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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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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摁灭在心底。

怎能这般辱没了她,跟梦中的那位女子。

那位女子被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地这般意/淫,本就是大不敬,本就是侮辱了,现在他居然还想着辱没了表妹。

秦岸面色一沉,他隐忍着,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将自己脑中、心中阴暗、恶心的想法剜出,恨不得立马血溅当场。

他这二十年的圣贤书全都白读了,心中染了污秽。

他自厌、自愤、自嘲,却无法将那些想法剔除,反而扎根在心中。

他本就辱了一位女子,怎能再这般花心,又怎么敢肖想表妹了。

秦岸眉头紧拧,自厌达到了顶峰。

他还未知晓梦中那位女子到底是何人呢,怎能就将澜儿拉下水,玷污了她呢?

这般想着,他轻叹了口气,将池澜从怀中拉了出来,默默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池澜不明所以,揉了揉眼,将眼泪拭去。

“我们走罢。”秦岸哑声道,撇开眼不敢多看她,生怕多看她一眼都是辱了她。

池澜没有发觉他情绪不对,还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之中,闻言点了点头,也知在外面这样抱着不好。

两人各怀心事的回了府,秦岸刻意避着她,面上冷漠,自己则是暗自去佛堂跪了好几宿,抄写的清心经铺满了书房,满地都是,就连福来都不知郎君怎么了,书房再次成为不能进入的禁地。

此事除却福来以外,无一人知晓。

*

池澜看着面前的三块令牌陷入沉思。

一块是一行大师给的朱雀令牌,两枚是那位大夫给的。

她拿起那枚残缺的令牌,仔细地端详上面的符文。

她这些日子查找了许多书籍,都没有关于这些符文的说明。

这到底是什么呢?

“叩叩——”

“澜澜,阿娘要进来了。”清脆的敲门声后是池母轻柔的叫喊,池澜回神,将几枚令牌收起,放进袖中,冲外面喊道,“进。”

池母笑盈盈地走向她,温柔道:“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差?”

她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脸,眉心一蹙。

池澜扯出一抹笑,“没事的阿娘,就是昨夜没睡好。”

池母松了口气。

“阿娘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府中,莫要乱跑了。”

“嗯?阿娘要去哪?”池澜扯着她的袖子,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问道。

“乖孩子,”池母见女儿这般粘人,笑道,“是知府夫人的请帖,说是得了个稀罕物,特地邀请我和二夫人一同去瞧瞧。”

“哦哦,那好吧,阿娘玩得开心啊。”

池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盈盈地应,“好,阿娘会开心的。”

“嗯。”

池澜目送池母离开,她眷恋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滑过一丝落寞。

她想到了每回阿娘要出门和姐妹相玩,阿爹都会缠着阿娘许久,直至快要误了时辰,才恋恋不舍的松手让她出去。

阿娘这时候都会笑着说他这般粘人给蛮蛮看见了不好,阿爹就会说,蛮蛮看见了就看见了,若是蛮蛮知道你要出去了,也会来缠着你的,恐是比我还要缠人。

阿娘会打他一下,笑道,还不是当初你给她取的小名不好,蛮蛮,蛮蛮,你瞧她现在多娇蛮,都快横行江安了。

阿爹听了就会骄傲地扬眉,哈哈大笑,说她不愧是他池骏的孩子,虎父无犬女。就不该拘着她,让她自由生长,见不惯谁也不用低眉顺眼低声下气,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阿娘听了,阿爹肯定又是被一顿揍。

而她听到则是藏在门后面捂着嘴偷笑,然后趁着阿娘出门的功夫,甩下一众仆妇和婢女自己偷溜出门。

她收回思绪,敛下回忆时的浅淡笑意,回了屋。

阿娘一定要开心啊。

*

二夫人落在了后头,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送知府夫人的贺礼没拿,又不放心仆人去,只能让池母先去,自己则是亲自回了房去拿。

等她出来时,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让马夫绕路,从另一条快捷的街道穿过去。

马车畅快地穿过街道,路上的行人不多,也不算挤。

忽地马夫放慢了速度,隔着帘子对她道:“夫人,前面好像是二少爷的马车……”

马夫话音刚落,二夫人便挑起车帘看了过去。

是秦扬时常坐的那辆马车。

她眯眼,心中唯恐这不孝子惹出什么麻烦,刚想要让马夫去瞧瞧清楚是什么情况,便看见一道清丽消瘦的身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她急忙喊停,马车便停在了不远处的弯巷中。

“澜儿?”

二夫人看着她走进了店里,抬眸瞧了眼那个店名。

白氏钱庄。

心念一动,她等在外面不动。

不多时,池澜走了出来,神色不明。

二夫人疑惑,趁她驾车远去后才驶到那里,下车端详了会儿,走了进去。

不消一会儿,一鼻子灰、气愤地快步走了出来。

她让马车赶紧去知府。

马夫应命,动作迅速,唯恐触了这位夫人的霉头。

等到了知府门口,她已经将愤怒的情绪收敛好,笑意盈盈地走了进去。

席间欢笑声不断,众人各自围着,跟熟悉的夫人说着话,她巡视一圈,瞧见了与一位夫人说话的池母。

“怎的妹妹来这么迟?”在知府夫人一旁的好友见到她,抓着她笑问。

“这不是忘了给夫人那贺礼了么,这才来迟的。”二夫人将东西奉上,笑道,“恭贺夫人得了稀罕物,这是我娘家送来的补品,还望夫人莫要嫌弃。”

知府夫人笑了笑,“妹妹有心,我怎会嫌弃。”

她示意身边的仆妇将东西收下。

这边二夫人被她们拦下来说话了,多瞧了池母两眼,盘算着过了这阵再去。

一顿折腾聊天,二夫人显然是心不在焉,一直想着池澜那档子事。

池母没什么心眼,她可以从她那问出些什么来。

诸位夫人见她有些乏了,便放了她去。

二夫人走向一人的池母。

“妹妹怎的独自一人?”

“哦,夫人,”她回神,笑着,“那夫人如厕了,我便在这等着。”

“瞧你与那夫人相聊甚欢,我便不好意思来打搅。”

“还好,妹妹倒是见夫人与知府夫人聊得极好,也不敢上前。”

二夫人得了趣,心中郁闷散开,笑得真实了几分,“哪有,不过是比你多认识了几年这才聊得上话,等她们知道妹妹的有趣了,也会喜欢你的。”

听了二夫人的安慰,池母抿唇点头,笑了笑。

“多谢夫人宽慰了。”

“嗐,你我谁跟谁啊。”二夫人状似无意地提,“哦对了,方才我来的时候在白家钱庄门前遇上澜儿了,也不知她在那做什么,样子颇有些失魂落魄的。”

池母一怔。

“我看澜儿这几日就有些心不在焉,许是心中有了事,你多多关心一下她,莫要像我与皎儿,如今想要与她说说话,都被她嫌弃……”

“莫不是你限制澜儿的月钱?女儿家家的总要有多些银钱玩耍,不然哪哪都受气,就像我皎儿,前些时日限制了她的月钱用度,这人竟还打算着典当了她祖母送的镯子买衣裳!”二夫人苦口婆心。

“……”池母怔然,说起女儿的教养,她也不对她设防,心下焦急道,“没吧,我并未限制澜儿的银钱用度啊?她父亲留下来的银钱都够买好几百亩地了,怎会如此!?”

二夫人心潮涌动,握住了她的手,叹了声,“别担心,回去你多问问。也许是我看错了,莫要心急。”

“……好好,我听姐姐的。”池母想起这几日魂不守舍的女儿,心中焦急却也不济于是。

她没什么主见,性格柔软,唯一一次反抗刚硬便是反对家中安排的亲事,抛弃一切,跟着池骏私奔了。

奔者为妾,但池骏是个好人,他爱她珍重她体谅她,知她不顾名声跟了他,他不纳妾,立她为妻,就连家中人逼迫她生个男孩时,他也护着她,绝不让受半分的委屈。

在她生完澜儿后给自己用了绝子药,绝了悠悠众口。

她心中感激,她遇上了良缘,只是可惜,这段良缘不过才短短二十载。

他们夫妻二人辛苦养育的孩子如今遇到了难事,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也不知,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池母心中怆然,等回了府便要好好与她说说话。

池母藏着忧虑,混混沌沌地过完了一个午时,直至宴席结束,回到蘅兰居时,才方方回了神。

“澜澜呢?”她瞧见莺莺独自一人在屋中绣着手帕,问道。

“哦,姑娘说有事要找大公子,去了葳蕤轩了。”

“……”池母眉心微蹙,难道澜澜跟秦岸……

池母摇了摇头,将这个有些奇怪的念头甩开。

想着也无事,倒不如去葳蕤轩接她回来。

这般想罢,抬脚出了蘅兰居。

*

池澜从白氏钱庄回来,为阿爹留给自己的巨额遗产感到震惊,花不完,完全花不完。

她魂不守舍,想不通阿爹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来这些的,是早知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筹划?

池澜不懂,眼前像是蒙了一团雾,身在其中,却什么都看不清。

她捏着令牌,忽地想到秦岸书房中藏书众多,且他学富五车,学识渊博,应该会知晓这个符文是什么。

这般想着,便拿笔将残缺令牌上的图案印了出来。

然后快步走向葳蕤轩。

这时想到他,也想起这些天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久未见秦岸了,也没去他院里学习,他也没有任何的示意,池澜这时才发觉有些奇怪。

想着想着,便到了葳蕤轩。

“福来福来?”

她敲着闭锁的院门,喊着福来。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吱呀——”

“姑娘怎的来了?”福来将门开了一条缝,见到来人吃了惊。

他还以为这两人出去一趟又闹别扭了,一个再未出现,不管不问,一个将自己锁在书房,不声不响。

他看到她来,大大地松了口气。

赶紧打开门,让她进来。

“姑娘终于来了。”

福来哭丧着脸。

“怎么了?表哥呢?”

福来指了指后院书房。

“情况不太妙。”

池澜被他这神神秘秘的神色搞得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了?”

“姑娘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好,”他语气沉重,“郎君一回来便将自己锁在书房,问他也不应,也不许我们靠近书房……”

他想着,表姑娘应该可以进去。

在她没来之前,书房也是这样的情况,连里面的打扫也是郎君自己做的,没有一个外人能进去,就连老太太和老爷也是。

那时她进了他的书房,他便问他,万一下一回姑娘闯了进去怎么办?

他默了一晌,对他道:“让她进去,她喜欢的去哪都行,莫要拘着她。”

福来那时便知道了,这位表姑娘在郎君心中的分量不轻,即使他自己可能不知道。

他想着,若是他见到表姑娘进来,会不会很吃惊,然后再哄一哄他,最后高高兴兴地跟在表姑娘身后,踏出这个房门。

他想笑,郎君可能开心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只会藏在心底,但是眼眸里会溢着笑,反而面上淡漠瞧不出什么来,事事让人猜。

池澜摸不着头脑,比福来先走了一步,走到一片漆黑的书房前,方要敲门,福来紧忙制止。

“姑娘随我来。”

“?”

他解释,“这边的门被郎君用锁从里头锁住了,从那边佛堂可以进去。”

福来苦不堪言,郎君这回真像是受了伤,回来时就神色暗沉,魂不守舍,夜晚沐浴时,又是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擦得泛红、薄皮蹭起。

他看见了都心惊,像是极度厌恶自己这身皮囊般,不管不顾的。

池澜在福来的注视下,提着油灯进了幽暗的佛堂。

穿过密门,不大的佛堂映入眼帘。

半个人高的佛像端放在上,在幽暗中泛着金光,悲悯地俯瞰着众生。

案桌上的香已经熄灭,余有点点星光。

幽闭的佛堂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池澜心头一悸。

一个高大宽厚的黑影直挺挺的跪在蒲团上,不知跪了多久。

“秦岸?”池澜轻声喊他。

宛若高山的背脊一动,像是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秦岸?”

她又喊了一声。

黑影摇晃,池澜怕他摔了,快步走过去,却被他扼住了手腕,压在了身下。

“唔!”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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