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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山———受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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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御华便下山与白濯起程赶往昆仑。

子盈则在太昊奇门内熟悉四盘转动,增快手速。每日也进一次内景,若遇上解不开的局便只能了断意识,她在手札上纪录下出入景的过程。

「嘶… …明明没伤口…」子盈摀着心口皱眉,疼的七荤八素,此番她在景内是变了匕首扎向心口。

「不如下次还是试试别的方法,兴许毒药能好些」子盈如是想,但她尝试以后就后悔了,毒药并不能一时间要了她性命,况且幻化出的毒药饮下去,意识并不能确保这毒药一定能杀死自己,求生乃身体和意识的本能。在纠缠间最是痛苦,最终还是唤出浮月迅速了结。

此番出了景的子盈满头大汗,十分痛苦。

「下次再也不尝试这些乱七八糟的死法了」

平西城外的寻决山内,蒙暮云正带着蒙家小辈在夜猎,忽感浑身不适,后又心口一痛,良久这些症后又悉数消失。最近他总是如此,请了蒙氏的医师诊断,又寻不出原由,身体并无碍。

子盈入夜又尝试了一次内景,想问一下御华和白濯的情况,岂料解答时突然被灵球攻击,直接被破内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赶忙吃了丸药,缓了近一个时辰才好些。「看来真的是操之过急了,咳…咳咳」

那厢夜里,蒙暮云回到楠柏阁,正在同叔父蒙远仁、兄长蒙之渭说话,突然间胸口一闷也吐出一口血来。蒙之渭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查探,并未发现其受伤,待他调息片刻症状又完全消失了。

「奇怪,暮云近些日子总有这些症状,不知何故」蒙之渭毫无头绪。

「暮云,你近日是否接触玄族之人」蒙远仁颇为忧虑,玄族人擅蛊。

「未曾」

说到玄族,蒙暮云忽然想到什么,匆忙送了一只纸蝶出去,神色很是担忧。

「暮云,何事」

「兄长,紫玉龙胆我已赠予若水」

蒙远仁和蒙之渭皆是一惊,此紫玉龙胆乃是蒙暮云母亲遗物,他从不离身。此玉有灵,主人受伤便会有感应,变得忽明忽暗,还能助得玄族之人在修习奇门之时保持心性,蒙暮云的母亲乃玄族贵女,修为颇高,因而此物灵性极强。他自小配戴,早已与其通灵,眼下在子盈手里,怕她有恙。

「暮云,你先不毕过于忧虑,无名上自有魏长枫公子和无名散人看顾子盈,应无大碍」

「恩」蒙暮云面色依旧惨白。

子盈调息了约莫一个时辰方能起身,却见一只蓝蝶飞来,赶忙接了研读。

「奇怪,沅沅怎知此番情景」子盈避重就轻地传了信回去,复又趟下了,胸中闷得慌,没有用晚饭便睡下了。

蒙暮云接到回信,稍放下心来,才与蒙之渭离开。

翌日子盈一早醒来便接到蒙暮云的纸蝶

「若水,今日安否?遇事莫勉强」

子盈回了信又睡了会儿,到午时起来时身体不适感已去了七八,午膳只用了一晚银耳羹几块山药膏,下午又调息了半日。申时快过去的时候忽听得洞口有声响,来人是孤鹜。

「盈儿,你脸色不大好」说话间探了探子盈的脉象,「眼下已无大碍,这几日切勿再强行运转灵力了,休养几日便好。师傅让我来看看你,再给你带她新制的丸药,大师兄是不是又跑去哪里野了,把你一人丢在这里」

「许是去买什么好吃的了,孤鹜师兄,替我多谢师傅」

「好,你好好休息,若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尽可去以渊找师傅」

「好,多谢」

子盈吃了无名散人新配的丸药,又连着吃了两日日药膳,基本已经好全了。到了第三日,她正欲重新入内景,忽听得洞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人是沉息,神色慌忙,拉着她就往洞外走。

「息师姐,怎么了」

「盈儿,你老实说你知不知道大师兄去了哪里?」

「我……他怎么了」

沉息见她吞吞吐吐也猜出七八「他和白浅渊在昆仑山闹出那么大动静,他们肃清白家自家人也就罢了,山上的玄族被大师兄悉数抹杀,眼下玄族已经在山下叫嚣要我们给一个说法了」

「什么!?大师兄把玄族的人都…」

「据逃回玄族的人说,他们重伤了白浅渊,大师兄就杀红了眼」

「什么?!四哥他受伤了?」

「四哥?!… … 你喊他什么?盈儿!你怎能如此这般胡闹」

「息师姐,你口中的白浅渊白濯,是大师兄的有缘之人」

「你说什么?!你这话可万不能让师傅知道,此番大师兄擅自插手白家的事情已经是坏了门规,把无名山卷入了纷争,若是再闹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不是!大师兄是真心的,息师姐你可曾看到这百年来他动过心?大师兄所求的不过一个白濯而已」

「盈儿你可曾想过如今大师兄惹上这些俗事,师傅怎么可能还容他再回来?」

「师姐… 」

「你快随我去见师傅,所有人都在以渊等着,看眼下如何处理,你刚刚同我说的这些,师傅面前可别胡说」

二人到以渊的时候,只见诸门生跪了一地,无名散人坐在上位面无表情。

「师傅」子盈心虚地跪下。

「盈儿,你到是给大家说说,你前几日是如何和御华日日设宴,款待白家的白濯公子的」

「师傅,我… 盈儿知错」

「你好大的胆子!」

「师傅,都是… 都是盈儿的错」

「你错在哪里了?」

「是我…是我要留白公子的,浮月是他家上古神器,因为白公子教授了我许多失传的曲谱,还…还有曾后奇门,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都是我的错,请师傅责罚!」

「噢?那御华的双佩如何会在这位白公子身上,若没有此玉珮,他又是如何自由出入我设下的结界的?!」

「是…是盈儿求大师兄给他的!」

「你到是认得快…」

「盈儿!你不可胡说八道,怎会是你,御华他在昆仑山为了白浅渊屠光了玄族的人,这与你有何关系?」说话的人乃是无名散人第二个徒弟,容止。此人一身玄色衣服,面容冷俊,但眉眼却不似普通修行之人,有些许狠戾的神色。

「二师兄,不是…大师兄肯定是有苦衷的」

「他能有何苦衷,你就不要再包庇他了,我听闻他将双玉一半给了白浅渊还结了契,大家说这是何意?」容止的神色复杂,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二师兄你莫要护说,那玉珮只是大师兄给四哥通行所用!」

「四哥?」

「盈儿你喊谁四哥」

「启禀师傅,盈儿擅自认了白家公子为四哥,眼下大师兄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而起,师傅要罚,就罚我一人」

「好,好啊,盈儿,你小小的年纪,胆敢如此肆意妄为,为师最后再问你一次,御华到底为何如此?」

「回禀师傅,大师兄确实是因为盈儿!」

「好,很好,为师定的门规在尔等眼中竟如此无用!」

「竹溪,霖寻,取戒尺」

「师傅…师傅……」

「本门小师妹魏子盈,不尊门规,不守门道,私自结交外派,擅放外人上山,怂恿大师兄御华下山参与俗务,以至陷本门于祸乱,着罚戒尺六十,跪于殿前思过反省」

「这…师傅,使不得啊师傅,这六十戒尺…小师妹遭不住」沉息一听师傅要用戒尺,担心子盈受不住。

「师傅息怒,小师妹她年幼不懂事,还请师傅网开一面」

「师傅!请网开一面」

「师傅…」

「师傅!请三思」

一时间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师傅,此事盈儿定不是主谋,大师兄对那白濯之心昭然若揭,还请师傅先不要责罚盈儿,待大师兄回来再做定夺」

容止揭发此事本意是针对御华和白濯,他不忿也不愿御华行此事,平日里任性妄为倒也罢了,竟然…竟然将双玉的一半给了旁人!无视门规戒律,为长不尊,还带坏了一众师弟师妹,他气极了,气到已经顾不得许多便到了师傅跟前揭发。但他并不想将子盈牵扯进来,更不想她受此重罚。

「二师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同大师兄无关」

「盈儿!这六十戒尺会要了你半条命!」

无名山的戒尺非寻常行刑的木棍,乃是一对宽六寸厚两寸的沉木,沉木表面软腻,可沉于水底。别的杖刑可使人皮开肉绽,沉木的杖刑却不会对人造成皮外伤,只会打得人满身瘀青,动弹不得,轻的哪怕过了月余,都无法正常活动,重的半年都下不了床。自古都是惩罚贵族或是仙门女眷的刑罚。眼下子盈若是硬抗六十棍,恐怕要在榻上躺三月。

「师傅,徒儿知错,愿领罚」

「好,竹溪,霖寻,还等什么?」

「师傅…!!」

「行刑」

「盈儿,你快和师傅说,盈儿!」

「师姐,一人做事一人当!」

言罢子盈便走出大殿笔直跪在阶前,神色决绝。

只见竹溪和霖寻已取来戒尺立在子盈两侧,神色犹豫不忍。

「打!」无名散人声色严厉。

「啪!」

「一」

「啪」

「二」

「啪!!」

「三」

… …

少女单薄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棍力,止不住的前倾,却还是拼命跪得笔直,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

「盈儿…」沉息瞬间红了眼睛,别过头不忍再看。

子盈是山上最小的弟子,平日里和师兄师姐关系一直不错,又做得一手好菜时常哄大家开心。就连脾气古怪的容止都很宠爱这个小师妹。此刻众师兄师姐见她如此这般模样,皆心疼又担忧地站在一旁,但无论他们怎么求无名散人,她都无动于衷。

只能听得「啪!啪!啪!」的行刑声和计数的声响。

「十六、十七、十八… …」

「盈儿!」孤鹜看到子盈被打得趴在地上,浑身因为疼痛颤抖着,便要上前去扶,却被师傅喝止了。

「让她自己起来!才几下就趴下了,你既要承担所有责任,就要有相应的觉悟」

子盈挣扎着起来,踉跄着勉强跪直了身体。

「继续打!」

「十九…二十…」

….

「三十」子盈忽的瘫软在地。

「盈儿!!」

众人赶忙上前检查,见她已经晕过去。

「师傅,求您了!!不能再打了」沉息已经泣不成声。

「师傅!!求师傅开恩」

「去找长枫师弟!快!」容止让孤鹜赶紧去找尚在闭关的魏长枫。

「二师兄…可是长枫师兄他….」

「快去!」

那头无名散人上前给子盈输入了一些灵力,见子盈缓缓醒转,沉息赶忙将她扶起,却听得师傅言「接着打」

「师傅!」沉息抱着子盈将她挡在身前。

「师姐,我无事,你…让开」

「师傅,要打你就打我吧,我作为师姐,没有教导好师妹,应当罚」

「你要替她挨打,你就受着,打!」

「啪!啪!啪!」三棍下去,沉息疼得直冒汗,一想到子盈硬生生抗了三十下,心便揪得紧。

「师姐,师姐你让开」子盈虚弱道。

「盈儿你别动!」

「沉息,你让开」容止走到沉息身旁,将她强行拉开。

「二师兄,求你了!不要,盈儿他受不住了」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子盈的脸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就当她以为自己又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身上的痛感消失了。玄色的广袖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他被容止护在身前,只有身后的「啪啪」的声响提醒她刑罚还在继续,一棍一棍落在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二师兄身上。

「二师兄… 呜…」子盈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二师兄……是我的错我担着,你别…」

容止勉强抬起一只手摸摸子盈的脑袋「盈儿,你可欠我杏仁蟹粉酥了… …别赖账」

「二师兄… …」子盈挣扎着想要推开容止,却被他单手牢牢固定在身前。

「乖…别动」

「五十…五十一」

「师傅!师傅!求师傅让二师兄离开!」

抱山散人并没有回答。

「五十五… 五十六」

「二师兄……对不起…」

「杏仁…蟹粉酥」

子盈哽咽难鸣泣下如雨。

「呜…二师兄…你要吃多少,我做多少」

「好…咳…咳….别哭了…」

「六十!」

容止咬着牙站了起来,他身为男子替子盈挨了二十多棍,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身下的小丫头,受了三十多棍,恐怕是站不起来了,他正要伸手去扶,只听得无名散人道「跪于殿前,没我的允许不得起来」

「师傅!」

「师傅… …」

「你们杖刑要护着,罚跪也能替吗?眼里当真没有门规了?」

「容止、沉息留下,其他人,跟我来!前山的事情还未解决」

子盈听得师傅此话,心中愧疚,朝无名散人磕了个头,又勉强转身向众师兄师姐磕了个头「师傅,诸位师兄师姐、今日是子盈有错,当罚,还请诸位师兄师姐不要再替我求情了。师傅!子盈领罚!」言毕强撑着身体,跪在垫外,闭上了眼。方才叩首动作幅度太大,此刻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动不动跪着。

众人见状便不再言语,跟随无名散人先行下山处理玄族事宜。

容止在一旁打坐调息,这沉木戒尺当真是,那么多年他只与御华在十几岁的时候一起挨过一次打,二十棍下去,师兄弟二人躺了足足半月才能下床,眼下子盈若是再跪几天,估计两个月都下不来床了。容止睁开眼睛看着子盈,沉息正在个她喂丸药并输入灵力,不然她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失去意识。

「盈儿」魏长枫和孤鹜从阵法中走出来附身检查子盈。

「小叔叔」子盈气若游丝地回答。

「盈儿莫说话了」

「师傅他们人呢?」

「下山去处理玄族事宜了」沉息答道。

「盈儿,我替你封住背后几个学位,能减轻你的痛楚」

「有劳小叔叔了」

「嘶… …」被触碰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小叔叔,可否替二师兄也封住这些穴位,二师兄替我挡了二十多棍」

魏长枫转头看着容止,眼中有些闪烁。

「不必了」容止觉得自己还受得住。

「这伤会越来越疼,晚些时候会让你夜不能寐」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容止背后,替他封住了穴位。

「二师兄,多谢」魏长枫并未想到容止会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照子盈。

「盈儿也是我师妹」他淡淡道。

「小叔叔,你同孤鹜师兄下山去看看,咳…玄…玄族…」

「我知道,你别言语了,我已传讯给御华,白浅渊无恙」

「小叔叔…我无事」

「他惹出来的事情,难道要我们替他了结?」

「你在此不要操心了,孤鹜,我们走」

魏长枫和孤鹜到达的时候,只见得玄族乌鸦鸦一大片人与无名山众人对峙而立。

「无名散人,我们敬你是前辈,必不会为难你和无名山,眼下你座下大弟子御华伙同白浅渊在昆仑山杀害我玄族百余人,此事,需要你们给一个说法」

「敢问阁下是何人」霖寻道

「我乃玄族裘氏宗主裘启鹤」

「裘宗主,敢问贵族在昆仑山所折之人,皆为何人?」

「皆乃我玄族之人」

「吾等听闻在昆仑山白禹叛乱,白宗主此番乃镇压叛乱,敢问协助叛乱并重伤白宗主之人,是贵宗门人?」

「白浅渊不问世事多年天下皆知,昆仑山大小事宜全权由白副宗主负责,我等门人亦是的他的座上宾,如今白浅渊回到昆仑,整理内务我们无权干涉,但我等门人皆死于御华剑下也是事实,不容抵赖,今日你们若是不交出御华,我等不会势不会善罢甘休」

「交出御华」

「交出御华!」

「为玄族复仇!」

「誓杀御华」

玄族众人开始叫嚣,一时间剑拔弩张。

「真是岂有此理,敢欺负到我们头上」霖寻已剑指玄族众人。

「住手」无名散人开口道,众人见她开口,一时间都禁了声。

「诸位,御华是否诛杀了尔等百余族人,又为何如此行事,眼下还不知道,待他回来,也必会给我一个交代。百年来我无名山不问世事,也没有人敢来闹事,诸位请回吧」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不参与纷争,又为何要参与白家家事?」

「诸位可是要犯我无名山?」

此言一出,众弟子纷纷拿出法器呈备战状态,玄族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伦实力,恐怕今日所到之人根本不需要无名散人动手便会被轻易制服。

「你无名山可是仗着自己势力强大便欺我无人,尔等今日若是不交出御华,就算我们今日全都命丧于此,也自有千千万万玄族之人会来找你们寻仇」裘启鹤此话一出,玄族众人皆备煽动,一时间又群情激愤。

「裘宗主,你为何如此着急让你族人来送死?」魏长枫一步踏开,太昊奇门随之展开,一时间敌我双方全部被囊括其中。

「尔等协助白禹叛乱在先,眼下又犯我无名山在后,我等确不问世事,但不代表没有自保的能力」

玄族之人自然知道太昊奇门的威力,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并不想与无名山为敌,魏先生,我们只要御华命偿我玄族百余族人的命!」玄族的术士说话间皆摆开阵法攻来。

「要我师兄的命偿?好大的口气,尔等玄族之人,住仙门叛徒叛乱,更刺杀白氏宗主,还敢要我师兄偿命?」魏长枫以乱金柝定住重人,又以巽字——风击逼退攻击。

「你们既然先动手了,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魏长枫摆开攻势。

「呵,你们还有脸来」闻身望去,只见一紫衣白发青年手持苍卯从天而降,身旁还有一白衣青年并几个一样束着菱纹头带的门生,几人一同落地。魏长枫见状便先解了太昊奇门。

「那是…御华,他身旁的是南苏蒙氏!!为何他们在此?」

还不等几人开口,一道青光将玄族众人劈散开来,只见一人面色阴沉,身旁跟着十几个青衣门生。

「那是,川梦沈氏的宗主沈自契」玄族众人一时间方寸大乱,四大仙门到了两个,再加无名山,这实力悬殊过大了。

「光华君、沈宗主,敢问这是何意?」裘启鹤作为在场辈份最高的人,出来同仙门二人交涉。

蒙暮云一言不发,沈宸本就看不惯这些趋炎附势的宵小,也不屑理会,是一个「哼」字便转过身去并没有理会他。

裘启鹤顿觉脸上无光。

「无名前辈,我家盈儿承蒙照顾了,听御华君言有这些鼠辈前来闹事,便来看看,打扰了」

「沈宗主有心了」

蒙暮云转身亦行一礼。

御华也并没有搭理玄族的人,反而转身跪下「师傅,徒儿不肖,给师门带来如此祸事,待徒儿解决这些人,便跟师傅回去领罚」

无名散人并没有回答,只微微一颔首。

只听得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御华!你杀我族人百余,今日便要你偿命,蒙氏也好,沈氏也罢,也不能不顾道义袒护你这样的小人」

「呵呵,我倒要看看是无胆匪类躲在人群里信口开河」

那人不再接话。

「先说在前面,我御华,与前几日正式下山入世,所做一切,皆与无名山无关!」

「大师兄…」

「大师兄…」众师弟师妹们听御华如此说,皆出声制止。

「你们乖,听我说完」

「日前我受白家宗主白濯委托,助他剿灭叛徒,肃清昆仑山,却不料碰上玄族之人搅局,还重伤了白宗主,幸而得沈宗主同光华君相助,才保得白宗主无恙,白氏乃上古仙门,眼下仙门百家最敬重的宗门,居然被尔等门人重伤,尔等行为,无异于向仙门宣战!」

众人一听,皆后辈冒汗,看向蒙暮云和沈宸,二人皆是默许的神色,看来仙门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了。

本玄族众人以为,无名山虽厉害,却不问世事,想来不会叫他们吃亏。这些人打着复仇的名号来讨伐御华,成与不成,皆能立得威望,眼下玄族混乱,群龙无首,若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从无名山取得御华性命,夺得宗主一位便有了个大筹码。岂料眼下仙门两大家族到场,摆明了是挺白濯与御华,若再纠缠下去,便会成为挑起仙门玄门战争的罪人,到时候不要说是宗主了,保不准会被当作谈判的筹码献祭了。

一时间玄族众人皆不敢开口说话。

「裘宗主,我等在昆仑山上斩杀的,皆乃玄族叛徒」蒙暮云开口道。

仙门经历过图氏一战尚在休养生息,玄族自己内乱不断亦不想外战消耗力量,蒙暮云也不想让无名山卷入这场纷争。如今大家只是需要一个台阶罢了。

蒙暮云平日里不多言语,但只要说话,必是切中要害,只简单一句众人便明白,其一,被斩杀的玄族众人皆乃叛徒,也是侵犯仙门之人,其二,动手的不仅有御华君,还有他仙门的蒙氏和沈氏。若要追究责任,那就要将仙门两大家族一同算进入。

「是…是…光华君说的是…昆仑山上的百余名玄族人士,皆是投靠白禹的叛徒」看清楚厉害关系的玄族众人立马换了说法。

「那我义兄岂非白白送命!」有一名玄族少年不甘心,他的义兄死于昆仑山,却变成了长辈口中的叛徒,原本众人是来给义兄和死去的门人报仇的,眼下这些门人也成了叛徒。

「闭嘴!他们差点杀了白宗主,不是叛徒是什么?!」

少年红着眼不再说话,眼里却满是不甘和鄙夷。

「子鹿!子鹿你去哪儿」一位玄族的老者喊道。

「回家!尔等墙头草,以后若还有事,莫要求到我墨氏来」说罢带着一众人消失在暮色里。

「诸位,还想留下一战吗?」沈宸转动着法器青峦幽幽问到。

玄族众人一听连连退缩「沈宗主说笑了,误会误会」

「是啊,沈宗主,既然误会解开了,我等也吿退了」裘启鹤言罢带着众人落慌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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