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生,怎么了?”苏玖有些惊讶地问道。
傅景臣面色十分不愉,发现上官娆和苏玖看了过来,他才理了理自己的脸色,沉声说道:“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她们都说了好一会话了,傅景臣才匆匆赶到,可见他是在路上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傅景臣处理完自己的事务,就想过来陪着娆娆,在半路上路过一个庭院,看到一个人在用小刀削着木棍。
在宫廷里,拿着刀,看起来好像还在制造着武器?
这一下引起了傅景臣的警觉,他立即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问道:“咳咳,你是在干什么?
”
那个人听到声音,并不抬头,只是自顾自地削着自己的东西。
傅景臣不免有些着恼,眼珠一转,自言自语道:“好像听力有些问题,算了,我还是不打扰他了吧。”
说着,傅景臣转身抬脚,装作将要离去。
果不其然,几秒后,那个人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味:“傅医生似乎眼神不太好?”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傅景臣怔了怔,接着回过神来,猛然转头,正对上一张狡猾似狐狸一般的面容。
他眯着一双狐狸眼,正笑着看向傅景臣。
“路顷!你想干嘛?”认出了这是上回跟上官娆说话,害得
上官娆伤心难过的厉律泽的人,傅景臣毫不客气地说道。
路顷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刀,摇晃着削尖的木棍,懒洋洋地说道:“宫中大典快结束了,无聊,找点事做做。傅医生看来没有了烦心事啊,还有空去查查我的名字。”
听他的口气,似乎知道上回他的一番话究竟给傅景臣添了多大的麻烦。
傅景臣恨得几乎要磨牙吮血,于是他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说道:“无聊?陪我练练?”
正在这时,路顷的手机突然响了,将手中的木棍放下,路顷伸了个懒腰,无视了傅景臣愤恨的眼神,说道:“不急,我
先去接个电话。”
接着,路顷就走进了宫殿里。
傅景臣在那等了一会,一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路顷依然没有回来。
这时,傅景臣才不得不承认,那个该死的厉律泽的手下,放了他的鸽子。
将路顷削刻的木棍拾起,傅景臣将它猛地掷入一旁的树干上,面色阴沉地走了出去。
木棍陷入树洞中堪堪板寸。
当然傅景臣没有看见,在他的身影一消失在这个庭院里,路顷就结束了从窗口的窥探,走了过来,拿起木棍掂量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虽然傅景臣有些担心自
己的话将会给上官娆增添一些不必要的担忧,但是他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因为那次吵架后,他和娆娆互相约定好,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都要告诉彼此,免得旁人来搅合他们之间的关系。
“管他干嘛,反正他马上就要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了。”上官娆耸耸肩,揉了揉傅景臣的脑袋给他顺顺毛,还绽放了一个白鲨般的笑容。
傅景臣的心情立即雨过天晴,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脸上终于多了一分笑意。
苏玖看着他们这样的举动,莫名觉得,傅医生这是被娆娆驯化成一只主子叫他往东绝不往西的忠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