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置气,但陆问夏那股子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先前宋訾体谅她要成婚,便没有给她上课。 但那老滑头留下的功课可不少,陆问夏看着手中的功课,自觉完成地相当完美。 再一抬头,外间的天色已经暗淡了下去,案桌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了一盏灯,难怪她觉得眼睛有些难受。 陆问夏直起身子缓缓伸了个懒腰,骨头都坐硬了。 “福茗。”陆问夏喊了一声,福茗立马就推门进来了,麻利地替陆问夏捏起了肩膀。 “您这一坐就这么长时间,天都黑了,少君刚刚还遣人来问呢。”福茗跟在陆问夏身边的时间长,手上该用几分劲心里都有数。正如给陆问夏说的这话一样。 刚才季清禾有没有派人过来,陆问夏自认就算是沉迷课本她还是能听见外边的动静的,不过她也没有拆穿福茗罢了。 福茗轻轻地给她揉着太阳穴,见陆问夏不说话,声音也轻了几分,“小姐还要再看会儿书吗?今儿晚上要去夫人和主君那边吗?” 听着这试探性十足的话,陆问夏都想笑,她这小侍从也没跟季清禾有多熟吧,怎么半天的功夫就被收买了? “行了,今天不去了,回房吧。”陆问夏挥挥手,自己站了起来。 新婚第一日,把新娶回来的少君丢在房里,怎么看都是不好的。 “少君那边还没唤水,小姐您看……?”福茗其实很想说要不你俩一起洗得了。 陆问夏乜她,好半天,福茗的汗都快滴了下来,她才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撩开帘子走进房门,陆问夏一眼就看见了季清禾裸露在外的脚,再看他和绿莺两人自在的样子,哪里有过问她的意思。 果然。 她就说,就算自己是在书房里也是能听见外面的动静的。 季清禾这厮,没了自己指不定小日子更加舒坦呢。 陆问夏气结,挥手让屋里的侍从都出去了,而她自己则是大步向前,一手握住季清禾来不及收起来的脚。 “收起来作甚?”陆问夏摸着手里的玉足,这才发现这人的脚有些凉。 季清禾面上覆上一片薄红,气闷:“你都生气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一听这话,陆问夏顿时奇了,先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怎么这一会儿不见的功夫又变了样子。 “那你又在气什么?”没回答他的话,陆问夏反过来问道。 “我……”季清禾一下子语塞,半天说不出话,狼狈地把头偏向另一边。 他气什么? 他能气什么? 刚成婚的年轻妻夫,头天晚上还蜜意情浓的,不过置了点气,陆问夏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屋子里。 没有熟人,到处都是陌生,处在这样的屋子里,一时间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遗忘了,为了掩饰这冰冷的寒意,他翻出了自己带过来的男红。 他不想去找陆问夏吗? 他怕陆问夏不肯见他,他本就高攀尚书女,又何必将自己血淋淋地撕开给别人看? 小门那边隐约听见福茗带着侍从送水进来的声音,陆问夏摸了摸他带着凉意的脚,俯身气息笼上,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哪家妻夫新婚第一日就置气?”陆问夏将人颠了颠,季清禾下意识地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又听见陆问夏说,“我不跟你置气,你也不跟我置气,咱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说完不等季清禾说话,就抢先开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完全来不及说什么的季清禾:“……” “你要带我去哪里?”季清禾被她抱着,满身的不自在。 “该洗洗睡了夫郎。”陆问夏从小门抱着人过去,这里东西都准备好了,一干侍从也都退到屋外了。 陆问夏将季清禾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小房间内烟雾缭绕,陆问夏伸手试探了一下水温,热却不烫,温度刚刚好。 随手擦了一下手上的水,陆问夏返身到季清禾面前,上手帮他宽衣解带。 季清禾的反应很大,一下子把住陆问夏的流氓手,声音有些喑哑,“你干什么?” “宽衣,洗漱,然后睡觉。”陆问夏有些好笑,“昨儿都同房了,你身上哪点我没碰过,怎么还害羞了?” 季清禾涨红了脸,昨日是昨日,叠在被鸾下,什么都看不清,跟这会儿一点都不一样。 “不、不行,我、你,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季清禾一手揪住胸口的衣服,一手推拒着陆问夏。 整个人躺在软榻上,发髻早已凌乱,眼中似含着春水,在雾气腾腾中显得朦胧,陆问夏清楚地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出去……”个屁。 被美色冲昏头脑的陆问夏当即决定,“一起洗。”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和季清禾都剥了个精光,接着抱着人一起下了水,把人压水池边就开始胡作非为。 在没有了新婚夜的特别氛围加持后,两人的每一次接触都格外心动。 陆问夏的唇辗转在季清禾的纯上,一点一点试探,勾住季清禾的舌,一点一点地挑起他的晴玉,那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扣住他戏近的腰肢,一手在他的闵敢处慢慢挑豆。 季清禾颤抖地激烈,在水中,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放缓了一般,脑子混沌成一片。 陆问夏的吻从嘴纯慢慢下移,叼住他滑动的喉结腆窦,季清禾的手臂推拒着但并不用力,似是欲拒还迎,在陆问夏的把控下,他的深屈金布住地颤抖。 闭着眼的脑袋也城瘦不著地厚仰,脸上也不知是凝结的水珠还是运动中的汗水。 陆问夏抽空抬眼的时候,看到这样满脸春色的季清禾,心中的一团火根本压不住,原本已经有些停歇的动作再一次积列起来。 “不……”季清禾蹙眉,贝齿间是压不住的申银声,那宛若猫儿一般的拒绝让陆问夏逮住他的手又细细地亲吻起来。 “乖,再来一次。”陆问夏以唇封箴,又辗转于他全身各处。 “……” 水声缓缓停歇,陆问夏最后将人从水中捞出来的时候,季清禾整个人连呼吸都是软的。 自知是今日闹得狠了,陆问夏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床上,掖了掖被角,随后抱住夫郎柔韧的腰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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