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成熟且游刃有余的姿态下,左岚川成功收获两枚小迷妹。 左岚川用工作号码交换到两个女孩子的联系方式,说等酒吧热闹起来的时候再给她们消息。 两个女生也顺坡下驴,起身告辞。 一旁的女酒保阿月等客人走后才凑到左岚川身边说话。 “川姐,偷偷给客人免费尝酒,不好吧。”阿月语带戏谑,完全就是打趣的口吻。 “我是这儿的地头蛇,我想做什么不行?”左岚川面对熟人时才显出有些幼稚的一面,“只要瞒着席扬就行。” 说到了这里,左岚川也咂摸出阿月的言外之意来。 这是想拿保密这件事做交易啊。 左岚川一瞥身边贼兮兮的阿月,“说吧,想要什么?” 阿月这才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说道:“我想知道摇合法的诀窍,要手把手教的那种。” 阿月是刚转行来做调酒师两三个月,不像另一名男酒保阿青那样做了几年,所以技术还不算太成熟。 左岚川和吧台里另一处的阿青对视一眼后,爽快答应。 阿月本来是Bloved的一名客人,几个月前受情伤来买醉,刚好向左岚川点了单。 那时酒吧除了阿青和左岚川之外,还有两名酒保,工作起来也不会忙到脚不沾地的程度。 于是,左岚川便好好地招待了阿月。说到底,左岚川就是不放心。 那时的阿月一心买醉,失魂落魄的模样和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左岚川也不是每次遇到这样的客人就会特殊照顾,买醉的客人也并不是全部都需要别人的开导。 只是那次,左岚川关心了一个叫阿月的客人,而阿月也需要旁人的开导。 左岚川原以为阿月不过是众多过客之一,没想到对方第二次来的时候就说想在Bloved里当酒保。 左岚川手下两名酒保离职,正想招点人手,可又担心刚转行的阿月不过是一时兴起,便只留了对方下来先打下手,慢慢学。 其他应聘的所谓“专业”酒保都没过试用期,可阿月凭着刻苦学习的精神留了下来。 她在试用期间学会了就酒单上除了摇合法之外的所有酒的制作方法,能独立处理好和客人的关系,就是现在还不能熟练运用摇酒壶。 左岚川没有推辞阿月的教学请求也是考虑到对方受过严重的感情伤害,估摸着对方现在对男生还是很有戒备,所以也就没让目前空闲的阿青来教。 左岚川合上电脑,拿出专门的透明塑料制成的仿雪克壶和两种不同颗粒大小的谷物。 那是练习的用具,两种颗粒就代表了密度不相同的酒,经过摇动之后通过颗粒分布的情况就能看出手法的好坏。 面对女生和并不算宽裕的时间,左岚川直接环住阿月的身体方便调整对方的姿势和用力方向。 阿青也在不远不近处围观学习。 席扬做事路过时,多观察了左岚川两眼,倒是也没打搅。 左岚川在客人到之前就结束了教学,怕自己店被诟病不专业什么的。 打折的第二天,生意依旧火爆。 忙碌中,左岚川也没忘记给两个女生发消息,顺带好意附上了一些“酒吧玩耍建议”。 那是她凭着经验编写的,一直都存在手机里,方便提醒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今天酒吧里的熟客明显更多了,好多在生意上接触过的人都来和左岚川打招呼,颇有些古代皇帝接见外国使臣那种感觉。 甚至有莽撞的小奶狗直接睁着双大眼睛在吧台边上和左岚川说:“姐姐,你选我当男朋友的话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周围听见的客人都纷纷起哄。 左岚川伸出两指搓了搓男生头顶的发梢,慈爱地看着对方,语气温柔:“听说头发软的人,耳根子也软。你的头发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了,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我的话啊?” 小奶狗被左岚川捏着发梢,直觉头皮酥痒.难耐。 “听!都听姐姐的!”他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眼前这个漂亮姐姐。 不料对方的手一松,感觉一消失,他的心立马就空落落的。可看见对方没有就此收回手,只是转向侧面,他又不禁开始期待起来。 难不成她是想摸我耳朵! 左岚川不用对视就能猜到小男生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故意将手停在了对方的耳侧,没有触碰,反而先开了口:“那我要是说......让你现在乖乖回去睡觉呢?” 小奶狗想都没想就说:“睡!立马就回去睡觉!” 左岚川看着对方这副没心眼的样子,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真心。 她干脆利落地收回了手,顺带收了对方面前空了的杯子,笑着送客:“那就下次再见了。” 小奶狗开开心心地告了别,周围注意着的人都唏嘘不已。 当然,酒吧中仍有人在潜伏、在跃跃欲试。 左岚川尽力周旋其中,不表露出半分失恋后的脆弱。她不是怕有人想在感情上趁虚而入,而是怕自己的精力不够应付这类人的数量。 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可对她来说确是实实在在的生意! 有人心甘情愿地消费,那她自然得让客人感觉到宾至如归。 不光是左岚川在忙活儿,席扬也在二楼招待熟客。 有些自认身份稍高一些的人不想直接去吧台找空隙与左岚川搭话,便将主意打到了席扬这位明面儿上的老板身上。 左岚川除了容貌和交际手段之外的一切都很低调,背后还有左母坐镇。 席扬尽职地帮打掩护,只解释说左岚川这位员工是自己花大价钱请的,劳烦各位老板高抬贵手不要把人逼走了。 席扬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了钱能屈能伸。 到了凌晨,Bloved内上座率接近95%,不过吧台忙碌程度趋于平缓,左岚川还是以陪需要的客人闲聊为主。 像是在这种夜店型的酒吧中,调酒技术再高,所发挥的效果也很有局限性。 之前两名干了两年多酒保的离职原因也正是在此,但凡是有理想抱负的,有谁会想一辈子只当夜店里的酒保呢。 左岚川没留他们,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街需要经营好其他类型的酒吧,方便给修炼到一定程度的酒保提供一处成为调酒师的地方。 时过凌晨,左岚川遇到一个熟客到自己这边点单。 左岚川大概记得对方从事经融行业,也是读书翻身,一路摸爬滚打而上。 不过,现在已是一身量体裁衣的昂贵西装,再让人看不出平凡出身。 “乔先生贵人事忙,看来最近又是在操持大项目了。”客人再熟,只要私下没有交集的,左岚川一般都称呼为“先生”、“小姐”和“老板”。 其实眼前这位乔姓早已经称得上是老板了,可对方明显就是为了不想拉开距离,想让左岚川叫自己的名字。 左岚川以前就和对方推拉了一番,最终获胜,还是用了一个客气的称呼——乔先生。 乔先生熟练地点完酒,才开始闲聊:“确实是挺忙的,要不是知道你出了点事想过来看看,或许我还享受不到现在的休息呢。” 和成熟男人相处的最大好处或许就是言语上的一份体贴了。 左岚川在对方一番话里听到了关心、体贴、恭维和分寸感,当时是面面俱到。 于是,她在调酒的间隙也乐意陪对方聊聊天:“谈恋爱总归是有分分合合,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让乔先生这个大忙人多走一遭,这杯酒我请了。” 左岚川将调好的酒,放在吧台靠自己的一侧,然后四指弯曲,用食指的两节推到对方面前。 酒吧里不少人会借着酒劲、借着嘈杂、借着一切可利用的机会占便宜,左岚川用这个方法也是避免了手连同杯子一起被客人握住的事情发生。 乔先生无奈一笑,他不清楚左岚川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只当是对方还喜欢那个男人,所以和自己保持距离。 可左右一想又不对,左岚川都已经拿分手这件事作为酒吧的宣传了,应该是没复合的可能了。 他也不急着说话,只含了口酒,慢慢地品。 只是乔先生看着左岚川云淡风轻、认真工作的模样,还真有些拿不准对方是早就移情别恋,还是压根没把感情放在心上。 这样的女生太过吸引人,却也容易让追求者望而却步。 这么想着、看着,他倒是想认识一下左岚川的前男友了,毕竟对方可是唯一一个被承认过的。 面对乔先生的打量,左岚川只当是没看见,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手里调着酒,在冰杯的过程中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灯光交错间,左岚川又看见了那一内向和一外向的女生组合,对方也明显是朝她的方向而来。 左岚川顺其自然地和乔先生打招呼告辞,挪到了面前有空位的位置。 “你们那么晚都不回学校吗?”左岚川先开口询问。 答话的还是那个外向的:“明天没有课,而且我们已经定了这条街上宾馆的房间。” 左岚川自觉守住老妈子式的关心,重归自己本分地问:“点单吗?” 得到两个女生的肯定答案之后,她拿出两个不同的酒单。 有酒精的自然给了能喝酒的内向女生,而无酒精的则是给了外向的女生。 “我也要点单。”第三个声音突然冒出。 带着愉悦和笑意。 左岚川循声一偏头,就看见了那个不该出现在南市的俊朗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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