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钰一时没有对刘语行的话做出回应,拉着赵珍珠,从仆人那接过许久不用的镇定剂,给赵珍珠注射了一针,半晌后才转过头跟母亲说话。
“妈,应该不是那名医生的问题。”赵威钰说道,看着赵珍珠的睡颜,眼里一片深沉。
赵珍珠刚刚病发作得可比以往厉害得多,她的病一下得到缓解,再次发作,手舞足蹈胡言乱语的暴躁状态,让已经习惯了她恬淡面容的刘语行有一瞬震惊。看起来十分像反弹的表现。
“周医生说如果还有刺激源的话,珍珠的病有可能再一次发作。就像现在这样,
幸好她还没有到专用精神病药物治疗的那一步,否则她以后就要一直服药了。”赵威钰这么说道,将赵珍珠轻柔地放在一边的沙发上,转过来面向刘语行,眉间蹙起,“到底还有什么原因?”
听到这话,赵守勤怔了怔,半晌后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作孽呀。”
“珍珠疯了不仅是由于对总统爱而不得,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之前把她赶出了家门。唉,这实在是……”赵守勤连声叹气,老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刻,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不忍再说下去了。
赵威钰的面容一片肃色,刘语行听
到这话又插了几句嘴:“老头子,怎么这么说?还不是因为苏……总统夫人的哥哥,那个南宫景吗!要我说虽然南宫景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不能把珍珠赶出家门啊……”
“南宫景的身份是W国的总统,珍珠疯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怀了南宫景的孩子,却流产了。”赵守勤听着妻子的絮絮叨叨,终是无奈地说道。
更重要的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
赵威钰听到这话,脸色沉了下去,看着赵珍珠睡时仍然紧缩的眉头,眉目间染上一丝心疼。
他这个妹妹,受了不少苦。
第二天,苏
玖在自己的房间里迎来了上官娆,这回她是独自前来,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我说,上官,你是要把自家库存搬空了吗?”苏玖看着上官娆带着人参、鹿茸等各种补品,知道她是一片好意,跟她开起了玩笑。
上官娆自顾自地把那些东西放下,拍了拍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这才开了口:“嗐,我家里什么东西没有啊,缺了我爸和哥哥们都会补上的。小玖,这是我给小正小阳两个孩子的认亲礼。”
苏玖听到以后有些惊讶:“娆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这么客气。”
“
要的!”上官娆闻言板起了脸,径自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塞到了苏玖的手中,“我爸告诉我,认亲的时候,一定要庄重有仪式感,这样,以后孩子们与长辈感情才会和睦。”
苏玖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收下了上官娆的礼物。打开一看,是一把木梳,从梳子材质的润泽度可以看出,这是有一定年份的。但是,苏玖有些哭笑不得,现在两个宝宝脑袋上一根头发都没长出来,现在用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看到了苏玖似乎忍着笑的神色,上官娆正想解释,突然门被撞开,傅景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