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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堂辩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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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祝英台脑子中突然精光一闪,想起之前种种,莫非!

她将地上的东西快速拾起,又让银心把匣子放回原处。抬头看着正在榻上看话本的林淼,这个想法一旦出现,便在祝英台脑子里挥之不去。

“祝英台!祝英台!”

两声呵斥将祝英台从沉思中唤醒,陈夫子背着手,瘪嘴,“你来说说,我讲到何处了?”

上课走神被点醒的祝英台一心只想着香囊的事情,全然忘记了课业,此时低着头,面上发烫。

“认真听讲!”

得了陈夫子呵斥,祝英台下了学便去找了林淼,若此事一日不得出个结果,她便一日静不下心读书。

林淼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冷不丁就被人拉进了假山石之中。

奇峰怪石挡住二人,学子们三三两两从小径走过,并没有人注意到假山这处。

绿柳垂下,书院池塘中的荷花开得正盛。祝英台环顾四周,便开口了,“林淼,你先前曾说你有一喜欢的男子,这人可在书院之中?”

林淼愣住了,离了祝英台两步远,伸手折下一朵半开的荷花。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好故意接近你?你若是想要让梁山伯搬回去的话,告诉你,不可能。”

祝英台拧着话,不知该不该说出香囊的事,但这事纯纯是为了给自己解惑,跑过来问人实在是不妥。

见祝英台不说话,林淼一步一步逼近她,脸上突然有了一抹轻浮之意,眉眼带笑,含情脉脉的看着祝英台:“还是说你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扯了这个谎?好和你同住?”

林淼本就比祝英台高上一些,手中的荷花靠着祝英台的面颊,荷花粉面,林淼看着祝英台的脸笑出了声。

被人逼到角落的祝英台靠在假山之上,退无可退,心砰砰直跳。

她自然不是信了林淼的鬼话,但一个男子如此逼近自己,换做是谁都会有些战栗。

林淼看着祝英台难看的脸色,担心自己做得过火,“抱歉,在下孟浪了。”

山石九转八回,林淼捏着娇艳的荷花走了出去,至于祝英台的问题,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等到祝英台出了假山,马文才这才走了出来,他拾起地上的荷花瓣,用手指轻轻捏住。荷花柔嫩,便是这般轻柔不曾用力,也会留下印子。

他忍着不把这花瓣揉碎,果然,先前的猜测不无道理,林淼对这祝英台果真不一般。

难不成她真的是对这祝英台有意思?

一个女子,竟做出这般事来,陶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吗?

马文才越想越气,但是他一没有立场去管教林淼,二他没有机会。

他爹还在尼山,他现在还不能惹恼了父亲,为林淼招来灾祸。

到了下午,马大人、马文才一前一后进了学堂。

钟声响起,学子们端坐在桌前,陶渊明还未走近便看见端坐人前的马太守。

这板正的模样和他身后的马文才如出一辙,果然是亲父子。

陶渊明走到前方,揣手笑着叫了一声马大人。

马太守似是恭敬有加,点头带笑,一副学生做派。

身后的马文才盯着桌上的笔砚,手指发白,横着眉毛,面色冷冽,一脸的不情愿。

马大人如今又是想要做什么?在一众学子们面前做他那一副求知若渴、求贤若渴的贤良做派吗?

“您是堂堂杭州太守,居然也肯过来听过这个老酒鬼讲课,怎么担得起哦。”

马太守拱手见礼,面上带笑,面对陶渊明的揶揄他丝毫不在意,“马某人早闻五柳先生学问高深,今日算是便宜马某人了。”

马太守久经官场,说起话来自然不一般。

若是面前换个人,这一番话必然是叫人心里开心。

只是面前的人是陶渊明,对这些当官的可没什么好脸色,这一番话只让他心头发笑。

陶渊明坐了下来,开口说:“马太守言重了,我不过是个乡下打渔的野人,小家子气惯了。平生就是见不得让人占便宜,今天,我不讲课了,这样吧,我今天只想听听学生们的心声,如何?”

陶渊明直言,马大人听见这等揶揄的话,竟也可以接下话,脸上笑着,“先生教学别出心裁,马某人一样受益匪浅!”

便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陶渊明对马太守的态度。

这等阿谀,马文才见着面前的爹只觉得烦人,这就是堂堂杭州太守,他马文才的父亲,在官场上做惯了奉承的事,如今还把他这副做派带到学堂上来了。

“今日,就说说你们今后想过的日子吧!怎么样!”

戒尺一指,“王蓝田,你先说。”

被指着的王蓝田瞬间皱起了眉头,倒了大霉一般。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吃喝拉撒睡,茶来伸手,娇妻美妾,终此一生吗?”

王蓝田这一番言论,令学子们发笑。

“种猪好像过的也是这种日子啊!”

各人有各志,林淼也笑着,但却觉得没有大志向也不是什么错事。

点了两人之后,陶渊明又是一番明晃晃的出言不逊,马太守的脸色越来越差。

“林淼,你来说说你的志向,上一次你不是说若我能教出一个好官便是百金也值得吗?你来看看这里面有几个学生能做个好官?”

听着陶渊明的话,林淼心里冒火了。

她能说什么?一个?两个?

还真是看的起她,这不是得罪人吗!

这陶渊明怎么和自己学到的陶渊明大相径庭。

林淼站了起来,点头见礼,幽幽到:“陶先生,学生的志向是娇妻美妾,终此一生。”

“林淼!你……你无耻!”王蓝田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林淼就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

看着这学生的做法,陶渊明摇了摇脑袋,并不生气,“林淼,不可如此,认真回答。”

“是,先生。学生的志向是,是沙场征战,马革裹尸。”

陶渊明闻言一笑,捋着胡子,“好一个马革裹尸!少年儿郎有此抱负,不错不错!不过你的兵法策论做成那般模样,林淼,你可还要再努力啊。”

听着这话,林淼说了句是,点头坐下。

“马文才,来谈谈你的志向。”

马文才直视陶渊明的眼睛,站起身来,说起志向,眼中似有万丈豪情,“男儿立世,自然是为了开疆辟土,扬名天下。”

他的志向和林淼相似却又不同,陶渊明目露思索神情,“嗯,沙场杀伐,首重战略,你有何妙法可出奇制胜啊?”

马文才没多思索,出口便是兵家妙记,自信答到:“昔日苻坚渡江南侵,谢玄将军淝水一战虽以少胜多,却也赢得惊险。北方军伍长于弓马骑射,南方之师应借地利之便,在水战上下功夫。假如由我掌印,便会趁敌军渡江攻来之际,借以巨石攻击。敌方自然尸沉江底,溃不成军。”

马文才此言一出,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马文才,你可知这个办法虽然够好,但是也足够狠!”

陶渊明点头,却面露不悦,马文才确实是将帅之才,但是手段未免太过残忍了。

他话音刚落,有学子出言了,“这如何使得啊,文才兄!”

原本志气满满的马文才听见有人反对,转身一看,梁山伯站了起来。

“你说说看,这有何使不得?”

梁山伯站定,“文才兄退敌之计虽然甚妙,但巨石、船只沉入河底,势必会淤塞河道,让百姓遭受洪涝之灾。一旦江水溃决,这可比战争死的人要多上千倍万倍!这样的赢又有何益?”

学子们听见这一席话,神色转变,马文才也同样如此。

只是世上安能有两全的事?成大事者,必不能优柔寡断。

若为了后方百姓,就让前方将士以命相搏,届时将士流血无数,家国难保,保全河道又有何益?

既有制敌妙计,为何不用?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如此妇人之仁,岂可与之共谋天下之事。”马文才出言,当堂辩礼,说起话来,自然不留情面。

二人言论针锋相对,丝毫不肯有所退让。

一方是行军打仗,卫国必用非常手段。一方是百姓困苦,民生必然要得以保障。

不过这又能说哪一方的言论更正确呢?说不清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别争了,咱们还是请位居庙堂的马太守来评评理好了。”

闻言,马太守捏着袖子作礼站起来,转过身去,对着马文才和梁山伯,匆匆看了一眼马文才便要开口。

“那……”

还没开口就有学子打断了他。

“陶先生,要马太守评理岂不是要我们看一出父子连心的戏吗?”

林淼早就知道,这书院里最有本事的不是马文才,也不是梁山伯或者祝英台。要说不怕事的,敢于怼天怼地的,还当数他荀巨伯,无论是谁他都敢呛声。

对着马太守,这小子也是直言不讳,什么王家谢家,这东晋的高门士族最厉害的当是他们颍川荀氏才对。

他荀巨伯不做梁山伯一派的老大,当真是屈才了。

“小子大胆!马太守身居高位,岂会是这种偏心自己儿子的人!马大人,你说是吗?”

陶渊明训斥着荀巨伯的言行,话里却让马太守难堪,一旦出言为文才着势,岂不是正应了他们口中的偏袒。

“老夫认为……”

负手而立的荀巨伯再一次打断了马太守的话:“马大人,梁山伯拟就的治水方略就连谢丞相和谢道韫先生都赞不绝口的。”

听着这学子口中的话,马太守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不过是要让他出言谨行,要看着谢安的面子上,为这庶族子弟求个公正。

哼!拿着谢家的权势和青眼,到这学堂上来,哪有公正可言?

心中虽如此想,但马太守还是一副笑脸,和蔼出声:“梁公子年纪轻轻便得谢丞相青睐,将来必成大器!”

此番话一出,林淼已经知道马文才的脸色不佳了,她看着马文才的手攒紧了衣袖,捏得手指尖发白。

在这重德重行,重百姓民生的学堂之上,怕是没人觉得马文才的话也是对的。就算是他爹,也不会为了他儿子说话。

“陶先生,学生认为,国无小家不立,家无大国不成,若论卫国,文才兄是难得一见的良将,若论保家,水利民生自然为重。”

众人侧目,看向出言之人。

斜靠在栏槛上的人缓缓站起身来,整理衣冠,陶渊明看着一向少言寡语的林淼主动站起来,又瞧着马文才,笑着,这两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那依你之见,他二人孰低孰高?”

林淼不禁发笑,“陶先生先前还说学生兵法策论一塌糊涂,先生见谅。学生愚见,治水、用兵自然不能同等概论,作为将领,保家卫国放在首位有何不对?在座可有人上过战场,知道战争的残酷?若是有一计,能让大晋将士们的伤亡减到最小,难道不好吗?

不过又说到沉船巨石会让河床抬高导致水患,确实,近年来,长江水患不断,但学生认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长江下游大兴土木和围湖造田,土地蓄水能力不足,若遇雨季,无论如何都会水患不断。”

众人哑口,梁山伯听着林淼的话,其中的观点和自己先前拟写的治水方略有异曲同工之妙,梁山伯若忽得了方向,喜悦之情愈胜,“林兄高见!山伯受教了。”

林淼疑惑,哪里来的高见?

“总之,世事难两全,在其位谋其职,无谓争长短。”

听完这一席话,马太守对林淼的感观也好上了半分。这个林淼还有几分本事,看来文才的眼光还不错。

“林淼啊,你说你交上来的课业也能像这般,那你的品状排行也不至于排在后面了。”陈夫子也不住摇头,规劝着林淼。若是陶将军在尼山书院学业有所长进,那他必然也会跟着沾光。

只是,林淼的课业实在是让人羞愧。

“夫子说得是,林淼自当受教了。”

马太守看着出言为自己儿子说话的林淼,若非这林淼惹恼了王卓然,或许依文才之见招揽他,确实不错。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说的都没错,不过要谨记,为将帅者,切不可失了仁慈之心,既是世事难两全,那么众学子取长补短,咱们就求个世事两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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