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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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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诸看着那些横冲直撞过来的妖兽有些下不去手,因为它们中几乎有一半身上的妖气都十分纯净,并不是什么邪祟,想必也是扎扎实实苦苦修炼过的,就像当初的自己一般。

她抬手再次用神缚掀飞了它们,尔后传声给齐远坤,

“如果现在杀了承真,能让他们恢复吗?”

承真看着上方悬浮的水镜,对于夫诸的无奈感同身受,然而却只能摇头,

“不能,度华年并不是维持阵,而是单次施印号令阵,现在杀承真已经没用了。”

长右一枪贯穿了一只明显怀有恶意的狼妖,

“那你倒是想想办法!这样下去我只能把它们全杀了。”

妖兽的血腥气息让原本就狂躁的家伙们更加狂躁了,齐远坤突然想到了什么,

“夫诸,把你从墟炉里掏来的东西都拿出了。”

夫诸眼神一亮,毫不犹豫的就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全倒出来了,大约有几十件之多,二话不说就甩了一半给长右。

长右一棍打晕了一只能化出人形的兔妖,接住夫诸扔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脸迷茫,

“怎么用啊?这玩意儿。”

夫诸把这些东西定格在空中,挑了一件滚圆如马球一样的草织物,看了看随手扔向了扑向她的大狸猫,

“自已研究,我不也是临阵磨枪呢。”

大狸猫天性喜爱追逐,看见球就追着跑了,可追着追着就忽然倒下了,像是喝醉了一样抱着草球趴在地上,眼神迷离,同时也失去了战斗力。

齐远坤笑着解释道,

“那球是猫草编的,大约涂了迷香一类的东西。”

长右委实开了眼界,

“哦~有意思。”随手挑了一块儿灰色方巾揉成一团,然后往天上向他冲来的一群炸毛金雀脚下一扔,方巾立刻展成了几丈宽的床单一样的东西,将那群金雀全给裹了进去,任由它们在里面挣扎。

于情趁乱从夫诸那儿拿了个两头坠着骨头的绳索,放手里掂掂感觉着实不轻,不像一般的骨头,左看看右看看在手上绕了几圈,趁着惯性给甩出去了。

正好落在一只狂奔的莽牛脚下,莽牛的四脚瞬时被绳索给绕了起来,而它跌倒后雄壮的身驱又绊倒了一片。

同时绳索两端的骨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那些倒地的家伙之间绕来绕去,最后变成了五花大绑给自己打了个死结。

于情拍手叫绝,

“这玩意儿可真好用。”

夫诸回头叮嘱道,

“你俩小心点儿,这些个东西能治妖自然也能治你们,别把自己给玩儿进去了。”

于情立开收敛了了不少,于理回头看他完全一副‘挨骂了吧!’的得意表情。

承真站在原地目睹着这一切,这会儿脸色由苍白变成了铁青,那些可都是他心尖儿上的宝贝,就连那些失败品都被他放在石格里供着,更何况这些完整的可用的。

这会儿竟然被夫诸他们当玩具一样扔来扔去,心里仿佛在滴血。

成规似乎看出了承真的情绪,于是小心翼翼道,

“没关系的师傅,又不是一次性的,最后都是可以回收的。”

承真猛地回头瞪他一眼,冷声道,

“要你来告诉我。”

成规立刻老实巴交的缩了回去。

场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欢乐,但很快,那些有限的外挂就没剩几个了,相对于这些妖兽的数量,实在是杯水车薪。

并且越到后面上来的妖兽越多,实力也在渐渐加强,已经不是一拳一脚就能解决的了。

夫诸用掉了最后一张困身符之后,叹了口气,

“该杀的就杀了吧,省得铸时墟没了跑出去祸害山下人,至于那些无辜的还是尽量驱赶,大家修行都不容易。”

承真眼神玩味的看着夫诸背影,心中尽是不懈,‘铸时墟怎么可能会没了,这才哪儿到哪儿,真正的厉害还没见识呢。’

祁峰见承真没什动静,于是大胆上前道,

“师傅,我们就这么干看着吗?何不趁他们分身乏术的时候推上一把。”

轩铭躲在角落里拿眼挖祁峰,心里暗骂‘真是坏透了这个人’只不过碍于立场不好发言,这一群人中也就他手上干干净净。

承真眼神垂了垂,俨然没什么想法,

“不需要,和他们拼不能硬来,消耗才是明智之举,没有比眼前这招更合适的了,再者,长右已经把我们之前做的所有准备都毁掉了,眼下已经没有什么能用的了。”

祁峰听罢也只能无奈。

妖兽的不断涌来已经让夫诸长右有些应接不暇了,尤其中间夹杂了不少不能杀的,动起手来反而束手束脚,因此漏给了于情于理不少大家伙。

夫诸见两人应付不来,连忙道,

“你们先去树上躲一躲,打不过就不要勉强,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于情于理这会儿已经气喘吁吁了,相互对视一眼后,翻身一跃跳到了之前傻乐施法生长的巨树上,这才有了一口喘气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站的高,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不少,两人相顾看了一眼,彼此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于情对着夫诸大声道,

“头顶的情况不对,我们好像被困住了。”

夫诸抬头,那五根冲天的柱子不知何时已经闭合成了遮天蔽日的罩子,泛着层层蓝光,将女床山以外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没等夫诸开口,齐远坤连忙解释道,

“这就是护山蓝光,是一种空间分割与衔接的术式,它的本质并不是囚禁,因为这层蓝光是可以轻松穿过去的,蓝光之外通称为流放之地,穿过去后可能是荒漠、悬崖、大海等各种危险重重的地方。”

长右往夫诸身边靠了靠,相互防守减少一面受敌的危险,然后接着问道,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作用了吗?不下个刀子什么的。”

齐远坤没忍住笑了笑,

“没了。”

夫诸愁容不展,

“那我们要怎么出去?”

齐远坤也无奈,

“没办法,解不开就只能走出去,反正地球是圆的,总能回去的。”

夫诸抽了下嘴角,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周围的妖兽越聚越多,为了不伤及无辜夫诸只能将神缚收成刀,一招招的出手,长右也是一样的。

而且那些被驱赶了的妖兽总是会三番四次的回头,夹杂在恶兽中反反复复,时间越久就越是感觉力不从心,手脚都施展不开了,体力也开始慢慢的被消耗。

长右抹掉了脸颊处溅上的妖血,

“狍子,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耗都能把我们耗死。”

夫诸心里也急,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一时分神竟被一只野雕划中了眉稍,榉仁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长右侧头,

“没事吧?”

夫诸抹了一下眉毛,还好伤口不深只是零星血渣,于是摇了摇头道,

“无碍,皮外伤。”

但接下来的困境却依然无法化解,两人的状态越来越疲惫,于情于理能帮到的并不多,倒是承真越来越笃定了,

“善心太多余,只会害了自己。”

八方绣囊内,齐远坤在原地打转,他其实比谁都急,烦躁的搔着自己脑袋头发都被挠成了鸡窝,却依然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

正在大家焦急上火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叹息,三人顿时愣住了,齐远坤看了看头顶四周,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谁的叹息声?”

言罢还紧张的往傻乐身边靠了靠,榉仁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不是我的。”

说着忍不住的往身后的漆黑处看去,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傻乐其实也是怕的,她瑟缩着靠近齐远坤不自觉的抱住他的胳膊,眼睛控制不住的四处瞟,

“也不是我的啊,这里不会有第四个人吧?”

一句话顿时把人整的毛骨悚然,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仨人恨不得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可偏偏这个时候,又出现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哈哈哈哈。”

且众人听的真切,那声音正是从背后传来的,三人顿时像踩了弹簧一样,嗷嗷叫的跑到另一边,就连长右都被惊动了,

“里面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团白色烟雾喷薄而出,并渐渐地化出了人的模样,拂袖一挥道,

“是我。”

齐远坤愣了一下,尔后满脸的难以置信,

“旁白!?真的是你吗?”

旁白一如既往的高傲,

“不是我,难不成真是鬼啊!”

三个人脸上顿时多出一缕尴尬,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副怂样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乐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对外面的长右说道,

“呃……没事儿,我们都没事儿,不用担心。”

齐远坤傻笑着挠了挠头,还是不敢相信似的死命的盯着他看。

旁白一点都没变,依然是一根树枝随意的挽着一头雪发,松垮的外袍随意的耷拉在肩侧,就连那动人心魄的容颜都没有老去一分,完全不像自己早已爬满沟壑。

只是这次,看不见他成日里赤着的双足,只是一团雾气在下面撑着,俨然不是完整的模样。

齐远坤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过,旁白撇嘴道,

“你那什么表情,这么不待见我吗?”

齐远坤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

旁白当然知道为什么,于是故作轻松道,

“别看了,我只是还没完全恢复罢了,再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飘来飘去挺方便的。”

言罢自己还绕了一圈,俨然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齐远坤笑了笑,他也不想把这重逢的喜悦给破坏掉,

“既然还没恢复过来怎么就着急出来了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旁白指了指齐远坤的头顶,

“我要是再不出来,你这头顶怕是要挠秃了吧。”

齐远坤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看榉仁和傻乐,有种在小辈面前出糗的感觉。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这么说,你有办法?”

旁白抱着胳膊一脸得意,

“不然我出来干嘛?把你身后我的容身之笛拿出来。”

齐远坤连忙探手,把背后腰上长年別着的竹笛拿了出来,

“然后呢?”

旁白飘然的绕到齐远坤身侧,

“还记得之前你教过我的那些曲子吗?”

齐远坤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到了从前,那些被群兽簇拥着听曲的日子,阳光明媚,清风徘徊,那些陶醉与欢喜的面孔,到现在都不曾忘怀,鼻头一酸眼眶竟有些发热,

“当然记得,只是……好久都没吹过了。”

旁白当然知道他为什不再吹奏,于是轻拍他的肩膀道,

“出去试一试吧。”

齐远坤心中一紧,内心的瑟缩让他有些犹豫。

傻乐仰头对外面的长右说道,

“长右哥哥,带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长右回头和夫诸对视了一眼,各自击退了周身的阻碍,翻身跃到了于情于理站着的巨木上。

一道星光闪现,齐远坤握着竹笛出现在了身边,脚下的妖兽像疯狗一样密密麻麻的扑来,当中不乏一些会爬树的,都被长右三两脚给踹下去了,于情于理驭出虹曦铠,像之前一样阻隔着空中的来者。

齐远坤看着脚下那些疯狂的妖兽,里面也有自己曾经熟悉的面孔,他看了看手中握着的笛子,脑海里旁白离去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这也是他多年不愿再吹奏的原因。

手中的竹笛表面,泛起一层若有似无的白光,他知道是旁白在催他,于是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将竹笛放在嘴边……

耳边的声音一下子都消失了,包括野兽的咆哮,风的摩擦,还有胸腔的呼吸,齐远坤闭上了眼睛,但迎接他的并不是一片黑暗,而是世界的空白。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落着金色叶子的银杏树,和满身洁白且完整的旁白,他正吹奏着那些年熟悉的旋律,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

齐远坤眼含泪光,顺着他起的调子跟随了起来,像是倾诉,像是道歉,迎着他的抑扬顿挫进行着一场唯美的合奏,同时那笛声也在现实世界里飘洒了出来……

熟悉的旋律清澈婉转,即便相隔多年也不曾忘却,带着吹笛人的记忆和情绪,涤荡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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