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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六十四章 “怕我在车上对你做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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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第一次去, 但周凛月还是很紧张。

之前几次见面体验算不上好,可能他们对自己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一路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以至于秦昼喊她好几声都没听见。

男人笑容无奈, 修长手指在她身侧的卡扣轻轻一按。

安全带松开。

周凛月这才回神, 抬眸时, 正好对上秦昼的目光。

他单手撑着中央扶手箱,仍旧保持上身倾俯的姿势。

与她距离那么近。

周凛月居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秦昼注意到她眼底的闪躲,似笑非笑地微挑了唇。

“怕我在车上对你做什么?”

车内空间门不算宽敞, 周凛月连调节座椅的按钮在哪里都不知道。

退无可退。

她毫无底气的反驳:“我没有。”

秦昼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 都到家门口了。

估计提前知道他们今天回来,甚至连大门都敞着。

能看见客厅里的灯光。

刚才喊了她好几声, 也没任何反应, 他干脆替她解了安全带。

结果这人倒好, 回过神来就开始提防他。

本来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可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觉得心口发痒。

他低头吻了下去,不算绵长的一个吻。

浅尝即止。

周凛月余光看到车旁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此时正犹豫地弯下腰, 透过车窗往里看。

周凛月瞬间门吓出一身冷汗。

秦昼出声安抚她的情绪:“放心, 车膜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

他下了车,姜姨走过来, 笑说:“我刚瞧着这车觉得眼熟, 又不太确定,所以想着过来看看。”

秦昼笑了笑:“您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姜姨抬手在自己腰上捶了捶:“都挺好的,就是这腰一遇冷就会疼上一疼。老毛病了, 不碍事。”

话说完,她又再次往副驾驶看了眼:“今天就你一个人,小月没来?”

他下车前周凛月还在嘀咕,埋怨他把自己的妆给亲花了。

这会在里面补妆。

不等秦昼再开口,周凛月推开车门下来。

那点外貌带来的清冷感被她此刻的乖顺淡化不少,站在秦昼身边,显得娇小温婉。

面对生人的紧张与局促,让她不由自主靠他更近,左手甚至主动挽上他的小臂。

礼貌同姜姨打过招呼:“阿姨新年好。”

这娇软细气的声音引得阿姨笑意不止:“你也新年好,阿姨今天忘了准备红包,等改天再给你补上。”

周凛月一愣,正要开口,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拜年还收压岁钱的道理。

秦昼搭上她挽在自己小臂上的那只手,低头与她耳语,轻笑道:“姜姨可从未给我准备过压岁钱。”

他话里故意带上淡淡酸意,叹着气说,“您这心未免有些太偏了。”

姜姨斥他不正经,脸上仍旧带笑:“当着小月的面你吃哪门子醋,羞不羞。”

秦昼又低头去看周凛月,找她追责:“你这一来我就失宠了,想好怎么弥补我了吗?”

姜姨作势要去打他:“你这孩子,净胡乱说话。”

秦昼不正经的调情在她看来,是暗戳戳的威胁。

姜姨拉着周凛月进了屋,让她不用在意秦昼说的那些话。

周凛月往回看了看,秦昼脚步不疾不徐地跟上,眼底笑意淡而薄,偏偏扯出几分宠溺意味。

直到进了客厅,刚才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秦挚和宋清棠一左一右坐落客厅沙发,桌上放了两杯茶,早就不冒热气。

正中间门的炉子,茶壶放在上面。

里面木炭正烧着,隐约还能看见几缕白烟薄薄散开。

客厅开着窗,但并不觉得冷。

房子的构造明显经过严谨考究,老房子了,有些年代感,却不失雅韵。

这地段的价值没法用金钱估算。

通俗点讲,如果你生下来没有,那这辈子无论你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拥有。

周凛月微微凝了呼吸,挽着秦昼手臂的那只手,因为紧张,明显多用了些力道。

男人感受到,用手摸了摸。

无声安抚着。

“爸,妈。”

平淡语气,象征性的打过招呼。

周凛月也跟着他一并喊了声爸妈。

宋清棠让姜姨去吩咐厨房把饭菜布好,她起身将披肩往上拉了拉,倒下两杯茶。

“天冷,喝点热的驱驱寒。”

周凛月温声细语的道过谢,被宋清棠拉过去坐下。

刚好在长条沙发中间门,左边是宋清棠,右边隔了一个空位,坐着的正是秦昼的父亲。

宋清棠与周凛月闲话家常:“你父母身体怎么样?”

周凛月平日里就乖巧,面对长辈时尤其。双腿并拢,手放在腿上。

从小练舞的好体态,哪怕是坐着,仍旧腰背挺直。

“他们身体都挺好的。”

宋清棠点了点头,视线看向客厅一隅。

秦昼站在冰箱旁,手上是刚从里面拿出的冰水。

宋清棠眉头微皱,没有忍住唠叨:“冰水喝了对肠胃不好。”

秦昼轻垂眼睑,一言不发。周身清冷被这冬日的寒意加深。

整个人显得格外漫不经心。但还是听话地把瓶盖拧上,随手放在一旁。

周凛月再迟钝,也能感受到暗流涌动的诡异。

她父母虽然从小吵架闹离婚,但不和都是放在明面上的。

像这样的家庭氛围她还是头回感受到,表面平和的假象。

宋清棠看了眼旁边低头看报纸的秦挚。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即使通讯设备飞速进步,但他还是将原有的习惯保留下来。

宋清棠心知肚明,这份报纸是早上送来的,已经被他看过一遍了。

这是第二遍。

“说起来还没和亲家见过面,等改天约个日子,一起出去吃顿饭。”

宋清棠唯有和周凛月说上几句话,才不至于让气氛冷场。

周凛月点头:“好的。我到时候和我爸妈说一声,等您有空了再定日子。”

她仍旧保持端正坐姿,与人说话时,也礼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即使紧张到双手发抖。

不知为何,对她连印象都浅薄的宋清棠,此时反而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那种率真简单的可爱。

姜姨布好饭菜,他们在餐桌旁落座。茹伊印花的山水画桌布,餐具是淡雅的素色。角落那只青白瓷花瓶插了几枝腊梅。

周凛月闻到香味,多看了两眼。宋清棠注意到,笑说:“这是前两年我种在院子里的,今年冬天开了满枝的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待会让人给你剪几枝回去。”

周凛月眼睛亮了亮,难掩雀跃,但又觉得这样有失礼仪。

于是忍耐情绪,尽量端庄的与宋清棠道谢。

秦昼在一旁看着,唇角忍不住上扬。

这演技拙劣到,两种情绪在她脸上,就像黄河与渤海中间门的分界线那样明显。

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偏偏她本人却没有丝毫察觉。

宋清棠无声笑了笑,和姜姨说:“待会你去剪几枝,挑花多的剪。”

姜姨笑着点头:“好。”

常年严肃沉闷的家庭氛围,因为周凛月,难得多出几分生机来。

那顿饭吃完,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雪。姜姨熄灭炭火,将炉子端走。

周凛月站在窗棂后看雪。

秦昼过去,将帘子往下拉,遮住漏风的雕花处:“不冷?”

周凛月摇头说不冷。

还特地将袖子一件一件往上卷,给他看自己穿得有多厚。

秦昼是溺爱与严厉并存。一面随她开心,一面又操心她的身体。

生怕她吹了冷风受寒感冒。

“你知道今天北城气温零下几度吗?就你身上这几件,出去走一圈都够你冻成冰雕。”

这一番话说下来,带着淡淡冷诮。

周凛月却是抿唇不语,眼里缀着委屈。

沉默片刻。

秦昼轻声叹息,眼前这人就是一玻璃造的脆弱物件儿,必须得轻拿轻放才行。

他把帘子拉开,耐着性子和她解释:“我是怕你感冒。你自己数数,今年入冬你都生过几回病了?”

她那副模样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怎么在外面抗压能力挺强,在他这儿说两句就委屈上了。

秦昼笑着把她搂在怀里道歉:“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

客厅后面还有扇屏风挡着,也不用担心会被看见。

周凛月自己都觉得奇怪,唯独在秦昼这里,她一丁点委屈都受不了。

哪怕是他说话的声音稍微重一点,她都忍不住眼眶一热。

宋清棠讲究多,有时桌上有味重的饭菜,她在用餐结束后通常会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此时换了衣服下来,扫视一圈客厅都没瞧见人,屏风后倒是有两道叠拥在一起的影子。

她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去问姜姨:“腊梅可去剪了?”

姜姨说还没有,打算让周凛月待会亲自去挑。

她点了点头,明知故问道:“怎么我换套衣服的时间门就不见了人影。”

姜姨笑称:“在看雪呢。”

说完,她朝屏风方向喊了一声,“小月。”

周凛月光速从秦昼怀里弹开,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故作镇定地出来。

“姜姨。”

姜姨抬手指着院里那棵腊梅树,笑说:“待会你亲自去选几枝自己喜欢的。”

不待周凛月回答,宋清棠裹着毛绒披肩坐下,身上的针织裙换成了旗袍。

她让周凛月过来坐。

秦挚此时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两个红包。

外封是锦缎刺绣。

只看精细程度,都觉得这红包的分量格外沉重。

秦挚把红包递给她,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你和阿昼的婚礼我们没能过去,就当是迟来的见面礼。”

当下这个场景,再加上他这句话,这个红包是非接不可了。

周凛月轻声道谢,双手将红包接了回来。

甚至不用细看,光是隔着红包外面那层柔滑的缎料就能感受到。

里面分别放着一张银行卡。

秦挚转身落座,眼神短暂地在秦昼身上停留几秒。

姜姨沏好茶端上来,还有清洗切好的水果。

“这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先坐一会儿,等雪小点了再走。”

说出这番话的正是姜姨。

秦昼没答话,但也没拒绝。

剥了个橘子,连上面的白络都仔细撕干净,然后才递给周凛月。

宋清棠这些年一直想方设法让这父子两的关系得到缓和。

但这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倔。又傲又倔。

秦挚在等秦昼主动低头认错,后者却压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一道无解的难题,这么多年都没被解开。

宋清棠问周凛月下个月是不是有比赛。

她刚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听到她的话,急忙咽下去,点头说是。

“下个月十五号。”

宋清棠算了下日子,遗憾道,那天刚好有个慈善募捐,她是主办方,必须到场。

周凛月说没事:“我也可以让他们帮忙录一段。”

她这番话说的尤为认真,认真的倒有些可爱了。

对比之下,自己的敷衍套话就显得格外虚伪。

秦昼自然听出了他妈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身子靠回沙发,慵懒地些许随意。

手臂从周凛月的腰间门穿过,轻轻搂着。

“那么麻烦做什么,不是有重播吗。”

被他这一提醒,周凛月后知后觉想起来:“对啊,有重播。”

她看着宋清棠:“您可以看重播,中央台,九点半。”

宋清棠笑说:“好,我有空了一定看。”

秦挚又开始翻阅早上那份报纸了,坐在远离人群的地方。

宋清棠瞧见了,秀眉不动声色地皱了皱。

这份报纸也不知道要看多少遍。

她不留情面的戳穿他:“孩子没来的时候你成日里念着,现在来了你反倒端起了架子。”

秦挚脸色难看,那份报纸被放回桌面:“我念着什么,我巴不得他永远别回这个家。”

宋清棠忍着一点就着的火气:“你非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突然被点到名的周凛月倒是没有被面前这阵仗给吓到。

和她爸妈吵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秦昼的父母明显就是高素质的文化人,再有怒气也拼命压着忍着。

顶多是说几句言不由衷的话,稍微加大点音量。

秦昼握住周凛月的手,将她轻轻拉至自己身后,语气淡冷:“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吵。”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就要离开。

周凛月却站住不动。

秦昼疑惑,回头看她。

周凛月犹豫了一会,轻声开口:“外面雪这么大,要不......要不我们明天再走?”

秦昼挑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清棠听了她这番话,顾不上继续和秦挚争论,忙说:“我让姜姨去帮你们把房间门收拾出来。”

说完就冲姜姨使了个眼色。

姜姨急忙往楼上走。生怕秦昼拒绝或是更改主意。

秦昼倒是什么也没说,目光静放在周凛月身上。

房间门收拾好了,是秦昼之前住的那间门。

他高中就自己搬出去了,但这里仍旧每天都会打扫,东西也保持了原样。

周凛月看着一如既往的单调陈设,由衷的感慨:“你就没有幼稚点的时期吗?”

他歪头:“比如?”

周凛月说:“比如中二期。”

他笑了笑,从周凛月身后的书柜上方抽出一本漫画书。

“这个算吗?”

周凛月抬眸看了一眼,居然是一本漫画书。

她像是发现新大陆,将那本书翻了又翻,是一本早年间门比较火的漫画。

她表情惊讶:“你还看过漫画啊?什么时候看的?”

他简单回想:“小学吧,具体几年级记不清了。”

“那你初中呢?”

他笑道:“初中忙着竞赛和学习。”

周凛月光是听着就觉得好累。果然天才的背后也离不开努力。

他把书合上,插放回原处。

双臂环胸,靠墙站着,眼里带了点促狭的笑:“你的问题结束了,轮到我问你了。”

她懵懂抬眼:“问什么?”

“为什么突然想留下来过夜?”

周凛月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夜对她来说如同酷刑。

可今天反而主动提了出来。

周凛月欲言又止。

他也不急,耐心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雪都停了。才听见她底气不足的开口:“我就是......希望你和你父亲的关系能够稍微缓和一些。”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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