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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邻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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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第七章的那个‘作者的话’,扣扣没有新的好友,有点小失落,但在看见点击仍然在持续的跟着,又很高兴(也可以说是兴奋和慰藉)。

我原先以为作者自己点击的数量不算点击率,但没想到算了的,我把你看书的足迹给覆盖了,觉得很不好。我不再能分清,那个人是我还是你。

现在我已经忍着三天没有点进去了,这样我的直观应该就没有错误了。

谢谢你啊,在我单机的码字世界里,让我看到了一点光亮。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个小水花在等着我。我倍感安慰,心里是真的有那种‘奇异的软’!!




  闻溪在不在这个小区?

朝暮也想到了这个方面,所以在林鹿说的时候,就已经查到:“是的。”

“能查到具体几号吗?”她看见覃三川进的是七栋,而她也在七栋。

“暂时不行。”

林鹿眯了眯眼,想到前天林老爸打来的那个电话:“爸爸同学的儿子,刚刚搬来。和你一样,在蓉城中学念高一。”“鹿鹿,记得有空的时候,去和他打个招呼哦。”

林鹿被自己脑海中那个荒谬的想法搞得傻眼:“覃三川该不会是我爸的同学的儿子吧?”

朝暮刚想回答,林鹿就已经自己给否定了去:“不对,覃三川是跟着闻溪来的这个小区,而且,儿子什么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毕竟日月更迭,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合理的身份,就去给别人当儿子。

林鹿睁大眼睛:“所以……闻溪才是?!”

朝暮简单的“嗯哼”一声,林鹿便知道确实如此。

既然闻溪就是林老爸说的‘同学的儿子’,那覃三川购的房子,应该也在七栋十楼的上下层。

“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当时没太注意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查到。倒是没想到蝴蝶效应这么厉害,才第几天而已,连住址都跟着变了。”

林鹿立在原地,看着前方五栋的楼层外部结构,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在脑海中构思了一下七栋的房屋结构:每栋每层有三户人家。

她记得,闻溪和她中间的那个房子……到昨天为止……都还空着!

林鹿忽地有些崩溃,“所以,覃三川住的那个地方,只和我隔了一面墙的距离?我天,就那窗户间的几尺距离,照覃三川的身手,登堂入室、杀人越货,不是轻而易举吗?”

看来确实要小心行事,可不能让覃三川黑化到不能自控的地步。不然到时候,他头脑一热,见谁都伐,这可太……那啥了吧。

朝暮冰冷的声音传来,里面带着满满的不屑:“对付你,他还不肖如此麻烦。”

林鹿:“你知道什么是远方传来风笛吗?”

虽然但是,有些东西知道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啊?她还是要点脸面的!

.

林鹿心情复杂地进了电梯,手指一点,电梯向着十楼进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电梯里比往日多了几分阴冷。

电梯门一打开,她迫不及待地就跨了出去,然后猝不及防地把那个修长的身影,一下笼罩到了眼睑里。

林鹿有些讶异。

她刻意在小区公园里溜达了好几圈,最后吃了馄饨才进的楼层。而这样兜兜转转的目的,不过是躲着覃三川。

虽然早死晚死都得死,但她还是想凌迟一下、晚一点破壁。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仿佛不戏剧化就不够精彩。林鹿越不想发生什么,现实就越要给予她什么。

好巧不巧的,覃三川整个人斜斜地倚靠在7102的房门边框上。听见电梯到达的声音,他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

看到是她,覃三川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得有些危险。

他朝着电梯那边的那扇门的方向,冲着林鹿抬了抬下巴,“你住那儿?”

林鹿眨巴眨巴眼睛,很容易地就明白过来他为什么那么问,“我住你旁边那间。”

她的话其实很有漏洞,但显然的,只要不太离谱,覃三川对于她语言逻辑的漏洞都可以不予理睬。

覃三川笑了笑,表情比起之前,好似放松了些,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调笑:“一个人啊?”

闻言,林鹿心里有些打鼓。只见他敲了敲他身后的那扇门,说:“我住着儿,有事敲我门。或者,去卧室阳台冲着窗户外面喊,我能听见。”

林鹿呆呆地点点头,低眉顺毛,看着很乖的模样。

以前的楼逸井也是这样,很乖,鲜少有发脾气耍小性子的时候......只是,这都是楼逸井想让人看到的那一面。

其实她性子的内里,依旧热烈与决绝。

覃三川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笑得开怀。

那个笑容,是林鹿迄今为止看到他露出的最真实的笑。很阳光,很俊朗,很有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气质。

她听见他说:“你别傻站在那儿啊,怕我?”

是有点怯意,但不至于让人害怕。

念及此,林鹿朝他摇摇头,头发随着摆动。覃三川瞧着,只觉得她像一个漂亮的拨浪鼓,敲得人心头荡漾。

他状似无奈,“怕我也没法,我改不了我的长相。”

林鹿无动于衷,只在原地低眉顺眼,故作乖巧。

覃三川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林鹿的一句答语。

后来,他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这人只会持强凌弱,你别那么乖,凶一点,恶毒一点,也许我就不欺负你了呢。”

他一直都觉得她很乖,无论长相的甜美,还是个性的温软。就算加上那植在内心深处,时不时冒头的倔强与轴劲儿,他也觉得她很乖,只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罢了。

他等了等,可小女孩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没有答语。

他好像也没欺负她啊?林鹿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鬼话,也就不想没话找话。

覃三川又说:“嗯?懂?”

林鹿抬头看他,突然问道:“你会怎么欺负我?”

覃三川没料到她会主动地问问题,有些诧异。他认真地想了想,颓然发现,原来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以前的他,做得最过分的事也就是‘利用权势强娶了她’,但她那时早已和闻溪和离。他和她,俩人虽无郎情妾意之思,但你未嫁我未娶,配上,也算得是郎才女貌。

而婚后,他也从未强迫过她什么,也从来舍不得让她受委屈。除此之外,他还会无师自通地:时时留意,适时温情。

整个府上都晓得,惹楼逸井还不如惹覃三川。虽然最后都是被覃三川整死,但惹了前者,覃三川是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他会让你如同‘凌迟处死’般,身心俱亡。

噢,他好像还做过一个过分的事情……他曾利用她,斩草除根了他的对手……

但其实,他本意并非如此,那件事确实是一个意外——那个事故全程都是由那些所谓的谋士和他的拥护者所为。他甚至到了最后才知情,他的胜利,原来有她的参与……

对此,他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什么。毕竟,说到底,没有他,哪来的什么谋士利用?

说到底,还是他不够细心于她。所以,最后清算的时候,他承了所有的差错。

思忆到了往事,覃三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抿紧唇瓣,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不会欺负你。”

心间不经意地颤了颤,林鹿险些抬手去抚。

到底是被乱花迷了眼。

林鹿看着覃三川的嘴在那一张一合的,最后他又说了句什么,她没有听清。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悸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就似身体里住了一个对覃三川情根深种的人。而那个人不过是见了他几分的妥协与无奈而已,就已是这般的心疼。

林鹿快速地回了覃三川一句什么,就落荒而逃。

她越过他,手指轻抚在密码锁上,“滴答”一声,打开了大门。可她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覃三川叫住。

林鹿回头看,昏暗的灯光把他笼罩在内,细碎的黑发被照得变了个色调。

她奇异地想起了那个叫“氛围滤镜”的道具,希望“它”也能像现在照在覃三川头顶的那抹光亮一样有用。

有用到她在他面前,竟也鬼使神差地放松起来。

林鹿听见他问:“你知道7103是谁在住吗?”

他眼神清澈,像是只是在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很显然的,覃三川从来不做无用功,也从来不问没有目的的问题。

林鹿吞咽了一下,斟酌着句式:“我爸爸同学的儿子。但还不清楚是谁,没打过照面。”

越是爽快而直接的回答,越是能解了覃三川这种生性多疑的人的猜忌。

覃三川点点头,神色晦暗不明,但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情的宽慰:“好的,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见她仍然看着他,无奈,温和开口:“回去写作业吧。”

林鹿回身,手上用了点力,门被缓缓关上。

她知道覃三川该是还在外面倚着,他在等闻溪。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是不是守株待兔得太明显了点?

.

他和她不过一墙之隔,虽然房门隔绝了所有的试探,但林鹿仍然有些踌躇。直到她走到内室的时候,僵硬的肩背才堪堪放松下来。

“诶,你有没有感觉,覃三川只一个下午就好像变了好多啊!”

“哪方面?”

林鹿摇摇头,没再说话。

要说具体的,那她也不清楚是哪个方面。这个魔头一会儿这个样,一会儿那个样的,真真是让人好生难懂!

.

林鹿不知道覃三川有没有等到闻溪,亦或是等了多久才等到。

她没再出过门,也没刻意地留意门外的声响。

开学第一天,只上了下午的那四节课,且每一节课,都还处在科任老师摆条讲规矩的阶段.作业不可谓不少,多是预习。只有语文要写一篇小字——听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因材施教,比如:字好的同学不必多一个附加的练字作业。

林鹿放下笔,把小字本收好,妥善放回书包。伸了伸懒腰,坐了没多久便起身去洗漱,准备睡觉。

“你还真就没有给自己写一个规划?”

林鹿趴在床上,软绵绵地回答:“有些东西强求来强求去,最后还不是该怎么来怎么来?况且,我们不是有具体的目标吗?不管过程如何地歪,老鼠有没有把时间间距拉长,可只要是朝着目标前进的猫,不都是好猫吗?”

屋内开着空调,窗户被关得只留了二指的宽。压强的不同挑起了半个穿堂风,窗帘被吹得有些鼓动,林鹿饶有兴趣地看着动来动去的帘子。

她实在是不想动,身上的劲儿都是松懈后的软。

尽管林鹿说得何等冠冕堂皇、头头是道,朝暮还是催促着林鹿起床,“一个好的合伙人,应该有一个好的自觉心!你要知道,覃三川开心了,闻溪一定不会好过!”

林鹿皱眉,觉得朝暮在威胁她,下意识地反驳:“你怎么知道不能共赢?”

朝暮回答得很快:“你觉得你可以?”

它说完便默了默,好像如果是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但是,它可不会在她面前认这个说法。

覃三川对它而言,从来都是一个祸患。而人对于祸端,不都是除之而后快吗?

这只是人生常态,也并非是它将私心昭然若揭,这可赖不得它。

虽然借刀杀人有些卑鄙……朝暮低低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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