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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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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阁。

一人坐在桌前,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的秋若烟,她一双明眸善睐,举手投足之间千娇百媚,舞姿绰约,步步生莲,万木春的头牌一舞,可达万金。

在圣都多少人抢着盼着只为见秋若烟一面,更别说能亲眼看到秋若烟的舞姿,传闻她的舞轻柔如飞蝶,只一个眼神都能让人酥掉骨头。

只见那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拢了起来,唇边勾着意味不明的轻笑,白衣少年优哉游哉,眸底的精光闪闪,狡黠之气尽显。

“许大人。”

秋若烟一舞作罢,落落大方地坐在许寅的身旁,声音甜腻:“早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若烟绝对不会推脱,许大人还真是喜欢和若烟做游戏呢。”

圣上下旨传靖安侯入京,并非十二道加急圣令,而是断断续续的圣令。

如今的朝堂党派林立,许氏作为落寞的世家,早已经有大厦将倾之势,当年许应瑶不顾门当户对之礼,下嫁给周逢的父亲,许家早已经将这位大小姐逐出家谱,纵使周逢现在如何得势,也都与许家别无关系。

他的这位表哥从军之后,一人担起靖安侯府,可谓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令人唏嘘的是,侯府执掌中馈到底还是许应瑶,周逢又常年不归,时日一多,周迎断然不会安分守己。

落萧近年来多次侵扰圣天国土,光是沧浪一关,便大大小小的战役数不胜数,沧州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朝中分为主战派和主和两派,为着各自的利益七嘴八舌,圣上年老,皇子颇多,自然疑心渐重。

长公主还在世,重掌兵权的周巡自然不会被人针对,可周逢就不同了。

不过是众多微不足道的皇亲国戚之一,手下有不少的将士,又与周巡一样屡建奇功,自然是主和派的靶子。

靖安侯回京面圣……

在他看来,有勇无谋是为愚。

只怕这靖安侯府,也是一副空架子了。

“怎么?”

“若烟姑娘不愿与在下一起饮酒?”

许寅莞尔,轻抬皓腕,将一杯清酒饮下,爽朗极了。

颇有江湖侠义之气。

“若烟一介烟尘女子,最大的愿望不过就是寻得一位好儿郎,共度一生。”秋若烟眨了眨眼睛,缓缓坐在许寅的对面,饮了些许寅对面放着的酒,她颇有些不胜酒力,咳了几声,柔声细语,“许大人是琼林宴上最风光得意的状元郎,年少有为不说,为人也温柔有礼,若烟怎么会不愿与大人一起饮酒呢?”

许寅浅笑几声,低头不语,目光看向窗外那几盏好看的灯。

万木春的若烟姑娘美眸含情,盈盈一笑可倾城,引得圣都无数男子为之倾倒。

若水姑娘因心有所属不再抛头露面,听得坊间的人说今日竟是要嫁人。

圣都风尘女女子到底是不入流的,那些纨绔公子哥鲜少认真,若水的这位萧郎却是与众不同。

“听嬷嬷说,若水出嫁了?”

许寅哀伤的看了一眼万木春的方向:“没想到万木春的的烟水一景,以后居然只有烟了,也不知若水姑娘嫁的是何人呢?”

这话说的他好像经常来似的。

秋若烟暗自腹诽,这许寅颇为聪慧,年少高中,是圣都最年轻的状元郎。

许家破败之相昭然可见,朝中众人虎视眈眈,可就这位少年不过短短几年的功夫,便使许家有了起死回生之意。

他读圣人书,悟君子道,在朝堂之上与人周旋,不说片刻间反手云雨,倒也是为人所忌惮。

这样的人,也只是跟着几位同僚来过万木春,秋若烟看得出,他对万木春的姑娘并不感兴趣,对她亦然。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格外令人咂舌。

秋若烟不动声色地顺着许寅看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盏不太亮的灯,上面刻着一朵朵好看的梅花,通亮的光罩在灯笼中,那上面的梅花红的夺目,她微微一惊,美眸轻转,将为未饮尽的酒仰头饮尽,带着几分娇嗔:“许大人光是记得若水姑娘,人家都嫁人了,还是念念不忘,若烟怎么不记得许大人对我们万木春的姑娘这么感兴趣呢?”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喜欢的时候不说,不喜欢的时候倒是说的情真意切,像是自己才是最深情的那个。”

“这圣都谁不知道若烟姑娘你名花有主?”许寅看向秋若烟,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那种虚假的怨气再次涌上来,“周迎公子可是对你情根深种,每次来万木春,不都是要点你的花灯?”

“这靖安侯的胞弟,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怎么惹得起?”

“若烟姑娘因此怪罪在下,那实在是冤枉在下了。”

秋若烟也不气恼,琥铂色的眸子直直看着许寅,眸底的娇媚泛上来,盈盈的目光宛若秋水一般漾着:“许大人真是说笑了,在万木春姑娘的眼里,琼林宴之上大人都已经出尽了风采,提起您来,那都是面带桃花,双眼含笑的,哪有怪罪之意?”

“既然如此,那常去万木春的朋友说,周公子与你的定情信物……”许寅坐在桌前,试探地若隐若现,“倒是不作数了?”

秋若烟顿了顿,为许寅添了些清酒,笑着说道:“许大人,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喜欢若烟才会如此在乎吗?还是为了周公子呢?”

珍馐阁中食客的喧嚣瞬间荡然无存般,空气中只剩下沉默与静谧。

身着舞裙,头戴梅钗,美艳绝伦的秋若烟看向许寅,许寅则一身月白华袍,红色的系带束起长发,清贵绝尘,还未及冠就已经颇具风骨,眸间的试探和算计丝毫不亚于秋若烟。

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秋若烟暗自在心里啧了一声,只觉又多了不必要的麻烦。

辞宇庐内。

朱艳听说段兰曼和沈娇娇一起用膳,心下警铃大作,正欲去段兰曼房中探探虚实,却被孙姨娘以目无尊卑之由罚抄佛经。

她写的手酸腰疼,总觉得佛经上的字自己会变似的,越来越多,她心中的怨气是越来越大。

沈娇娇现在不得了!

明目张胆和自己作对,还敢去段兰曼房中示好,这日后岂不是要骑在自己头上?

朱艳左思右想,抄佛经的速度越来越快,索性不多,她抄完之后就连忙往段兰曼房中跑去,还没入院,就看到沈娇娇同一个男子一道往出走,一前一后,甚是亲昵。

她微微眯起眸子,胸中不由冒起一阵无名火。

沈娇娇跟在男子身后,一步一笑,看的人生妒,靖安候还未回京,这府中上上下下哪一个不是一心等着靖安候?

这个沈娇娇三番五次和那个叫阿丰的杂役一起,现在在辞宇庐这种地方,还和男子一起,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水性杨花到了极致,她真恨不得侯爷赶快回府收拾这个败类!

贱民之女,不知检点,整日同人厮混!

朱艳暗了眼眸,眸底滑过几分阴险,孙姨娘说得对,若是没有尊卑规矩,还不乱了套?

不知沈娇娇坏的是哪一条呢?

朱艳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人,那男子身形高大伟岸,女子身形娇小轻巧,他们站在一起,不说天造地设,也算珠联璧合。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沈娇娇,那个杂役还不够你使用吗?”

朱艳冷声轻扬,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眸子死死盯着沈娇娇和周逢两人,指尖攥的泛青:“我们是同一院的妾室,你三番四次这样和其他男人来往不清……”

“如果你想去填井,你就自己去给老夫人说,夫人大人有大量,说不定赏你个全尸,你弟弟还能为你收个尸。”朱艳一步步走过来,语气不善,眸中的狠毒倾泻而出,“你要是连累我,你知道什么后果。”

沈娇娇猛然一颤,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刚才的心动全然不见,此刻如坠冰窟。

她偷偷看了一眼阿丰,他俊朗的面庞浮上一层怒意,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紧盯着朱艳,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暗沉极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觉得有阿丰的时候,自己好像也有了那么一点底气。

可也是阿丰,让她此刻方寸大乱。

朱艳说,你那个杂役还不够用吗?

朱艳说,你三番四次和男人来往不清。

朱艳说,你要是想去填井……

沈娇娇圆圆的杏眸盈出几点泪花,有些胆怯的往后退了几步,半垂着眸子,战战兢兢,几近乎哀求:“我没有,我只是……”

朱艳说得对,孤男寡女,男女有别,更何况自己是靖安侯的妾,她一早就该彻底拒绝阿丰对她的好,该恪守本分,做好作为一个妾应该做的事情。

以靖安候为天,全身心的放在靖安候身上,这样她拿自己的首饰接济家人,才能安心一点。

“只是什么?”

“只是按耐不住,背着靖安候要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朱艳丝毫不听沈娇娇所言,抬头望见周逢,兀的勾唇笑了。

“我当是什么货色呢!还是咱们靖安候府那位阿丰啊!”

朱艳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周逢听得十分不悦,眯着眸子隐忍着怒气,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是准备怎么样?

周逢看着面前的沈娇娇,她的眸底也染着一层恐惧,十分害怕似的往后退,连连摇头,都不敢看朱艳,她宛若一只惴惴不安的小鼠,想要仓皇逃窜。

“什么叫背着靖安侯干下三滥的勾当?”周逢站在沈娇娇身前,眉眼不善,“我看你平日最喜欺负她,就算在这佛家和道家的圣地辞宇庐,你也不打算积点德吗?”

周逢蹙眉,沉着的脸色压迫感十足,他将沈娇娇护在身后,一步也不肯退让,也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朱艳何曾受过这种气,瞬间暴跳如雷:“放肆!你一个下人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她伸手就准备扇巴掌,却被周逢一手捏住了手腕,他的力道加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冷冷地看着朱艳,一字一句道:“就因为你见过靖安侯,才这般猖狂?”

“那靖安侯冷心冷面,不近人情,这些传闻可也是你传出来的?”

他脸上一片阴翳之色,抿着的唇角,审视的眼神,凌厉至极,朱艳的手腕疼的厉害,她觉得骨头都好像要断掉一样,纵疼痛难忍,可眼前阿丰的样子更让朱艳愈发恐惧。

这一连串的问话,像是一场严苛的审讯,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似的。

分明是个杂役,居然还敢这样对待靖安侯的妾室,说到底,她是主,他是仆,可此刻朱艳半点主子的架子也端不出来,欺辱沈娇娇的刻薄也消失不见,连连喊疼。

朱艳强忍着疼,狠狠瞪了一眼在阿丰身后的沈娇娇,她半垂着眼,低头看着地面,双手绞着衣襟,十分慌乱。

“沈娇娇!”朱艳声调陡然升高,“是不是你撺掇这该死的杂役与我为难!”

沈娇娇只见阿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往日里朱艳也这样嚣张跋扈,可阿丰也从未与她动手,甚至这般气愤。

她有些不敢靠近阿丰,只得怯生生地站在一边:“我……”

沈娇娇还未说出口,只听见阿丰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就仗着她性格绵软,仗着她身份低微心思单纯,可劲欺辱,我竟是不知道光见过靖安侯一面就能在府中作威作福了?侯府中的掌事姑姑是这么管的吗?”

他看见沈娇娇怯生生的样子,朱艳又这么语出不逊,莫名的心烦意乱,他明知不该这样,却还是忍不住为了沈娇娇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头。

“阿丰……你莫要忘了,我可是靖安侯的……”朱艳的手腕被周逢捏的生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斥着威胁。

“靖安侯的妾室。”周逢语气轻淡,无关紧要极了,“哪又如何?”

他的妻,他的妾,他的侯府,如今都陌生得让他觉得这样不适,除了那个还在苦苦等着的自己的母亲,不知道靖安侯府哪一块是自己的归属。

周逢喉中有铁块般沉重,划拉着嗓子,有些说不出话。

朱艳极力挣扎着,扭头间看到前方亮着的房间,心生一计,她哀叫连连:“这前方可是靖安侯未婚妻的房间,她是未来靖安侯府的夫人,你一个小厮,这这种地方对我这样无礼,是想挨板子吗?”

沈娇娇听到朱艳这话,心道阿丰只是杂役,若是闹到段兰曼那里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她哽咽了几声,泪眼婆娑:“朱艳,别这样,阿丰他……”

“你想去给段兰曼告状?”阿丰听到这话,手下松了劲,放开了朱艳的手腕,莞尔道,“好啊,就一次性跟她说个明白!”

沈娇娇瞪大杏眸,看向阿丰不知他是何意,下意识攥了攥他的袖子。

阿丰!

我们不能去见段兰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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