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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人心若斯 山贼的反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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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脉连绵起伏, 春风中时而带着花香和鸟兽的鸣叫。

两个山贼得意洋洋地站在黑风寨高大的围墙外,用力对着围墙上的山贼挥手。

一个山贼笑着:“老子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这一天。”

为什么要衣锦还乡?就是为了让老家人看看自己现在多么了不起啊, 山寨中李家村的老乡看到自己一身华丽的衣衫,一定羡慕无比。

另一个山贼小心地拍着衣衫上的灰尘,这一身华丽的衣衫是在距离山寨一里路的时候才换上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黑风寨的围墙上,有人叫着:“李小黑, 大当家真的是官老爷了?”

山寨外,那名叫李小黑的山贼大声道:“这还能有假?”

他咧嘴笑着, 想象着山寨中众人的惊讶, 早就知道其余人不会相信大当家真的做了大官。

有人认出了李小黑身边的山贼, 叫道:“这不是张发财吗?”

张发财傲然负手而立,仰天45°看天空, 一言不发。

这个姿势是炜千教他的,据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是这么与人说话的。此刻摆出这个姿势, 果然是豪气万丈,心情愉快。

围墙上,有人眺望远处, 没看到有大队人马靠近。他大声问道:“李小黑,大当家呢?为什么没看到大当家?”

李小黑笑骂道:“大当家是官老爷了, 享受荣华富贵都来不及,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围墙上的人转身与人说话, 又将手搭在眼睛上, 极力向远处眺望着。

李小黑看着紧闭的大门,不耐烦地骂道:“王八蛋,还不开门!”

紧闭的大门慢慢打开一条缝隙。

李小黑和张发财掩饰不住的得意地笑, 衣锦还乡啊,肯定会有无数人围上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

两人刚钻过了大门的缝隙,大门就被人合上了。

山寨内数百人纷纷跑过来,有人叫道:“哎呀,真的是李小黑,穿上这身衣衫,像是一个大老爷了。”

有人仔细打量张发财,羡慕地道:“发财哥是真的发了大财了,这一身衣衫价格很贵吧。”

有人伸手去摸张发财和李小黑身上的衣衫,道:“肯定很贵!我老家的地主老爷都没穿这么好的衣衫。”

有老人叫道:“小黑,快过来让叔公看看。”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亲热。

李小黑和张发财看着围着他们的乡亲父老,得意无比,人生是不是就为了这一刻不知道,但辛辛苦苦走了几百里路为的就是这一刻。

有人焦急地问道:“大当家真的是官老爷?她怎么就是官老爷了?”

周围好些人点头,七嘴八舌地问道:“大当家怎么可能当官老爷?”“官老爷是相当就能当的吗?”“你们一定胡说。”

李小黑鄙夷地看着众人,大声地道:“你们懂什么!”

“大当家懂得仙法,在京城又有贵亲,她不当官谁当官?”

一群人用力点头,有贵亲那就难怪了,有人提携,周公子都能在衙门办事,有几套房呢。

张发财大声地道:“实话与你们说,我们当日离开山寨不过几十里路就遇到了官兵,然后大当家念了咒,人人刀枪不入,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就杀了几百个官兵。”

不夸张些不显得我们多威风多厉害。

一群人的眼神立马诡异了,有人努力回想,道:“不错,大当家是会法术的,她杀二蛋和大牛的时候在空中飞着呢。”

一群曾经二蛋和大牛的手下用力点头:“没错,大当家会飞,就这么嗖的一下就杀了二蛋和大牛。”

“二蛋和大牛是谁?是我们山寨以前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啊,后来被大当家杀了,大当家才做了大当家的。”

围观众听着颠倒四的言语,神奇地理解了七七八八。

又有从灵寿县来的流民叫道:“大当家很厉害的,上次抢粮食回来,她打得那个冀州第一褚飞燕差点叫娘。”

一群灵寿县来的流民笑容满面,能够亲眼看到大当家打人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啊。

有人眼睛放光,悠然道:“那褚飞燕可是冀州第一高手啊,与大当家厮杀数百回合,最后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众人的吹嘘声中,有人不耐烦地打断他们,道:“我问你,大当家为什么不回来?”

李小黑心里很不爽,什么人敢打断自己吹牛的兴致?

他冷冷地看那个人,却不认得。

黑风寨中人员来源复杂,相互之间门本来就不认识,隔了几个月不见,他更是记不起这个人是谁。

李小黑呵斥道:“你是谁?”

他完全没把这个人放在眼中。

他李小黑是谁?

他是跟着大当家去灵寿县抢粮食的一百个好汉之一,是跟着大当家去京城的五十个豪杰之一,是最后幸存下来享受荣华富贵的二十个英雄之一,这个小子也配这么与他说话?

那个被呵斥的男子脸色大变,恶狠狠地道:“老子是谁?”

四周陡然安静了,无数人一齐古怪地看着李小黑和张发财。

那被呵斥的男子厉声道:“老子是青龙寨的新大当家!”

人群中有十几个人大声叫道:“这就是我们青龙寨的大当家张青龙!”

四周数百人稀稀拉拉开始附和:“对,这就是我们青龙寨的大当家张青龙。”

李小黑和张发财脸色大变,却见四周数百人密密麻麻地围着他们,更有十几个强壮汉子捏着拳头,拿着棍子柴刀,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李小黑颤抖着道:“青龙寨?”

张青龙傲然道:“这里已经是我张青龙的山寨,当然就是青龙寨了。”

四周数百人笑眯眯地,有人大声道:“对,这里是青龙寨了。”

有人夸奖道:“比黑风寨威风。”

胡轻侯带着五十个男女健壮山贼去京城求官,一开始的时候山寨内还算安生,每个人都期盼着胡轻侯当了官老爷回来,大家一齐发财。

可是时间门不断流逝,有吃有喝,每日晒太阳的黑风寨中慢慢就变了。

有人开始叫嚣:“这里老子最厉害,老子就是大当家!”

有人对胡轻侯极其不服气:“以前老子是没饭吃,走路都在摇晃,打不过那个娘儿们很正常,现在老子有力气了,还怕那个娘儿们?”

有人见人就说:“那个娘儿们心狠手来,见人就杀,比地主老爷还要狠,要是她当老大,哪一天惹她不高兴,说不定就会被她杀了。”

黑风寨中经过一次惨烈的厮杀,最后是男丁最多的张青龙一伙人霸占了山寨,改了寨名,张青龙成了新的大当家。

张青龙狂笑:“以后我才是大当家!”

张青龙的同村男丁们狂笑。

数百黑风寨的人谄媚地笑,谁当老大不是老大,自己又不吃亏,管谁当老大呢。

黑风寨迅速变成了青龙寨,更加各个小势力从新瓜分势力,男丁多,能打的就成为二当家当家,男丁少,不能打的就沦落底层。

谁都觉得没错,拳头大就是老大,胡轻侯不就是这么当老大的吗?轮到张青龙当老大简直是天经地义。

张发财浑身发抖,道:“你们敢造反?就不怕大当家杀了你们吗?”

他心中后悔到了极点,当日他们两个自告奋勇要回黑风寨召集兄弟们投靠胡轻侯的时候,胡老大看他们就像看白痴,说什么黑风寨多半靠不住了。

他还不信,只觉胡老大又发癫了,黑风寨怎么会靠不住?如今看来,不是胡老大发癫,是他们发癫发疯发痴发傻发病!

他只想给自己几百个耳光,真是不长眼睛啊,没看到山寨中的众人个个都胖了,那是没有按照胡老大的叮嘱,疯狂的吃粮食呢。

这么明显,他怎么就没看见!

张发财浑身发抖,努力回想,好像胡老大还说了什么,若是黑风寨有变,他们可以靠一句话保命,是什么话来着?

该死的,为什么想不起来!

张发财看着身边或憨厚,或狰狞的笑容,浑身血液都冻住了,怎么都想起来胡老大说了什么。

他怒吼道:“胡老大!”只盼能够想起来。

张青龙听见张发财的叫嚷,傲然大笑:“胡老大?那个小娘儿们算什么东西?你们怕一个娘儿们,我张青龙怎么会怕?”

一群人附和着:“对,我们怎么会怕一个小娘儿们?”

有人拍着胸脯叫道:“是男人就不能怕娘儿们!”

有人左顾右盼,叫道:“我们这里几百人,难道还怕她一个人?”

李小黑看着周围的人,在人群中找到了好几张憨厚笑着的李家村的乡亲父老的脸,又找到了在围墙上叫着“这是我们李家村的人”的人。

他心中愤怒无比,这些王八蛋是他一个村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然后又惊恐无比,他该怎么办?

张青龙看着惊恐的李小黑和张发财,厉声道:“来人,将他们两个拖下去砍了,将尸体挂在大门之上。”只觉这句话威风无比。

一群人应着,七手八脚将李小黑和张发财按倒在地,就要杀了。

张发财陡然想起了胡轻侯交代的言语,厉声道:“大当家已经是官老爷了!我们也是衙役老爷了,你们杀我们就是造反!官府一定会杀了你们!”

李小黑也想起来了,奋力挣扎,同时大叫:“杀官就是造反!”

“别以为你们能够躲起来,大当家知道这里,一定会带着数不清的官兵追来的!”

四周陡然安静了。

张发财见有用,继续大喊:“大当家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

“你们敢杀我们,大当家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了!”

“你们的尸体会挂在身上,被老鹰吃,被野狼吃,被老鼠吃,你们会不得好死!”

李小黑跟着叫:“别以为你们人多,大当家是官老爷了,随便可以指挥几万官兵,你们打得过官兵吗?”

“你们只有木棍和柴刀,怎么打得过官兵?”

四周更加安静了。

张发财叫道:“大当家是官老爷了,大家跟着大当家,个个都是衙役老爷,为什么要造反?”

“当了衙役老爷吃香喝辣不好吗?”

李小□□:“大当家是念旧的人,一直惦记着你们,所以才叫我们两个来招呼你们一起去县城吃香喝辣的。”

“你们却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大当家的好,你们真是没良心啊!”

张发财也叫着:“你们不知道大当家的好,你们没有良心!”

说到最后,他放声大哭:“你们怎么可以没有良心……大当家一直惦记着你们……”

哭声真切无比,丝毫没有作假,换成谁被几百个人抓了,喊着要杀了,也会哭得豪不掺假。

四周众人互相看着,然后一齐看着张青龙。

张青龙恶狠狠地看着李小黑和张发财,心中发抖,身上山贼窝大当家的霸气侧漏:“你们两个老实交代,那个小娘儿们……”

张青龙小心谨慎又充满了期盼,道:“……真的会回来?”

四周不少人稀稀拉拉地附和着呵斥:“说!那个小娘儿们会不会回来?”

李小黑脸上满是鼻涕泪水,厉声道:“当然要回来!这里是大当家的基业,谁会抛弃这么大的基业?”

四周众人觉得这句话太有道理了,就是破碗都舍不得丢掉,谁会放弃山寨的大好基业?

张青龙脸色煞白,胡轻侯究竟能不能打,打不打得过自己,统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胡轻侯竟然是官老爷了。

他厉声呵斥道:“你们骗人!那小娘儿们怎么可能当官?”

李小黑大声叫道:“我们没有骗人!大当家就是官老爷了!”

张发财叫道:“看我们的衣衫!看我们的衣衫!大当家若是没有当官,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衣衫!”

一群人点头,要不是大当家成了官老爷,李小黑和张发财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衣衫?

张发财哭喊着:“你们若是敢杀了我们,大当家一定会替我们报仇,把你们全部人都杀了!”

李小黑哽咽着一遍又一遍重复道:“大当家是官老爷了,手下有好几万官兵,你们若是敢造反,大当家就会砍下你们的脑袋!”

众人中,有人颤抖着道:“大当家是认识这里的,官兵不会找不到……”

山寨一直没有官兵围剿,那是因为官兵找不到,可是大当家会不认识这里吗?

有人想着官兵的厉害,浑身发抖:“官兵啊!”就没听说过哪个山贼可以打得过官兵。

张青龙脸色铁青,嘶哑着嗓子叫道:“怕什么官兵!”

他恶狠狠地盯着众人,道:“官兵又怎么样?我们这里有几百人,有大门挡着,官兵来了也打不进来了!”

“要是官兵来了……”张青龙的心剧烈地跳动,叫道:“若是官兵来了,我们就投降!”

一群人用力点头:“对,我们就投降。”

投降官兵有什么好羞耻的,而且大当家是官老爷,投降官兵就是投降大当家。

一个张青龙的心腹看着被按倒在地的李小黑和张发财,低声劝张青龙着:“大当家,这两个人且慢慢再杀,说不定有用。”

张青龙的心也虚了,道:“好,就依你们的,且关起来。”

众人大声应着,将李小黑和张发财的华丽衣衫脱了,捆得扎扎实实的。

四周的人群中,有人嘴里胡乱叫着,心里唯有看热闹的兴奋和对张青龙就要倒大霉的欢喜。

他低声对同村道:“张青龙以为他村里人多了不起,现在大当家要回来了,看他怎么死。”

同村的人咧嘴笑着:“对,大当家一定砍死了他。”

另一堆人中,有人低声讨论着:“等大当家到了,我们就投靠大当家,说不定我们都可以做官。”

众人心中火热:“以后就跟着大当家吃香的喝辣的。”

张青龙看着被押解下去的李小黑和张发财,心头仿佛堵着什么,他转身看着周围的山寨,平时看习惯了的山寨此刻竟然美丽无比。

张青龙握紧了拳头:“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这山寨,这粮食,这几百个手下,这许多年轻的女人,全部都是他的!

可是,他能够打得过胡轻侯吗?

张青龙没有见识过胡轻侯的武功,他是半路上加入胡轻侯的迁移队伍的人之一,他唯一见识过的就是胡轻侯建立山寨的当天杀了一群不听话的人。

杀一群走路都摇摆的人很难吗?

张青龙觉得自己力气大,一定也可以做到的……吧……

他在夺取山寨的时候自信满满的,一定不会怕了胡轻侯,可如今心中却惊慌无比。

胡轻侯很厉害的!

胡轻侯是官老爷了!

这怎么办?

张青龙心中乱成一团,惊恐,不舍,愤怒,疯狂,畏惧,绝望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堵得他的心发慌。

“张青龙兄弟,何必惊慌。”角落中,几个人簇拥着一个男子走到了张青龙身边。

张青龙丝毫没有心情与他闲聊,这个男子自称是太行山的其余山寨的使者,拜访青龙寨。

若是平时,张青龙还有心情按照传说中的英雄豪杰的礼数与对方大碗喝水,大碗吃黍米豆子饭,此刻却没有一丝的心思。

那男子微笑道:“没想到我在青龙寨做客,竟然能够遇到大事。”

“我有两条计策,可以替张兄弟杀了旧日大当家。”

张青龙惊喜地看着那个男子,道:“真的?”

那男子笑道:“一支笔写不出两个张字,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人,自然要帮你。”

那男子微笑着看着满脸惊喜地张青龙,微笑道:“第一条计策叫做鸿门宴。”

张青龙用力点头,热切地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继续道:“如今黑风寨成了青龙寨,张兄弟成了大当家的消息并未外传,那旧日大当家不知道。”

“你只管在这里等待。”

张青龙莫名其妙,什么都不做?

那男子笑道:“那旧日大当家来了之后,你只管老老实实大开寨门,迎接大当家回来。”

张青龙大惊:“什么?”

那男子笑道:“你本就是山寨中人,那旧日大当家必然不会怀疑。”

“你好酒好菜伺候着那旧日大当家,等她喝得醉了,掷杯为号,几百人乱刀砍下,那旧日大当家是官老爷又如何,能打又如何,还不是被张兄弟砍成肉泥。”

张青龙用力点头,嘴角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好像很容易啊。

他一转念,又道:“可是,那两个人没有回去……”

张青龙转头回顾,那李小黑和张发财早已被押了下去,他没能看到一丝人影。

那男子会意,笑道:“若是旧日大当家问起,你只说没有见到那两个报信的人。”

“山路崎岖,多有虫兽和山贼,那报信的人死在半路上有什么稀奇的?那旧日大当家定然不会生疑。”

张青龙用力点头,合情合理。

那男子笑道:“第二条计策就是……”

张青龙听了,用力点头,眼睛放光,欢喜地叫道:“不错!不错!那个小娘儿们必死无疑!”

第二天一大早,张青龙召集了山寨中所有人,厉声道:“这青龙寨是我张青龙的青龙寨,谁若是忠于那个小娘儿们,我张青龙就杀了谁!”

一群山寨中人脸上露着微笑,纷纷叫道:“我们对青龙寨忠心耿耿!”

“我最讨厌那个小娘儿们了,我与他势不两立!”

“若是那个小娘儿们来了,我们就杀了那个小娘儿们!”

张青龙恶狠狠地周围数百人,大声道:“你们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嘴里对我忠心,心里想着那个小娘儿们?”

一群人微笑着,你也知道啊,嘴里叫着:“绝不会!我们最恨那个小娘儿们了。”

有人叫道:“大当家休要怀疑我们,我们与那小娘儿们才认识了几日?大当家与我们朝夕相处,我们自然是向着大当家的。”

好些人认真点头附和。

老实说,若是胡轻侯没有成为官老爷,众人绝对会选择支持张青龙而不是胡轻侯。

胡轻侯与众人相处了多久?

时间门长的不到一个月,时间门短的不过旬日,这能够有P个感情?

好些人连胡轻侯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就是胡轻侯很不讲理,动不动就杀人。

张青龙与大家相处时间门就久得多啊,有四个月了,这感情绝对比胡轻侯更深厚。

虽然张青龙睡了山寨里不少女人,但是作为大当家睡女人那是规矩,而且又不是睡了自己的媳妇,关自己P事?

相处时日短,不睡女人,但是动不动就杀人的胡轻侯;相处时间门更长,睡女人,却不会动不动就杀人的张青龙,众人自然是偏向张青龙的。

可是,胡轻侯现在是官老爷了,可以带着大家吃香喝辣的了,白痴才选择张青龙呢。

别说胡轻侯本来就是山寨老大,张青龙是乱臣贼子,就算胡轻侯是乱臣贼子,大家照样选择胡轻侯。

没得明明有好日子过却不选的。

众人对着张青龙憨厚地笑着,只要胡轻侯大当家回来了,大家伙儿立刻欢笑着扑向胡大当家,不,是跪地迎接胡官老爷。

张青龙恶狠狠地看着口是心非的众人,狞笑道:“空口无凭,你们必须交投名状!”

众人憨厚地看着张青龙,不明所以。

几个人押着李小黑和张发财到了众人面前。

张青龙拿出一把刀扔在了地上,狰狞地道:“是我张青龙的兄弟的,就拿起刀子砍这两个人一刀,只要见了血,就是那小娘儿们的仇人,那小娘儿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若是不肯见血……”

张青龙恶狠狠地道:“那就是投靠那小娘儿们!那就是我张青龙的仇人!我张青龙一刀就砍死了他!”

百十个张青龙的同村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厉声叫道:“谁不动手就杀了谁!”

四周数百人呆呆地看着张青龙,谁都不在乎李小黑和张发财的死活,只觉张青龙这个王八蛋真是坏透了,怎么可以逼迫他们表态呢?大家马马虎虎,以后随风倒不好吗?

李小黑和张发财大惊,凄厉地大叫:“饶命啊,饶命啊!”

见张青龙全无放过他们的意思,李小黑破口大骂:“想要杀老子,来啊!老子死了以后就在黄泉等着你们,大当家一到,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一群人面面相觑,坚决反对:“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都是自己人,怎么可以杀了?”

“要是大当家带了官兵来,见他们两个死了,怎么向大当家交代?”

一群人用力点头,绝不表态,坐等随风倒。

张青龙狰狞地笑:“忠心我张青龙的就站到我的东边,然后砍这两个人一刀,忠心那个小娘儿们的就站出来,我砍下他的狗头!”

他一挥手,百十个同村拿着刀子棍棒,从人群中揪出十几个李家村的人拖到了李小黑和张发财面前。

张青龙厉声问道:“是忠心我张青龙,还是忠心那个小娘儿们?”

一个李家村的汉子谄媚地笑着:“都是自己人……”

“噗!”几把刀砍下,那个李家村的汉子顿时被杀。

其余李家村的人尖声惊叫。

四周几百个人鸦雀无声。

几个张青龙的同村拖了一个李家村的人到了血泊前,厉声道:“是与他一样,还是忠心张大当家?”

那李家村的人畏缩着,只会放声大哭。

“噗!”又是几把刀砍下,那人顿时倒在了尸体上。

“是忠心张大当家,还是忠心那个小娘儿们?”几个人拖着第个李家村人喝问。

那李家村人颤抖着道:“忠心张大当家……”

几个人拿着满是鲜血的刀子拍着那个李家村的人的脸,狞笑着:“我数到,要么砍他,要么砍死了你。”

“一!”

那李家村的人拿起了刀子。

李小黑对着那人怒吼:“李傻根,我们是邻居!”

那李傻根浑身发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李小黑:“小黑,我……我……我……”

“二!”几个数数的人摇晃着带血的刀子,狞笑着。

那李傻根浑身剧烈发抖,慢慢地走到了李小黑身前。

李小黑厉声叫道:“我是你邻居!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那年你没吃的,是我给了你一碗糊糊!”

那李傻根颤抖着道:“我……我……我……”

几个数数的人厉声叫道:“!”

李傻根一刀砍在了李小黑的身上,鲜血四溅,李小黑凄厉地惨叫。

张青龙大声狂笑:“好,好,好!你以后就是我张青龙的兄弟,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口粥喝!”

几个张青龙的同村又去拖其余李家村的人,被拖的人不等数数,捡起刀子一刀砍在了李小黑的身上。

“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那人憨厚地对李小黑说道。

有了人带头,李家村的人自觉地捡起了刀剑,依次砍了李小黑一刀。

李小黑唯有凄厉地惨叫和咒骂:“你们不得好死!老大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四周数百人中有人低声对同村道:“李家村的人真是没有人性啊,自己人也杀。”

然后主动走了出来,大声道:“我对张大当家忠心耿耿!”捡起地上的刀子,随手砍了张发财一刀。

更多的人主动走了出来,今日不砍那李小黑和张发财一刀,就会被张青龙杀了,这真的不能怪他们,是张青龙没有人性,不是他们,以后就是见到了胡轻侯也有分说。

张青龙看着众人老老实实砍胡轻侯的手下,大声狂笑,只觉这些人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再也不需要怕胡轻侯了。

张青龙大声地道:“来人,跟我去干掉胡轻侯!”

那个张姓客人的第一个计策“鸿门宴”有些不保险,若是胡轻侯不喝酒呢?若是胡轻侯带了几万人呢?若是胡轻侯自己没有来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第二个计策更保险。

山寨一角,那张姓客人微笑着,这个什么张青龙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明明占据着山寨,也有种子,为什么就不好好种地呢?

这个山寨的地理马马虎虎,但是有几百人在,又能种地,决不能就浪费在张青龙的手里。

那个张姓客人笑着,可惜了那个胡轻侯了。

他转头看身边的几个人,道:“待我走后,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切莫误了大事。”

想要这些人有用,必须大力宣传教义,但这种事他没空亲自管理,只能交给手下的人。

几个人恭敬地道:“是,地公将军。”

那张姓男子微笑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个口号不错,不妨再加几句作为口号。

他心中微微抱着希望,若是能够让那个胡轻侯加入本教,以真定县为根基,这大事就更有把握了。

……

真定县。

王阀阀主恭恭敬敬地坐在胡轻侯对面,道:“若是胡县尉不嫌弃,这二十亩地就送给了胡县尉。”

炜千死死地盯着王阀阀主,毫不掩饰地对胡轻侯道:“老大,千万小心!”

王阀阀主几乎是反对胡轻侯的领头人物,此刻忽然蹦出来白送二十亩田地,若是没诡计才有鬼了。

胡轻侯用力点头:“没错,本座也不信。”

王阀阀主听着两人肆无忌惮地当面嘲讽他,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道:“在下这次前来,确实是有所求的。”

炜千用力瞪王阀阀主,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王阀阀主微笑着道:“胡县尉眼光和魄力惊人,竟然将数万亩荒地变成了良田,在下佩服极了。”

他拱手行礼,以示真诚,然后才道:“胡县尉有大魄力,解决了水源……”

胡轻侯笑了:“你出价多少?”

王阀阀主一顿,笑得更加温和灿烂了,道:“胡县尉果然神人也,竟然知道在下是看中了那两个翻车。”

虽然最后胡轻侯依然是靠蛮力解决了水源问题,但是翻车的机巧以及实用依然让王阀阀主羡慕妒忌恨。

谁家浇水不犯愁?哪怕靠近河边,每次挑水浇地依然是苦不堪言,若是有翻车就不同了。

在靠近河边的田地中挖一些浅浅的沟渠,配合翻车,浇水岂不是省力许多?

这真定县最大块的荒地被胡轻侯买走了,可零零碎碎的荒地多得是,那远离河边二十里的土地是没戏,哪个门阀都做不到发动几万人挖沟渠,可是靠近距离河岸五里,六里的荒地呢?

胡轻侯使用的翻车配合沟渠、毛竹管,水流可是到了十里外的。

王阀阀主想得清清楚楚,只要有了翻车,往小了说可以让地里干活更轻松,产量更大,往大了说,简直是门阀扩张地盘的神兵利器啊!

哪怕胡轻侯对真定县所有荒地虎视眈眈,王阀也可以去其他县城购买荒地的。

王阀阀主倒是想过直接抄袭山寨,可是为了遥远的未来而得罪了眼前的胡轻侯,未免有些不智。

王阀阀主决定老老实实与胡轻侯交易,既可以免除后患,也能借此机会与胡轻侯拉近关系,彼此要相处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得罪了本地县尉终究不是好事情,能够缓和就缓和。

而且胡轻侯既然有变荒地为宝的手段,不见得会夺取其余门阀的田地,没道理要互相敌对。

王阀阀主灿烂地对着胡轻侯笑,为了王阀的伟大复兴,花二十亩地的代价,非常值得。

他柔声道:“不知道胡县尉要价几何?”

胡轻侯淡淡地道:“实话告诉你,胡某的翻车的零部件虽然是找本县木匠做得,其实一些关键的地方却是胡某自己做的,你就是寻了木匠仿造,未必就能做得出来。”

胡轻侯丝毫没有说谎,她仅仅翻车叶子就费了老大劲,小地方的木匠做个案几做个门毫无问题,可看着叶片实物,愣是能做出角度不同的叶片,那也真是醉了。

一群没有物理学基础的工匠靠眼睛看,凭借经验学,甚至浪漫制作物品,若是想要模仿做出差不多的翻车是定然可以的,但能不能转动,会不会断裂,那就不好说了。

王阀阀主微笑道:“但请胡县尉开价。”

几个人冲进了大堂,乱七八糟地叫道:“胡县尉,我等也要买翻车。”“我等愿意出更高的价格!”

王阀阀主冷冷地看着几个门阀阀主,你丫哄抬物价啊!

几个阀主淡定无比,我们也要买荒地,我们也要振兴门阀,我们也要与县尉搞好关系。

胡轻侯满脸笑容,翻车本来就是用来卖钱的,而且提高其他门阀的灌溉能力就是提高当地产粮能力,就是间门接提高应对黄巾之乱的能力,合理而不为?

胡轻侯欢笑道:“开价吧!少年们。”

一群门阀阀主一齐瞅胡轻侯,少年?你是不是喝水喝醉了?

花园中,赵苑琪与小轻渝小水胡玩闹着。

赵洋微笑着看着,心中犹豫不决。

刘婕淑嗤笑道:“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当真以为赵阀会将祖屋最大的房子给了你?住在最大的房子,和房子是谁的可是两回事。”

“赵阀今日可以因为大丫是县尉让我们住大房子,明日就能因为大丫离开了本县把我们赶出大房子。”

这些时日,刘婕淑反复思索,越想越觉得赵家主支子弟在年初一到了她家只怕来者不善。

若是拜年,岂有不带礼物的?

赵阀直接赶他们一家走多半是不至于的,年初一做出赶人的事情来,那还是人吗?但是跑来嘲笑辱骂几句,期盼他们受不了气而主动离开多半是真的。

赵阀就这种人品,她们家怎么可以对赵阀有所期待?

赵洋看了一眼妻子,苦笑道:“我也知道啊,可是,不投靠赵阀,难道投靠表外甥女吗?”

对赵洋而言,投靠赵阀是名正言顺的,家族旁支子弟投靠主支,得到主支的照顾和支持,虽然依然有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味道,但是世俗间门认为毫无问题,理所当然。

若是家族做不到照顾自家子弟,那要家族干什么?

投靠胡轻侯就尴尬到了极点了。

赵洋作为长辈,愿意帮助晚辈,愿意到处去找可怜的胡大丫,但是要他投靠胡大丫,从此看胡大丫的脸色,这哪里做得出来?

刘婕淑叹了口气,是她没有考虑仔细。

她心中没将胡大丫姐妹当做外人,谁得势了,拉一把对方都是理所当然的,但赵洋终究隔了一层。

刘婕淑想了想,柔声道:“那我们就搬去赵阀好了,那里是你的家族,搬过去住谁也说不得什么。”

赵洋点头,依然犹豫不决。搬过去住,投靠赵阀,都理所当然。

可是,他也知道赵阀主支人品奇差啊,与赵阀主支关系扯得太深,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赵洋看着在花园中玩耍的小轻渝。若是他搬到了赵阀,赵阀阀主势必要他在胡轻侯的手中占些便宜,他到时岂不是更卑鄙?

赵洋重重叹气,亲戚中没有贵人的时候羡慕他人有贵人相助,而亲戚中真的出了贵人,他竟然又羡慕那些没有贵人亲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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