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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金帐在 舒展自在的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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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璋一心一意的打磨图样, 有了福临的支持,她便只管尽情的发挥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光就过去了。

瞧了瞧手边的成果, 含璋很满意啊。

天光一点一点的暗下来, 窗边的光线也不那么明亮了,一会儿点灯了视线就更不好了。

和着夜色的光影画画,那就太伤眼睛了。

含璋饿了,要摆膳,孔嬷嬷便来桌案前收拾她的画卷, 墨兰墨心去外头传膳了。

福临忙着,不能过来与她一同用膳,却惦记着要她好好吃饭, 叫乾清宫的小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膳食送过来。

慈宁宫那边也送了吃食过来。

含璋高兴极了,她很喜欢乾清宫小厨房做出来的膳食,更合她的口味。

晚上也天热, 含璋不想出去, 只想在殿内待着, 外头叫晒了一日了, 连地上的白砖都是烫的,倒是殿内, 廊下放着冰块, 殿内放着好几个凉扇, 便凉快多了。

素日里爱用的那个白玉羽毛的团扇, 手柄握久了就会热, 含璋就不大喜欢了。

福临近日不许她吃冰,太后那里看的严,孔嬷嬷墨兰墨心她们更是瞧着她, 偷吃一点凉的都不行,她连喝水都得是温热的。

含璋没法子在这上头任性,只好在那一箱子各式各样的扇子里头翻找,就叫她找到了一个牙丝团扇,又轻便又漂亮,最要紧的是,那手柄是青灰色的凉玉做的,不管拿在手上多久,都不会热起来,一直都是凉凉的。

含璋喜欢极了,她散开了头发,就倚在美人榻上,自个儿晃晃悠悠的摇扇子,享受这难得的清凉时光。

福临说要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含璋洗漱后,就拢着睡裙靠在美人榻上,透过门扇,瞧着远远宫檐上偶尔划过的流星。

流星太快了,连许愿都来不及。

这几日热,晨起比往常早了许多,下午又没有休息,这会儿美人榻放在通风的地方,含璋一躺下来就昏昏欲睡了。

福临忙完了,趁着夜色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一幕。

禀报的人叫他遣走了,那一嗓子喊出来,怕是要把小皇后吓一跳的。

殿内亮着灯,一点暖黄的光晕。美人榻就在他眼前,小皇后微微阖着眼眸,手里的牙丝团扇随意盖在身上。

晌午来瞧她时绑起来的大辫子也让松开了。

含璋的头发生得好,乌黑浓密,大约是绑了一下午的大辫子没有拆开,这会儿再松下来,头发散落在她肩上,一段一段的卷曲着,是自然弄出来的。

就跟那些洋人似的。

趁着她的小脸越发精致可爱,倒是有几分洋美人的做派。

福临坐过去,轻轻摸摸洋美人的脸蛋:“不可以这样睡。”

含璋没睡着,就是迷迷糊糊的要睡不睡的样子,被福临一摸就醒了,一看是福临,翻了个身,就含着声音像在撒娇:“皇上来啦。”

晌午福临一走,她一开始忙,就把那口锅的事情忘记了。

也就只是担忧的那么一下下。

一穿来就活得舒服自在,太后疼爱,福临宠爱。当然了,一开始福临没掌握好分寸,在她的要求之下,福临确实是越来越顾及她的感受了。

她就像是发芽的枝丫,没有被人修剪,也不会被人修剪,只需要在这里,努力的绽放自己。

有多大的空间,就绽放多大的光芒。

她甚至本能的觉得,福临不会伤害她。

含璋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丢了一下午的担心,这会儿再面对福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含璋又有点担心了。

晌午是来不及,这会儿又没人再叫福临去忙事了,画卷的事儿,是不是总要有个交代呢?

福临也不说什么,就俯身抱起她,直接将含璋抱到床榻上去了。

她的头发有点长,垂落下来,被福临挽在手心里。

含璋看到,他轻轻嗅闻了一下,望着她笑:“洗过了?很香。”

新做的睡裙,是有点偏现代款式的。夏天穿衣裳裤子齐全的寝衣,还是有点热的。

福临听她说的睡裙能长至脚踝,他也同意了。

反正是不许她贪凉的。

把她放到床榻上,福临也尽职尽责的用睡裙把她裹好,是真怕她受了哪怕一点凉气。

床榻上早换了轻薄的帐子。还是大红的床帐,但不是百子千孙的图样了,换成了大片的亭台楼阁,山水流觞,是很美的一副纱帐。

就是这帐子很轻薄,哪怕床帐放下来,将那屏风的羽毛珠帘撩起来,榻上的一切朦胧都在镜中若隐若现。

仿若铺了一层轻纱,轻雾之中,却什么都能看清楚。

夜深了,又没什么大事,福临放下床帐,是要就寝的意思。

含璋却轻轻握住了福临的手臂。

福临身材很好,含璋手掌娇小,这一握,也就握了一半。

对上福临的目光,含璋眨眨眼,轻声说:“那个,那个画,其实是——”

“其实就是孔嬷嬷教你的。”她话都没说完,福临就开了口,给她把话补全了。

含璋一愣,嗯?

福临含着笑,眸中映了一点外头灯烛的光亮。

挑了挑眸,福临又说了一遍:“含含,那是孔嬷嬷教你的。”

这不是置疑的问句。是很笃定的说法。

福临甚至是很温柔的模样,他还在笑着,带着悠然的目光,替含璋确认这件事。

这仿佛在福临心里,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在这样的目光下,含璋心里冒头盘旋的那么一点点担心忽然就落了地。

她凝视着福临的目光,从中找到了福临递过来的默契。

“嗯,皇上说得对,那就是孔嬷嬷教给我的。”含璋的声音里透着轻松。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迟疑。

孔嬷嬷还是万能砖。皇上说搬就能搬。

福临不追究,甚至愿意把这口锅给孔嬷嬷背着,那甭管这锅有多大,孔嬷嬷永远背得动。

福临笑了,他亲了亲含璋的唇珠,语气亲昵:“含含记着,以后不管谁问,都这么说。”

含璋被他含着上唇亲,只能用含含糊糊的声音应了他。

她能明白,福临知道她糊弄他呢。但福临似乎能包容这样的糊弄,也并不想着要逼着她承认什么或者吐露什么。

福临甚至还帮着她一块儿糊弄人。

就是十分宠溺的态度。甚至含璋还从他的态度里读到了充裕强大的自信。

就是那种,他在舒展自在的活着,所以,也允许甚至期待他身边的人,也一起舒展自在的活着。

含璋被抱进来,连带着攥在手里的牙丝团扇也一起被带到了床榻上。

两只手被放到了福临的腰上。团扇顾不上,就落到了软丝凉席上。

福临拿在手里瞧了一会儿,对着含璋微微勾唇:“白玉的不喜欢了?”

含璋没什么力气,被抱在怀里,指尖都落着粉红:“那个热。这个凉,握着舒服。”

福临哦了一声,又用牙尖轻轻磨了磨她的脸蛋肉:“还贪凉呢。”

含璋有点疼,就恼了,嗔怪抱怨:“现在是夏天。这么热,皇上怕我着凉,要不然干脆把我送到暖炉子里包着吧。热死我算了。”

小皇后闹脾气了。被人管头管脚的,能不生气么。

福临笑了:“都说了,不说死。”

含璋不理他,但逃不掉,便学着他的模样,也用牙尖尖磨着他的锁骨肉。

福临眸光渐深:“是啊,这么热,有人就不怕凉了。”

福临懒得动,也不知怎的在这团扇上的机括里弄了一下,青灰色的凉玉手柄脱落下来。

牙丝团扇被随意放到一边,福临抓着含璋的手,把凉玉放在她的掌心:“那就试试这个吧。”

那白玉团扇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不在床榻上。暖玉不要,那就用凉玉试试。

小皇后月信几日,福临都没碰过她。

这一回,凉玉上的水渍就有点多了。

还被福临坏心的塞到含璋的手心里。

青灰色的凉玉似乎都变了颜色,带了些青白色。

还是凉的。

但是这回吧,感觉就很有些不一样了。

福临问她。

她趴在软枕上,小小声,有些失神:“凉。”

就是很凉。凉的她不喜欢。

含璋抓着福临的手,眼神软软的:“我不喜欢这个。”

就知道福临喜欢闹这些。想起那一箱子的各式各样的漂亮团扇绢扇,含璋心都在抖着,那些玉色的手柄,难道都可以拆下来,难道都要一个个试一遍吗?

福临有点压抑,还是稍稍克制了一下,才抱着她笑道:“怎么不喜欢?朕看你,似乎喜欢得很。”

还不是哭了。现在眼角还挂着泪珠呢。

含璋也不知道怎么说。

叫他弄的,清白如纸的人知道了些滋味,这事尝过几回,竟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福临总是用别的。

她就知道了区别。

含璋把睡裙往身上盖,声音小小的:“怎么喜欢?那都是死物。”

可福临是活的。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和那些东西一个样?

福临轻笑了一声,眸深似海:“现在是怎么?想要活物了?”

含璋不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瞧着他。这让她怎么说呢?

小皇后一双眼睛是生的真好,含水的眼眸像是会说话似的。什么也不说,偏偏仿若含着千言万语似的。

福临能不动心么?福临可太动心了。

偏偏还记得她怕疼的哭。

睡裙上有什么动了动,含璋轻轻叫了一声,福临说:“在外头先熟悉熟悉。等你准备好了,朕活给你看。”

这是怎样带着暑热的夜晚啊。

床帐最后被撩起来,因为没有力气的含含小皇后觉得热。

夜半的坤宁宫,侍候的宫人们都被远远的遣走了,连吴良辅都不许守在宫门前。

能够送热水进去的,只有孔嬷嬷。

但孔嬷嬷也只能将热水送到外室,到内室里头,福临会自己拿进去的。

凉玉又恢复了青灰色。但因为不被含璋喜欢,福临将它重新做成了牙丝团扇,放在含璋枕边。

害羞柔软的含含小皇后重新清爽起来。

福临抱着她去选了新的睡裙,给她温温柔柔的穿在身上。

然后把人放在床榻边的美人榻上,自己则勤勤恳恳的来换床榻上的软丝凉席。

都垫了一层褥子了,可没用,还是得换呀。

含璋靠着软枕,怀里抱着软枕,脸红红的看着大镜子里的自己。

福临给她胳膊上弄的全是红印子,方才的一切还是近在眼前,想忘也忘不掉。

含璋默默的想着自己从迎春图里看见的那些,又去看看精力十足正在铺床的福临,心想,她要是学着那些了,再用在福临身上,怕是这个精f力f旺f盛的男人会更疯吧。

实在是累了,等福临收拾好一切,再回来的时候,含璋已经抱着软枕睡着了。

福临眉眼一瞬温柔下来,轻轻抱起他的含含小皇后,放到床榻上,然后他自个儿也上去,抱着柔软的小姑娘,睡去了。

有深得皇上皇后信任的孔嬷嬷在,一切善后收尾的工作,都可以放心的交给孔嬷嬷。

含璋翌日醒来的时候,福临已经去乾清宫了。

昨儿夜里,福临收拾出来的东西,早就叫孔嬷嬷收拾起来了,含璋起来后,就瞧见内室焕然一新,她含了点点笑意,心情顿时舒畅。

一会儿忙完了,她就把那个搁在她枕边的凉玉团扇收起来。福临昨儿都答应她了的,不再用这个了。

她昨儿睡得晚,今儿晨起就有点晚了。如今去慈宁宫不必赶早,她可以慢慢的梳洗打扮,然后用了早膳后,再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和孩子们玩耍玩耍。

如今有了这个差事在身上,和孩子们玩耍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了。

尽管是不想叫人先知道,但前期的准备总是必不可少的。

宫里都因为这事忙了起来。含璋这儿也很忙,但因为太后与福临的大力支持,不出五日,竟就将她画在画卷上的图样设计都做成了。

毕竟这往后,宫里会越来越热,早一日做成,孩子们和宫中的人,也能早一日的享受凉爽。

这日难得下了一场雨,上午还在落雨,黄昏前后就停了。

砖石上留存着湿意,整个宫城都透出几分难得的凉爽来。

傍晚有风,含璋请了所有人,去了宫中最高的城楼。看看她这几日忙碌的成果。

宫中最高的城楼,可以看见整个紫禁城的风景。华美巍峨,壮丽柔美。

贵太妃自然也是在的。

城楼上也有风,高处风大些,站上来的人多,可能在最前头的,也就只有皇上皇后,太后孩子们,还有贵太妃和康惠淑妃。

旁人都是在后头站着的。

这回人来的齐全,尤其是后宫的嫔妃们,人人都为能见到久违的皇上而高兴,但谁也不知道,她们被宣来此处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福临想要小皇后在所有人面前出风头。

在禁足的静妃与佟妃都没有来。佟妃不在,三阿哥也不在。

董鄂氏安静站在大公主多尔瑾的身边,宛若风中白莲,明明是不愿意引人注目的,可这些时日,谁又能不知道呢?

满八旗的第一才女,鄂硕的女儿董鄂氏进宫了。

没见过她的,都在悄悄的看她。

很多人都在想,皇上和诗画双绝的安郡王关系那么好,听闻董鄂氏也是能诗会画的,还在江南待过,那皇上什么时候宠幸董鄂氏呢?

谁都知道,承泽亲王把董鄂氏放在大公主身边,面上是为着陪伴大公主,可内里呢?怕是就指着这位满洲出身的贵家格格能得宠吧?

毕竟这宫里头,蒙古的嫔妃太多了。皇上可是不能厚此薄彼的。

静妃和佟妃都不成了,总得指望出一个人来啊。

站在最前头的人,可不会管背后这诸多的小心思。

贵太妃忍了几日,早在整个宫里热火朝天为含璋的设计而忙碌的时候,贵太妃就想发作了。

可偏偏太后与皇上护的紧,她竟找不到给含璋添乱的时候。

又不能轻易让人跳出来去破坏,指不定线扯不干净就牵扯到她身上来了。

如今博果尔是郡王,年底还要为博果尔谋划大事,贵太妃可不想把自己牵连出来,到时候护不住博果尔,不能为博果尔筹谋。

这个时候,贵太妃也不想和太后皇上对上。

是以这几日,宫里头人人都为皇后办差。

忍了几日,到了今日站在这城楼上,贵太妃可不会为他们抬轿的。

她笑道:“前儿皇后还信誓旦旦的与咱们说,要好好的设计谋划。我还当是怎样惊艳的法子呢?如今瞧来,只是在各宫之上都搭了凉棚,这凉快自然是凉快了。但也有不少的花费,更称不上是绝妙的法子吧。”

其实那凉棚搭的十分精细,贴合了所有宫室的特点和结构,看得出是下了大功夫的。

可贵太妃偏要说成平平无奇,没有亮点。她就是仗着自己见过世面,说含璋的法子不好。

太后含着笑没说什么。福临可不乐意了,他牵着含璋的手,当先就要出来护着自己的人。

结果还没开口呢,就见太后看了他一眼。

福临一顿,不情不愿的抿了抿唇,好吧,他不说话,让小皇后自己说吧。

含璋满目柔美,含着和煦的笑,先瞧了福临一眼,才望着贵太妃道:“这凉棚也不仅仅是凉棚。太妃瞧着吧。这就来了。”

她给孔嬷嬷做了个手势,孔嬷嬷会意,带着墨心转头就去了。

她们这儿传令出去,就听见康惠淑妃喊了一声快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紫禁城的宫室之上。

既是为主子们避暑,可也不能不管奴才们的死活。

各个宫室都在宫宇之上搭建凉棚。是按照含璋的图样来建构的。

但整个紫禁城,这时候却像是被涂抹上了一层重重的金光,流光溢彩的绸缎丝织被升了起来。

几息的功夫,一片金光笼罩了紫禁城,而在慈宁宫一带,那片金光笼罩之下,是一直五彩斑斓的彩色凤凰,振翅欲飞。

东西六宫,都是各色各样的花朵,一宫一朵,华贵非常。

乾清宫和坤宁宫这片,是连成一片的四个大字。国泰民安。

字样是含璋央着福临写的。还有满语和蒙语,都大大的展现在旁边了。

这一派金尊玉贵,与巍峨的紫禁城相得映彰,令人深觉惊艳震撼、

太阳被格挡在金帐之外,底下凉风习习,流苏招展,真真是消了大半暑热。

这么大的阵仗,叫众人都看痴了。

贵太妃最先反应过来,她眸光闪烁,故意提高了些声音:“这可真是让人没有想到啊。皇后居然有这么大的手笔。哎,现在想起来,静妃当初不过用些金器就得了斥责,如今皇后这样大的手笔,太后与皇上还这样护着。我可真是要为静妃叫屈了。”

“咱们不过是为了消暑,不想热着罢了,请皇后想个法子。皇上弄出这些来,大张旗鼓的,叫外头朝臣们看了,像什么话呢?南边还在打仗呢,咱们就这样奢靡,怕是不妥当吧?皇后年轻,太后和皇上,怎么能这样纵着她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含璋抿唇一笑:“太妃言重了。这些东西都是宫里现成的,并没有花费什么银钱。”

说起来,这个法子,也并非含璋独创。

她对这些,本来也是没有什么头绪的。

偏偏那一日太后点了她,她瞧着慈宁宫的大红宫门,忽而灵光闪烁,就想到了这个法子。这还是清末那位最懂得享受万事都不会亏待自己的太后给了她灵感呢。

那位老太后到了夏天的时候,就惯爱用凉棚避暑,用华美的绸缎遮盖,含璋不过是化用了她的法子罢了。

老太后一夏天的避暑费用十分奢侈。但含璋肯定不能这么用的。

她听太后跟苏茉尔盘账,宫里大库里的东西很多很多。前明的东西也还留下了很多。

当年一场乱象被烧过一些,但因为库房众多,很多东西的库存还是留下来了的。

宫中的木材和绸缎是最多的。

可这些前明的绸缎,压根没法拿出来再做衣裳穿了。木材也是被人遗忘了。又不是很大的木材,却正好可以拿来做凉棚。

含璋把这个想法给太后还有福临一表明,就得到了两位大佬的鼎力支持。

这样的‘废物’利用,不但清了库存,还不用花费银子,还能落得个好名声,有什么不好呢?

含璋巧笑嫣然:“若是不用这些东西,任由它们在深库烂掉发臭,那才是真正的奢靡浪费呢。”

贵太妃咬了牙,当年都说庄妃聪谋过人,贵太妃初始并不将这个永福宫庄妃放在眼里。可后来的一切,证明庄妃当真善谋。

如今,再瞧她这个侄孙女,本来还以为只是个胭脂水粉上有些个心得的小姑娘,以为她最大的能耐不过是会打扮罢了。

如今却深深从心里忌惮了她。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难道又要出一个昭圣皇太后吗?

麻烦的是,这位如今是正宫皇后。这样的格局胸襟,于太后母子是如虎添翼,是大大的助力。

贵太妃瞧了一眼董鄂氏。

就见那姑娘脸色有些发白。

贵太妃想,瞧瞧,她就说了,这个法子不成的。

福临——贵太妃又去看福临,贵太妃沉吟,福临这些日子,只宿在坤宁宫。

皇上宠爱蒙古皇后,看这架势,是别人都入不了眼了吗?那这后宫里,满军旗汉军旗的嫔妃,可就都要靠后了。

后宫如是,那朝堂上呢?

贵太妃总觉得能做点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不必做。,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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