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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爱过局 不要问我,问就是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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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澄只戴了半只绷带交叉的皮质手套, 她忍不住想将脱开的半只也套上。

然后。

跑路。

再见,你们的前女友将要远航。

从今日起,伟大的航海之路会冉冉升起一颗璀璨明珠,而你们则会痛失一位德智体美劳发育齐全的优秀前任。

“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想骑上你那辆停在演武场东北角的小狮子, 丢下新郎哥哥跟你的团建中的前男友, 然后痛失所爱送错洞房此生无缘天人永隔?”班斐的声嗓不紧不慢的, 每一个字儿都洋溢着“脏话”的真谛。

稚澄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别人。

她委屈极了,“那能怪我吗?都是你那天在咖啡馆, 一话不说就上来亲我嘴儿,害得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就疏忽那么一会儿, 就酿成了今生今世的大祸临头!”

班斐瞥她, 他抬起手,宽解了一枚乌银盘扣。

稚澄:?!

难道。

难道他竟然一刻也忍不得了,要对爷就地正法?!

天哪果然成年人的诉求就是这么简单直白让人感动。

稚澄赶紧握住他的腕部,小嘴叭叭, “我知道你对我又恨又爱还欲望难熄!但是!咱们得讲究个轻重缓急!你看看这一群狼,都嗷嗷叫着要撕掉我身上的一块肉呢!我可是你的大宝贝你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分尸吗?”

哥哥幽幽道,“你欠下的情债, 为什么要我来还?松手, 哥哥只是被气狠了, 开扣子松一松郁气。”

稚澄:“……”

很有道理的样子!

稚澄沉思, “那我安排一下时间表, 试试当时间的魔法师?”

她试探, “一个月给你初一跟十五?”

班斐:“。”

你是真的的很刑啊。

订婚仪式第三波,新人敬酒!

稚澄:这敬的是喜酒吗?分明是爷的断头酒!

首先是从长辈这一桌敬起,稚澄已经接收到她奶那优雅而满含脏话体的眼神了。

她奶, 风华绝代的小老太太,眼白都翻成那样了,她明天肯定逃脱不了一顿家法,幸亏她爸那王八羔子还在非洲撸狮子,不然她今日可能要承受N重暴击!

其次是轮到班斐的亲友天团——

没办法,谁让这家伙下手太黑,把梁家做掉了大半,亲生姥爷又在维扬老家养病,只等着他回去再办一场正儿八经的婚宴,所以就把关系熟络的亲友抓来凑数。亲友天团明显是被女方的前男友席镇住了,须知道,这一席订婚酒面九个人。

竟然,竟然都坐满了!!!

而且他们这一席还混进了俩奸细!

这是情场是何等的辽阔伟大!

众人:啊这。

是他们头发短,见识也短了!!!

稚澄单手擎着酒杯,捅了捅哥哥的腰子,“他们这是什么眼神?”

你还敢问我?

班斐唇口沾着酒液,闪烁着妖异的银芒,“海后翻车,普天同庆。”

稚澄:啊这。

不服气的小鬼立即反击,“你也是海王,你也有前任,凭什么幸灾乐祸,说不定咱们正式婚礼,她们就整整齐齐来吃席了呢。”

哥哥低眸。

“在下不才,天性凉薄,她们还凑不出一桌麻将,哪比得起您,这打三桌麻将都够够的了。”

稚澄:“……”

她们女孩子生在这个好时代,多交几个男朋友怎么了嘛可恶。

在她磨磨蹭蹭又蹭蹭磨磨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了前任团建那一桌,稚澄怀疑班斐是故意搞她,不然为什么要整整齐齐安排一桌,打散他们去别的席面不香吗?

哥哥是这样说的:“长痛不如短痛,你是想每敬一桌痛一次,还是敬一全桌,一次性吃完爱情的苦呢?”

说得有理有据,无力反驳。

稚澄勾他手指头,悄声提醒,“等会发生什么惨案,你先挡着,我估摸情况,稍后支援。现在咱们才是一国,你可不能丢下我见死不救!”

班斐轻笑,“理应如此。”

稚澄深吸一口气,扒掉痛苦面具,架起一个虚伪笑容。

“前男友们,我干了,你们随意!”

吨吨吨。

稚澄硬是把茶水喝出了二锅头的架势。

全桌没人动。

气氛近乎凝固一样恐怖。

稚澄:“……”

靠!这群兔崽子是想领略一下拳王的世界吗!

稚澄沉着脸,踢了踢离她最近的顾屿之——

没办法,其他记忆有些久远,姓凌的前一周又被她收拾了顿,那没有血气的桃花眼看着就很脆皮,她总不好把自己的婚宴变成白事吧。

顾屿之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皮都没有撩开,一副老子已风化千年心如古墓的样子。

坐轮椅的岑越开口了。

“按照顺序,我应该是当中最大的?既然是前辈,是不是让你的现任给我们敬酒?”

岑越拥有一张女性化的脸庞,格外姣媚精致,嗓子却很男性化,是在座之中喉结称雄的一位,稚澄当初去孤儿院送温暖,一眼就看中这位风姿绰约的资助人。

人帅!腿还断了!妥妥的男主标配啊!正好来配她这一颗热情活力的小宇宙!

稚澄顺利要到了联系方式,她送花送风送月亮,成功拿下了这一位冷漠阴沉的高岭之花。

后来是怎么着的呢?

交往第一周,岑越缺席了她的约会,让她热辣活泼的妹妹来陪她吃饭,兄妹俩都对她体贴入微,堪称完美男女友的教科书……没错!是女友!

交往第一周,稚澄小憩时被人偷亲了,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妹妹披着一头波浪卷发,唇上还涂着她的水果唇膏,冲着她笑着变态又妖娆,眼神就跟钩子似的,稚澄怀疑她再不醒,就要被人拖进去拆骨入腹了。

吓得稚澄这个正常人当场跑路。

然后。

就没然后了。

这女装大佬发现秘密暴露,干脆不装了,甚至还逼着她穿男装来玩一些情侣游戏。

稚澄能这么干嘛?

当然是能啦!

稚澄把他绑好,扛着小火车连夜闭关。

万万没想到,她都闭关成小王八了,大学三年除了出国比赛,都没踏出京市一步,没想到依旧跟这个女装变态碰面了!

她内心泪如雨下!

当初都是她脑子进的水,才会去谈一个坐轮椅的,果然断腿的多多少少是有点病娇的!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

怪她过分年轻而没有警惕!

本来她这头就够乱了,方少那桌的父子play也过来认亲。

夹克少年宋今朗愤愤不平,“说什么呢,我爸爸宋骋怀才是最大的,在座的都是弟弟!”虽然他很不满自己的网恋对象被爸爸撬走,还差点演变成噩梦的小后妈,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他比谁都要护短!

稚澄:草!这个时候就不要随便护食了吧!

轮椅女装的岑越好整以暇,摆弄着枫叶红的毛线裙,是她曾经称赞过的一条裙子,他也时常穿戴,他的目光又落到订婚对象的脸上,淡如烟云的江南太子颜,怎么着,离了他的万种风情之后,她又喜欢吃清淡开胃的?

岑越道,“那也行,宋哥你先来。”

他状似很不经意,“还未请教宋哥跟稚九的爱情故事?”

稚澄:?!

靠!

这贱人又来处刑她!

年龄排辈还不够,还要论爱情资历吗?!

稚澄正要出手,被哥哥牵住了手,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稚澄超小声,“你已经有制敌的方法了吗?”

班斐不假思索,“没有,但我想听你跟其他野男人的枯燥无味的爱情故事,汲取经验,不再犯错。”

??

你是魔王转世吗。

宋今朗并没有在意到场面的暗流涌动,又嘁了一声,“说出来吓死你!当初澄澄跟我,一个是多情杀手,一个是无情铁手,我俩称霸了整个峡谷,打遍天下无敌手!要不是我爹横刀夺爱,你以为你们这些老男人有机会吗?”

班斐手背的青筋微微跳动,稚澄怕他掀桌,反向插刀,“你是越老越漂亮的!”

班斐:?

我谢谢您?

摩根混在亲友团里,听到这一番话,眼神流露出了一丝丝的熟悉的暖色,那是对经年恋情的怀念。他对方少感慨,“当初我那第一个网恋对象,就叫多情杀手,可惜啊,她不懂得欣赏我豹纹的美丽!”

方少安慰,“咱们当代男人,都得过几个坎儿,兄弟,你的痛苦我知道,来,干了这一杯,就让往事随风去吧,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稚澄:吓、吓死了QAQ。

救救。

你个男方亲友怎么还带爆雷的呢?!

稚澄努力板着正直的面孔。

当初渣他们的是多情杀手,关我什么事啊。

班斐抬手,单臂环住稚澄的肩膀,黑绒袖口绣了一圈庄重典雅的金赤葡萄藤,隐没于阴影时,宛若一条条交缠翻涌的洒金毒蟒,他露出了异常和煦的笑容,“宋先生百忙之中,不远万里,携幼子来见证我等欢愉,班某不胜感激。”

“这一杯酒,班某敬上。”

说着,一饮而尽。

亲友团轰然叫好!

己方士气高涨!

开团值+100000!

宋骋怀温润如玉,却是个腹黑货色,他微微一笑,“我家混小子怎么着也算个网恋小男友,班先生,公平起见,您很该喝第一杯,莫欺少年穷啊。”

班斐勾唇,“宋先生说得对,老少当一视同仁,毕竟尊老爱幼呢。”

杭颂雅跟她弟弟作为打野,正在附近潜伏,预备情况不妙,出手相助,目前看来,她的美貌男班长还是很有正宫风范的,游走在野区之中,以一敌十,竟然不落下风!

听听那声尊老爱幼!多礼貌!杀伤力多厉害!

杭颂雅还跟杭漫野说,“你谈一个女朋友就够了,可别给你姐我整个修罗场,像今天这样的,我怕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杭漫野:“……”

他哪里敢像小表姐这么浪啊!随便来一个都是重量级的!

岑越则是紧追不放,倒了第三杯,“那岑某,敬明妃第一杯。”

方少:“?”

等会。

方少扶起鼻梁的金丝眼镜,忽然问起了吃瓜的环少,“稚家……发家在玉皇阁吗?”

环少努力想想,“是老宅吧,我刚好像听谁说的,今晚大少睡那儿。”

方少:“??”

他的镜片闪过一丝犹疑的光芒,渐渐变得犀利淬冷,稚澄站在原地,冷不防被人刮了一眼。

奇怪的,又有某种炙热。

稚澄:?!!!

看啥!看啥!总不能那么倒霉,还能在婚礼遇到当初在玉皇阁被她打劫男色的美少年吧?

不能吧不能吧?

人不可能一直这么倒霉的,稚澄很坚定她的运气一定会触底反弹!

而班斐应付完了第三轮,忽而凑近稚澄耳朵,“哥哥给你偿还情债,你还敢看别的野狗?”

稚澄摇头,“不看不看!”

不要问我,问就是爱过,就是不约。

班斐满意嗯了一声,杯口一旋,落到了顾屿之的面前。

顾屿之浓眉挑起,嗤笑,“你这是敬老还是爱幼?”

班斐笑容温沉,“听说你退出国家队了?判决还没下来,心虚了?”

“关你屁事。”

顾屿之下颌生了一层淡淡的青茬,尽管憔悴,仍然锋芒毕露,不肯让步。

“是不关我事。”班斐慢吞吞叼起酒杯的硬朗边缘,说出的话却是诛心之语,“你知道稚九九为什么选择我么?她说——”

“我更爱不哭的、忍着疼、懂得自救、还能爬到我身边求我爱的男孩子。”他的声音轻得像庭院飞花,却似剑锋一样切过他的喉管,在鲜血喷溅出来之际,那温柔的笑容显得那样虚假怜悯,“顾屿之,十五岁那年,你以为,你真的赢了我么?”

顾屿之呼吸发喘,强撑起来的堡垒轰然粉碎!

他输了!

从十五岁起,他就埋下了祸根!

她永远、永远也不会垂怜那一条长满毒疮的野狗!

顾屿之神色倏忽苍白,跌跌撞撞往往外走,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前面明明是宽敞的大道,他却惧光似的,越走越偏,越走越暗,冬日傍晚的寒气啃噬他的肢体,他嘭的一声,撞上了一堵暗墙。

刹那就是头破血流。

顾屿之双臂抽起青筋,撑着墙面,跟砸西瓜似的,头颅凶狠砸向墙面。

“砰砰砰——”

沉重又激烈,恰似夜里的一声声枪响,鲜血淹没睫毛,鼻梁跟唇缝,将他整个人分裂得面目全非。

如果当初,他听见这一道擦耳而过的空鸣,是不是今天站在她身旁敬酒的,是他?

顾屿之紧紧攥住牛仔裤的拉链,他想痛苦得淋瀑一场,却再也没有任何资格,跟任何立场,他那么脏,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能在她的订婚之夜,在这个无人经过的暗巷,去亵渎他的至高天堂?

他涨得好他妈痛,神经跟撕裂似的,欲望拖着他的脚踝,仍进了另一个熔炉。

可再也没有人像她那样,气鼓鼓嫌弃他,又气鼓鼓别过头,“想要可以,但不准亲肿,爷还要上学的!”

顾屿之又哭又笑。

“奶橙……奶橙……你凭什么就只心疼那贱人!好疼啊,老子他妈的好疼啊……”

既想变坏,得到一切,却又想做她心头的乖孩子,被她拥吻嘉奖,结果到头来。

他什么都没抓到。

他真的……好他妈蠢。

另一边,稚澄看着负气出走的前男友,出于照顾宾客的本能,她想跟过去,瞅一眼那家伙的情况。

免得他又在线发疯。

但手腕被人轻轻拉住,班斐将脸抵着她的肩窝,呼吸略微急促,喷洒出细股滚烫的热流,跟柔弱小兽似的,轻声呢喃,“喉咙好辣,头有点疼……”

稚澄的是淡茶,他那是真的白葡萄酒!

稚澄当即启动魔王护卫模式,把他的纤腰揽入怀里,“家妻不胜酒力,我来帮他干!”

她端起班斐剩下的半杯葡萄酒,也不嫌弃他喝过的,仰头就滑入喉咙,后劲呛得她脸颊烧起了艳火。班斐唔了一声,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别喝,会头疼,哥哥来喝……”说着便将她舌尖残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前男友天团生命值-999998!

最后,这一对儿新人是被长辈们扶着进屋的。

“嘎吱——”

房门关紧。

没过一会儿,稚澄的脚尖戳了一戳那弹性软臀。

没反应?

再戳戳。

班斐缓缓睁开了那一双被水雾热气沾湿的眼,“稚九九,你适可而止。”

稚澄噘嘴,“没追到手之前,人家是金尊玉贵的小王爷,现在名分定了,我就沦落成数字排行了。”

班斐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单手抄着后脑勺。

“跟哥哥算小账是么?那成,哥哥也来算一算——”他拖曳着调子,“今天你前男友回国团建,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了一吨的阴影伤害,你打算这怎么赔偿?”

稚澄: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班斐伸手,两指将她的脸挟裹了过来,“不准装睡!我心肝都被气痛了,你还睡得着?”

稚澄嘟囔,“谁还没有几段过去呢,老揪着不放怎么能行。”她语重心长地劝诫,“菲菲,你这样就不大方了哈。”

哈。

菲菲他还不大方了呢。

“成,那哥哥,索性就大方一回。”

班斐长腿一跨,翻身下床,从狭长的航模机身取出一条剑匣,拔出了唐刀三十六,他反手插进床头的木块缝隙里,照出了稚澄错愕的小肉脸。

稚澄:?

不是。

新婚之夜你往我航模下藏刀?!

什么情趣啊这么可怕的。

很快,稚澄见识了美貌牲口更可怕的一面。

哥哥扬着那一段清冷易折的天鹅颈,寺庙供给的檀香本是禁欲之用,却在此刻化作了催情的圣物,他头颅低垂,滑出一段颈后雪,似出没在荒原山野里的情妖,连气质都泛着一种引诱众生的冷意的甜。

那一件端庄稳重的乌金唐装微掐出腰身,冷白耳骨盘踞着一条细长华美的翡翠金蛇。

它跟主人一样,绿眸粼粼,歪着头看着她。

“上不上苏州?”

稚澄怀疑他想说的是——

“上不上江南哥哥?”

这真的很难把持得住,尤其是对于她这种爱欲都很强烈的。

稚澄弹了两下脸蛋,艰难紧闭牙口,立起了善良体贴的人设,软软糯糯地说,“哥哥喝了那么多酒,一定头疼得不得了吧,咱们还是——”

班斐抬起指尖,眼波直勾勾晃着她。

那啄白指尖依然是从下往上,掐开了离腰最近的一颗盘扣,焦渴被解封,一层层地向她涌来。狭直冰冷的刀身映出了一截优美的背脊,那舒展开来的肩胛骨,如同一对振翅欲飞的雪国蝴蝶,深夜里流窜的冷雾藏进了那两粒腰窝。

稚澄抵挡不到半刻,就被刀中的美色蛊惑得不知西东。

哥哥耳边的翡翠金蛇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它起伏动荡,昂首倾吐着血信子,蛇身滑腻溢水,跟濒死一样地嘶叫。

初次融雪。

班斐眉梢凝住,微微涩疼,呼吸也粘稠着难以分离。

这一次栖息在沙漠红蟒的暗巢里,是一张软白温热的猫儿脸,短短直直的发经过劲儿的摩擦,很快炸成了茸茸的动物尾巴,蓬蓬松松地嚣张翘起,他看着好笑,禁不住一捋又一捋地抚顺,从她耳骨抚摸到颈后。

睡凤眼起先轻合,溢出一缕银光,随后——

她亲一口他颈边的伤疤,刻着她的首名。

“现在哥哥是我的啦。”

她热烘烘地挤进去胡闹,大量的热汗如同熔浆流淌,将他瞬间裹湿、淹没、灼烧。

她孩子气地说,“以后呢,我做最厉害的战神,战无不胜,哥哥就做我最厉害的战船,逢海必过,逢山必摧!”

沉水。碎月。击石。雪崩。

爆开了猝不及防的、空前盛大的洪流。

班斐肢体还在愉悦震颤着,难以自抑,眼窝却蓦地发酸,痛楚地坠开了一缕缕银线,它们争先恐后地浸透情火,整个唇口都湿沥沥的。

稚澄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虚低声。

“我……弄疼你啦?那我吹吹?”

“笨蛋小鬼。”

班斐扬起手,把她押进颤动的胸膛里,揉着她那散得一塌糊涂的小揪揪,稚澄又陷进了那一双轻盈又脆弱的蝴蝶骨里。

“哥哥这是……高兴地哭了。”

原来我这么一条受尽唾弃、世人憎厌的冷血毒蛇,也会被人捡回去,被命运眷顾。

我从年少的阴翳里转过身,不曾想——

你烈烈旌旗,炎炎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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