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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不好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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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房的东边是一个大房间,道武和春英在那里休息,西边则被分成了两个独立的小间,前边那间桂卿住,后边那间桂明住,三个内门都开向堂屋,形成了一种彼此联通而又相对独立的格局。桂芹的房间则在东边配房的南边那间,有独立的房门对着院子,北边那间是锅屋,是用来烧火做饭的。

大晚上的,伴着桔黄色的稍显黯淡的灯光,意气风发、满脸喜气的桂明用右胳膊紧紧地搂着温柔可人的凌菲,躺在春英为他和凌菲专门准备的崭新的被窝里情意绵绵地说着悄悄话。农村的房子到底是冷,好像四处都能进凉风一样,凌菲的心里很是不大舒服,不过好在有男朋友这头温血动物在一边紧紧地搂着她倒也暖和多了,不像一开始那样根本就伸不开手脚,顺带着白白的身子也变得冰凉了。

“不管在哪里,还是男人受人重视呀!”她突然叹道。

“呀,你怎么会发出这种感慨呢?”他先是伸直右胳膊,然后再回过弯来腾出手指拧了一下她秀丽的鼻子,大大咧咧地问道。

“哎呦,愣货,你就不能轻点吗?!”她像一只被宠坏了的脾气暴躁的小猫一样囊着秀丽的鼻子责备道,好像那个鼻子是用冻得很不结实的冰做的,随便一碰就要碎了,“你看看,我刚来那天也没见你爸妈去饭店里叫菜啊,怎么你姐夫一来就从饭店叫菜了呢?而且还搞得那么大一桌,到晚上都没吃了,真是太舍血了。”

“喔,你说这个呀,你也太搞笑了吧?”他憨厚地笑了,都能让她看不出真假来,确实也挺难为他的,“那行,我问你,要是第一天你来的时候也上这么一大桌子菜,你一个小女子能吃得了吗?难道你想当猪啊,你看你现在胖的!”

“哼,这还没结婚呢,你就不知道心疼你老婆了啊?”她把身子向左边使劲一翻,毅然抬起粉拳就打了他的胸脯一下,然后咬着银牙笑嘻嘻地骂道,“我看你将来也是个不中用的货色,压根就不能指望的,我可不能把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你身上。”

“唉,我算是看错眼找错人喽,”说完刚才那句让他感觉比较愕然和伤心的话之后,她又虚张声势地叹道,“白白地浪费了我这满腔的热情和大好的青春年华啊!”

话音未落,她便在被子里蜷起双腿,用膝盖紧紧地顶住他的腰部,让他很是难受,她就是要这样让他难受。

“好了,好了,别闹了,行不行?”他如此说着,便把身子向右重重地转过去,转瞬之间把她的招数悉数都给破解了,同时让她的腿定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是一个两人都感觉比较舒服的样子,虽然无趣倒也实用,他们都试过多少回了,已然不陌生了。天下所有的恋人都会无师自通地发明和创造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熟悉的小动作,他们当然也不例外。

“你知道吗,桂明,”灯光下,她突然幽幽地笑道,“我最喜欢你的肚子了,又柔软又富有弹性,好像一床上好的被子。”

“你这个迷人的家伙,难道我身上就没有更好的地方了吗?”他坏笑着追问道,好像很有才华的样子,“这世界不是缺少好玩的东西,而是缺少发现好玩东西的眼睛。”

“请恕我直言,你就是缺少一双这样的眼睛!”他又道。

“你,可恶,太可恶了!”她乐不可支地回击道,此时挨骂和骂人都让她感觉浑身舒畅和痛快。

她娇憨可爱的的骂声迅速激起了他的斗志,尽管这是清冷至极的寒夜。他把自己侧着的身子猛然抬起,然后往右又是一翻,想要使劲发挥一通,也不怕晾了汗或者得了感冒什么的,看起来猛得要命,愣得让人吃惊,就像从来都没吃过没见过的老光棍一样。

“哎,你别光顾自己啊,”突然,她一把将他推翻过来,同时冷笑了一声后问道,“我问你,我这回没来事,你知道吗?”

“嗯,竟然会有这种事,怎么就这么巧的呢?”他一下子就惊呆了,她的话就像一根被某个鲁莽无知的大力士挥舞起来的中间带螺纹钢筋的水泥大棒一样差点把他当场击晕。越是外表看着勇猛无敌的动物在被击昏之后越是倒得地动山摇的,简直吓死个人。

“你说呢?”她露出了些许的本性,口气非常威严。

“哎,不对呀,咱两人在这个事上不是一直都很注意的吗?”他非常落寞地问道,似乎是想耍赖的样子,可是又没有那个狗胆,因为她提出来的这个事着实不是个可以随便马虎过去的小事,“而且为了避免产生不良后果,我都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不该牺牲的感觉,现在想想我还觉得郁闷和亏得慌呢。”

“而且你也一样啊,”此时他倒是学会了换位思考,竟然说起这等话了,“又不敢尽情,老是胆战心惊的,非常好!那东西就像厚厚的塑料纸一样,太没劲了,简直就是隔靴挠痒!”

“哼,你别在这里装疯弄傻了,”她随即刺挠他道,自己也觉得有点寒心了,虽然寒得并不厉害,“你忘了,有几回就是在个悬崖边上打插边球,你这家伙嫌麻烦就没采取措施。我当时就说了,对吧?这样根本不行,安全期并不一定就安全,你也不听,你就是拧筋,就是愣,总是不听我的话。”

“不会吧,怎么就那么巧?”他又是这句话,连周围的空气都觉得讨厌得很,“我的乖乖唻,这可要血命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嗤,这事哪有那么准的呀?”她挺着一张烦烦的小脸训斥道,那张脸既有些发白亦有些泛黄,像极了一张老旧的宣纸,隐隐地闪着旧时代的光,“我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你就是不听,非要逞那个能不行!”

他的脸色也开始不好看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看你怎么办?”她愤愤地说道。

“什么怎么办?”他猥琐地笑了一声之后又毅然决然地说道,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架势,尽管他未必就能承担得了,“大不了咱两人直接领证结婚就是了,这才多大的事啊,就能难倒了我!”

“你这纯粹就是放屁!”她突然坐起身子来厉声骂道,翻脸翻得着实快了些,令他猝不及防,因此整个脸都爬满了难得一见的不解和惊恐之色,“我说嫁给你了吗,我说嫁给你了吗?”

这话问得漂亮,让他无言以对。

“噢,难道说我就这么不明不白、不声不响地就和你结婚了啊?”她继续表情严肃地质问道,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这家伙这也不美那也不美的,遇事想得倒挺美啊!”她竭尽全力地褒贬他道,然后就敞开心扉说了实话,“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房子车子那些事咱先不提,咱就说说我这次来你家过年的事吧,我问你,张桂明,你爹娘准备给我见面礼钱了吗?”

好家伙,要血命的事终于来了。

“你现在就给我交个实底,他们到底准备了没有?”她冷着个姜黄的小脸追问道,看起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这个事你提前给他们说了没有?到现在为止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他们有这个意思啊?”

“哎呦,我的小菲菲,你存心找事是不是?”他故意黑着个驴脸唬道,希望能把她刚才的话给吓回去,不过这显然是白日做梦和异想天开,实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好好的良宵你不过,非要提起这个茬来,你觉得有意思吗?”

“哎呀喂,真稀罕呀,这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我找事的呢?”她非常鄙夷地说道,就像封建社会大户人家的老家长第一次看西洋猴子一般仔细而又傲慢地看着他,使他感觉瘆得要命,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吃人不爱吐骨头的千年狐狸精,“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没皮没脸地跟着你后边颠颠地跑到你家里来,还这么没羞没臊地跟你在一个床上歇着,什么也没避讳,什么也不在乎,难道说我就不该得到点什么吗?”

此刻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咱退一万步讲,就是我不主动提这个事,你们一家人能好意思厚着脸皮不给吗?”她这话问得很有道理,天下的人似乎都该向着她,“叫你说说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啊,这样干真能说得过去吗?”

他睁眼一看她这回说话绝对是认真的,完全不是此前两人闹着玩的时候说话的意味,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心虚了起来。他知道她在来他家之前是和他谈过这个事,但是都被他嘻嘻哈哈地给糊弄过去了,而且来到家之后他也没给自己的爹娘说起这个事,连一个字都没有。所以啊,女朋友临阵这一逼宫,他就开始睡不住了,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你看要不这样吧,不管什么事咱等明天天明再说,好不好?”他陪着笑脸低声下气地说道,连拱手带作揖的,确实是想哄好他心中唯一的小姑奶奶,“反正咱两人过了年才走,机会多着呢,我抽空提一提就是,反正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你说呢?”

“哼,这几天我就专门看你的表现了。”她冷冷地回道,见他服了软也只是脸色稍微转好了一点,不再像刚才那样冷若冰霜和不近情理而已。她当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绷得太紧了,否则容易适得其反,恩威并重和刚柔相济的道理她也精通。

“唉,我怎么就这么贱的呢?”桂明愁闷不堪地扪心自问着,同时又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鼓起勇气把家里给凌菲见面礼的事如实地告诉爹娘呢,好让他们早早地做好准备,“我就是再惜乎他们,再觉得他们不容易,可是这个见面礼钱是万万少不了的呀,我还很少听说不花一分钱就能把媳妇娶回家的事呢!”

“不过呢,”他转而又想道,也是觉得这样逼迫父母良心上有点过不去,“凌菲这样闹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啊,我这正着急上火的呢,她非得来这么一出,也不让我缓一缓,真是不知道体贴人……”

“你放心吧,宝贝,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保证不辜负你的殷切期望!”他强压心中不快,努力装作高兴的样子回道,好似下了多大的决心,“我觉得既然咱不小心怀上了,那干脆就生下来得了,反正是早早晚晚都得要孩子的,你以为如何啊?”

“什么?”她道,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其实这个社会上有多少人想生还生不出来呢,”他赶紧辩解道,唯恐她当成发飙,其实心里吓得一哆嗦,“咱们却这么容易就怀上了,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啊,是不是?”

“哎呀——我呸!”她将带着血色的红唇大面积地一张又一碰,娇憨而又霸道地说道,“姑奶奶我倒是想名正言顺地生呢,可问题是你现在能养得起吗?我们两个现在是要什么没什么,自己都还没过上像模像样的好日子呢,拿什么来养活我肚子里的这个苦命的孩子啊?你是发癔症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还敢有这个想法?”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养不起了?”他非常气愤地说道,倒真是犯了驴脾气,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来什么,因为他觉得她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了,“我小的时候俺家里那么穷那么苦,我们姐弟三人不是一样长大成人,而且还都考上了大学吗?”

“行了,行了,别再提你小时候的那些烂事了,我的两个耳朵听得都快起茧了,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啊?”她十分厌恶地抱怨道,就知道他既不会说人话,也不会哄女人,今后的幸福早晚得砸在这个不识好歹的二货手里,“穷日子,苦日子,还有又穷又苦的日子,谁天生就喜欢那么过啊?还不是没办法了才那样的吗?但凡有一点可能性,谁不想着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啊?那些张嘴闭嘴就说什么苦难的经历是人生的一笔财富的人,不是穷光蛋就是脑子有病,再不就是故意装腔作势,总之就是一派胡言的瞎胡扯,一点也不负责任。”

“嘿嘿,我就特别佩服你这种不甘于平庸的勇气和态度,好,有前途!”他无可奈何地佯装大度地笑道,败得既狼狈不堪又了无新意,更是让她看扁了他,拿他更不当个男子汉了,“至于新鲜的玩意,目前我还没想好呢,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哼,那你就慢慢地想吧,我这就告诉你娘去,说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我看她怎么办?”说着说着她就要起身去穿衣,而不只是装装样子逗他玩的,“她就是再不疼我,再不关心我,满眼里都没有我一点影子,她总不会不关心她的亲孙子吧?”

“干嘛呀,你还真去说这个事啊?”他一听她这话说得比较坚决和立愣,又看见她的举动不像是闹着玩的,马上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就下意识地一把拦住她,同时又焦急万分地接着问道,“黑天半夜的,这都几点了,你还有心情玩这么一出啊?”

“再说了,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啊?”他又急不择言地教训和恳求道,确实是拿她没招了,“俺哥还在前边屋睡觉呢,要是让他听见的话,你就不嫌丢人现眼啊?”

她当即蔑瞪了他一眼。

“这么点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吗?”他自我解嘲道。

“嗤,你看看你吓的,这有什么呀?”她带着不同寻常的随意嘲弄的语气故意提高声音笑道,“怀孕是天大的好事啊,让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给你爹娘生个大胖孙子,这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好得都没法再好了。再说了,你刚才也说了,天下有多少人想生还生不出来呢,我能生不证明我有本事吗?你看看我,多好的一块土地啊,你随便一枪,轻轻松松地就打中了靶心,对不对?”

“对,很对。”他愉快地承认了。

“哼,你不觉得你找我,很值吗?”她有些骄傲了。

“值,值,简直太值了!”他笑道。

“你说说,我只花一块钱就买了十块钱的货,怎么能不值呢?”他继续哭笑不得地说道,一副黔驴技穷而又死不认输的样子,“我真是修了八辈子的行再加上积了八辈子的德才找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啊,我一定要好好地珍惜你才行,不然的话我就是个好歹不知的家伙,不值得你来爱我疼我,更不值得你来给我生孩子!”

“那么,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她突然压低声音问道,同时瞪着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阴森森地盯着他看,好像那双浅薄的眼睛里有她期待的正确答案,而实际上不用明说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当然是真心的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他毫不犹豫地说了个瞎话,颇有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味。

这话一出口,连桂明自己都感到害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再一次非常轻松地就学会当着她的面说瞎话了。他没有意识到的是,其实他是在认识她之后才渐渐变得这样的,而从前他几乎从来没干过这等腌臜事,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这种心思,更没有这种经验。

“世界上第一句谎言一定是男人说的,”他想,好像和她在一起终于让他变聪明了点,“而且一定是在女人的逼迫下才说的,因为没有女人的时候,男人完全不需要说谎就能活得很好。”

他的女朋友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的凶悍骇人,但是他已经开始有点哲人的味道了,这或许是一枚硬币的另一面,因为他藉此可以成长得更快了,也可以说是傻得更快了,如果成长就是变傻的话,亦或是反过来变傻就是成长的话,反正这二者之间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我现在偏不摸你的,我急死你个瞎货,”她挺着可爱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又在昏黄的灯光下斜楞着一双小媚眼非常直白地挑逗着他,那个弓着身子紧紧搂着她的大男人,“有本事你上来摸我的呀,你不是就喜欢摸吗?现在为什么没有从前那种神勇了?”

“小※货,你是麻将吗,要我摸?”他反问道,看起来真是个※人,虽然他这句话倒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麻将是千人摸万人碰的东西,你怎么能把我比成麻将呢?”她冷笑着抗议道,她要清清白白地告诉他,他的脑子并不好用。

“想那么多干嘛?”他转移话题道,当然不愿意直接暴露自己的缺点和不足,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弄这个事多少回了,“我不过就是说句玩笑话而已,主要是看你的情绪比较高昂,和你调戏调戏。”

“不摸就别碰,赶紧给我滚远点吧!”她的牙全都露出来了,她开始现出原形了,像个成了精的老女妖喝了仙人下的药酒一样。

“滚你个头啊,看我不弄死你!”他顿时逞起匹夫之勇,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叫嚣道,“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中标了,我反而可以肆无忌惮地摆弄你了,哈哈哈!”

“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嘲笑道。

“你,废话少说,”他开始反客为主了,也可以说是反主为客了,很有些搬起门框子砸人的意思,“快,让你的明哥哥好好地爽一把吧,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的了,保证做到既让你过足瘾,又伤害不到你什么,各方面都拿捏得很好!”

“嗯,我的小愣熊,有本事快来呀,”她纵情地笑道,脑子里又想起了华玲那个※娘们,俨然忘掉了肚子里的小苗苗,“来把床晃得更响一些呀,吱吱呀呀,吱吱呀呀的,把你爹你娘和你哥哥都闹醒吧,让他们都跟着听听咱两人的声音好听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个色胆,一点老实景也没有!”

他急急地伸出粗壮的左胳膊一下子把细细的电灯拉灭,然后又是一个笨笨的狗熊翻身,注意让开她的小肚子把她压在身下,张开大嘴把她的樱桃小口给包住了,不再让她肆意地猖狂和抵抗。从来熟悉的动作都不用旁人教的,哪怕是低智商的动物也是如此。

“哎呦,为什么要拉灯呀?”她欲拒还迎地反抗了半天后,终于抽出嘴来喊了一句,也不过是给他凭空添了些没名没姓的邪劲而已,“怎么,你不知道灯影里看媳妇这句老话吗?”

“我更喜欢在黑夜里狂欢!”他匆匆地回道,简直毫无情趣可言,自己却以为说得很有艺术性,足以让她的耳朵沉醉。

两人很快就激情荡漾地进入了天摇地动的忘我状态,全然没想到寒冬腊月里那些喜欢在清冷的夜空中游荡的各路神仙,以及家里还没有睡熟的其他人。谁说冷天动地的时候不适合情侣间的亲密活动?那只是因为该有的情绪还没酝酿好罢了。既然烈火已经燃起,烈焰已经腾空,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传说中的那些古老禁忌此刻都已经升上了天空并化作了根本就不值一提的虚无。禁忌就是用来打破的,只要有人敢打破。这又有什么不敢的呢?说不敢的都是些无能的人,连唾弃都不值得唾弃,因为这些人已经脱离了做人最基本的本性。

她比他先到至高点,这或许是肚子里孩子的功劳,因为一想到一条新生命将会从自己身上诞生,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了。和繁衍有关的事情在该繁衍的年龄总是让人无比激动的,何况她已经在实质上开始进行繁衍了。荷尔蒙的作用从来都是不容小觑的。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种妙处呢?”他在奋力厮杀之余抽空想了想这个比较有意思的问题,半天过去了却又想不通,才又转脸问了问她,希望她能点化一下自己。

她也跟着想了想,却是极容易就想通了,因为她随便拿出一点心来就比他的要大许多,论起重量来骆驼总比蚂蚁强。他肯定是比不了她的,永远永远,无论干什么事都是这样,包括在床上撒欢活动的时候。

所谓床下君子床上夫妻,在床上就得表现得像夫妻才行,不然的话在床下就很难做到像君子一样了。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人做得尤其好,甚至都可以当作恩爱的典范而被传颂万年了。

有些方面他总是忘不了她,她也是,当然也是忘不了了。他们的战场,无处不在的战场,或许也有些妙不可言的小情小调铺陈在期间,起到点缀和衬托的神奇作用,放大了他们之间的那份不为人知的爱,无论是肌体方面的还是精神方面的,统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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