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惟清忍住了掐一把的冲动,本来自己就很像个变态了。
不能更变态了。
一直摸到景橙,他居然伸出手反握住了江惟清的手。
江惟清惊讶抬头。
景橙眸中含泪,眼角微红,楚楚可怜道:“姐姐喜欢我吗?”
什么玩意?
江惟清只是想当个拔D无情的坏女人而已,可没想着负责。
江惟清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些许愚蠢。
景橙一眼就看出来江惟清只是觉得这样好玩有趣,对这些人没有半分侵占欲。
景橙松了手。
他眼中含着落寞,似乎有希望在点点破灭。
江惟清在景橙道腹肌上擦了擦手。
这家伙什么意思?
江惟清搞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
她转头走向炘越。
“你为什么不脱?”江惟清仰视着炘越。
炘越没有回答。
“钱不够吗?”
头牌是不是要花更多的钱?
炘越摇了摇头。
“哦~肯定是你身材没有他们好,所以不愿意露出来,怕被他们比下去,丢掉你头牌的名声!”
江惟清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真的就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江惟清浅用了个激将法。
炘越抿了抿唇,最终他还是缓缓地褪下衣衫。
他的身体上有一条疤。
从胸膛一直蔓延到腹部。
江惟清埋头仔细观察。
这伤……好像……
好吧看不出来是个啥,以原主的记忆来看,这应该是一道剑伤,但江惟清不是原主,并不能确定。
直觉告诉江惟清,这个炘越不简单。
这家伙咋流落到青楼的?
江惟清甩甩头,也没想太多,摸完就转身了。
毕竟关她何事?
一下午,江惟清都在与九个俊男玩游戏、闲聊。
不过她还是没记住他们的名字。
期间她还特地带着俊男离开了两趟青霄阁,为的就是让九根金条舒展身形 。
在青霄阁与九位美男一起用完晚膳后,江惟清也该回去了。
江惟清抱着睡了一下午的江小梅离开。
九个美男,其中七个只能送到小楼的内院,再外面他们是出不去的。
只有景橙和炘越这样的高级小倌,才有资格送恩客到御香楼前院。
毕竟小倌与前院的神女是要减少接触的。
“姐姐下次还会来看景橙吗?”景橙拉着江惟清的衣袖一脸不舍。
经过短暂的接触,景橙也算知道了,江惟清不喜欢别人接触她,但她接触别人却毫无心理负担。
“当然会啦~”江惟清道。
怎么不来?女人的温柔乡,有钱就要来。
江惟清与两人道别后来离开。
“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炘越待到江惟清走远,这才转过头眯着眼警告景橙。
景橙双手环胸一脸不屑地上下打量炘越,“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孟公子?”
“我是为了你好,那女子身份不一般,你惹不起。”
“惹不起?锦都的柳公子都是我的裙下臣,我还有谁惹不起?”
炘越抿了抿唇,“你想利用她,但她不可能给你想要的。”
炘越一片好心,但听到景橙耳里就不对味了。
“呵呵。”景橙凑到炘越的耳边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会不择手段,你也最好不要来惹我,你的秘密我可是知道的。”
炘越皱眉看着景橙,“总之我已经告诫过你了,你接不接受还是在你。”
两人一阵噼里啪啦火花带闪电。
“大客人~下次再来哦。”老鸨甩着桃红的帕子道。
江惟清点了点头,正打算离开御香楼,这时,恰巧一辆马车停在了御香楼外。
那马车真是极尽奢华,上面缀着不下百颗浑圆的珍珠,车身通体泛着金光,就连车轱辘上的轮毂都泛着镀上了金。
这马车比江惟清记忆中,皇帝坐的马车还要奢靡,若非只有一匹马拉车,恐怕真的要比肩皇帝的龙辇了。
江惟清好奇驻足。
不一会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白色帷帽的女子。
老鸨赶忙迎上前,笑得一脸谄媚:“东家,您可算来了。”
东家?
是了,老鸨今日说有东家要来,直接给自己的十八美男砍成了九个。
听闻这御香楼是江南第一富商李家的资产。
只是没想到这东家居然是个女子,可能是家族里面的人派她来审查吧。
那女子对着老鸨点点头,“进去吧。”那嗓音犹如暖风吹过杨柳,带来阵阵暖意。
声音好好听!一听就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少妇。
女子经过江惟清,带来了一阵馥郁的芳香。
好香好香!
江惟清稍稍倾身,扩大鼻孔猛吸。
幸好江惟清带着黑色帷帽,把江惟清猥琐的样子遮的严实,旁人看不出什么。
否则真就是活脱脱一个长的好看点的猥琐男了。
目送走了白帽女子,江惟清也打算走了,只是刚抬腿就被一个人拦下。
“唉~小美人别走啊~”
柳舒河?
这家伙咋在这?他不是送质子去了吗。
江惟清看了看天色。
天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黑纱,月牙若隐若现。
“来逛青楼的女子可不多见,你们想不想瞧瞧这黑纱下的面容是美是丑啊?”柳舒河与身边的狗腿子调笑着。
那狗腿子也是老熟人。
不就是今日在顺源居里的猥琐男和尖嘴猴腮吗?
江惟清想一脚踹在三人的命根子上,教教他如何做人。
但江惟清忍住了,周遭好些人在看呢。
我是淑女!
柳舒河与狗腿子调笑一阵。
江惟清想走却被拦住。
“先别走呀美人儿让我看看面纱下的样子。”
说着便要上手。
士可忍,孰不可忍!
老娘就爱断子绝孙脚!
江惟清趁其不备,一膝盖顶到了柳舒河的宝贝。
只是冬日,两人都穿的厚实,这一膝盖杀伤力着实有限,但却惹怒了柳舒河。
他捂着宝贝,扬起巴掌,“给脸不要脸!”
江惟清漠然看着柳舒河暴怒的神情。
柳舒河的巴掌还没打下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制止了柳舒河的动作。
柳舒河被人制止,十分恼怒,“那个不长眼的?”
转眼一看,柳舒河差点吓尿了,“太太太……”
江惟清转头一看。
是太子殿下。
江惟清:不应该是金一吗?咋是太子?
等等,太子!
太子古月君庭冷漠地盯着柳舒河,仿佛只要他叫出君庭太子的名号就能掰断他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