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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住的面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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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邓秀宁, 邓奎先也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事儿,也变得警惕起来了,说:“有什么事可以就在这里说。”

吴营长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说:“哪怕是不太方便, 我想单独问她一些事情。”

邓秀宁猜得到, 肯定是吴二妮老师那边联系他了,他在电话里听了老师的讲述, 估计还有些怀疑,所以想找知情人再问清楚。

但是邓秀宁也知道, 吴二妮的爸妈, 都是十分好面子的人, 哪怕大家伙儿都知道,他们家重男轻女,可是他们家依旧要维持住自己的面子, 把吴二妮送去读初中。

所以一开始,吴二妮就抓错了重点。她爹妈送她上学,绝不是因为她成绩好,而是因为面子。吴二妮应该用面子做文章才是。

当然, 她现在年纪还小,也不能期盼着她懂太多这种关于人心的事情。

因为心知这一点,所以邓秀宁自然不会单独跟着吴营长待着, 万一他生气的时候, 拿自己出气怎么办?邓秀宁想的还是挺多的。

邓奎先说:“和不方便说的事情比较起来,你和我闺女单独待着, 更不方便吧?”

上次吴二妮摔坑里,弄伤了腿的事情,虽然吴营长没来找麻烦, 可对于查清楚事情真相,还自己闺女清白的事情,吴营长也没有很热衷,邓奎先这心里,就对他起了一些不满了。

如今他哪里会愿意让邓秀宁单独和他说话?

吴营长见邓奎先那么态度强硬,也知道不让步是不能了,只好说:“那邓副营长来一旁听着就是。”

邓秀宁看向邓奎先,只见邓奎先略思考了片刻,才点头答应了。

为了避免让别人听到,和邓奎先主动他提出去屋里。

邓秀宁说:“让蔡解放也来吧。”

吴营长有些激动:“他不行!”

邓秀宁说:“我大致猜得到你要问的是什么,恰好他当时也在现场,我们两的话还能有个印证,你觉得呢?”

吴营长看向蔡解放,显得颇为惊讶,估计是他从没想到,这事儿蔡解放也会在。

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吴营长只好点头说:“那请他也过来吧。”

于是,四个人一起进了房间里,其他的人都被关在了外头。

关上门后,邓奎先还是请吴营长先坐下了,让邓秀宁和蔡解放也坐,他自己坐在了两拨人的中间,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吴营长坐下后,努了一下嘴,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这个事情。

见三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吴营长也不好拖了,说:“我今天接到二妮老师的电话,说她在学校那边犯了一些错,想让我们家长过去。听说你们当时也在,所以想来问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犯了一些错?说起来还是挺轻巧的,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护短呢吧?其实是因为爱面子,不好意思说而已。

蔡解放说:“我觉得,那可不是一些错,是挺严重的事情,吴二妮回去后没和你们说吗?”

吴营长显得有些尴尬,说:“她只说老师让我们过去。”

吴二妮自己哪敢说啊,说了直接被打断腿都有可能的呀。

蔡解放示意邓秀宁别吭声,他自己说道:“她估计是不敢和你们说吧,怕被打。今天下午的卫生时间,我们在外面吃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吴二妮偷了人家的东西。”

“什么?”邓奎先挺惊讶的,他在老家的时候见识过不少小偷小摸的事儿,可是参了军入了伍以后,这样的事情几乎就没见过了。部队里的素质教育和思想教育是很到位的,这样的作风也连带着影响到了军属们,军属们大多不会偷东西。

听到吴二妮竟然偷东西,邓奎先自然是惊讶得很,部队里还能出这样的孩子?

邓秀宁倒是觉得没必要惊讶,吴二妮本质上,就是比小偷小摸还要坏的。

邓奎先的惊讶,更让吴营长觉得丢面子。

老师在电话里,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但碍于电话时长,老师也没有说特别仔细,所以吴营长才想着要找知情人问问,老师才说了邓秀宁的。

看到吴营长那难看的脸色,邓秀宁也明白了蔡解放的用意,以吴营长爱面子的性格,说不定会记恨上他们这些知情人。蔡解放自己年纪更大,见过的事情更多,又是男孩子,更能应付许多事情一些。而且他又不是这个驻地的人,以后离开了这儿,吴营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但是放在邓秀宁身上就不同了,她年纪小,又是女孩,家也在这儿,人家有心对付邓秀宁,邓秀宁就更危险了。

他真是……越来越会护着人了。邓秀宁胡思乱想到。

不等吴营长生完气,蔡解放又补充说:“被当场抓到证据以后,她还不服气,直接把人家摊子给掀了,导致人家卖饰物和针线的摊子全都掉在地上了,不少都弄脏了,这里面的损失也是不小。人家当地人,本来只靠着这样一点小生意赚点小钱的,这么一来,不赔钱的话,人家日子也会不好过了。”

这下,不仅是邓奎先惊讶,连吴营长都很震惊:“她竟然还做了这样的事?”

蔡解放说:“难道我还会骗你?那个摊主还说了,本来不打算计较她偷了一根红绳这样的小事的,可她竟然掀摊子,就太过分了,所以扇了她两巴掌。现在她的脸估计还是红着的吧?”

成年男人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人家正值生气的时候,就算是没有用十成的力气,也能给吴二妮这样未成年的小姑娘造成不小的伤害了。

后来她有没有冰敷之类的,估计消下去也要几天时间,这个时候痕迹正是明显的时候。

吴营长似乎想起了,吴二妮脸上却是有红色的印子,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说,果然是因为心虚吗?

吴营长就像这驻地的许多当爹的一样,根本不怎么关心孩子的情况,孩子犯了错就是一顿揍了事,所以就算是人家在外面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吴营长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就得知。在老师说明了情况以后,他还要怀疑老师是不是说的真的。

只有在两相验证了的情况下,才肯相信。

这样的父亲,着实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教养出来的孩子,当然也不会有多好的素质和品格了。

“因为要赔钱,所以老师才联系了我们?”吴营长问。

蔡解放点头说:“赔钱是摊主提出的要求,如果你们家长不出面,他可能会找老师的麻烦和晦气,到时候这个事情恐怕会闹得更大,吴二妮学校里的都会知道呢!”

听到蔡解放的这些话,吴营长的脸都青了,真怀疑是蔡解放故意吓他的。

吴营长没直接说赔钱之类的问题,又详细问了几个细节,见蔡解放都能说的上来,而且前后逻辑也符合,才信了他的话。

“这个事情,希望你们不要说出去。”吴营长最后和两个人说。

蔡解放大大咧咧地说:“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闲心情去嚼舌根,就算是传出去了,也不一定是我们,毕竟在城里读书的人那么多,也可能知道这个事情的。”

吴营长的话,本还有点警告和要求的意思,蔡解放哪里吃他那一套,直接就给怼了回去,事情真要在驻地上传开了,也别找他们,因为不一定是他们传得,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吴营长不想让他闺女丢脸,就应该好好教育才是,而不是堵住别人的嘴。

邓奎先见两个人之间的□□味要出来了,便站起来说:“事情的经过,解放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两个孩子都不是喜欢多嘴的人,平时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家里待着,所以他们两出去说的可能性不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管得到的了。吴营长,你先请回去吧!”

吴营长深深地看了蔡解放一眼,蔡解放毫无畏惧地瞪了回去。

邓奎先先拉开门,吴营长走了出去,也没多停留,就直接走了。

邓奎先说:“你们两也去吃饭吧,别待会儿晚上肚子饿。”

邓秀宁和蔡解放都乖乖地答应了。

吴营长气匆匆地回到了家里,虽然刚刚的时候,邓奎先三个人都没有露出一点嘲讽或者是看笑话的表情,可是他依旧觉得丢脸丢大发了!更何况,这个事情还没完!他们还得去丢一次脸!还得去给人赔钱并且道歉!

想到这些,吴营长心里就怒火蹭蹭地往外冒。

回到家里,他媳妇看到他那样子,都吓了一跳,忙问:“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吴营长哼了一声,说:“事情比咱们想的还要难看!那妮子人呢?看老子不抽死她!”

他媳妇更急了:“更难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营长直接去了吴二妮的房里,把她从屋里拖了出来,拖出来后,扔在地上,然后拿着他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抽了吴二妮两下。

吴二妮吃痛,发出了鸣笛一样的尖叫和哭喊,刺得人耳膜发疼。

见此情形,她的兄弟们,不仅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拦的,反而纷纷躲了起来,关上了门,眼不见为净。

“你还有脸哭!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怕了?掀人间摊子的时候怎么不怕了?啊?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吴营长一边怒骂,手上的皮带也是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吴二妮身上。

吴二妮一边打着滚,一边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之前不是挺敢的吗?现在怎么就不敢了?一定要抽你,你才知道怕不是不是?贱骨头!”吴营长没有因为吴二妮的求饶和哭喊,而生出一点怜惜之情来,反而抽得更加用力了。

每一次下手,都是往死里打。

有那么一瞬间,吴营长脑子里确实是冒出来这种想法,如果直接打死了,反而去掉了一个麻烦了。

而此时,吴二妮他妈,也就是吴营长的媳妇,没有一丝要劝自己丈夫的意思,反而在一旁冷眼瞧着,一边责骂吴二妮:“送你到城里去读书,你就是这样读的?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之前就说要好好读书,要超过邓秀宁,我看你现在连人家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了!上次人家拿了个作文奖,她奶奶在外头可得意了,别人就问我,你家闺女参加了没?你让我怎么说?啊?说你参加了,但是一个屁都没拿到?啊!?”

“这么大个人了,竟然在外头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来,你怎么不直接死在外头,别回来了,免得让我们跟着你丢脸!”

相对于吴营长一次一次地抽打在身体上的皮带,她妈的这些话,更像是抽打在吴二妮心上的鞭子,让她羞愤,让她耻辱,让她生气又害怕,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抽了一段时间后,吴二妮的哭喊声越来越小了,以至于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根本哭不出来了。

吴营长似乎也累了,将皮带狠狠地一扔,还提了吴二妮一脚,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气。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丢人的货色,”吴营长气愤地骂道。

吴二妮伏在地上,轻轻地抽泣着,还一边喘着气。

此时她确实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大人都懒得再多看吴二妮一眼,他们坐了一会儿,就各自起身回房去了,没有人过问吴二妮一句,更没人叫她起来,给她收拾一下身上的伤口,依旧任由她在地上躺着。

吴二妮依旧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她只觉得心中一片灰暗,明天也是一片灰暗。

最难受的不是身上的伤口疼,而是她爸妈骂她的话。

想到她爸妈说的,怎么还不去死,吴二妮的眼泪就停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各个房间都安静了,大家都上床去睡觉了,没有人关心或者管一管一直躺在地上的吴二妮,甚至没人出来看一眼。

这时候的吴二妮,觉得无比心寒,无比难受,好像全世界都已经抛弃了她。

她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呆坐了一会儿后,也不想回自己的床上躺着,她心想,如果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或许都不会有人在意吧?

这样想着,她站了起来,忍着浑身的剧痛,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拉开了大门,朝着屋外走去。

她站在门口想了想,认真地思考,去哪里可以寻到死路。

电网真的可以电死人吗?河沟里好像也能淹死人,但是死相不好看,不如找棵树吊死吧……

她摸黑在外面游荡着,一直到了早晨,都没有回家。

一大早吃早饭,她兄弟中终于有人发现她不在,说:“吴二妮又磨磨唧唧了!”

“别管她!爱吃不吃!不吃还给我省口粮食!”吴二妮他妈恶声恶气地说,一晚上过去了,她还是没消气。

这一次,吴二妮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她家里也没找,好像真的随她去了似得。

这一天,吴家的邻居又说起了吴家打孩子的事儿:“又是二妮那丫头挨打,听着声儿就感觉打得真惨!惨叫连连呢!”

“我家离他家有二三十米远吧,我也听着了!”

“这次又是咋了?怎么打得那么厉害?”

“谁知道呢?他家就是那样,每次打孩子特别下得去手。”

“我看不是打孩子,是打姑娘吧?几个小子再皮,也没怎么见到他们多下狠手。上次他家几个还从我家院子里离过去,把菜地里的菜踩得乱七八糟的,和他家说了,也没见把几个孩子怎么着呢!”

说到这儿,大家都特别有认同感:“他家就是把几个男孩子看的极重!”

还有人压低了声音:“你们还别说,他们还不乐意别人说他们偏心呢!”

“都是死要面子的人,哪里会乐意让人说啊?”

邻居们都看得出吴营长一家是爱面子极了的人。

然而,他们家越是爱面子,邻居们越觉得他们做的事没脸,不少事情都挺丢人的。

朱凤英和吴营长一家不熟,之前也因为他家找邓秀宁麻烦的事情而印象不好,所以听八卦的时候极为上心。

听完了就回来给邓秀宁他们学:“他家打吴二妮,是不是和昨晚的事儿有关呢?”

蔡解放说:“可能吧,毕竟吴二妮在外头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啥事儿啊?”朱凤英好奇地问。

邓秀宁记起昨晚答应吴营长的,便说:“你还是别打听了,这样不太好。”

却见蔡解放一脸兴味地拉着朱凤英说了起来。

朱凤英发出了喔唷,天啊之类的惊叹声,她也是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了,还以为军属的孩子都听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蔡解放!你昨天是怎么答应人家的?怎么一股脑都说了呢?”邓秀宁有些无语。

蔡解放却摆了摆手,说:“咱们答应的是不和别人说,咱们奶奶是别人吗?咱们奶奶是自己人!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奶奶你说是吧?”

朱凤英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秀丫头,你都不把奶奶当自己家里人了?”

邓秀宁无奈极了,只好说:“奶奶,你当然是我们家里人了。”

“所以和奶奶说了没事嘛,不然奶奶天天好奇这事儿,心里有猫爪子挠似得,多难受啊?奶奶你说是吧?”

八卦确实是很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来。

朱凤英还十分认同,她也是混迹于大婶大娘中间的,就爱听个家长里短的,不然这日子得多闷啊。

“不过奶奶,这事儿你也别往外说,你自己个儿知道就行了。”蔡解放又补充说道。

朱凤英说:“万一别人问起我,我怎么说?”

“就说你不知道呗!”

等到朱凤英去厨房忙活了,邓秀宁问蔡解放:“你还真相信奶奶说的,不给别人说啊?”

作为家里八卦第一人,朱凤英还能将这个事儿藏在肚子里?邓秀宁第一个不信好吗。

果然,蔡解放也摇头说:“当然不会,奶奶哪里忍得住?”

“那你干嘛还和她说 ?”邓秀宁不明白了。

蔡解放说:“未必吴营长让咱们瞒着,咱们就得替他瞒着啊?我们是说了不和外人说,可是奶奶又没答应他!”

这个逻辑,邓秀宁还真没法反驳。

“再说了,人家让咱们瞒着,不就是为了他自己个儿的面子吗?但这事儿,虽然是吴二妮犯的错,但是他们做爸妈的没有教好孩子,也是有责任的吧?我们凭什么为他们的错误兜底呢?”

一席话,说得邓秀宁无言以对。

蔡解放见她说不出话来了,语气也放柔了许多,说:“秀宁啊,我发现,你就是心地太好,所以容易受欺负。”

邓秀宁犟嘴说:“我哪里好欺负了?”

“你不好欺负,那个朱前进,还有吴二妮她们,怎么就喜欢对你下手呢?还不是觉得你是软柿子。要不是这样,我哪里还有专门跑到这儿来读书呢?不看着你我不放心啊!”

最后两句话,蔡解放是咕哝着说的,邓秀宁没听清,忍不住问:“你说什么?”

蔡解放说:“没什么!反正以后别那么框死要求自己啦!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邓秀宁说:“得了吧你。”

吃完饭,朱凤英果然又去串门去了,估计那事儿要被说出去了。

邓秀宁心里歉疚了一会儿,就不再去想了。

而李晓红这个时候,也按照习惯上门来了。

如今的李晓红,和去年是很不一样了,特别是学习态度。

之前她胆小害羞,连和同学都不敢多说话,别说和老师打交道了,但是她现在敢主动问老师问题了,这就是很大的进步。

如今她还把《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看了一遍,还问了一些问题,写了一篇读书笔记来,和去年那时,看到哪儿忘到哪儿很不一样。

“晓红,我觉得以你现在的学习态度和水平,再考中学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李晓红一脸惊喜和不敢置信:“真的吗?”

邓秀宁说:“当然是真的,你进步很大,不仅我看出来了,我阿姨和蔡解放也看出来了。”

李晓红有些羞赧地看了蔡解放一眼,她没想到蔡解放也注意到了她的进步。

说完话,邓秀宁把她的读书笔记还给她,伸出的手腕,露出了红绳。

李晓红看愣了,一把抓住邓秀宁的手,问:“你什么时候戴的这个啊?”

邓秀宁看了看红绳,说:“才戴呢。”

“挺好看的,是别人送的吗?”李晓红问。

邓秀宁点头:“蔡解放送的,怎么了?”

“你知道这个的意思吗?”李晓红问题还挺多。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一次性发出来了,哈哈……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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