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卖我了吗?”蓝安若并没有挣扎反抗只是看了眼他的动作再次看向他的眼睛问着。
她不希望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不然自己的任务会完不成的,虽然她不在意一切但要是决定了做一件事肯定要努力的完成甚至做到完美。
听到她的话,男人手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个瞬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不卖了,放在我身边当宠物。”裤子解开了,他摸了摸蓝安若的脑袋像是摸着宠物一样。
蓝安若没有躲开,眼眸低垂:“我不会当你的宠物,我要留在这里。”
声音明明平静如水,但肖坼却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力量,她真的很特别,轻笑出声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来与之对视:“呵,你只能当我的宠物,在我没有腻之前其他的想都别想。”
蓝安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坚定是藏不住的,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他眼神凶恶戾气极重,即使如此蓝安若依然不胆怯,不退让半步,气氛微妙的焦灼起来,谁也不让着谁。
“老大,烟哥来电话了。”
一道声音打断了无声的较量,两人都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肖坼不悦的转过头,显而易见看出来了他生气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只小宠物,偏偏却不听话,真是让人火大但又很享受这种自己的小宠物跟自己闹别扭耍脾气的感觉。
“老大,是关于北缅那边的。”那个人一只手捂着电话的一端,双手向前伸去,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喂,怎么回事?”肖坼拿过电话,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另一只手像是摸宠物一样摸着蓝安若的后背。
“老肖,这边出了点问题,内部出了缉毒警的卧底,但现在还没查到是谁……”
原本还松松垮垮靠着的肖坼一听到是这事不由直起了身子站了起来,一只手将蓝安若抱起放在了床上,示意她不要乱动,自己则是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吗,我这边不管你那的破事!”肖坼微眯着眼睛,冷厉在眼中不断的扩散,整个人都是不悦的。
蓝安若当然不会乖乖的不动,被捆着的手微微弯曲,手指竟然弯曲到了常人看见了都要被惊吓死的程度。
抬起手放到嘴边,手指勾着一个结,牙齿直接咬住一扯,十几圈的麻绳瞬间松松垮垮了,双手得到自由,麻溜的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趴在车厢门口小心的四处瞅了瞅,看到他还在打电话,啪嗒一声跳下了车,小心的张望着那些女人被安排在了哪里。
隐隐约约的哭闹声谩骂声响起,让她找到了方向,悄悄地走了过去,果然在这里。
空旷的场地中几十个女人坐在一起哭的哭闹得闹,还有辱骂厮打的……
围着的人更多,看戏的看戏,吃瓜的吃瓜,买卖的买卖。
“一口价,十万,中你就牵走,不中别耽误下一位。”
“这个不错,屁股大好生养,到时候肯定能生儿子……”
“娘,我喜欢这个……”
“儿子,看中哪个,爹给你买回来当媳妇…”
蓝安若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就恢复了,默默地趁着他们还在谈价格的时候找了个角落自己把自己绑好等待着把自己买回去的人。
刚坐下没多久蓝安若被推了一下,手臂直接擦在了地上,黄沙的地上本就有细小的锋利的石子,一瞬间,她挨地的胳膊下已经渗出血渍了。
蓝安若那样的趴着,手臂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的传到大脑的神经。
【宿主,你怎么样啊,疼不疼啊……止痛药,对,止血药,消炎药……】
懒懒在神海中着急的上蹿下跳,可恶,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任务啊……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蓝安若慢慢的起身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小手臂全部擦伤,黄泥混着石子黏了一片。
是一旁的女生被抓着手臂脱了过去,由于太过挣扎撞到了自己,导致自己擦伤了。
“不要,不要,你们这群人肯定会下地狱,会不得好死……唔,咳咳……”女孩挣扎着咒骂着,却被狠狠地扇了几巴掌,脸瞬间肿了,即使如此依然把她拖走了,但是是拖着她的头发像是拖着一块破布垃圾一般。
一个看着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停在了她的面前,蓝安若抱着双腿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这名妇女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抬起了蓝安若的脸,与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对上,心里一惊,好干净无瑕的眸子就像一块纯粹无杂质的水晶。
不错不错,这女娃娃也算乖巧,带回去也能好管教,妇女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招呼了下那边的
“小伙,这个多少钱?”
“八万,一口价,看中带走,看不中再挑挑。”
“行,我买了。”妇女干脆利落的掏钱买下,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磨磨唧唧砍价。
“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退换。”
蓝安若站起了身慢慢的跟在了这妇女身后。
“叫我李婶就行,把你买下来呢是为了给我儿子当老婆的,你听话一点就不会像那些买回来的女人挨揍,住在猪圈,被铁链捆着……”
李婶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就是希望蓝安若能老老实实给她儿子做老婆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也不过是众多受害者的其中一员罢了。
和她一起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被锁在草棚里被村里的男人随意的殴打发泄,而她呢,现在捆住她的不再是铁链了,而是血缘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做了当初愤恨的事情,命运真的是轮回啊,李婶惆怅的看着这落后的村庄黄沙迷了她的眼,一滴浊泪划过她灰黄褶皱的脸颊。
黄沙的小道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蓝安若跟在李身后面走着这样和谐的仿佛是母子,这完全就是对比。
一个女孩脖子上被绑着个项圈一根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手里握着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