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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嫁给好哥们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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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些事吧,你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桂卿躺在冰冷袭人的床上,把没点热乎气的被子掀到腰部以下,睁着眼睛反复品味着晚上参加晓樱和高峰的喜宴时,白郡对他说过的那些颇有几分醉意的话,“你想得越多越痛苦,想得越深越迷茫,还不如憨憨痴痴、没心没肺的人幸福呢。”

“现在的我,就很相信顺其自然或者尽人心顺天意之类的话,无论什么事我也不硬去争,硬去抢,总之就是不再费心费力地刻意去追求什么。”

“有时候别说我不在意,就算是我在意了又能怎样呢?”这都是她当时的原话,他记得很清楚,还有她说话时的样子同样让他着迷,“到最后我还不是只能把一切都看开,都放下?”

“忙里偷闲,在命运的转角处稍稍地停驻片刻,”这是她后来说的话,于她而言也是很难得的,他懂,“仔细看那时光匆匆地流逝,忆起青春年少时,静静的,孤单的,从容的,我不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来打扰我,只希望你偶尔能想到我,那就足够了……”

“我说,你鸡鸣狗不食的,干什么呢?”寻柳已经睡过一觉了,偶然转身,发现他还没睡着,就连讽刺带关爱地问道。

“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醒了?”他反问道。

他早就习惯了她的语气,其实了无新意。

才多久他就这么熟悉她了,这令他感觉十分诧异。

“你都睡不着,我能睡得那么香吗?”她十分难得地说了一句幽默的话,瞬间驱散了满屋子的黑暗和寒冷。

他冷的是心,她冷的是身。

她不理解他的心,他却了解她的身。

“没有暖气就是不好,”她蜷缩着身子抱怨道,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都快冻死我了,我本来就害冷。”

“你快过来呀,”她同时又撒娇道,“好暖暖我!”

“好吧,我来暖暖你!”他非常顺从地答道,算是弥补一下想别的女人这件在她看来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就是你最好的人工智能取暖工具,”他稍微一用心,微笑着巴结道,“附带着还能陪你聊聊人生,谈谈思想什么的。”

“我现在困得要死,”她送人情一般貌似温柔地说道,始终没将眼睛完全睁开,“人生和思想就不谈了——”

“你也快睡吧,别想这想那了——”她又迷迷糊糊地安排道,然后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有规律的呼吸声,把他给郁闷死了。

她那均匀的细微的呼吸声就是黑夜里他最好的安慰剂,能够使他的思路更开阔而不是更狭隘,想法更现实而不是更离谱,感情更丰富而不是更枯竭,心境更平和而不是更起伏。

他从心底万分感谢她的再一次快速入睡,他觉得这是她在床上能够为他提供的最好的服务,最贴心的付出。

对她来说,给他一定程度的自在,比给他什么都强,哪怕只是片刻的自在也好,也足够他感恩戴德和倍加珍惜的了。

前几天,也就是姐姐桂芹和姐夫世林离婚那天,正是他和弟弟桂明的生日。

那天,只有白郡一个人给他打了一个祝福的电话,嘻嘻嘡嘡地和他趁了一阵子,算是祝他生日快乐了,而晓樱那边则什么动静都没有,连普通的短信也没发一个。

至于夫人寻柳嘛,她是一个典型的只在意自己的生日过得好不好,而从不在意别人的生日是哪一天的女人,因此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不过好在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因此倒也能平静地接受这一点,尽管他和她已经结婚了。

“嗨,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那是爱情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归宿,要不然我们把所谓的爱情往哪里安放呢?”无聊之际他又琢磨起来白郡的话来,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尽管她那天在他面前显得颇有些疯癫,有些放肆,有些直接,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是不管不顾地让它暴尸街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它无疾而终?”

“如果你,或者我,或者晓樱,甚至包括高峰和边雪山之流,曾经还有过所谓的爱情的话。”

“我真不知道。”他当时心有不甘地答道。

“当然,我可以肯定我自己,”她有些醉意朦胧地说道,并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向来不是谁都能轻易明白的,“但是却不能轻易地否定别人,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作为一个正宗的局外人他当然不知道,白郡那天之所以表现得有些异常,除了晓樱和高峰的正式结合对她刺激较大之外,还因为她刚刚从那里边提了一大笔钱出来,而那些钱正是唐建华前期投进去的。

唐建华虽然前不久已经从里边提了一部分钱出来,但是剩下的钱却怎么也提不出来了,他当然也没想到最后这笔钱竟然会被白郡给提出来。

像这些比较机密的事,白郡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她觉得这一类的事和她和他之间的友情完全无关,或者是如果说了反而会损害他们之间那份宝贵而又纯洁的友情。

她太了解他的性格和脾气了,知道他会因此而对她有些不成熟的看法的,即便不这样,至少也会有意无意地疏远她的,尽管他自己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她索性就从不和他谈起这些事情,包括和她的家庭有关的一切。

他对她家庭的部分了解,特别是对于白正源的了解,仅限于晓樱给他提供的零星情况,至于别的途径他一概视为歪门邪道不予理会。

长期以来,在她面前他当然也非常知趣地回避着这些东西,仿佛是在和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飞仙交往一样。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而她要的也正是这种感觉,他们谁也不想率先打破这种局面,因为谁都不想友谊尽而人分离。

“有一本书,是晓樱最喜欢的,她经常反复地阅读,”白郡英气逼人而又略带伤感和调皮的意味对桂卿道,“那就是《呼啸山庄》,据说也是你最喜欢的一本书,对吗?”

“在这个场合,谈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他心中五味杂陈地回道,并且以为是真的五味杂陈,而不是忸怩与做作。

“那我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时间地点和你谈这个事呢?”她露出一对精致洁白的小虎牙,斜着眼睛对他笑道,又多了一层妩媚之情,“你可以直白地告诉我,我好安排啊。”

她总是精于调节气氛的,他很佩服她这一点。

“好吧,只要是和你聊天,”他顺势恭维道,“在哪里都是好的,在什么时候都是对的,都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呀,就是喜欢强作欢颜!”她直言不讳地说道。

“难道此时此刻,我还有其他更合适的表情吗?”他问道。

“也是,”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后自言自语道,“你还能怎么着啊,简直就和我一样,都是平凡生活的小奴隶。”

“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呢?”他堵她道,且决心要好好地逗她一下,好换换心情,“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并驾齐驱呢?”

“嗯,什么意思?”她瞪着眼问。

“我给你提鞋,恐怕你都嫌我手指头粗呢。”他兀自笑道。

“你呀,别这样说好不好?”她直接抗议道,脸上却是很知近的样子,这让他甚为感动。

“人生明明可以是一首美丽的诗歌,或者是一篇优雅的散文,甚至也可以是一篇犀利的杂文,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把它过成一篇让人望而生畏的说明文呢?”她非常不解地问道,虽然也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但是一看就是有意为之,“真是奇了怪了,我真是服了你的口味了,也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

“我还能怎么看待呀?”他调侃道。

“哎呀,你说你干什么事都要弄那么清楚,整那么明白,你是不是有点强迫症啊?”她稍显羞涩地笑道,“我这可是第二次听你说这话了,我不希望听到第三次,而且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觉得不好笑。”他莫名其妙地回道。

“既然知道不好笑,为什么还要说?”她继续欢快地指责他道,且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你存心要气我是吧?”

“岂敢,岂敢。”他拱手谦虚道。

“我说你和我一样,就是一样,”她噘着小嘴蛮横地命令道,居然有点像他的女朋友,虽然他觉得自己从来都不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你只能往这个方向理解,而不能给我打马虎眼,东扯葫芦西扯瓢的,在本质上违背我的意思。”

“噢,那我得板正地和你聊聊了。”他开玩笑道。

“原该如此嘛,”她道,终于笑得比较舒心了,因为事情又回到她的所思所想上边来了,“瞎饶了半天口舌。”

“那让我们重新回到《呼啸山庄》,”他终于决定屈服了,既然她都说原该如此了,“也就是你开头的地方?”

“你可能不知道,”她敛起灿烂的笑容,非常认真地说道,给了他另外一个更加迷人的样子,“当我第一遍读这本书的时候,根本就没看懂里面的意思,我就觉得好像一不小心走进了一片乱糟糟的荆棘地,满眼都是扎人的东西,烂七八糟的。”

随后她继续轻轻地回忆着书的大致内容,饶有兴致地评论着主人公的是是非非,就像一阵春夏之交的微风一样,暖暖的,柔柔的,若有若无的样子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百看不厌,百听不烦。

“或者像是一头扎进了一个刮着狂风的寒冷的黑夜,”在某个恰当的时刻他笑着问道,“怎么也转不出来,心里恐惧极了,是吗?”

“是啊,先是索然无味,大失所望——”她道。

“但是,后来你就改变看法了。”他充满自信地笑道。

“对了,”她简洁而明确地回道,心情也是同样如此,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当我听你郑重推荐这本书的时候,特别是当我知道晓樱也特别喜欢这本书的时候,我又重新把它读了一遍,结果我就沉进去再也跳不出来了,直到今日还是如此着迷。”

“都说《红楼梦》是个坑,”他跟着一唱一和地延伸道,“凡是跳进去的人就再也出不来了,其实《呼啸山庄》也是个坑,而且还是一个风格很奇特的坑,里面到处都弥漫着一种让人沉醉,让人着迷的神秘气息,那种气息是绝无仅有的,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

“我是受了你们两人的共同影响,”她诚心诚意地恭维道,一副绝不矫情和违心的样子令他不禁为之动容,“才开始慢慢地喜欢上这本书的,而且一旦喜欢上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也难以戒掉了。”

“你或许还不知道,”她说得更加动人了,着实打动了他本就热乎乎的心,“对这本书我都喜欢到不忍心随随便便再读一遍的地步了,我生怕自己没有充分地准备好,就匆匆忙忙地享用这么美好这么珍贵的东西,从而享受不到它的精髓和甜美,或者享受得不够充分和细致。”

“那倒是大可不必,”他佯装聪明地说道,其实也未必比她好多少,他非常明白这一点,“其实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读上一段,最后无非就是达到倒背如流的程度罢了,反正这也损伤不了你的阅读享受。”

“最美味的东西,你会一下子就吃光吗?”她比喻道。

“当然不会了,”他转脸一笑,温柔地回道,“但这是指食物而言,书却不是这样的,书你读了一遍,它也不会减少或者消失——”

“不,不,不,我这回绝对不同意你的看法,”她的倔强劲又上来了,所以依然翘着可爱的嘴唇回道,“我觉得这世上有很多书,特别是像这种思想深刻、意境独特、张力很强的书,每每认真地读一遍,它带给人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绝对不一样。”

“这当然和吃东西不是一回事,”她继续条理清晰地阐述道,当然也想到了比喻的不恰当性,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而然地就缓和了不少,“但是也不存在你说的那种情况,就是即使读了一遍,它也不会减少或者消失。”

“一本书,其实就像一个人,每一次的相逢都是不同的,都是不可重复的,都是有着巨大区别的,就像人生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一样,这其中的道理应该是不言而喻的。”

“特别是你用心去感受的时候。”他替她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道。

此时,他也只能报之以笑了。

“哎,自从你结婚后,我发现你变了许多。”她不知道哪根神经又跑路了,竟然提到这个问题了。

“天哪,你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厉害了吧?”他很自然地叹道,却难掩胸中的心酸和痛楚。

“厉害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呢?”她嘿嘿笑了,算是小小地检讨了一下自己,尽管也没什么绝对的必要,“我是想到哪就说哪,根本就没考虑该不该说的问题,不像你,凡事都考虑得那么多。”

“行,行,那我就凑合着听吧,甭管你怎么说我。”他拱手称道,并且知道他理所当然地拿她没办法,更何况他们之间联系和接触的机会事实上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珍贵了。

试想一下,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

“我好像没冤枉你吧?”她又明知故问了。

“没有啊,”他主动替她辩解道,“你只是说我变了,又没说我变好还是变坏了,严格来讲这当然不是冤枉我了。”

“那就好。”她笑了,只是笑得有点早。

“不过呢,”他果然开始转折了,这才是重点,“你既然提到了‘冤枉’这个词,那就证明在你心里至少是感觉冤枉了我,对吧?”

她吃惊了,好奇地看着他。

“关于这一点,我没冤枉你吧?”他提醒道。

“狡辩!”她将粉脸一仰,紧接着就嗔怒道。

“欲加之辞,”她把话说得更精准了,“何患无罪?”

“你直接承认就不得了,有必要说我吗?”他回击道。

“好了,我也懒得再和你磨什么牙了。”白郡突然将头一歪,非常严肃地说道,算是间接承认了桂卿的话,反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他给了她一个她可以轻松理解的笑容。

“叫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大喜欢出来和朋友们一起玩了?”她毫不客气地点题道,“尤其是和我们这几个女同学。”

“别说是女同学了,”他有意地调侃道,可惜装得还不够好,自然经不起她的严厉审视,“就是男同学喊我,我也很少出来了,本人已经正式进入闭关修炼的状态了,闲人勿扰啊。”

“你这话恐怕是说颠倒了吧?”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非常羞涩地问道,“你又不是喜欢男人,至于这样吗?”

“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真会喜欢男人的。”他颇显无奈地自嘲道,立即就让她陷入了层层迷雾当中。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她说得太可爱了,竟然有几分林黛玉的影子,这当然还得他会欣赏和品味才行。

“不明白啊,怎么可能呢?”他兴趣盎然地说道,就知道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世界上竟然还有你不明白的地方,真是太稀罕了。”

“你说,我到底明白什么呀?”她追问。

“我说你明白,你就明白!”他傲慢地强调道,存心是在激她,想看看她会使出什么别样的招数来。

“其实我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她出其不意地戏谑道,同时将灵动的眼睛轻轻地一转,身心都很愉悦的样子,犹如刚出笼的金丝雀一般,“你以为我是谁啊,非得什么事都得知道。”

“难道是我高看你了吗?”他虚情假意地冷笑道。

“不过我奇怪的是,你这才进笼子里几天呀,怎么就成了资深的妻管严了呢?”她顺着自己的心思说下去,没理会他刚才的话,因为那句话一点都不重要,“以前我可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他答非所问。

“算了,懒得理你了,一点正经话都没有。”她噘嘴道。

“你可千万别和我较真啊。”他开心地央求道。

“你要是再这样和我说话,”她亦真亦假地威胁道,“我就不说你最想听的事了,哼。”

“哎呦,你这是要挟我吗?”他真开始变得有些不正经了,便有意讽刺她道,“我觉得还不至于吧?”

“不敢,只是提醒而已。”她道,终究还是心软了。

“噢,我明白了,”他赶紧道,好像天下就没有他不能提前预测准的事情,“不过你还是别说了,真的。”

“那好吧,随便你。”她赌气回道。

她本想对他弃之不理,任其自我演变的,但是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好像他是她最小的儿子,既惹她烦,又惹她疼。

“哎,对了,你在这里站时间长了,边雪山那边会不会生气呀?”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一脸坏笑地说道。

“他呀,怎么会不生气呢?”她非常不屑地开玩笑道,显然是不愿意提起那位,“我就是不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他也照样会生气的。”

“哦,是吗?”他故意引发道。

“他嘛,你是不知道,一直都是那样。”她又道。

“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她马上给出了更深层次的解释,一种她压根就不认同的解释,“凡是我认为他吃醋的时候,都是他关心我、疼爱我的时候,更是他深深地在意着我的时候。”

“他还对我谆谆教导说,让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珍惜他对我的那份很深很深很深的感情,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感情——”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他突然插话道,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搞得她都真的讨厌他了。

“怎么,你是在挖苦我吗?”她问,同时哼了一下。

“你非要这样理解也行,”他不置可否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给她一种稀奇古怪的感觉,“有时候男人的心胸未必就比女人开阔多少,大度和宽容其实只是世俗社会硬赋予男人的众多标签中的一个。”

“女人未必温柔善良,男人未必坚强勇敢,对吗?”她立即举一反三道,其聪明伶俐劲可见一斑。

“没法再对了。”他由衷地赞许道。

“有很多时候吧,”他淡淡地表白道,心中已无多少多彩的波澜可供自己细细咀嚼和深深品味了,似乎只有形式上的淡才能烘托出意义上的浓,才能让她记住他的话,感受到他的情,“我觉得只要认识你一个女人就足够了,其他的女人真的没必要再认识了。”

与此同时,他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晓樱,觉得她也算是一个能够和白郡相提并论的女人,或者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

“因为你既有才又有貌!”他又补充道,整个思路还算流畅,并没有影响到她对他的认识和理解。

“你这算不算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呢?”她调皮地问。

“泰山障目,何须见叶?”他沉思了一会后坚定地回道。

“荣幸之至,而且感人至深啊!”她咬了咬牙感慨道。

还有很多很多话都是白郡说过的,此刻反反复复地萦绕在他的耳边迟迟不肯散去,仿佛多年的老仇人终于逮着报仇雪恨的目标了一样。

此时,他僵硬地躺在依旧冰冷的被窝里,就像一个被粗心大意的农民遗忘在村子旁边菜地里的被冰雪覆盖着的大白菜一样,虽然浑身上下看起来还都是绿莹莹的,但是却没有一点生机和活力了。

关于晓樱,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思虑的了,她已经正儿八经地成了高峰的新媳妇。

如果要论正理,就凭他和高峰的关系,她其实已经成了他正儿八经的兄弟媳妇。

大伯哥在兄弟媳妇面前该怎么表现,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尽管他和高峰目前还不是结拜弟兄。

不就是差一个头吗?

大方地磕就是了,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弟妹。

深深的漆黑的夜里,他毫无征兆地梦见在一条宽阔无比的大河里发起了洪水,在滔天的洪水里他奋不顾身地救起了危在旦夕的晓樱。

虽然他的水性并不好,可是在拯救她的时候却表现出了异常的神勇,既能飞上天空,也能潜入水底,像条传说中的白色蛟龙一样。

待把她救上开满鲜花和长满青草的河岸边时,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凝脂般的皮肤,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睛,期望着她尽快醒来。

可是,她就那么静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全是浑浊的水滴,脸色也显得特别苍白,一副历尽磨难而又与世无争的样子,似乎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可是她却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厌倦了这个时常表现得纷纷扰扰的世界,或者不忍心再打搅这个有时候也很平静的世界。

想到将要彻底地失去她,以后永难再见,他不禁泪如雨下,同时感到阵阵心酸,遂不停地呜咽起来,像条丧家之犬……

他很轻松地就变成了他曾经鄙视过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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