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斑!”柱间就差抓住斑直接摇晃了,这打一个水漂发一个呆的,小伙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虽说有猜测是那一族的,但是最近也没听说那一族有什么动作啊,反而最近好像又开始休战的样子。 “抱歉,柱间,”斑把手上的石头直接丢在河滩上,站起来对柱间说,“要不我们直接比体术吧,今天我可能没什么打水漂的劲。” “可以是可以啦,但是啊,斑,”柱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这样跟失魂落魄就差一个憔悴的面容了,你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很明显吗?”看柱间猛点头,斑想了想,干脆直接说了,“我家里还剩下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 “什么?你居然有两个妹妹?”他一个都没有!剩下的最后一个弟弟虽然小时候也很精致漂亮但是这个脾气真的不行。 “她们是双胞胎,你别打岔……” “斑,我稍微有点酸。”他幻想的妹妹大概就是那种乖巧可爱又贴心的,跟在后面甜甜糯糯地叫着自己哥哥,不需要目睹忍者的血腥无情,只需要躲在他的庇护之下就好了,斑居然有两个,还是双胞胎。扉间好早就开始规规矩矩叫他兄长了,一点都不可爱。 “都说了别打岔,我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们了,”斑看着柱间又是消沉的样子直接蹲下上手来了一拳,“她们也是做忍者的,已经外出快半年了,不过一直有在通信,几天前收到了她们抱怨别人的口信,莫名感觉我跟你好像也被骂进去了。” “欸?她们说了什么?” “是其中一个,空谈理想和目标却没有说明行动具体步骤和可行原理的提案都是废物,”斑顺势坐下之后托着自己的下巴,“仔细想想我好像的确没有跟你聊出来过和平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具体步骤去实现,它还是个没有可行原理的提案。” “不能这么说啊,斑,毕竟我们现在还不够强大,掌握不住话语权,还找不到到底什么样的道路是可行的,”柱间张开手臂描述起来,结果就看见了斑莫名的眼神,“怎么了?” “你怎么跟我妹妹说一样的话?”虽然不是一样的语序和语境,但其中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一样吗?她是怎么说的?” “但是她那个说法是拿来跟我结束话题的。”月绫常拿来结束话题的语意被柱间拿来劝他什么的,这个感觉太微妙了。 柱间很明显僵住了,半晌,他才继续开口:“你和妹妹们聊了些什么?” “这种话题聊得不多的,”斑的视线微微向左上方偏移,“在她们离开的前几天,一个叫阳华,是最小的,她说的其实有点大逆不道,也不爱聊这种话题,另一个叫月绫,会谈一谈但是也不愿意聊更多,她每次都说和平是一个很麻烦的东西,我们现在没有这个实力去想这个,不过这次骂废物的也是她。” “感觉斑的妹妹的性格都挺独特的样子。”和他构想的相差特别大。 “这只是在谈论和平而已,平时她们都是很贴心的,还会主动在一些日子送礼物,她们很聪明,实力也很强,”斑冲着柱间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就是有时候实在是太调皮了。” 看着斑的表情,柱间觉得自己确确实实更酸了,如果是敢跟着自己出来的那种的话,好像可以带着玩的项目更多了。 “那,我还真的挺想认识一番的。”结果柱间说完这句话,就发觉斑收了笑容。 “柱间,你要是动了什么歪心思的话我绝对会揍你的。” “才不会啊!” 两个男孩干脆就这么过起体术招式来。 - “那边的叶子基本都黄了,这里居然还保持着一些绿意。”阳华和月绫一起沿着南贺川的河岸走着,在确认那边可以自己运行下去之后她们就打算回来了。 毕竟目前的目标仅仅只是敛财,而不是借着老父亲给她们的人开始造贵族的反,更何况老父亲把人给她们目的只是想看看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突然告诉他她们就带着这些人把上层搅得一团乱的话,岂不是对心脏不好。 “这边算是一个盆地吧,冷得比较慢一点。”月绫有一些神游天外的架势。 “没有告诉他们我们回来的时间,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人吓一大跳,”阳华随手接住一片叶子,捏住叶梗转了转,又丢到身后,“比如在要进房间的时候直接跳出来?” “这可是很容易挨打的。”这下子可拉了月绫不少注意力过来,她的眼睛微微睁圆了些。 “所以也只是举一个例子,”阳华拨了拨旁边的草丛,看见了皮毛驳杂的野兔子,“说起来我们要不要打点牙祭?我跟这只兔子玩玩,姐姐你继续沿着河走?” “嘛,只要我第二天没有听见有人在千手族地大闹了一场就好。” “这当然是不可能啦。”阳华挥挥手就跟着野兔消失在了茂密的森林之中。 被留下的月绫则是沿着河岸继续走了起来,这次分开没什么深意,一时兴起可以决定很多事,她们兴致要是来了,在一个世界来一场屏蔽相互之间的感应,只凭默契的会面也是有可能的。 她和阳华这次没有那么急地往回赶主要还是为了在路上找一找做小孩状态,阳华找起来很容易,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出发前就连宇智波司佑都说她看起来快没什么人气儿了。 大名最近好像动摇的心思有点大了,想要支持久本那一家,只能说,弄出分封制这一套又在势弱之时想集权,简直天方夜谭。 月绫脑子里转着最近的大事,脚步悠悠的,一直到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她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下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在河里漂着的两个人里面,有一个是斑哥吧?忍者这么大了还能失足? 在河里就算是这个地步也在试着和柱间来几招的斑也在注意到岸上的人时愣住了,他连忙躲开柱间接下来的招式,脚上使力让自己往岸边去,再飞快地爬上了岸,用查克拉加热把自己烘了一下,便理都没理后面跟着上岸的柱间就往回跑去。 “斑?发生什么了?”柱间正想跟小伙伴打趣几句呢,结果人自顾自跑了,下意识地追了几步,便意识到了什么停下,如果斑看见的是他的家人的话,那么在态度明确之前他随便过去并不合适,想到这他干脆蹲在了旁边的树丛里。 “斑哥。”面对向自己跑过来的人,月绫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对方看起来因为身上还是潮湿的状态所以并不想让她抱一下。 “月绫,”斑对于能见到妹妹很是惊喜,只不过,“阳华呢,她不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半路追着一只野兔玩去了,也许过一会儿就能看见她了。” “在这方面你们果然还是老样子,”斑语气一转,“怎么不让松木带消息回来。” “嗯……这不是很惊喜吗?”月绫挽上斑的手臂,“在看见信前先看见人。” 这的确是很惊喜,把他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斑挼了一番月绫的头发:“这次回来多久?”他也是听父亲说明了她们所要做的事,除了当时发过的脾气,他现在所剩下的,就只能是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这个嘛,想呆多久就是多久,一直到那些人搞出问题不得不解决为止。” 那边月绫和斑说这话,这边柱间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戳泥土,他这的角度隐隐约约只能看见对方的头发,穿得衣服不像是传统的和服,而是改过的那种。 “你和斑哥是朋友?” “对啊,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语气很轻快,周围也没感觉到什么气息,柱间下意识就回答了一半,回神之后赶紧闭上了嘴。 柱间回头想看看是什么在和他说话,结果自己背上直接受到了一下重击,他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就栽了出去扑到斑前面,而此时月绫也抱着斑的手臂用力,将人扯到了这个方向。 “你说你和斑哥是朋友,那为什么要这么猥琐地躲在树丛里面?”阳华拍着手上的灰尘跟在柱间后面走了出来,“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朋友吗?嗯……是你啊,上次看见你好像就是刚做完奇怪的事。”千手啊,嗯,也许真的见不得人了。 “斑哥,”月绫看着依旧趴在地上似乎因为没有反应过来现状所以呆住了的西瓜头,便用担忧地语气说道,“行为奇怪的家伙,应该是不适合做朋友的吧。” “那个,等下……”斑试图挣扎一下维护维护小伙伴的面子,然而再想起对方的消沉癖时,犹豫了一下,“柱间他……不是奇怪的家伙。” “斑,你停顿了吧,你绝对停顿了吧……”柱间直接坐在地上开始碎碎念。 这下受到了妹妹们疑惑的视线的斑憋不住了,同时暗气柱间的不争气:“月绫,阳华,我投降行不行,别玩我了。”被抓到话里的纰漏,之后再被两人一人一句说得莫名许出去不少东西,这个套路他已经受害深到能察觉到苗头了,中间那段他绝对不要被柱间看见,那也太丢脸了,他绝对会忍不住用尽手段让其失忆的。 “嗯哼,”月绫捂住嘴笑了一声,没再把矛头对准斑,“说说他是谁吧,斑哥?” “虽说因为一些原因我跟他有过几面之缘,但名字我的确是不知道的,”阳华俯下身扯了扯人的衣领子,试图让人站起来,“啊对了,我和姐姐还在这条河边碰见过他的弟弟呢,那就是一个挺谨慎但识趣的家伙了,不过要不是这样,大概他已经被我们绑回去了。” 仅仅是谨慎这个形容词他就能猜到是扉间,柱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心里一紧,斑这段时间的聊天也让他知道了对方的名字,阳华她是明白两方的姓氏到底是什么的,但是她却并没有点明,只是在委婉地警告他。 这可真是,因为关于和平的聊天斑说起来基本都是从月绫出发的,他完全没想到另一个阳华似乎也是并不逊色的人。 两人这样的态度基本就是不会去深究双方的具体身份,斑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是柱间,是我这段时间认识的朋友,这是月绫和阳华,我的妹妹。” “看来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柱间这会儿已经好好站了起来,他摸着后脑勺哈哈笑了起来。 “是挺有缘的,”月绫的一只食指碰了碰自己的下巴,“我想碰到过的次数可能还不少。”说起来这份查克拉的气息也是有点熟悉啊。 “这么说起来的话,”阳华显然也想到了,“正确的时间也许也是一种缘分?” “神神秘秘,给我说清楚点。”斑实在不想去猜到底是什么,他夹住距离最近的月绫的脸揉了揉。 月绫甩着头挣脱开来,报复性地去弄乱了斑的头发,本来就炸炸的毛这会儿呲得更开了。 “祭典那会儿,在找到斑哥你们之前,我们碰见柱间了,不过那时候我们跑掉了。”阳华回答道。 “原来那两个带着华丽面具的是你们啊,”柱间觉得自己仿佛找回了一份关于板间的记忆,“我另一个弟弟还说他以为见到了神使呢。” “可惜说话不好听。”补上这句话的柱间直接被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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