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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多出来音的 我没有马上去接录音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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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马上去接录音带, 默默深呼吸了几次。

八年前的闫头儿他们是不知道所谓泥中祟的存在的。

但在此时我们看来,问题已经出现了。

人数不对。

在第一段录音里: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可以用“家人结对”的方式保护自己,也没有所谓公投放逐, 是因为触发了陷坑的某种机制,导致了第一个人员的失踪。

接下来,寻人小队昏迷, 其中又有三个人员同样因为没有“家人”的庇护导致失踪。

最后,录音此处缺失至少跳跃了一天, 再才不得不有了夜里的第一次公投,死了一个伙计。

而在第二段录音里:经历两次夜里公投,三次白天的谋杀,白天一名伙计崩溃后被闫头儿冷酷处理,这里又死了一共六个人。

目前我们发掘出来四具蓄水池底下的尸体, 又在不远处发现一具被我误认为高六的女尸。

由于他们这种不像是由队友掩埋,更像是突然遇袭击后被什么拖进土里的死后环境, 姑且可以先认为他们是在第一天失踪的四个人,外加录音跳跃缺失的时间段里可能失踪的一个。

也就是说,这里明确已经有10人死亡。

他们刚下地时汇集点名过, 一共二十二人,此时就惨烈地只剩下了12人。

可是, 严二掌柜转录的音频一共有三段。我因为昏睡现在只听完了第二段。

“最后这段, 又死了10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神志崩溃选择了自我了断, 把自己吊死在了床头。”一个声音回忆着录音, 艰难地说。

我听见那个碎嘴伙计原本很乐呵的声音充满了费解和恐惧。“队长刚才说,八年前幸存了3个人出去,对吧?可是, 可是这样的话就……”

这样的话,人数上就多了一个。

按录音来看,八年前最终幸存的应该只有两个人,我认识的徐佑和周听卯。

出来了三个,那个多出来的是什么?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月夜泥灾中逃脱的那个无比奸邪恶毒的东西,车队二十二个人里少了的那一个。

是它阴魂不散跟在徐佑身边,引发了车队的整个畸变。

它曾经在镜头前,对着毫无察觉的严二掌柜直勾勾地盯着发笑,浑身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土腥味。

会吗?会是那个东西吗?

像是被什么不属于我的灵感击中,某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席卷,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之前,我一直以为它是“岗亭”规则所衍生的污染源头,和那些血肉模糊四肢畸变的剥皮人形是一致的。

也许它是作为岗亭怪谈规则的一部分被陷坑捕获,后又逃脱,接着在八年后再次被陷坑强制感召。两种怪谈的规则发生互扰,因为我的添油加醋,从而引发了车队畸变和月光泥灾的最后对冲。

但现在,我发现还有一种可能:陷坑母体在胎宫里最后孕育出来的就是这个东西。

它被分娩后离开,也许是被还未成型的岗亭捕获,从而成为了“岗亭”怪谈的核心构成之一。

它作为岗亭规则中的没有家人保护的“流浪汉”而存在着,被岗亭使用又驱逐。偶尔,它也许也会为陷坑母体驱赶捕食新的胎儿。

我无法判断,这两种猜想里更贴近真相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大概能理解“岗亭”怪谈的一部分作用机制和核心规则了。

因为“岗亭”在这种意义上,是一个被分离出来的,崭新的脆弱子宫。

在岗亭中的胎儿天然就会受到它暂时的庇护,同时陷坑母体中的泥中祟暂时也会成为胎儿的忠诚守卫。

在这个运行逻辑面前:

母亲是可信的。

岗亭是可信的。

守卫是可信的。

组成岗亭的“墙”只要不被打破,子宫只要还是完整的,其中被孕育的胎儿就始终安然无恙。

因此,不能破坏墙,不能被引诱着离开岗亭的胎宫。

但是,这种孕育时间必然有一个期限,在这个过程里,始终没有被分娩出来,也没有畸变异化的胎儿,恐怕会触动另一项规则。

此时岗亭原本的守卫就会逐渐进入畸变,试图驱逐和捕食藏匿在岗亭中的人。

此时母亲是不可信的,守卫是不可信的,母亲将会带来致命伤害。

“顾问……?”

“顾问!!”

那么……那个规则又是什么呢?

我的头再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啪嗒。”

很虚幻的,我感到微微一痛,有一小团淤结的泥块连带着我的脸皮掉了下去。接着是滴滴答答的血。

在身边人慌乱而朦胧的喧闹声,我仰面倒地,感到无比遗憾。我胡思乱想沉默得太久了,完全陶醉其中,忘了把揣测的信息说出来,告诉给所有人听。

会死吗?不要啊,至少别死于不要脸皮。我悲愤莫名。

也就是这时候,我久违地听到细微的抓挠声,一个尖细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慌张地打转。

“喵……”

那个声音委屈地轻轻拱着我的脸和脖子。

我感到自己在往下沉,四肢失去了力气,微微刺痛中视野完全失去焦距,变成五彩斑斓的黑色。

东崽。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只小狸花猫的样子,很熟悉,像是有着白色的围巾和手套,毛绒绒的很圆。

就好像隔着某种顽固而混浊的水面,它正懵懂地努力要钻进来,来到我的身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我打了个哆嗦。

“别动。”

我虚弱说,感到自己关于这只猫的记忆,和它的存在越来越清晰:“别过来,像之前一样藏好。”

可能有一声隐约的猫叫回应我,也可能没有,我无法确定这是否是我的谵妄。

我需要物理降温,需要补充氧气。我浑浑噩噩地想,对着眼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

“蓄水池……”

接下来的五分钟或者更久,我整个意识是混乱的,好像一边在做梦,一边在惨叫。

我感到自己被一堆人七手八脚摁进某种液体里,然后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脏话大喊说他带了锅,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液体往我身上泼。

还有方獒的声音,气得我迷迷糊糊里想破口大骂,他大喊问童子尿管不管用,他算半个,接着可能是被野猫高六两兄妹踹到角落。

再接着有人喊烧水,说顾问要冻死了,我几乎挣扎着像白酒里的醉虾一样要弹起来,心中似乎在破口大骂,说我不要开水,但脱口而出的都是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话。

强烈的灼烧感和窒息里,他们死死地摁着我。那种液体在接触到我的皮肤后引发了难以言喻的烫,我可能又是惨叫起来。

“还泡吗?”我听到野猫犹豫地不忍心问。

另外两双手毫不犹豫把我继续摁了下去。

这一次的意识不知道模糊了多久,我甚至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我变成了三体人,在一轮黑色的太阳下声嘶力竭喊脱水和浸泡。

另一个梦,是我在满是泥和铁锈的车队前,地面上躺着已经死去的周听卯。徐佑就在我边上,我指着周听卯,对徐佑道,你看,眼镜儿死了。但徐佑却冷冷地看着我,整个面骨一下子畸变异化,变成了一只死老鼠腐烂的头,猛地张开獠牙扑了过来。

我猛然睁开眼,浑身湿漉漉的。

这一次的昏迷起码有半个钟头,我满脸满身火辣辣的,大概已经通红,同时恍惚感到不光是脸上的淤泥和皮肤在不停地一小块一小块掉下来,手臂上也在开裂。

“醒了?好点了吗?”有个温和慈祥的女声说,我茫然地冲着那个声音看去,立刻就是一凛,那是营地里的女队医。

我浑身僵硬,接着,看到自己并不是在水池,而是在一个装满混浊黄色液体的透明立柱里。

那是当初用来治疗高六用的设备,里面都是人工调制的模拟羊水环境的东西。

再接着,完全麻木的感知里,我才缓慢意识到自己被插了一根吸氧用的鼻饲才没有在浸泡中窒息。

女队医看着我,很关切地问:“怎么了?还痛吗?”

我摇头,难以言喻的情绪让我立刻开始敲玻璃,企图让队友们赶紧离开这个属于陷坑底部的营地。

现在我还没摸透关于泥中祟的行为逻辑,我们这群半只脚踩在畸变边缘的人,绝对不能一直和营地里的人待着。

更何况,闫头儿他们留下的录音里,在三个白天都有人被害。如果引起骚扰的是已经在转化的泥中祟,我不确定我们之中拖延下去会不会也引发这样的互害惨剧。

这群二百五明明知道的,怎么还带我往营地里跑,都不想做人了吗。我气急,心说平常队伍里不良的封建余孽气息怎么没了,一个两个完全不听话。

这头敲得焦急,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可以开口说话的。

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坚定地说,不行,我要让那群二百五不得不进来。

此时我也没办法劝说女队医,我在她眼里应该只是个病人。至于我送进营地的过程里,是谁见了女队医,给了什么理由,因而被女队医观察到,从而建立起怎么样的形象概念的锚定——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但我明白一点,如果有哪个伙计大呼小叫说我是严二的远房二舅,和他打架斗殴导致受伤,那我现在就绝不能说自己是他小祖宗。

否则引起女队医的疑惑和思索,送我进来的朋友和严二就都可能因为锚定认知偏差而出事。

即使那种概率因为我们这些泥中祟自发的引导迷惑能力不会那么容易发生。

大厨伙计那里曾经险些引发的畸变,现在不能再来一次。

那么,我要怎么让这位脾气耐心都很好的队医大姐,在她自洽的逻辑里,急着帮我去喊来“家属”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说,病人我现在需要紧急抢救一下。

想一想,想一想,还有什么不太关键的规则边角料,可以让我因思考而轻微受伤,又不至于直接把脑子烤焦。

比如说?

我飞快问自己:“既然这里是陷坑深处,那为什么还会有一个营地和营地里一模一样的人?高六在营地上面的时候,为什么会在谵妄里看到我和野猫下地后因羊水导致的溺亡?为什么陷坑胎宫的规则影响里,会莫名其妙强调两个人或偶数?”

思绪漫无边际,终于,我抓到一丝灵感,感到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耳鸣再一次降临。

眼前的液体里翻滚起了细小的血珠子,我看到队医大姐脸色骤变,立刻冲出去喊人帮忙,营地里一下响起小范围的嘈杂。

我在心底诚恳对这位医者仁心的队医大姐说了声抱歉,同时令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得出了自己对于这几个问题的答案。

镜面。

营地用机器扫描时,曾经得出结论,说陷坑底下像有很深的积水。

假设这地底下胎宫内的羊水形成了一个镜面,那么下方的我们和上方的营地就倒影在其中,互相成了对方的影子。

在羊水中的我们是胎儿,还未分娩降生,我们还未活过,即将在胎宫中溺毙死去。

而在陷坑之上,营地里的我们还未进入母体被孕育,就已经降生并活着。

——镜面上下,胎生的我们所拥有的生死和时间是一个咬死对应的凝固钩索。这份双生镜像会一直持续,直到我们中有谁真正被陷坑分娩,打破倒影的对称。

这个怪谈的其中一条底层规则,原来是这样。

随着我的恍然大悟,脑子里像被轻轻砸了一记小锤子,猝不及防,疼痛像剥皮一样瞬间放大并传遍全身。

没刹车住的我再次惨叫起来。

乌龙事件,这下好像想过头了。

“滴——”

病房里的警报剧烈地响了起来。,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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