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还有传言说时深在西南时承认自己有夫人,传到京城后影响不小。”下属补充说道。
“而此事林家一概不知,单纯的以为苏小姐去寺庙祈福了。”
这个消息终于让专心洗衣服的陆伯礼停下了手。
他面露诧异的看向属下,“所言当真?”
下属认真的点头,“当真。”
陆伯礼双手摩挲着,这个消息倒是他上一世并不知道的。
他记得上一世在他死之前都没有听说过时深有过女人。
然而在这一世,清冷绝佳的时相有一天竟然也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只是可惜他上一世死得太早,许多事都不清楚。
“俞怀一事查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我们查不到俞怀这个人的背景,他之前的记录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我们找不到有用信息,小的办事无用,还请大人责罚。”下属跪地求饶道。
“罢了,继续去查。是个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是!”
等下属走后,陆伯礼又继续洗起了衣服。
他这一世活着只有两个目的。
一是护着明娇平安。
二是查到杀害他们的凶手。
他虽有上一世的记忆,但也没有什么野心,他只想把这两件事情做好便可以了。
……
时府
不久前,苏雀派人偷着给时深送了一朵花。
告诉他让他好好的照顾着这朵花,如果这朵花出了什么事,拿他是问。
这下愁怀了时深和左南。
时府之前可是一片绿叶都不曾有的,如今不光还要有绿叶,就连花都要养了。
右北进来时,时深正在书房内浇花。
花盆里的水都快要溢出来了,时深还在浇水。
右北见状连忙阻止道:“主子,不可!”
时深手一抖,水又洒了出来。
右北连忙将花盆里的水倒了出来,“主子,这花不能多浇水,根会烂的。”
“是吗?”时深一脸无辜的问道。
仿佛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好不容易将花收拾好,时深这才想起右北来这的目的,“怎么了?”
“主子,最近有一伙人突然查起了主子和俞叔。”
“谁?”
“锦衣卫都指挥使陆伯礼。”
时深收了收下颌认真的观察着书桌上的花,冬日里的花不好照顾,可苏雀送给时深的这朵花却渐渐长出了花苞。
足以可见时深对这朵花有多上心。
许久之后时深才出声,“陆伯礼不久前才回的京,他查我想必是受老皇帝的令。”
说到这,时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面见老皇帝时他突然说的沈景。
这想必不是偶然的。
“他查到什么了?”
右北摇头,“主子和俞叔的背景已经被我们处理干净,不会让他发现的。
右北笃定的语气却是让时深摇了摇头。
他道:“陆伯礼这个人我比你了解些,他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既然老皇帝交给了他任务,想来他定会找出点什么的。”
右北愁绪渐渐上脸,“那我们是不是要采取点动作?毕竟主子的大业还未完成,不能被这个陆伯礼破坏了。”
时深应了一声,终于将目光从花上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