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北洪门总部: 北洪门总帮主金鹏与望月阁八大长老齐聚大堂,会见了日本驻华领事馆长吉田茂,以及驻华日军派遣第四中队吉河边森野。 日本一辆老牌丰田老爷车停靠在天津洪门总部,车身后一队八十余人的钢盔鬼子,每人背着三八大盖。 一到北洪门就躯赶着黑衣马褂众弟子 。日本人仗着华北派遣官多田峻在背后支持,根本不把这些江湖帮派放在眼里,更别说金鹏门下望月阁这些老朽匹夫了。 “你们滴,这群Z猪,赶快就地解散民间抗日团体,否则大日本皇军的飞机坦克,把你们这群野老鼠统统滴消灭?” 第四支队长吉河边森野命令他的宪兵队,迅速包围天津北洪门的总部。 几挺九二式重机枪对准了大门口北洪门弟子,日军三八大盖在房檐上耀武扬威,而北洪门这些黑衣弟子,个个拿得都是□□与净面匣子,他们哪里见过这些重武器,大家一下子都吓得灰头土脸。 在小头领的指挥下;北洪门帮众各自找门梁、柱子作为掩体,来抵抗日本鬼子攻击北洪门大堂,现场双方顿时一触即发。 “放肆,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欺负我们北洪门上面来了。老夫也不是别人草绳上的蚂蚱,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没错,说话的正式年迈七十,满脸白胡子的金鹏。只见他一身白马褂,一双老北京布鞋,金掌门身材矫健,眼如利剑声如洪钟。 在金鹏的身后大约二十余人;其中有一半是五六十岁望月阁长老,这些唐衣灰大褂的老头们,个个精神抖擞,神态安泰自若,一看个个都是练家子。 这就是江湖圣传的望月阁长老。他们曾经在马背上一代枭雄;在那个冷兵器时代,个个都练成飞檐走壁绝技,手指上都长出老茧,什么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无一不精通。 长老们身后就是第二代长子徒孙,这些年轻后辈都是西装革履,皮鞋风衣的俊男美女。有金鹏的干儿子东心雷;曲长老徒弟任长风;凌渊阁首席弟子袁中天;保镖五行兄弟,凌敏;以及小孙女金蓉等等。 对面的钢盔鬼子兵们,看到这么多老的小的现在都出来了。于是鬼子兵立马拉动枪栓,调转九二式机枪对准门口的这群人。 似乎只要带队的中尉吉河边森野一声令下,这群气势逼人的江湖草莽就会皮开肉绽,血流七尺…… “八嘎,不识抬举……” 说完,吉河边森野就要抽出军刀,命令身边的鬼子兵开枪射杀,这群不懂深事的老顽固。却被身边的吉田茂阻拦了 : “吉河君,你滴别冲动,小心破坏了多田峻司令的大计。” 吉河边森野这才将军刀收回刀鞘,深深地低着头,后退了一步。 “嗨嗨,请馆长大使示下……” 领事馆长吉田茂一身燕尾服,摘下头上的绅士帽,随后绅士风度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又重新戴上。 “哟西,想必老先生就是北洪门掌门人吧?我滴,天津领事;此行代表华北司令官多田峻阁下的指示;命令你们马上解除地方势力武装,不得参与反抗大日本皇军的一切行动。否则,今天这里将是一片屠宰场。” 还没等吉田茂说完,金鹏身后的东心雷、任长风,袁中天第一个不服气。 这些年轻之辈,心里一直憋着委屈。现在要不是自己的师傅师叔在这里,别看鬼子现在个个手拿着热武器,他们也不是吓大的,真想跟这些鬼子兵切磋一下,随便砍几颗人头试试。 任长风第一个心不服软,在旁边的东心雷知道这愣小子的牛脾气又犯了,就想伸手拉一把他,却被任长风推了一把,叫东心雷不要拦着自己,然后毫无顾忌直接冲了上来。 “你们这群日本狗,想要劳资们解散北洪门,先问问我手上的狂饮刀答不答应。小鬼子,你娘没教你怎么敬自己的祖宗吗?我□□姥姥的……” 金鹏连忙转过头来,一眼瞥视了风月阁长老曲庭风,曲长老满脸尴尬,看到自己的徒弟如此冒然行事。 可是小鬼子已经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士可杀不可辱,在场曲庭风也没多说什么。 可领事吉田茂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纳尼,他滴说什么……?? 领事馆吉田茂听不懂京腔方言,然后转过头来望望自己的部下吉河边队长。吉河边森野也没有弄明白对方的含义,汉语二把刀的领事吉田茂不以为然。 金鹏一脸雍容的仪态,微笑地寽了寽自己的白胡须,接着掷地有声地反驳着日本人无耻嘴脸: “你们东洋人自1642年明万历年间,就东渡朝鲜来到我大明天启皇帝朝拜,武德天皇向我大明王朝年年纳贡贺稅,我华夏泱泱大国能容纳百川,甚至与你们结交百年秦晋之好。可你们却不思已过,现在仗着自己的船坚炮利入侵我华夏民族,长风的话粗理不粗,你们不该叫我们祖宗叫什么,真是一群吃肉不吐骨头的狗……” 任长风以为今天自己闯祸了,没想到掌门人今天却替自己开脱。 原来金老爷子也不是年老体迈,遇事糊涂的老顽固。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番爱国情怀的话。 金鹏一番历史追溯直接惹怒了吉河边森野,立马勃然大怒: “八嘎呀路,你这个不识时务的老东西,别以为你滴是什么北洪门的掌门人,我们大日本皇军就会怕你。你那套江湖侠义已经过时了,咱们上百艘军舰航母,几百万皇军岂是你这老东西一两句话就能退却的。老东西,别怪我滴没提醒你;识时务的快快滴叫你的徒子徒孙放下武器,接受多田峻司令官的招降。不然,你们滴统统滴死啦死啦……” 没想到,吉河边森野也不是闷油瓶,一连串嚣张跋扈的话,直接道出日本人这次前来的目的。 领事馆吉田茂用满意微笑默认自己部下,没想到吉河边森野中尉把自己没有说出的话表达了,这下子自己倒省了不少事。 “吉河君,何必这样动怒,你滴快快滴退下,我滴和金先生是永远的朋友,我们绝不会看到你说的那种情况,金老爷子;你说呢??” 作为北洪门金鹏义子的东心雷,也因小日本的嚣张一时气愤不过,于是自己立马站出来,替自己义父辩解道: “小日本,别看你有飞机大炮,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北洪门十几万帮众上下一心。你们怎么从关东过来就怎么跟劳资滚回去,爷们就是个个战死,也绝不会让你们这些狗杂种进退半步。” “东心雷大哥说得好,你的这番话也正是大伙儿的心意,我作为一介女流之辈,也绝不会后退……” 凌敏也在人群中挺身而出,她一身皮衣皮裤,一头乌黑长发飘飘,细腰长腿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段。细长的眼睫下;一双勾人心魄眼眸子,还有他那唇红齿白,五官极度姣好面容。 “好好…… 凌姑娘好样的,大家都是混江湖的,你一个女流之辈都如此骁勇,咱们老爷们也不是窝囊废,洪门弟子保家卫国,誓于鬼子不共戴天。” 在凌敏煽动下;什么五行兄弟,聂天行、水镜;格桑也一个个站出来。 众弟子一个个要磨刀霍霍与日本鬼子同归于尽,这场面就连金鹏、庭风等家主都无法控制局面。 虚风阁颜俊伟长老立马站出来,对着身后这些后起之秀就是一顿臭骂,根本没有顾及清风、曲庭风的感受,当面指责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徒子徒孙: “你们要造反啦;没看到金掌门没有开腔吗;聂天行你跟着起什么哄,咱们这是商量国家大事,不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日本人现在不是给我们讲条件?还不跟我滚回去。” “师傅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服……” 聂天行见师傅怒怼自己,顿时觉得一股怨气在心里闷堵着。 看着身边的任长风哈哈取笑着自己,气得一脚踢在任长风的小腿上,满脸不甘心的扭头而去……” 曲庭风见自己的师弟有所顾忌,现在他还不知道金掌门什么意思,自己还需要重新考虑清楚。 于是也向自己的徒弟袁中天、水镜发号施令: “你俩没事找事,弄得土老头不乐意了,不要在起哄了,看师伯怎么说。” 门外的日本鬼子兵随后又重新举起三八大盖,瞧这阵势竟然有这么多反骨想要对抗大日本皇军,一边的吉野君又要拔刀相向下令了…… 只见金鹏杵着拐杖,白褂黑裤蹴立在大门口一言不发。老人苦思良久,腮帮子的白胡须在微风中瑟瑟发颤。 金鹏扭着头,闭着眼睛心里一番思想斗争,始终徘徊在战与降的边缘,如果自己与日本人开战势必会有灭门的遭遇,不战又落了个贪生怕死之嫌,所以金掌门并没有阻止后面弟子的骚乱,也没有下达与日本人誓不两立…… “金老先生;你的手下也太不识时务了,竟敢藐视我大日本皇军的实力。你要知道,我三万余人就把李宗仁、卫立煌二十万部队,打得一路丢盔弃甲。我大日本皇军的铁骑一路南下,就凭你们这几万蝼蚁就敢阻挠我皇军的飞机坦克。你滴不要拿鸡蛋跟石头碰,否则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希望阁下以大局为重,不要白白浪费了数万人的性命。我们走……” 吉田茂再次礼貌地鞠躬,然后对自己部下挥了挥手,吉边森野中尉一脸懵逼: “吉田君,我滴为什么撤退,这群不识时务的Z人,难道我大日本皇军还怕他??” “别急,吉边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滴让金老爷子想想,五天后咱们再登门拜访。以我滴命令;下达撤退命令……” 一身笔挺的军服吉边森野立即低头听命。随后抬头看向金鹏: “老先生,我滴还会来滴,希望你们能我一个答复,我们走……” 说完,两位日本八嘎坐上丰田老爷车里,身后一队鬼子兵立即排列成两队,跨着三八大盖,在发动车子后面缓缓行动起来…… …… …… …… 当“谢文东”走进北洪门的大堂上,就看到昔日熟悉的东心雷、任长风等一伙人。 大家都用兴奋的眼光注视着,一身风衣加身的谢大哥。 “谢文东”在大堂之下拜见了风姿绰约的金鹏老爷子。金鹏看到昔日的女婿谢文东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人依然一双丹凤眼,柳叶细眉的双目被头发遮挡着,看到自己的爷爷也如此热情起来。 “小婿拜见老爷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金鹏对自己孙女婿也不见外;这几日被日本人的事情搅拌着他日夜难安,现在又同望月阁长老们意见殊途同归,大家为这事都闹得意见不合。 今天终于看到自己孙女婿到来,老人心里难免有点高兴。 于是金鹏也不见外,立马杵着手杖从宝座上下来。见到谢文东如此热情,连忙扶起身体廋弱的孙女婿。 只是两人在低腰扶起的瞬间,双方互视一番后,老爷子脸上出现一丝僵硬的表情…… 杜骅岽满脸稍露囧态,心里感觉对方察觉到什么?因为谢文东毕竟是金鹏当初慧眼识珠,也许对方有什么特殊体征自己并没有掌握。 于是心猜想: 这下完了,老爷子一定会当众戳穿我的诡计得,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金鹏的眼光略带一丝疑惑之色,满脸笑容微微凝视对方许久。从老人眼神中弥漫着着一股诧异与质疑,可旁边的望月阁曲庭风却满脸微笑,豪情万丈地说: “老夫今天倒要领教一下金兄的好孙女婿,小子看招……” 说完曲长老化为一股劲风飞身而来,只见老者微笑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冷,一扶衣袖快速向着对方横扫而来。 杜骅岽眼尖犀利,赶紧单手靠背,双脚快速地后退,然后一个侧身旋转,直接躲过曲庭风的突袭。 老者双腿马上收步合一,又一个分身一跨步狠狠向对方侧踢而来,突然之间,老头手心化掌为拳,利用自己的长袖横扫对方的盲线,趁对方瞻顾之际,猛然突发一力,直接向着杜骅岽的面门,想将对方一击必杀。 就连在场害怕殃及池鱼的金鹏立即闪退五六步,没想到曲长老还是那个急脾气,自己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自己以拳会友。 “这老狗根本没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老东西只会在拳脚上论功夫,对小辈一点都没有礼数。” 曲庭风的拳脚又快又犀利,直接吓得在场的所以人一身鸡皮疙瘩,纷纷鼓掌呐喊…… 杜骅岽也没那么菜;只见他立定下盘,后臂发力,使出自己的绝技泰山压顶。 直接园硬生生接住对方一拳,双方碰掌的同时“轰隆”一声巨响;曲长老样记重拳直接把杜骅岽的右臂传来一阵剧烈,虎口犹如撞在一块花岗石上,自己一股淤血堵在喉咙中,被生生地咽了回去。 “小子,真不耐嘛,居然能接我虎贲龙拳。这天底下你是第五个能经受住我这一拳的;再来,看招……” 杜骅岽一身风衣飘逸而退了几步,连忙擦拭了自己嘴角的淤血。看到老头面不改色气若神定,顿时心里忿忿不平起来。 看到自己明显处于劣势,如何征服在场所以的洪门弟子跟自己混,于是自己调整心态,深呼吸一口;伪装成满不在乎地微笑看着曲长老。 然后悠然地跨步掌的防备姿势,准备继续接受对方的下一步攻击。 说实话曲庭风没有使出全力,他只用了七分力道。 毕竟谢文东是金掌门人的孙女婿,这打伤对方还得了,所以他只是倚老卖老罢了。 只见曲长老合力盘腰,右手上勾下窜,左手握掌收腹。然后身体处半倾斜极速向对方袭来。 杜骅岽脚步双开,直接两人交打在一起;瞬间如秋风扫落叶,噗噗发威;双方交拳双击彼此的下肋,而脚下;两人双脚时而交替在一起,时而用膝盖反扣自己的脚踝。 双方同时击掌相向,如同两个电钻马达,在一分钟内打出七八十掌,双方都运用无限体力,激情的现场让众人瞠目结舌, 曲长老也没客气,狠狠地挥拳直击对方的要害之处,只见两股黑影如同两只残影,极其快速地前进后退。 “小子,不错啊;孺子可教。居然能敌我数十招不甘落下,只是你的速度再快点,那就太过瘾了,你能再快一点吗??” 曲长老一边急如劲风地出掌,划过杜骅岽的前胸,一边说出一些调侃话来。 老头出掌刁钻犀利,蛇如盘膝袭来…… 杜骅岽已经有点注意力不集中,看着对方的快如闪电的招式,自己也只能见招拆招。可还是慢了一拍,直接几次被对方的双掌击中胸口。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在场的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大汗淋漓,几次谢文东险些被曲长老打中,可能体力不支现场有些招架不住,可他还是忍着剧痛与战意正浓的曲庭风交手对阵。 杜骅岽没想到这老头子体力这么好,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的好斗。心里不满的情绪直接说出来。 “怪老头,在这里逞什么能,这么好的身手在日本人面前,还不是一枪一个窟窿,你想把我打伤让日本人捡便宜啊?” 曲庭风一开始对这小子还满怀好感,没想到对方说出这么一句歪理,气得他停止了手上攻击,破口大骂: “你这庶子;练武强身健体,谁叫你去争强好胜。我看金兄的眼长歪了,怎么收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气得曲长老兴趣怏怏败兴而归,连忙摔袖子而去,眼睛中闪出极度失望的表情。 临走之前,还不忘怒怼金鹏;这小兔崽子一点家教都没有,可惜我那金侄女一生的幸福就坏在这小子的身上,哼,咱们走……” 杜骅岽这才喘完粗气,赶紧侧头扭腰抖抖身上的脚印。 杜骅岽对着这老顽固的呵斥也没当一回事,心想:你这老顽固,真当我是谢文东啊,劳资只不过是李代桃僵,顺应天命罢了。谁稀罕什么文东会;北洪门,咱不是为了抗日的大事,劳资早就甩手而去,穿回到二十一世纪做我的大爷…… “东哥、文东……” 看到刚才曲长老对这小子一番考验,没想到望月阁一众长老对这宵小之辈不感兴趣。都认为金鹏看错了谢文东,此人目无尊长,不具备担当北洪门下一任继承人。 可像袁中天、任长风等人可是谢文东的崇拜者。刚才大家真替谢大哥捏了一把汗。 东心雷也想靠前去询问谢文东有没有事,可自己作为金鹏的义子,不管义父有没有把北洪门交给谢文东之意,可他毕竟要站在金鹏这一边。所以东心雷并没有表现的特别热情。 只能同五行兄弟跟在金鹏身后,可小金蓉可不管这么多了,已经有半年未见自己的未婚夫。她有多少个夜晚,日思夜想跟谢大哥唠唠自己在北洪门的趣事。还有许多悄悄话想对他说,现在又顾忌这么多熟人在场,小金蓉还是有点怯场。 金鹏心里知道;这位并不是真实的谢文东,虽然他俩无论从相貌以及性格都相差无几。可他看不到“谢文东”身上独领江湖豪情的霸气, 这位陌生人却有一种家国情怀,但没用王者之气的傲气。 就拿刚才来说;如果是真正的谢文东,一定对望月阁长辈有谦虚好学的态度,因为要控制北洪门,就必须得到望月阁长老们的支持,给各位长老们一种好印象,以示自己的真诚;也绝不会口无遮拦直接责怪曲长老对自己尊尊教导。 相反这位与孙女婿谢文东无异样的人,在大家面前过多的展示自己的实力,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与真实的谢文东南辕北辙;如果他没有隐藏自己的优势,势必对望月阁是一种威胁,所以这人绝对不是谢文东本人。 金鹏皱眉凝视片刻…… “此人是谁,从何而来;既然他不是谢文东为什么要冒出他的身份,那真正的谢文东在哪里,北洪门会不会因为他而改变 ! ! !” ——这人究竟是敌是友??? “……义父、爷爷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看看文东伤得怎么样??” 东心雷、金蓉连忙拽着金鹏的手,要老爷子说几句话,没想到金鹏的思路一下子被打断了…… 金鹏满脸窘态,尴尬地回望众人。这才重新回到状态上。 杜骅岽暗想不好;老头子看出破绽了。难道是刚才比武的失误,没想到这老人眼尖心细,一向自认为稳操胜券的杜骅岽,这次也打起退堂鼓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从小怕过谁;反正已经做上了文东会大佬,再当一回北洪门掌门人也就那么回事? 如果要死;那文东兄弟以及北洪门知道真实结果,他们一定把自己碎尸万段。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了,大不了碗大个疤;大不了梦醒了又回到现实中,自己继续当游手好闲的屌丝。” “爷爷,你怎么也不问一下你这个孙子有没有伤着,还愣在这里看我受委屈,有没有一点爱心……” 杜骅岽第一次厚着脸皮,去哄骗老爷子的善心,为了顾忌金鹏的颜面;希望这老头子万事以大局为重,现在自己是死是活就看金鹏怎么决定了…… “这…这这……” 金鹏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厚脸无耻。但看这小子也不像什么大恶之人。 特别是东心雷一伙回来对他讲起,在秃子岭召开各路英雄大会,誓杀日本鬼子为已任,可见这位小兄弟也是身不由己。 “——噢噢 文东啊!你受苦啦;从东北辗转到上海,联合青帮大佬杜月笙、戴笠刺杀日本特务机关,现在又辗转到天津北洪门探望老朽,真让老夫刮目相看。” 杜骅岽没想到金鹏既然能配合自己演下去,可见老爷子这份用意让自己化险为夷。 看到头发花白,胡须一大把的金老爷子,杜骅岽此刻真想念在家的红军爷爷, 杜骅岽紧紧地握住金鹏的手,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泪光,还有许多言不由衷的感动。 看到年纪一大把的金掌门,杜骅岽情不自禁地说露一句话:老爷子,谢谢你…… 金鹏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摸了摸自己的白发胡须,哈哈大笑大笑起来: “文东,何必这么拘礼。你是为了谢我刚才与曲长老切磋武艺替你解围,还是谢我说出让你愧疚的话来。哈哈,不必太在意,曲长老就是这个脾气。” 杜骅岽内心深处七上八下。没想到金鹏不愧为北洪门掌门人,明知道并非自己的孙女婿谢文东,现在却如此深明大义, 要是他说露了嘴,揭穿自己的冒牌身份,老头子怀着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事实,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 金鹏虽然对自己晚们慈祥,但并不代表就对会接纳杜骅岽这个陌生人,虽说他现在是位抗日民主英雄, 为什么要来利用自己孙女婿的身份来此,现在看来真正的谢文东消失不假,所以才让这位人高胆大的小子钻了空子, 要知道他来此地有什么目的,就看这小子怎么收拾现在的残局,老夫暂且随它去,看他下一步准备怎么走?? 金鹏这样想的;而这位洪门佬大下一步会怎么对待这个外人。请看下一章节洪门恩怨之委已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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