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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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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湖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就满腹郁气, “你上次说这星期回来要做獾肉干,我就想着去弄点柏枝给你熏肉, 下工后便回了家,拿着工具去河套那砍树枝, 到了河套后发现梅子也在,我俩刚说两句话,李红就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指着我俩破口大骂, 骂完扯着嗓门大喊我们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我跟她说不要喊了,我和梅子不是不正当关系,奶已经帮我提了亲, 梅子家也口头上应下了,现在就等两家挑个好日子定下来。”

“但李红根本不听,边喊边扑上来挠我,男女有别她的身份又是我嫂子,我就往旁边躲, 她不依不饶的继续扑上来挠,梅子看不过眼的上来帮我挡, 刚伸手挡了两下,李红就摔在了地上, 肚子那流了很多血, 我忙背着她绕小路回了家。”

“到家后鱼海也在,李红就跟鱼海说她发现我俩偷Q,我俩怕她说出去就推倒了她, 想让她变成死人不会开口说话,鱼海听到这话就气炸了,再加上瞎婆婆说李红流产了,于是鱼海更气,无论我说怎么解释都不听,再后面你们就来了。”

鱼湖说到这里紧紧的抿着唇,“事情刚发生时我被吓蒙了,但后面我仔细回想过当时的场景,我确定我和梅子都没推李红,她应该是脚滑摔自己摔倒的。”

鱼阿蔻忖度后问:“那瞎婆婆是谁请来的?”

“我请的,”李红梅接话,语速快的似连珠炮,“当时李红流了特别多的血,我怕她有个好歹的,便趁鱼湖背她回家时去请了瞎婆婆来,瞎婆婆是接生的一把好手,不过她年纪大了现在都不接活了,若不是我和她的关系好,她这次也不会来的。”

鱼阿蔻敛眉思索,既然瞎婆婆是李红梅请的,那就说明瞎婆婆和李红不是在唱双簧,若不是误诊,李红流产的事基本属实。

“阿蔻,我和鱼湖没偷Q更没推她,”李红梅再三强调,“我和鱼湖真的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鱼湖问我怎么来了,一句是我问他纸条上说的话是啥意思,然后李红就从树后面钻出来了。”

鱼阿蔻敏锐的抓到不对之处,“纸条?”

“恩,”李红双颊爬上羞红,“我家是泥巴院,院墙上有个小窟窿,平常鱼湖要是有事就会写个小纸条塞进去,今天下工回家后我就看到窟窿里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来河套,咱俩得事不成了’,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就急急忙忙赶去河套了。”

鱼湖听完同样暗红的脸变了色,“我今儿没给你写纸条。”

“啊?你没写?那纸条是谁写的?”李红梅惊得呆若木鸡。

“应该是李红写的,”鱼阿蔻眉间蹙起,问鱼湖,“你今天要去河套的事李红是不是知道?”

鱼湖拧眉回想了片刻,不确定的道:“昨儿晚上去夜校前,我让小河帮我把柴刀磨一下,说这话的时候门外有传来脚步声,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李红,今天下工后我找柴刀,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最后我是拿着斧头去的河套。”

“不是李红就是鱼海,这事跟他俩脱不了关系!”李红梅满脸愤愤。

鱼阿蔻却笃定做这事的是李红,如果换成鱼海,以他的性格早就拿这事嘲笑小堂哥了。

看来李红和自己一样,偶然撞到过小堂哥两人约会,得知两人是恋人的关系后,自己是为小堂哥谋划将来,而李红则是心生鬼祟,想着借这件事谋好处,并且肯定蓄谋已久,不然今天的事情不会做的这么缜密。

先是偷听到小堂哥说会去河套,接着便藏起柴刀去给李红梅写纸条,免得小堂哥快速砍完树枝回了家,两人错过,她的计划无法实施。

而李红想要谋什么好处,如今也是一目了然,结合鱼海提的那些赔偿要求来看,两人是用孩子做代价化身蚂蟥,趴在小堂哥身上吸一辈子的血。

鱼湖此时难得的和她脑同步了,不可置信的蠕动着嘴唇问:“阿…阿蔻,李红该…该不是故意的吧?”

鱼阿蔻没说话,身上的怒气却更重了。

鱼湖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心如雷击,捂着胸口脚步踉跄的向后退,退到墙边手撑着墙面,双眼充满血色的低吼:“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那是孩子,是一条人命啊!”

李红梅慌忙上去扶着他,声音颤抖,“什…什么故意的?”

其实她心里隐隐懂了点,但她不敢往那个方面想。

背景板鱼河看到煞气横生的鱼阿蔻,生怕她把自己气坏,拉着她往长椅上坐,“阿蔻你别气了,等会医生出来咱们听他怎么说。”

鱼阿蔻面无表情的问:“鱼海呢?”

她现在的心压抑的透不过来气,她得找个沙包。

鱼河忙出去找人,过了会回来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院口的推车旁没看到人。”

鱼阿蔻微微点了点头,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四人之间谁都没在说话,空气里飘着浓浓的压抑沉重。

夜越来越深,黑幕包裹着寒风笼罩了整个医院,冷风从天窗上的缝隙中挤进来,吹的走廊处天花板上挂着的吊灯泡左右摇摆,土黄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投出诡谲多变的阴影,把气氛渲染的阴森同时,亦带出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味道。

多重细碎又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的呼吸声打破了四人间的沉寂。

鱼阿蔻听到鱼河喊了声奶奶,忙抬头望去,就见鱼奶奶拎着个包袱,带着孙霞来了。

孙霞一看到鱼湖就要扑上来打,口中嚷嚷着,“鱼湖你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你心怎么能那么毒?我咒你出了门就被牛车撞死,死了下油锅…唔…”

嘴被捂住的孙霞,用力的拍着自己嘴巴上的手,拍声啪啪的响。

众人这才发现鱼岩也来了,鱼岩朝众人点了点头打招呼,拖着孙霞离开。

鱼阿蔻惋惜的收回了腿,大伯要是不阻拦孙霞就好了。

“奶奶你怎么来了?”

鱼奶奶从包袱里掏出件棉袄给小孙女披上,“我心神不宁的在家坐不住,你大伯说要来,我就跟他们一起坐骡车来了。”

“蔻囡你吃点馍馍,我把蜂窝炉放车上一块提来了,这馍馍刚从锅里拿出来热乎着呢,你趁热吃了,湖娃你们几个也吃。”

鱼阿蔻看着夹着炒鸡蛋的黑面馒头摇头,“我吃不下,奶奶你别忙活了,坐下来休息会。”

“那也得多少吃点,肚子里没东西可不成,蔻囡听话啊。”鱼奶奶来就是为了给孙女送吃穿的。

鱼阿蔻接过馒头强迫性的逼着自己咬了一小口,只是心里堵的难受,半点都咽不下去。

病房门后响起来了拉铁闩的声音,随之医生开门出来。

“医生,我婆娘肚子的娃咋样?”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鱼海一个大窜步迈过去问,“是男娃还是女娃?娃长的精不精神?产期是哪天?”

鱼阿蔻蓦地扭头望向鱼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生不解的皱眉,“你们不是说病人疑似小产了吗?如今确认是流产,至于孩子的性别,鉴于病人怀孕才两个月,我们无法从孕囊中判断出来。”

“病人流产后身体虚弱,你们需注意她后续的修养和饮食…”医生尽职尽责的交代过注意事项。

而鱼家的众人已经听懵了,包括鱼阿蔻。

分家前李红就说自己怀孕了,这都过去几个月了,现在医生又说才怀孕两个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李红她都怀孕5个月了!哪能是两个月?这肯定是你们没本事救回我家大孙子才这样说的!”脸上带着指印的孙霞在楼梯口听到这话,猛的冲过来指责医生。

医生言辞严肃的说:“这位同志请你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因病人是药流从而导致孕囊并未从完全从身体中流出,根据孕囊的大小我们计算出病人确实是妊娠初期,如若像这位同志你说的病人是妊娠中晚期,那么病人此时的情况会很不乐观,毕竟5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成型。”

见在场的病人家属没有半点反应,以为他们是在思考自己的话,便收起听诊器走人,“你们来个人跟我去缴费拿药办手续,办完你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鱼阿蔻抬脚跟上,等医生开完药咬着唇问:“医生同志,药流指的是喝药流产吗?那病人流产的原因不是因为摔倒,而是因为她喝了药?”

“对,是药流的,”医生看她是个女性,语重心长的交代,“在没有医生的医嘱下,私自药流是很危险的,所以切不可因省钱或者医生是男的就不敢来医院,私下用各种偏方解决的话不仅伤身体,且会为身体埋下后患,比如…”

鱼阿蔻谢完医者父母心的医生,捏着病历单脚步沉重的上楼。

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复杂,原先她以为李红小产的原因,是要用孩子做局薅鱼湖的羊毛,可刚才鱼海问医生的那几句话却透着古怪。

鱼海似乎非常确定李红没流产,结合先前他说出的赔偿条件来看,两人就像是利用假流产来做局,但偏偏李红是真流产了,且流产的缘由是喝药,怀孕也由5个月也变成了2个月。

现在她可以断定鱼湖夫妻俩确实是做了局,既然是做局那他们肯定有事先商量好,可鱼海为什么不知道李红是真流产呢?难道李红没告诉他?

如果是李红没告诉他,那李红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鱼阿蔻一时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隐情,干脆放弃思考决定直接去问两人。

上楼后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而尽头的病房里传来孙霞愤怒至极的声音,“…你个小浪蹄竟敢背着我家海娃偷人?你说!你给我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孙霞现在气的几欲吐血,女人怀孕的头三个月正是坐不稳胎的时候,海娃知道轻重肯定不会碰李红,那她是怎么怀孕的?

鱼阿蔻听的眉头蹙起,李红偷人?她不在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脚步匆匆的进了病房。

病房内的空气又闷又压抑,泛着黄的白石灰墙面多处脱落,露出青色的砖面,生锈的铁病床分南北两排摆满房内,床与床之间的距离非常小,仅能容一人侧身而过,铁床上亦只有光秃秃的木板,没有被褥。

此时房间里除了鱼家人就没别的病人,李红面带巴掌印的坐在病床上,手背上挂着吊瓶,身上盖着印着‘C城第一医院’红色钢印的被子。

她床边站着的孙霞披头散发,咬牙切齿的摇着她的双肩,“你说啊!别给我装哑巴!你怀的到底是谁的孽种?”

见李红面无表情的任自己摇就是不说话,抬手扇过去一个巴掌,扑到病床上抓着李红的头往后面的墙上撞,“你说不说!你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破鞋,你啥时候开始偷人的?双胞胎是不是也是别人的娃?我就说那俩兔崽子咋这么跟我不一条心,原来是别人的孽种!”

鱼阿蔻和在场的鱼家人听到这话均勃然变色,齐齐上前去阻止她的口无遮拦。

然而有个人比他们更快。

往日没存在感的鱼岩冲上去,抓着孙霞的肩膀把人甩向了旁边的病床上,一把揪起扑腾着身子痛呼的孙霞衣领,把人提起来一字一顿的说:“不管发生啥事,鱼波鱼涛都是我鱼家的娃,都是我鱼岩的大孙子,以前是以后也是,要再让我听到你说这话,我就用一根绳子勒死你!”

孙霞看到摔她的人是鱼岩时还想骂人,但对上鱼岩充满红血丝快要突出来的眼珠子,吓得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说了…不说了…”

鱼阿蔻偷偷的喊来鱼河,“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孙霞说李红偷人?”

“什么事都没发生啊,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我娘听说李红才怀孕两个月后就这样了。”鱼河挠着后脑勺懵懵的说。

鱼奶奶看到小孙女回来,上前焦急的问:“蔻囡,医生说的药流是咋回事?”

鱼阿蔻抿了抿唇,“医生说李红的孩子不是摔没的,而是她私下喝了打胎药。”

病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成人们的表情一瞬间变作恍惚,鱼岩和鱼湖甚至同时晃了晃身子,脚下踉跄了两步,鱼河和李红梅赶紧分别搀住了觉得天旋地转的两人。

“啊!!!李红你竟然给我儿带绿帽子!我要杀了你!”孙霞再次扑向李红,抽出枕头扑头盖脸的打下去。

李红垂着头任她打,手指将掌心掐的鲜血淋漓,咬着唇在心里默念。

不能反驳不能还手,就算她现在说自己没偷人,孙霞也不会信,她还会惹来更多打,只能生受着等鱼海醒来,鱼海的一句话比她说一百句都有用,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了,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想个合理的理由。

鱼阿蔻看到孙霞这样更不解了,问奶奶,“孙霞为什么这样说?”

鱼奶奶对上小孙女充满疑惑的眸子,犹豫了半响,咬着牙把孕妇头三个月不会同房的事说了。

鱼阿蔻震惊瞳孔放大,蓦然扭头望向李红,大家都怀疑李红怀的这个孩子不是鱼海的?所以大伯才说出这样的话?

不,这不可能,目前这个时期太特殊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偷Q的人比抢劫犯受到的惩罚还重,以李红自私阴险的性格她绝对不敢这么做,她只会唆使别人去偷Q。

鱼奶奶也觉得不可能,“蔻囡,李红不可能干这事,她就是想也没时间,鱼海就像苍蝇守着粑粑一样天天守着她,晚上她上个厕所,鱼海都得在她屁股后面跟着,生怕她掉进粪坑里淹死,这事估计有别的原因。”

鱼阿蔻听的嘴角极速抽搐,见孙霞骂着骂着又开始问双胞胎是谁的孩子。

顿时冷了脸色,“闭嘴!”

孙霞仿佛被人摁了暂停键,手嘴同时停下,默默地放下枕头退后。

鱼阿蔻深深吐出一口气,医院不能呆了,再呆下去这事明天就传出去了,看李红的点滴即将挂完,交代鱼河,“你去喊医生来拔针,拔完我们回家。”

“嗳。”鱼河往外跑。

“河娃你等等,”鱼奶奶喊住鱼河,从兜里掏出手绢拿出两块钱给他,“你问问医生,能不能卖咱们几个空的点滴瓶,要是能卖,你拿几个大的。”

“嗳。”

很快鱼河就与医生并肩而来。

医生当看不到房间里古怪的气氛,拔完针再次交代了下注意事项就迅速离去。

鱼河拎着用罩衣装着的玻璃瓶咧着嘴笑,“奶,这医生特好,不仅没要我钱,还特地给我找了几个大瓶子,他还交代我瓶子得用开水烫过才能用,奶这是瓶子和钱。”

“恩,这医生好人,等会坐车时你抱住瓶子,别让它们撞碎了。”鱼奶奶看过瓶子说。

鱼阿蔻看着李红坐在病床上,如没灵魂的木偶没有半点反应,突然想起一件事,“鱼海呢?”

鱼河说:“你前脚走他后脚就晕了,现在在推车上躺着呢。”

鱼阿蔻磨牙,“把他给我弄醒背李红。”

李红这般模样明显是不会自己走了,她是不会背她的。

“凭啥让我家海娃背,李红她个浪…”在鱼奶奶要吃人的视线下,吞回脏话,“…她不配,人家在地头生完孩子还能继续干活,凭啥她就这么娇贵?只是流掉孽种,她走两步还能死了不成?”

鱼阿蔻冷眼,“要么鱼海背,要么你背,如若你强拉着她走,再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给你们垫医药费的。”

“…我背!你们别喊海娃。”孙霞咬了咬牙背起李红出门,只是嘴里一直小声的骂骂咧咧着。

鱼阿蔻等人跟上,用麻绳将躺着鱼海的板车绑在骡车后面,几人坐上骡车一路无话的回了村。

骡车刚走到鱼海家的篱笆院前,听到声音的鱼溪就迎了出来。

“你们快进屋,锅里有姜茶,你们赶紧喝两碗驱驱寒。”

鱼阿蔻从车上蹦下来,活动了下麻木的身躯,小声问她,“李红梅这么晚没回去,她们家人没来问么?”

“我去她家说李红肚子疼,你们去医院照顾她了,我一个人在家害怕,想让红梅姐在家陪我,莫婶就同意了,”鱼溪急急的拉着妹妹进屋,“你手都成冰块了,快跟我进去喝姜茶。”

“恩,小堂姐等会看下双胞胎,别让他们醒了来客厅。”鱼阿蔻把在医院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听的鱼溪震惊的双眼几欲脱眶。

鱼奶奶喝完姜茶问呆坐在一旁的李红,“你到底为啥要喝药?是不是你肚子里的娃有啥不好?”

她琢磨了半天只能琢磨出这个原因,不然好好的为啥要弄掉肚子的娃?

李红一如既往的垂着头保持沉默,脑内则在高速运转,她得赶紧想出个办法,把锅甩给别人。

孙霞给昏迷的鱼海搓着冰凉的手,闻言一口浓痰吐在李红头上,“啊呸!她天天大米白面的吃着、鸡蛋养着,她有个屁的不好,她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孽种!不然为啥她要偷偷的喝药?说不定双胞胎都是她跟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我可怜的海娃啊!咋摊上这么个…”

鱼阿蔻听到这话脸色蒙上一层雪霜,站起身朝孙霞走去。

这次鱼岩照样快了一步,从桌上抓起绑车的麻绳,一把拖过正叫骂着的孙霞摁进旁边的椅子上,阴沉着张脸快速的用麻绳将孙霞绑在椅子上,末了蹭掉鞋子,脱下带着补丁、露出大脚趾的袜子,团成团堵住孙霞的嘴。

孙霞被熏的直翻白眼,人也从变故中回神,双腿胡乱的踢着旁边的桌腿,口中亦大声的支吾着,示意鱼岩放了她。

鱼岩眉头动了动,去外又拿出根麻绳回来,蹲下来将孙霞的腿和凳子绑在一起,这下孙霞没法再踢桌子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看得鱼阿蔻眨了眨眼,更是惊呆了了众人。

鱼奶奶呆呆的望着鱼岩,这还是她那个万事不管、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大儿嘛?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事还在后面。

鱼岩走到李红面前,沉声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明天你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吧。”

李红震恐的抬起头,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紧盯着鱼岩,“你要让鱼海休了我?”

鱼岩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休,只是我们鱼家不要你了,你要是和海娃离了婚,你回了娘家还能嫁人,可要是不离,你只能在娘家待一辈子,你也不用想着让海娃去接你,等你走了后我就把海娃关起来。”

鱼阿蔻听的面目震惊,大伯这番话可真谓是打蛇打七寸,和同样震惊的奶奶互看一眼后,两人同时在想,大伯/大儿这是雄起了?

祖孙俩当即不再表态,将主场让给鱼岩,坐在旁静静地看事态发展。

李红听完这话面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再想到娘家人的德行,连唇色都变得雪白,却也急中生了智,“爹你别把我送回去,我没偷人,双胞胎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鱼海的,我没想过药掉孩子,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打胎药,因为药是没分家时我娘给的,她和我说那是保胎药,我信以为真,这两天肚子不舒服就把药喝了,早知是打胎药,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喝!”

“娘你为什么要害我啊!”李红伤心欲绝的捂着肚子大声哭嚎,“你把我害惨了啊!”

鱼阿蔻看着她的作态心内摇头,她不相信李红说的这些话,且李红到现在都对怀孕两个月的事避而不谈。

孙霞更是不信,有心想起来逼李红说实话,可说又说不了,动又动不了,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以望能挣脱束缚,剧烈挣扎下,身子带着椅子摔倒在地,椅背重重砸向身旁鱼海的脚。

鱼海被剧痛击醒,嗷的一声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抱着被砸的右脚叫痛。

“唔唔唔…”孙霞看儿子醒了,忙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鱼海扯掉她口中的臭袜子,“娘你这是咋了?咋被人捆成这样?”

“海娃,李红给你带了绿帽子,她肚子里的娃才两个月,那不是你的!”孙霞立即三言两语的把后面发生的事儿说了。

“娃、娃没了?”鱼海不可置信的倒退两步跌坐在凳子上,面色一片恍惚。

娃怎么会没了呢?婆娘不是说做戏吗?他们用假小产让鱼湖赔钱,等他们拿到钱就去S城大吃大喝一顿,回来再跟众人说S城医生的医术好,帮他们把娃救回来了,到时娃没事他们钱也有了,以后更是每个月躺着都有钱拿。

可为啥现在孩子没了?还是李红自己喝药灌没的?

孙霞看宝贝儿子抓不住重点更气了,“海娃,李红肚子里的娃不是你的!是她偷人的孽种!”

李红见鱼海醒了忙上前把她之前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末了摇着鱼海的胳膊哭诉,“海子,我真不知道那是打胎药,肚子里的娃更是你的,你算算日子,那段时间咱俩天天…”

“日子对的,”鱼海掰着手指头算过点头,随即怒发冲冠的撸起袖子,“你娘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害我鱼家的娃,我饶不了她,湖娃你跟我走,咱们喊上兄弟们去砸了李二狗家!”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猜猜猜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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