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说让他们好好关心一下钟叔,以及钟叔的家人。
据他所知,钟叔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被他们安排到了国外吗?要好好关注还要怎么关注?
宁安邦不知他爸的心思,宁振国与宁兴业要比这大哥聪明,他们却想到了他们爸爸特意加重语气的那个照顾。
照顾……
想到钟叔陪伴了老爷子大半辈子,手中掌握了许多老爷子让他办事的证据。现在老爷子打电话让他们格外的关注他,可是钟叔叛变了?
宁振国忽略自己的大哥转而看向一边的三弟宁兴业。这个时候他不想跟死脑筋大哥解释太多,聪明人要跟聪明人聊天才对。嗯,虽然老三宁兴业在宁振国的眼中也不属于聪明人,但是两权相害取其轻,老三跟老大一比是要聪明过许多的。
宁振国顿了顿,开口说道:“老三,你说老爷子这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要按照他的意思来?”
宁兴业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那肯定是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来了。”
宁振国:“真的?你可懂老爷子的意思?”
宁兴业嗤了一声:“二哥你这是瞧不起谁?别忘了我可是进过爸佛堂后的暗室的。”
在宁家佛堂里,有一
间不算大但是也绝对不算小的暗室。在那暗室中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宁兴业虽然只曾窥探过冰山一角,但是却也明白,老爷子的事情如果想要永远保守住秘密,那替他充当手足的钟叔就一定得永远闭上嘴。
所以老爷子才会表面给钟叔儿子很多钱让他在国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实他早就将他控制得死死的了!
虽然现在他还不太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老爷子下达这样的命令,但是跟自己老头子比起来,钟叔以及他的儿子始终是外人。
家人跟外人谁更重要可想而知了。
那怕钟叔兢兢业业替他们家干了几十年,在宁家的宁振国与宁兴业的眼中始终只是个身份低贱的下人。
兄弟二人商量了一会儿,很快就敲定了他们的计划。
先去将钟叔在国外的儿子控制起来,然后再去敲打一下钟叔,让他不敢对他们家产生任何的异心。如若不然…那就怪他们不讲情面了。
宁安邦看着两个弟弟商量好他根本就没插话的地方也不生气:“那个,二弟三弟,你们打算怎么帮忙照顾他?”
宁振国看了一眼这么久都还没反应过来的大哥,越发觉得他没救
了。
他连话都懒得跟这个大哥说了。
宁兴业比宁振国要好点,至少对这个大哥他表面上还是尊重的。他想了想开口:“大哥,我听北城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个李三失踪了,您什么时候去将大侄女接回来啊?”
既然不喜欢宁家老大,那就想个办法把他支开好了。
正好他儿子在北城坐牢,他大女儿也被他们‘嫁’到了北城李家,宁安邦身为亲生父亲,怎么样也得过去看看吧?
宁振国:“老三说的是,老大你正好去看看爸。”
宁安邦:“说得也是,我这就收拾一下东西过去看看他们。那家里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宁振国:“放心。”
宁兴业:“大哥你可以在北城住一段时间,陪着咱们爸。”
宁振国:“是。”
最好是常住永远不回来了更好。
宁安邦不知兄弟二人的心思,还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等宁安邦一走,宁振国以及宁兴业两人就开始分头行动去按照他们拟定的计划行事了。国外钟叔儿子那边很容易找,他们给了足够的钱过去,从斑鸠里雇了几个雇佣兵简简单单的就将钟贤给抓住了。
宁振国看着手中收到的视频,他满
意的笑了。他将视频转发给了偷偷赶往北城的宁兴业,由他拿给钟叔看。
他的儿子在他们手中,识趣的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而这边在宁振国刚将手机收起来的时候,国外那本来被斑鸠组织绑到了贫民窟的钟贤以及其妻儿被一股冲入的蒙面势力给救走了。
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斑鸠组织成员不甘心地看着明目张胆从他们手中抢走人的劫匪,恶狠狠地放话:“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敢从斑鸠手里抢人你们是活腻了吗?”
走在最后的人听到这话停下脚步回头睨了一眼趴在地上连爬起来都没有胆量的人呵了一声,慢悠悠的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掏出一枚闪着寒光的子弹头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斑鸠的成员摇了摇头,他刚进这个组织不久,对这个圈子里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太熟。
那蒙着脸掏出了子弹头吊坠的男人嘴角勾了勾,折返身子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斑鸠成员身边,军靴踏在了他肩上半蹲下去:“看清楚这上面的标志,下次再遇到你就没有睁眼的机会了。”
闪着寒光的子弹头在眼前晃着,光滑的表面上刻着的那两个字格外
的引人瞩目。
‘暗夜’
先前叫嚣招惹了斑鸠不想要命的男人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哪怕他对这个圈子一点也不了解,那他也知道暗夜啊!
全球排名前十的神秘组织暗夜大名对他们这些想要进入佣兵组织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实不相瞒,如果不是暗夜组织太过神秘,又极少面向外界招收成员,他当初是想进暗夜来着的。
如果能进暗夜,他也不用沦落到进斑鸠这样的三流组织里来啊!
男人趴在地上懊悔不已,看着那子弹头的视线满是贪婪与羡慕。
好期望自己也是其中的成员。
表露了自己的身份,暗影便站了起来:“告诉你们老大,如果不想连最后的一亩三分地都失去,那么就该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有的单子想接,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
丢下这句话,他有恃无恐的大步离开了。
完全就不担心身后没断气的人会不会对他放冷枪之类的。如果别人万一真想不开对他放冷枪了也没关系,他随时能避开。常年的训练让他有这个自信。
走到等候在路边的车边,他一手取出手机跟国内汇报,一手拉开了车门上了车。
“爷,事情已经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