”

“正是,名叫雷金玉。”

雷金玉因在畅春园的施工中,因技术超群而立大功由康熙亲自封赏,此后名满京城。年清芷知晓他,倒也不奇怪。

年清芷暗暗记下这名字,决定有了机会一定要亲自去瞧瞧这伟大园林的总设计师。

***

第二日年清芷前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的时候,李侧福晋竟也在场,自从上次年清芷给过她难堪后,李侧福晋便很少与她打过照面,今日倒是巧合地很鲜见地也在场。

请完安后,乌拉那拉氏将她留下来说有要事商量,待耿侧福晋、宋侧福晋到了才宣布。

年清芷这才知晓原来今日李侧福晋在场也不是巧合,几个侧福晋都被乌拉那拉氏召来商议给皇太后过寿的事宜。

虽说去寿宴这事并不是所有福晋都有资格,一般都是王爷带着嫡福晋前去,但几个侧福晋该尽到的礼数也是需要尽到,这礼物应由嫡福晋一道带去。

年清芷与宋侧福晋当年的宋格格已是十几年未见,宋侧福晋一进来便主动坐在最末端的位置,瞧着她脸庞圆润面色康健,想来这段日子是过得不错。

似乎是感受到了年清芷的视线,宋侧福晋往她那儿看了眼,宋侧福晋一早便知道四阿哥纳了个长得像清芷的侧福晋,故而见到年清芷倒也没露出惊讶的神情。

见宋侧福晋望过来,年清芷将视线忙是收回来,她是侧福晋这寿宴根本是去不了的,送送礼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年家家底丰厚送来的嫁妆极多,到时候随便从嫁妆里拿出一件送过去便是。

却是没想到李侧福晋突然开口:“皇太后的生辰年侧福晋准备送什么?”

还未等年清芷回答,她笑盈盈地继续道:“听说年侧福晋一手绣工卓绝,送些旁的物件自是没什么新意,不如年侧福晋绣个物件送给皇太后吧。”

“李侧福晋,我倒是想绣个物件送,但这时间恐怕不允许吧。”年清芷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头,这绣工她真的是一窍不通,她出言拒绝道。

乌拉那拉氏罕见地出言替李侧福晋说话,“这绣品也不需要多大,只要心意到了便可。皇太后一生荣华富贵什么稀罕的物件没见过?不如就各自做些东西送给皇太后吧。”

既然连嫡福晋都这般说了,其余几个侧福晋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也忙是出声符合着。

李侧福晋见着年清芷低头沉默不语,脸上得意的神情更甚出言道:“年侧福晋不会怕了吧,莫非你绣工卓绝的传言是假的不成?”

红酥是知晓年清芷身份的那一个,见李侧福晋出言挑衅忙是偷偷地扯了下年清芷的衣角,阿洛绣工什么水平她自然是知晓的,别说卓绝就连针都拿不稳呢,要如何绣出绣品来。

年清芷却是未理睬红酥,直直地将眼光望过去,瞧出了李侧福晋眸中的挑衅与轻蔑。

她微拧了眉有些奇怪李侧福晋为何针对此,只是现在并没有让她思考的时刻,她应承了下来:“既是大家都要送手工制品,那我便随大家一起做个绣品送给皇太后。”

李侧福晋见她毫不犹豫地便应下了,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乌拉那拉氏,怎么年侧福晋一丝一毫都没有惧怕之意。

乌拉那拉氏倒是沉稳地很,“既然大家都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回去准备吧。”

待几个侧福晋都离开了,李侧福晋方才拉着乌拉那拉氏说道:“年侧福晋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她莫不会自己去买一幅绣品吧?”

乌拉那拉氏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这绣法博大精深,光是绣法就是几十上百种,每个绣娘的女工风格也大不相同。年盼窈师从柳如云大师,自然风格与柳如云大师是相似的,而柳如云大师的作品已经十几年未进行贩卖一心专著于研究绣法,若年侧福晋真的不是年盼窈而是阿洛,她要如何去弄一副柳如云大师风格的绣品?”

“原来如此,我早便听闻柳如云有个独门弟子,却是没想到柳如云那个独门弟子竟然是年盼窈。”李侧福晋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若是年侧福晋交上来的绣品并非柳如云大师风格的绣品,就能证明年侧福晋并非是年盼窈了。”

乌拉那拉氏将茶盏轻轻放置桌上,“虽然不至于百分之百,至少有大部分的几率能证明。”

***

那一头年清芷还悠闲地在府内逛着,红酥心头焦急却是不敢当着旁人的面说什么,好不容易等到年清芷回了房只剩她们两人的时候,红酥方才开口:“主子,您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答应李侧福晋的要求呢!”

她话里责怪夹杂着淡淡的担心。

年清芷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我还未问你,在福晋房内的时候,你一直偷偷扯我衣角作甚?”

红酥原本还想着阿洛失去记忆倒也是个好事,却是没想到失去记忆也代表着失去了防范之心,她急得满屋子乱转,“您毕竟失忆了,那这绣法您还记得吗?”

“自然是记不得。”年清芷话语轻松,给红酥倒了杯茶劝道:“你喝杯水坐下来歇歇先。”

红酥说的也渴了,忙是将那杯茶一饮而尽,可那茶虽解得了可口,但根本没法解得了她心头的焦虑。

她哭丧着脸,“您说的倒是轻松,那您还应承下来做什么?”

“外头那么多绣庄,我买一副不就行了。”年清芷十分爽快地拍了拍红酥的肩,“放心好了,我有的是钱。”

有钱都能使鬼推磨,买一幅绣品怕什么。

红酥无奈地看了眼年清芷,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把真相告诉她,若是面前的年侧福晋就是年家三小姐买一幅绣品送给皇太后,红酥自然是不担心的。

可面前的年侧福晋可是大字都不识几个的阿洛!!若是去买了绣品来,旁人必定疑心,若是阿洛再起了端倪……那可就真的糟了。

昨日那位声称认识阿洛的徐桂花出现已经让红酥感到不安了,今日这右眼便一直跳。

怎么就这般凑巧今日李侧福晋就提出来让年侧福晋绣绣品送给皇太后呢,若是因为那位徐桂花的缘故,或许阿洛的身份已经让李侧福晋怀疑了。

红酥看了眼态度极为轻松、一无所知的年清芷,无奈地揉了揉眉角,“您身为柳如云大师的亲传弟子,若是被旁人知晓您未亲自绣反而是买了旁人的绣品,定会觉得您怠慢了皇太后,这罪名主子您可担不起呀。”

“那……我去买一幅柳如云的绣品呢?”年清芷想了想开口问道。

红酥回道:“柳如云大师已经十几年未卖过绣品了,她的绣品是有价无市,新作根本买不到。”

年清芷头疼地“嘶”了一下,“这可不好办了。”

“您答应地也太爽快了,竟是让奴才半分劝说的时间都没有……”

“诶,等下。”

年清芷微拧了眉,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她喃喃道:“柳如云这名字……真的好熟悉。”

红酥顿住了话语朝年清芷看去,只见她双眸一亮,娇美清丽的脸上涌起了笑容,“我终于知道为什如此熟悉了。”

十五年前乞巧节那夜,她靠着串珠器作弊获得的一等奖奖励便是绣坊大师柳如云弟子的名额,当时她嫌弃这个奖品鸡肋没有要,那裁判给了她一条丝帕,说是日后改了主意便可以拿这丝帕前去兑奖。

只是这丝帕……年清芷站了起来望向沅湘阁的方向,这丝帕是否被胤禛放在了那密封的阁中吗?

红酥顺着年清芷的视线看去,有些困惑地问道:“主子,您在看什么呢?”

年清芷指了下沅湘阁,“如果我要进去拿一样物件,你觉得可能吗?”

红酥扭了下僵住的脖子,有些无奈地看向年清芷,“主子您是被李侧福晋逼疯了么,您可千万别做啥事!”

年清芷眼眸极亮,拍了下掌,“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还以鸽子叫为暗号,若是有人进入你就装鸽子叫。”

红酥:……

谁跟您就这么说定了啊喂!

最终年清芷还是单方面地与红酥说定了此事,由红酥在门口看守着,她则是翻进墙中寻找那块丝帕。

她双脚刚落地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只因这沅湘阁外头看着破败里头竟是整洁如新……甚至布置地如她当年所住一模一样。

院子中间横着一个手臂长短的流水,左侧种了一棵合抱大树,大树的树枝遮盖了三分之一的院子,就连躺椅都按照原本的布置被放在了大树下。

乍一看年清芷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几年前,只要踏进屋内七月和初二便会屁颠颠地跑过来在她的脚边蹭着。

年清芷推开卧室那间,彼时天色已晚外头凭借着微弱的灯光尚且还能看个大概,进入屋内却是乌黑一片。

她从腰间拿出火折子点亮,还未来得及搜寻丝帕的下落,却是一眼便瞧见正对面整整齐齐挂在墙上的十二张图。

年清芷抬高火折子透过灯光一一看去,赫然便是当初她在博物馆看到的《雍正十二美人图》,画卷上的女子或品茶观书或沉吟赏蝶,皆是她的模样。

她突地就落下了泪来,她不知晓这些画卷究竟是胤禛什么时候画好的,她只是知晓他在画这些的时候一定很爱很爱他。

不然为什么甚至能将她的神韵也一道融入了这画中。

年清芷慢慢踱步走上前,站定在《捻珠观猫》那张面前,画上的七月和初二慵懒地躺在自己脚边,生动可爱地似乎她轻轻一招手,七月和初二便会朝她飞奔而来。

自她重新回了大清后,便一直有意识地逃避着七月和初二的问题,猫的寿命不过是十数光年而已,她一直逃避着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它们的话题,可她却是深切地感觉到七月和初二已经离开,就如同她当初离开了胤禛般。

年清芷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指,去轻轻地抚摸画上的七月和初二,她闭着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它们还在身边轻轻打着呼噜一般。

却是在触摸到画的一刻,那画却是毫无征兆地横腰裂了一半跌落在了地上。

听见了动静,年清芷猛地睁开了眼,果真见到那画上一半还悬挂在墙上,下一般已经落在地上。

她轻抽了一口冷气,低下身想要查看,却是听见外头巡逻的侍卫大喝了一声:“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建议你们千万不要去查那个十二美人图,你们会对清朝的美人绝望地= =

不过说件很巧的事,我去年在准备这篇文的时候就查到了这十二美人图,看资料的时候就觉得超眼熟,后来去翻了朋友圈,发现我三年前去故宫的时候拍过还发了朋友圈。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是四四画的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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