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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土地达人之锄 种地.效果加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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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黑了, 四周静悄悄地。

零零三小队的宿舍打开了门,管事左右张望,没看到惹眼的人, 他狞笑了:“动手!”

零零三小队的人拿着家伙, 悄无声息地出了宿舍,一路小跑着到了田里,卖力地开始干活。

管事压低声音道:“不要发出声音, 不要点火把, 抹黑干, 一定不能输给了零六五小队的王八蛋!”

零零三小队的人用力点头, 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零六五小队的人每天休息的时候就会戴着小红花到其他小队溜达, 故意挺着胸膛,时而还要咳嗽一声, 伸手去捋小红花,仿佛别人看不到似的。

零零三小队对零六五小队的人恨之入骨, 不就是一朵小红花吗, 至于如此吗?你丫喜欢小红花, 老子给你戴一百朵!

零六五小队的人已经令人愤怒讨厌恨了,零零三小队更憎恨的是某些贱骨头, 零六五小队的小红花有宝啊,零六五小队的人身上要仙气啊?

为什么看到零六五小队的人来了,就一窝蜂地挤过去?

为什么看到零六五小队的小红花就眼睛发亮?

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求零六五小队的人将小红花借你戴一下?

你丫这么贱,你娘知道吗?

零零三小队的人深深感到拔河之后世界就变了, 零六五小队的人仿佛个个成了了不起的大老爷,腰杆也笔直了,走路也不在畏缩了,笑容也更刺眼了, 在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注意。

一定要零零三小队的人形容,那就是零六五小队的人身上仿佛放着光!

这让零零三小队的人愤怒、愤恨、发狂!

零零三小队的人坚决要在种地比赛中获胜。

“我们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不是证明我们了不起,我们是要告诉所有人,我们曾经失去的东西,我们一定要夺回来!”

万丈怒火在零零三小队的人身上燃烧,为了胜利!为了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为了让零六五小队的人吃屎!

所以,不仅仅白天要努力干活,在晚上也要加班加点。

胡县尉能够日夜干活成为了县尉,他们不需要成为县尉大老爷,他们只需要超过零六五小队,成为新的胜利者,戴上小红花!

零零三小队的人在漆黑的夜色中奋力干活,管事得意地微笑着,他计划全小队的人摸黑干一个时辰。

如今比以前做佃农的时候吃得多了五六倍,力量多得没地方用,区区一个时辰的加班并不会对休息有很大影响,明日照样身体倍棒。

虽然黑暗中不太看得清楚,但是这些农活都干惯了,哪怕黑暗中略微有些瑕疵,明日天明的时候随手修补,怎么都比从头开始干快了几百倍。

零零三小队的人低声叫道:“必胜!必胜!必胜!”

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胜利的自信和渴望,别人吃饭的时候我们在干活,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们在干活,别人睡觉的时候我们还是在干活!

我们这么努力,就不信不能甩零六五小队一条街,然后成为第一名!

忽然,漆黑的远处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

零零三小队的人一怔,众人一齐望去,有人喃喃道:“那是零六五小队的方向……”

管事陡然大惊:“不好!那些家伙挑灯干活!”

零零三小队的人悲愤极了,破口大骂:“卑鄙!”“竟然晚上加班!”“你丫不睡觉吗?”

下一刻,另一个方向也亮起了火光。

零零三小队的人一看方向,更怒了:“那是零二八小队!你们凑什么热闹!”

更多的灯火一一凉气,放眼望去,整个平原上竟然到处都是灯火。

零零三小队的人大骂:“王八蛋啊!”为什么所有小队都在晚上加班?

管事脸色铁青,然后又发红,又铁青,厉声道:“来人,点上火把!”

反正都挑明了,谁也没能瞒住谁,那就干脆一起毁灭吧!

远处,零六五小队的人死死地看着周围,怒不可遏:“我们上当了!”

他们就想在地里多干半个时辰的农活,确保自己的工作进度保持第一,永远是集体农庄的最强。

可没想到刚点燃了火把,四周无数火把就亮了起来,仿佛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们。

“不错,他们就是在等着我们!”零六五小队的管事脸色发黑。

“他们早就在摸黑干活了,不然怎么可能我们点燃火把,他们也点燃火把?”

零六五小队的人愤怒点头,一群王八蛋竟然半夜干活偷跑!

零六五小队的管事厉声道:“他们作弊!他们不讲道理!我们不能输给那些王八蛋!”

五十个零六五小队的人一齐悲伤悲愤地点头,奋力开始干活,无论如何不能输给一群作弊的王八蛋。

在零零一小队的地头,管事握紧了拳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喃喃地道:“为什么你们都在?”

零零一小队想要赢一次而已,真的就一次!

那小红花,那所有人的焦点,那所有人羡慕和恭敬的态度……

他们就想享受一次而已,难道错了?

零零一小队的管事看着四周的火光,心中的愤怒突破了天际,那些人为什么跟他作对?

他转身看着零零一小队的社员们,厉声道:“他们不愿意给我们活路,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零零一小队的社员们厉声道:“干活!超过他们!”埋头奋力拼搏。

零三五小队的地头,管事与一群社员悲哀极了。

他们没想晚上加班啊!

白天已经很累了,晚上再加班,小心第二天虚脱啊!

可是其余人都在玩命干活,他们能够怎么办?

难道别的小队都一口气干了两三倍的活,就他们小队垫底,而且是差了好几倍的垫底?

管事悲凉极了,这就是内卷!事到如今,不干都不行了。

“大家加班!”管事厉声道,“那些王八蛋不让老子睡觉,老子就不让他们睡觉!”

一群零三五小队的人咬牙切齿:“对!要卷大家一起卷,看谁卷死谁!”

“今夜通宵!”

热火朝天的半夜加班进行了一个时辰,眼看时辰到了戌时,薛不腻等人带来了胡轻侯的命令:“戌时三刻到寅时三刻之间门不允许任何人加班,谁敢加班就取消比赛资格!”

所有小队松了口气,然后努力想其他办法。不能靠加班卷死别人,还有什么办法获胜?

活计掺水?别说那会影响收成,坑死自己,就说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掺水?真以为其他人都是瞎的?

无数社员带着深深地提高生产力的疑问进入了梦乡,好些人手脚酸疼抽搐,干活太猛,有些伤了。

第二日,胡轻侯下令,调整所有小队的干活节奏。

“什么叫做节奏?”零零三小队的社员完全听不懂。

管事淡定微笑,其实也不懂,喝道:“你们不用管,听我的号令便是。”

管事看着时辰,零零三小队的社员在地里赶了两个时辰农活后,道:“停!我们去养鸡场和养猪场。”

零零三小队的社员莫名其妙,跟着管事与养鸡场和养猪场的人换了活计,一边干一边嘀咕:“我们力气大,干地里的活更合适,那些人力气小,干养鸡场和养猪场的活计更好。”

管事厉声喝道:“闭嘴!这是县尉老爷的命令!”

……

炜千和紫玉罗互相看了一眼,完全不明白胡轻侯在干什么?

胡轻侯叹气:“胡某在做实验。”

她没有在地里干活过,但是知道工业流水线是什么样的。

长时间门保持同一个姿势,搞不好身体脊椎手臂脖颈腿脚就出了职业病,适当的换岗显然对身体更有好处。

但不论是工业还是农业都是专业性极强的,胡轻侯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工厂或者农场提出过通过换岗调节员工的身体的。

胡轻侯清楚地知道农活干久了对身体的影响,她希望能够找出一个不影响身体,又不影响工作量的方式。

“哪怕当做适当的给与休息也行。”胡轻侯并不觉得自己的实验会有结果,身体影响是长期的,没有三五十年的对比实验哪里看得出来。

但这个实验另一个肉眼可见的目的就是强制休息。

在地里玩命干活会透支体力,本来强制休息是最好的,但胡奴隶主没有这么多时间门给奴隶们休息,她只能通过调换岗位,给在地里干活的壮劳力休息。

炜千和紫玉罗对胡老大的乱来真是无语极了,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干活方式是你一个门外汉能够修改的?

胡轻侯认真道:“是有效,还是无效,我们看数据。”每日的工作完成量就是最简单的检验。

数日后,所谓的调整节奏没有出现什么神奇的效果,工作量略有下滑,也没能看出社员们身体是不是不疲惫了,但各个管事都反应,社员们对此“节奏”非常不满,好好的活计干得不上不下,简直是折腾人。

胡轻侯叹了口气,有心搞一个对比试验,最后终于作罢。

“算了,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式干活吧。”没能从工作节奏挤出生产力,或许她该将目光落到其他方向。

各个小队欢声雷动,这才是干活的模样啊。

……

赵阀阀主已经彻底惊呆了。

“长工主动半夜干活?”这个消息过于玄幻,他反复确认了几遍。

这辈子,不,赵家的祖祖辈辈都没有见过自愿半夜干活的长工。

若是租了地的佃农或许会自愿半夜干活,毕竟地里的产出是他们自己的,干得多,收成就好,收入就多。

可胡轻侯的集体农庄中的人明显不该是缴纳地租的“佃农”,而是旱涝保收的“长工”,或者干脆就是“农奴”,一群农奴怎么就会自愿半夜干活了?

一群赵阀中人同样对此不可理解。

赵阀的大堂内沉默许久,这才有一个人慢慢地道:“我们是不是该学胡轻侯?”

众人又沉默了,他们当然想要学!

不管胡轻侯是县尉也好,是亲戚也好,是女孩子也好,是晚辈也好,只要能够让地里长出更多的庄稼,就算胡轻侯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他们也会主动学胡轻侯的。

可是,这胡轻侯的情况与他们完全不一样啊。

胡轻侯的三四千人是包吃包住的农奴,农奴干多干少都是胡轻侯承担后果,说得黑心一些,农奴的生死都在胡轻侯的手中,怎么干活,干多少活,自然是胡轻侯说了算。

可真定县其余门阀世家绝大部分的田地都是租给了佃农,怎么可能强制命令佃农晚上干活呢?

再说,胡轻侯有无数的荒地要开垦,多干一些就是多赚一些,各个门阀的佃农们的活计固定,哪有干不完的,哪有需要半夜干活的?

赵阀阀主叹气,明明看到胡轻侯能够开垦更多的田地,地里的农奴更加玩命,可他们就是不能学。

从“学”这个角度而言,胡轻侯的“水车”在今年也不能为赵阀带来利益。

远离河岸的荒地倒是买了,水车也建立了,确实好用。可是人手呢?

赵家同样缺少开荒需要的人手,挤出来的几百个人手还要留着讨好胡轻侯。

赵阀阀主沉吟道:“不如先把一些赵阀幼童送到胡轻侯的学堂去。”

一群赵阀中人点头,胡轻侯此人不好打交道,还是从小轻渝身上入手比较容易。赵阀要立足未来,不能只把目光集中在区区一两年内。

第二天,赵阀阀主带着十几个十岁以下的幼童前去拜访胡轻侯,远远地就看到无数马车挤在胡轻侯的宅院外。

有人大声叫道:“胡县尉,我等是王家的人,我王阀缺少良师,恐误了孩子前程,恳求胡县尉收下我李阀子弟为徒。”

有人挥舞着礼单,叫道:“胡县尉,我张家带来了束脩,还请笑纳。”

有人抱着孩子,叫道:“胡县尉,这是我李家下任阀主,请胡县尉教导。”

有人摇晃着玩具,叫道:“轻渝,轻渝!我们一起玩吧。”

赵阀阀主大怒:“赵阀之内一定有奸细!”

不然没道理他昨日想到了派子弟到胡轻侯的学堂念书,立马有一大堆门阀世家照学。

其余门阀淡定极了,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大家都是姻亲,互相提携不是应该的吗?

胡轻侯怒目一群小孩子:“我家的学堂教的都是种地的事情,你们学了没用,难道你们想要自己的子孙后代种地吗?”

设立学堂的目的是为了给小孩子洗脑,培养马列接班人,不是为了让你们拉拢关系。

一群门阀中人才不管呢,谁在乎你教什么,真以为自己家里没人识字,不会教育孩子吗?

学堂就是社交场所,送自家子弟到胡轻侯的学堂为的就是与小轻渝从小建立铁一般的友好关系,曲线攀扯胡轻侯,想想一群自家子弟扯着胡轻侯的衣袖糯糯地叫嚷“轻侯姐姐”,难道胡轻侯还能不给他们一些好处?

胡轻侯继续拒绝:“我家的学堂是私塾,不接受其他人。”

一群门阀中人悲伤了,泪流满面,浑身发抖:“胡县尉,难道你忘记了我们都是姻亲吗?”

“你表姨夫的堂哥是我家的女婿。”

“你表姨夫的堂妹是我家的媳妇。”

“你表姨夫的堂叔的媳妇是我家的表妹。”

一群门阀中人悲凉地看着胡轻侯:“都是自家亲戚,一起读书,一起进步,一起玩游戏,有错吗?”

炜千看了束脩礼单,眼睛陡然亮了,凑到了胡轻侯身边,递上礼单。

胡轻侯不屑极了:“炜千啊,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会为了一份束脩而震惊呢。”

她随便瞅了一眼,淡定地看众人:“谁是王阀的?”

王阀的人高高举手:“我!我!我!”

胡轻侯温柔温和深情地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你家的孩子就是我家的孩子,什么时候来学堂?我派马车去接。”

其余门阀中人怒视王阀的人,你到底给了多少束脩?

王阀的人淡定无比,想要与胡轻侯保持比赵阀更良好的关系,那就不能小气。

……

胡轻侯深深觉得自己在今年可能就会秃顶!

大小事情都要她亲自过问,每天还要想无数的事情,昨夜练内力的时候心思忽然到了工作上,要不是她怎么都练不出内力,一定走火入魔而死。

更糟糕的是,她今天捋头发,竟然一把抓下了好几根头发!

胡轻侯仔细看着头发,凄凉无比:“鞠躬尽瘁,秃而后已!”抖手,惨叫:“谁能比我惨啊~”

小轻渝扁嘴:“姐姐,我比你惨多了!”

她睁大眼睛,委屈极了:“我每天都要上课,我都没时间门玩了。”

胡轻侯瞅她,舒心了:“看到你更惨,我好像就不那么惨了。”

小轻渝怒了,扑到姐姐身上闹腾。

薛不腻进来汇报工作:“……各小队的工作进度稳定在以前的一倍……”

她有些惊讶,原来只要土地足够,吃食足够,一个人竟然可以干这么多活计。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她,依然觉得不满足。

薛不腻继续汇报:“……截止到昨日,整个农庄个人干活进度最高的是零四九小队的一个老农……”

真的是“老农”,都有五六十了,长得也干瘦,力气也不比年轻人大,可是干活就是比别人多。

“……仔细检查过农活儿,没有一丝的偷懒。”薛不腻道,冒出一个老农成了个人冠军,关注的人不是一个半个,可谁也没能看出道道来。

珞璐璐小声道:“看他身强力壮……”

她瞅瞅胡轻侯,形容一个瘦不拉几的老农身强力壮是不是错了?

她见胡轻侯不在意,继续道:“……五六十岁了,没有弯腰驼背,没有高低肩膀,没有手脚扭曲,这种地的姿势只怕也有些奥妙。”

“不过,他肯定是不肯传授他人的。”

胡轻侯理解,庄稼人不是手艺人,但同样未必肯把自己的好东西交给别人,嘴甜喊几句大叔大伯就想骗人真本事,做梦。

换个角度,那些年轻人又怎么会信一个老农可以教他们正确的姿势?

众人叹息,这传授耕地姿势几乎没法强迫,毕竟稍微藏一手完全看不出来。

胡轻侯亲自上场,只看了一会儿老农耕地就明白了。

“杠杆学!力学!”她睁大了眼睛,一切奥妙都在那老农的锄头上。

锄头的木柄有个小小的曲折,而这个曲折恰好可以让使用者省力,而且减轻反震力。【注1】

干同样的农活,这把锄头可以让老农节省一成多的力气,也不会感到腰酸背痛。

一两日看不出什么,若是时日久了,或者像如今般疯狂劳作,这节省一成多力气,不会腰酸背痛等等的效果就非常显著了。

胡轻侯兴奋了:“没想到胡某还有改良农具的那一天!”

然后再次惨叫:“难道要我一个人搞定?”

胡轻侯摸摸头发,“白了少年头”就要在物理上实现了?

她恶狠狠地道:“来人!去把那把锄地力量减少10%的锄头抢过来!”

一群人看胡轻侯,只听说强抢民女的,没听说强抢锄头的。

胡轻侯想了想,诡异地笑了:“胡某为什么要抢?”

……

次日。

一群社员正在埋头苦干,忽然看到几十个人举着巨大的遮阳伞,簇拥着胡轻侯走近。

一群社员反应极快:“没有胡县尉就没有我们,老天爷保佑胡县尉长命百岁,我们可以为保护胡县尉而死!”

胡轻侯淡定挥手,继续前进,显然是路过。

就在一群社员准备继续埋头干活的时候,忽然听见胡轻侯大声惊叫:“咦!这是什么?”

一群社员转头看去,却见胡轻侯震惊地看着一个老农。

那老农莫名其妙,胆怯地挤出憨厚的笑容。

胡轻侯眼睛睁得大大的,抢上几步,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老农。

社员中有人恍然大悟:“那老农是胡县尉的亲戚!”

什么三叔公,十五舅公的,逃难的时候大家都是乱跑,走散的人多得数不清,能够在这里见到一个亲戚,自然会惊喜了。

有人摇头,胡县尉不认识亲戚,亲戚会不认识胡县尉?那老农若是胡县尉的亲戚一定早就找胡县尉相认了,易地而处,自己肯定第一时间门抱着胡县尉的腿哭喊,然后成了管事。

有人笑了:“真相就是……那个老农是胡轻侯爱慕的少年的亲戚。”

这么拐了一个大弯,那老农不认识胡轻侯,没有扑上去抱大腿,那就非常合理了。

一群社员期待地看着胡轻侯,等待揭晓真相。

胡轻侯死死地盯着那老农,惊叹道:“好久没有看见……”

一群社员微笑,究竟是亲戚,还是爱慕的少年的亲戚?请听下回分解!

胡轻侯继续道:“……好久没有看见如此强烈的‘土地之光’了。”

一群社员眨眼,啊?

炜千踏出一步,点头道:“是啊,县尉。”

她盯着那老农,好像看到了美丽的鲜花,温柔地微笑道:“好久没有看到如此强烈的‘土地之光’了。”

紫玉罗双眼瞳孔收缩,盯着那老农道:“没想到在流民之中也能看到如此强烈的‘土地之光’,真是没有想到啊。”

薛不腻和珞璐璐睁大了眼睛,问道:“县尉,你看到了什么?我们没看到啊。”

一大群社员用力点头,左顾右盼,没有看到什么“土地之光”。

胡轻侯大惊失色,指着那老农道:“这么刺眼的‘土地之光’,你们竟然没有看到?”

然后又恍然大悟,笑道:“是了,你们没有见识过‘土地之光’,所以当面看见了也不认识。”

“你们仔细看,那老农身体周边是不是有一层淡淡地白光?”

无数人死死地盯着那老农看,那老农怯怯地站着,一动不敢动。

珞璐璐指着那老农大叫:“哎呀,我看见了!真的有白光!”

无数人更加用力地盯着那老农看,有社员依稀看到阳光下,那老农身边有一圈白光,大喜叫道:“我也看见了!果然有白光!”

一群社员围过去问道:“怎么看?在哪里?”

那社员指着那老农道:“看他的身边,有一层像毫毛一样细的光芒!”

社员们死命地看,有人叫着:“真有!可是一眨眼又没有了!”

有人怎么都看不出来,焦急无比。

胡轻侯笑道:“这一层白光就是‘土地之光’。”

“只要种地姿势最虔诚,对土地饱含热爱,每一锄头都精益求精,每一颗种子撒下去都认真无比,绝不会偏差一丝的农民才会得到上天的青睐,赐予‘土地之光’。”

一群社员仔细看那老农,就这年纪了还在种地,果然是土地饱含热爱啊。

胡轻侯严肃地道:“这‘土地之光’共分七七四十九层,到了三十层以上,他每日用的力比其他人少,可是干的活却比别人多,而且不论干多久,他都不会腰酸背痛。”

一群社员死死地盯着那老农,更加信了。

有社员叫道:“不错!张老汉就是比我们干得多!”

有社员尖叫:“什么?你干一整天不会腰酸背痛?”

那老农张老汉干巴巴地看着众人,眼神中渐渐闪光。

胡轻侯道:“那老农的‘土地之光’还没有到达极致,等到了四十层以上,他一锄头下去,土地里就会随着他的锄头冒出尺许方圆的白光,地里的庄稼就会比其他人多三成。”

一群社员惊呼,羡慕妒忌恨地看着那张老汉,那可是三成的庄稼啊,这还得了!

那张老汉呆呆地站着,只觉腰板渐渐直了,血液渐渐热了,笑容渐渐止不住了,这辈子的屈辱和灾难都微不足道。

胡轻侯道:“若是‘土地之光’到了四十九层巅峰,上天就会赐予他延年益寿。”

一群社员更加惊呼了,还有这等好事?

胡轻侯笑着道:“不过这‘土地之光’越往后面,提升越是艰难,前三十层只需要卖力种地就会得到上天的认可,到了三十层以上,不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得到上天的认可了。”

薛不腻惊讶地问道:“这是为何?”

无数社员一齐看着胡轻侯,同样不解。

胡轻侯严肃地道:“上天为何授予他‘土地之光’?”

“那是因为他让土地种出了最多的庄稼,养活了更多的人。”

一群社员点头,活人性命是大功德啊,自然会得到上天的赏赐。

“可是一个人能够种多少庄稼?只靠一个人,能够让天下人都吃饱饭吗?”

“他一个人再怎么卖力种地,只不过是他一个人吃饱而已。”

“天知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若是有人只想着好东西自己藏着掖着,不愿意兼济天下,上天为何要赐予他好处?”

一群社员用力点头,太认同这个道理了。

胡轻侯看着那老农,道:“这是本农庄第一个有‘土地之光’的人,本官不能轻慢了。”

“来人,赐予他一壶酒,十个鸡蛋,一斤肉。”

“本官赐予他‘土地达人’的称号,佩戴小红花。”

“他的锄头命名为‘土地达人之锄头’。”

“来人,将‘土地达人之锄头’取来,将本农庄内所有锄头都修改成一模一样的,以兹纪念。”

无数社员羡慕妒忌恨地看着那老农张老汉,这是何等荣耀啊。

那张老汉慢悠悠跪倒在地:“谢县尉大老爷!”

胡轻侯摇头:“你不用谢我,这是上天赐予你的荣耀,胡某只是替天赏赐。”

那张老汉惊喜之下,精神恍惚,听着四周的呼喊,恍如梦中,待从梦中醒来,胸口被佩戴了小红花,手里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酒、鸡蛋和猪肉。

他又一次大声叫道:“谢县尉大老爷!”

消息传开,整个集体农庄无数人赶来看“土地达人”,好些人果然看到了白光。

“真的有!”无数人又是欢喜又是震惊。

有人羡慕极了,自己也种了一辈子地了,为什么没有“土地之光”?

有人大叫:“那还用问?是姿势不对!只有正确的虔诚的姿势才有用!你叩拜祖先的时候姿势不对,祖先会理睬你吗?”

众人用力点头,热切地看着那张老汉:“教我吧,教我吧!”

那张老汉又一次满脸通红,晕头转向,被人鄙视了一辈子,到了老了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耀。

他嘶哑着嗓子叫道:“放心,我一定教你们!”

不仅仅为了达到四十九层后延年益寿,更为了自己能够被这许多人围绕和求教,此中的美味,胜过醇酒,赛过猪肉。

数日后,整个集体农庄的所有人都换了“土地达人的锄头”。

有社员惊喜无比:“真的有效!我改了姿势后,种地竟然没有腰酸背痛!”

有社员用力点头,带着自豪:“我就说我种了一辈子,怎么就没有‘土地之光’,那就是因为我姿势不虔诚啊,现在我改了姿势,立刻就有了‘土地之光’了。”

他骄傲无比,虽然自己依然看不到“土地之光”,但是不再腰酸背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

“土地之光”的谣传很快传遍整个真定县。

赵阀阀主摇头:“纯属胡说八道,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土地之光’。”

一群赵阀中人却默不作声。

派去胡轻侯的学堂念书的赵氏子弟都去看了“土地之光”,个个都说看到了,可是小孩子的言语实在信不得,这“土地之光”有些真假难辨。

赵阀阀主叹了口气,道:“但是,这集体农庄的干活速度又提升了。”

按照如今的工作进度,到了耕种期结束,集体农庄耕种的总田亩数极有可能超过一万二千亩。

假如以赵阀最开始的预估数字五千亩计算,这胡轻侯的集体农庄的农民足足干了两倍半的活计啊!这个数字足够让任何一个门阀世家的人惊掉了下巴。

有赵阀中人喃喃地道:“胡轻侯到底是怎么做的?”

他收齐了详细的情报,胡轻侯有多少壮劳力,有多少头牛,每天给社员吃什么,什么时辰起床干活,什么时辰睡觉,就是没有看出什么稀奇的东西。

唯一与赵阀不同的,可能就是社员吃得比较多。

赵阀的佃农们一日只吃一碗野菜糊糊的是普遍情况,而胡轻侯的社员每日早晨一碗野菜糊糊两个野菜馒头,中午和晚上一碗野菜糊糊一个野菜馒头和一碗黍米豆子饭。

难道这就是胡轻侯的人干活数量加倍的真相?

可纵然他取了相同得到食物给佃农送去,看着佃农们当场吃了,也没看见佃农们干出加倍的活计。

到底到底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个赵阀中人茫然不解,完全不知道胡轻侯除了这些物质上的付出,还有精神上的付出。

赵阀阀主道:“那五百人还是尽快给胡轻侯送过去吧。”

众人点头,原本想要看着胡轻侯愁眉苦脸才雪中送炭的,但是看胡轻侯手段层出不穷,想要“雪中送炭”的机会只怕不太等得到。

赵阀阀主再一次后悔极了:“赵阀之中果然缺少人才,为什么就没人能够看出胡轻侯是一匹千里马呢?”

一群赵阀中人面面相觑,丝毫没有觉得打脸,大家都是锦衣玉食过来的,见过不少人才,但大多数人才最后都陨落了,唯有门阀世家永恒,所以哪里会在意一两个人才。

毕竟不加入世家门缝,再好的人才都是骡马。

……

赵阀的仆役唉声叹气走向集体农庄,虽然给谁干活不是干活,但是像货物一样被送到了胡轻侯这里,“借”给她干活,依然感觉毫无尊严。

更有人喃喃地道:“只怕我们很快就会活活累死。”

一群人点头,当日全县人挖沟渠的时候就见识了胡轻侯的凶残,不老实干活的人会挨鞭子,这到了集体农庄自然是更容易挨打了。

有人仰头看着天空,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想想就知道了,借来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借来的奴仆一定会往死里用,这五百个赵阀的人一定会比骡马还要干得多,最后死在胡轻侯的手里。

有几个丫鬟看着自己的纤细柔嫩的手,泪水滚滚。

还以为小姐夫人多么的疼爱自己呢,结果自己哭喊着不愿意被送去农庄干活,依然被小姐夫人恋恋不舍又毫不犹豫地打发去农庄了。

赵阀阀主完全不在意奴仆的愤怒委屈绝望,他仔细盘算着赵阀与胡轻侯联手的利益。

今年肯定来不及了,但是明年或许就可以多买一些奴仆,然后完全照抄胡轻侯的集体农庄,在某块荒地上开荒。

“我可以交给赵洋打理。”赵阀阀主微笑,他没什么把握可以照抄成功,胡轻侯的成功让他看不懂,但是只要交给赵洋负责,胡轻侯还能够不插手吗?

众人慢悠悠进了集体农庄,胡轻侯大喜过望,光着脚丫子就跑出去迎接赵阀阀主:“有赵阀在,胡某无忧矣。”

赵阀阀主瞅瞅大白天莫名其妙的光着脚丫子的胡轻侯,忽然懂了,这是一种表示热切欢迎的姿态,急忙挤出泪水和最真诚的笑容:“赵阀与胡县尉本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源远流长。”

胡轻侯用力点头,然后瞅炜千:“快把这件事传出去,知道重点吗?”

炜千用力点头,急急忙忙去了。

胡轻侯一翻掌冲袖子里滑出鞋袜,慢悠悠穿上,然后道:“赵阀现在是比较有诚意的,胡某也有诚意。”

“来人,给赵阀阀主送三把‘土地达人之锄’。”

薛不腻捧着三把锄头出来,神情肃穆,宛如捧着三把金锄头。

胡轻侯严肃地看着赵阀阀主,道:“这三把锄头得到了过胡某的开光加持,可以让赵阀的佃农的农活轻松一成,而且不容易腰酸背痛,你取去令人仿造了,对赵阀今年的收成大有裨益。”

“记住,这锄头的重点就在这个弧度,一定要一模一样!”

赵阀阀主认真地看着胡轻侯,一时之间门竟然分不清真假。

胡轻侯的集体农庄惊人的工作效率就是靠这什么什么锄头?好像有道理,好像又完全是胡说八道。

胡轻侯怒视赵阀阀主:“胡某从来不说谎!这是胡某这辈子最大的诚意!”

赵阀阀主感动极了:“多谢胡县尉!”

信你个鬼!

胡轻侯一眼就看出来了,狗屎!果然是白送的没人要,早知道就高价出售了!以后再也不做好人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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