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 南满游击队鹞子洞基地: “驾驾……吁——” 一队十几匹黑色大棕马在雪林里嘎然而止。 在马队身后,尾随着上千人破旧的棉衣棉帽战士。随着前面一位身披军大衣首长的一声命令,大部队立刻停止前进,接着游击队员一个个就地散开。 战士们疲惫地走到篝火旁,缩着脖子伸手取暖,顿时树林里一阵骚乱起来。 一位身皮棉衣头戴斗笠的战士,从树丛里钻出来。赶紧把身上的土枪斜挎在肩上,满脸微笑招呼着自己的长官。 “杨司令,你回来啦??” 杨靖宇从马背上跨下来。拿着马鞭在自己满身是雪的军大衣抖了抖,呼出一口白气: “小黄同志;我出去时候有没有张海鹏的征讨队来突袭鹞子山?” “没有啊,怎么了司令??” 我们这次下山攻打张海鹏的计划失败了,我猜想;咱们现在零三号据点可能暴露了。你们暗哨这几天一定要多派人留意观察,临时多设几个暗哨,我心里一直惶惶不安??” “好的,我马上下去安排。” 医务员何丽挎着医药箱来到杨靖宇身边,她是负责受伤战士们的饮食起居的。 “杨司令,我们救回来的这位东北兄弟身上有多处枪伤,加上一路颠簸劳顿?现在他正在昏迷发烧,我看他已经活不成了,还不如……” 抬担架的几个战士盯着旁边的杨靖宇;今天伏击没有打着,却在半路救了一位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南满游击队队员满肚子埋怨:“为什么要救这位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你们还愣在这样干什么?去去;把我的屋子里阿么西林给他打上,另外给他搞点吃的?” 医务员何丽看着,担架上满脸是血的黑蜘蛛,不耐其烦抱怨道: “杨总司令;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次行动很蹊跷;本来咱们在南岭野狗岭伏击张海鹏的征讨队来着,却被你无意识破李福兴假扮的鬼子的奸计,亚要不是你,咱们差点中了岛田老鬼子的奸计。现在又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位来历不明的东北老乡,怎么有这么的巧合的事。我觉得咱们就把他安置在山下老乡家里,总司令一定要慎重啊??” 杨靖宇听完后,脸上的表情立刻不自然了,再怎么说人家是来投靠他杨靖宇的,于是心里一阵火辣辣的。转过头来就把卫生员一顿痛训: “你这同志怎么就这么一点革命觉悟。咱们是□□党员,无论身处在怎样的危险境地,但对dan对人民群众都有一颗热情心肠。这位老乡肯定是遭到日本鬼子的迫害,他经历九死一生才侥幸从鬼子魔爪中逃出来,你怎么能忍心把他丢给山下无辜群众,日本鬼子肯定会四处收捕他的下落,到时候不光是这位老乡身处险境,还会连累更多的无辜群众。” 何丽没想到会被杨靖宇训得哑口无言,只能照着自己长官的命令去执行。 正因为杨靖宇有一颗对革命忠贞,对百姓一副侠肝义胆的心胸,才使南满游击队在瑶山上不断壮大。 从1931开始,杨靖宇带领着他们南满游击队兄弟,辗转在黑龙江、吉林、辽东的深山老林。在东北三省;由于长时间处于日本鬼子的烧杀枪掠,数以万计无家可归的百姓被鬼子逼得走投无路,大伙纷纷上雪山去找大老杨。 …… …… …… 几天后,杜骅岽在天津北洪门,处理金鹏与望月阁各位长老的事宜。 本来这次去上海锄奸的事情,已经自己耽误不少行程。但既然已经来到了南北洪门之间的地盘,杜骅岽就必须与南洪门向问天商议,如何组织抵抗日本人对苏皖的进攻。 向问天一听手下汇报;来的人正是他这几年的老对手谢文东,没想到这混蛋这几年居然还没有死,心里有是恨又是怜悯。 别看以前的谢文东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只会耍一些利用文东会兄弟偷袭,自己在湖北的堂口,让向问天损兵折将。 现在姓谢的居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求与自己冰释前嫌。 这次以为谢文东要带许多人来,谁想到这混球只带了血杀与天眼组长姜森与刘波,以及十几号文东会的兄弟就敢来自己的总部。这无疑让向问天对谢文东刮目相看。 “文东兄;多日不见,你可好啊?” 向问天一身西装革履,在自己的酒店里会见了一身黑色风衣的谢文东。顿时两帮人马出现在南洪门酒店。 向问天身后全是清一色西装打手。这些人个个身材魁梧,身手不凡。一看就是混□□的熟手。 但杜骅岽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场吓到,反而他这人喜欢我行我素。看到对方如此恭维,直接招呼不打就走进装饰奢华的酒店。 要在人家装大佬,首先自己不能怂;只见杜骅岽不客气地拉开一张椅子,风衣一甩,直接把双脚敲在酒桌上, 杜骅岽示意刘波递烟,就像熟客似的进自己的家,给人一点也不拘束。向问天看着对方伸手接过刘波递过来的“哈德门”。姜森一阵偷笑,也识时务地为“东哥”打起火。 杜骅岽目不斜视地吸了一口烟,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对着向问天的手下吐出一股烟雾,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姓谢的别不给面子,你当这里是你东北的地盘吗;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杜骅岽狠狠地怒目而视,顿时让在场的人有种鸡皮发麻的感觉: “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向掌门都要礼让我三分,就你也配跟我说话,小小一个堂主,没资本跟我答言。” “你你;谢文东……”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南洪门堂主,实在忍受不住谢文东的傲慢无礼,直接上来指着对方的鼻梁就是一阵怒怼。 “叶堂主不得无礼,谢先生是我向某人的客人。作为东到主的我们应该客气点;但话又说回来,有些人本来就是流氓,哪里懂得礼仪之道。” 没想到向问天也会护犊子,见他皮笑肉不笑的暗指谢文东如此粗俗,直接让刘波与姜森下不来台。 杜骅岽才抬起头来正视着面前相貌堂堂的男子。没想到这位谦谦君子原来是如此刻薄,原来向问天比自己想象的人面心恶。怪不得是南方势力一方霸主。 “向兄弟;我这次来恐怕你也知道原因,据我的侦查你的人不老实;原来是你这位老大心术不正,难道你手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杜骅岽还没说完,只见那位堂主连忙从西装外套内掏出一把□□来,对准杜骅岽的太阳穴就要开枪。 “谢文东,虽说你在东北三省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劳资也不是吃馒头长大的。你没事不在东北待着到我们广州来干啥?你不知道;我们南洪门与你北洪门有血海深仇吗?” 刘波看自己的老大被对方用枪顶着脑袋。这还得了,于是立马掏出腰上的匕首,直接用刀刃比在对方的脖子上,心里一阵火辣辣: “小子,你活腻了不是,有本事你开枪试试;咱们东哥的脑袋也配你个狗杂种指着。有脾气你先开枪,我有能力让你在开枪之前先见到你的脑浆。” 向问天一时尴尬起来,可自己也是堂堂南洪门的一家之主,怎么也绝不可能让别人在自己地盘上耀武扬威。 只见向问天二话不说,一个旋转,头一低靠近对方胸前,快速用手翻转住对方的手腕,直接另一拳打在刘波的胸口上。 只听见刘波“哎呀”一声,胸口一阵火辣辣疼。随后一把匕首直接掉在地上,顿时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顷刻之间,周围的南洪门十几位黑衣杀手,一起用枪指着杜骅岽、刘波,姜森等人。 如今现场出现翻转,没想到向天问也不是浪得虚名。 “向兄,你的兄弟就这样对待我们,再怎么说咱们经历过无数次大战,俗话说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看看你兄弟们拿着枪对着我脑袋,我姓谢的那次死在你手上了。” 向问天脸色一沉,不仅没有叫自己的人退下去,而且还满脸得意地瞧着谢文东。仿佛今天他的到来一切都是上天安排,于是乎哈哈大笑起来: “谢兄弟;要怪就怪你这次是置身犯险,谁说英雄一定要死的光明正大。 你在承德之战杀我八百余兄弟,又在衡阳策反我三个分堂的堂主。你以为你做得这些事是君子所为?难怪有人说你狡诈不可深交,今天我也知道你来做什么?但是现在我就要你全部吐出来,要么就别想走出这大门,哈哈,今天恐怕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杜骅岽被向问天讲得这一系列事弄得一头雾水。难怪当初老姜、刘波不让自己去广州见向问天。原来谢文东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拉的屎还要自己来擦,简直是误入狼窝。 身边的姜森正想掏枪,却被身边几位大汉直接用冲锋枪顶着了后腰。 姜森苦不堪言,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防范,自己一直以为向问天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今天这人也是不忘旧怨的主。 “向问天你算什么正人君子,东哥说你深藏民族大患,善结良缘值得联合起来。咱们以前的事不要拿到桌面来说,今天我们是来跟你合作,一起抵抗日本鬼子进攻苏皖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卑鄙小人,有脾气朝我开枪;千万别伤害东哥……” 刘波也被南洪门的人按在地上,只见他满脸青筋暴起,半边脸涨红怒口大骂: “南洪门;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我们东哥还在上海为你铲除内奸,没想到你们知恩不报,向问天你不得好死??” 向问天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连忙掏出勃朗宁拉开弹夹,被刘波的话气得双眼充满了杀气。 刚才还满脸笑容英姿飒爽的向问天,顿时变得满身戾气,只见他对着杜骅岽的太阳穴,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大家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凝固起来。 杜骅岽一阵心虚起来…… “你敢杀我??” “哈哈,谢文东你也有怕的时候,以前我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为一直摸着我的本性,明知道我一向光明磊落,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打压我南洪门,今天我偏偏不信这个邪;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如果现在不趁日本人入侵南方的机会把你除掉,日后你一定是我的心头大患,你这颗毒瘤我不除不快?受死吧……” “杜骅岽双眼发出一束寒冷阴森的目光,手上的烟灰一大截还停留在指甲上,没有一丝掉落。原本精致的五官骤然冷漠起来,紧锁蹙眉一字一句说着: “向兄:你…要…考…虑…清…楚;否则,你…一…定…为…你…今…天…的…鲁…莽…买…单??” “砰……” 一声枪响,吓得旁边的姜森、刘波一脸大汗淋漓。俩人没想到东哥还没说完,就听到对方一声枪响,于是俩人齐口同声地喊出: “东哥,东哥……” 柜台上一只景德镇陶瓷,就在刘波,姜森同时喊出谢文东名字之后,轰然碎裂了一地。 “你不敢杀我,因为你怕我——向问天?” 向问天微笑地吹了吹,枪管上缓缓冒出的轻烟。然后一脸诡异地看着对方。 “谢文东;我不是怕你,只不过是一代民族英雄死在我手里会不会很冤。这几年你的所作所为我看在眼里,从一位心狠手辣的小混混一举成为一位抗日民族英雄,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呵呵,向兄你说呢??” 杜骅岽一脸阴笑地望着向问天。 “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来人啊;请文东会兄弟们下去饮茶,给我好酒好菜招待着。 周围南洪门的一众小弟哑口无言,原本以为向大哥会当作大家的面杀了姓谢的,没想到他还是一时心软。 其实向问天在这个时候杀掉自己的克星易如反掌,可他知道此人在GM政府的名声与地位,就算有军界以及□□都会保护他,显然他是不敢下手,如果是以前阴险狡诈的谢文东,他绝对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 另外一方面;自从谢文东在俄罗斯消失一段时间后,这小子的一番作为让向天问对他另眼相看。 以前的他们为了双方的利益打打杀杀,从来都没有考虑国家民主利益,只有谁的势力大谁说了算;而谢文东这次死里逃生回来,他却改变了很多;变成一位真正天下兴旺匹夫有责的人;他经历了什么;所以再开枪的一瞬间;向问天后悔了。 “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来这么多废话?” 向问天的小弟只能哑口无言,各自放开文东会的兄弟,但南洪门的弟兄还是一时接受不了。 当向问天叫手下各自散开后,而杜骅岽身边还剩下姜森与刘波等人,刚才一时尴尬大家终于缓解了。 向问天叫心腹叶堂主等人全部退下,现在叶堂主只能遵命行事。 杜骅岽看到向问天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也嘱咐自己的兄弟: “老姜、小刘;你们也退下吧??” 刘波捡起地上的匕首,心里怒气还未平息,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谢文东一个微笑安慰道: “没事的,既然向兄刚才没有杀我,我相信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什么死生默契咱们兄弟没有经历过。” “只是,我……” 刘波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经验丰富的姜森扯了一下,姜森看了自己大佬一眼。 “那好,我与刘波先离开,东哥你注意安全……” …… …… …… “谢文东;你变了,变得你曾经的对手都不认识你了。我很好奇你是不是谢文东本人?” 没想到等刘波,姜森一伙人刚出去,向问天一句话直接问到了主旨。 “是吗?向兄;何出此言??” 向问天话不多说,直接拿起一瓶拉菲,倒在谢文东面前的酒杯里。 紧接着自己也小酌一杯,然后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自己先干为敬。 向问天看着对面的谢文东也不客气,不以为然地翘起二郎腿,最后从容不迫也端起酒杯,干脆果断地喝了一大口。 对方始终保持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态,这种气势只有王者至尊的傲气,对方的一抬腿;一举手都在向问天的视野中。 “谢兄;无论怎么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的冤家对头。以前我俩双方交战各有损伤,你我的手上都沾满对方亲兄弟的鲜血,这些我都不说了。但你用计骗下衡阳的几个堂口是不是归还我们,只有你以示诚意才能让我心服口服,咱们两帮才能重新划分自己的管辖范围,谢兄,你怎么说??” 杜骅岽满脸不在乎。现在大半个国家都被日本人给占领了,这群人还在为自己老巢争得你死我活。还有没有一点民族大义? 于是杜骅岽沉不住气直接站起来。迅速把向问天面前的酒瓶夺了过来。蛮不讲理为自己的空杯子添好酒,重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这个嘛,终究是你们南北洪门的事,现在还不是我说了算,但为了民主大义我可以亲自去一趟北洪门,请教金鹏掌门。向兄凡事都可以商量着来。” “谢文东,你真是个滑头。俗话说,蛇无头不成事,名不顺则事难成;你知道的你们北洪门总部一直在华北的天津,而华北派遣军一定要打开华北的门户。所以你想用我们南洪门的势力牵制日军北上。当然我向问天也不是软骨头,一旦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下达攻占南京,我南洪门与青帮兄弟也必然誓死抵抗。不要说只有你姓谢的是Z人,我向某人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话说到这里,向问天突然变得慷慨激昂起来,情到深处不由得情绪失控,弄得对面的杜骅岽一阵无语。 “向兄;现在咱们的头号敌人是日本鬼子。你没看到上海失陷以后,全国人民都处于一片低落的斗志吗?现在就连一向不合的国共两党都达成统一战线,咱们现在还计较什么门派之争,国都亡了咱们都是亡国奴?” 向问天一阵尴尬地苦笑,心里说不出话来,于是干脆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正当向问天正为堂口的事懊恼时,突然听到对方一句置若罔闻的话: “看向兄也是不甘失败的人。那好;我愿以示诚意: 立即归还长江以南,包括你们南洪门的所以堂口和码头。咱们双方的战线回到起初的状态,曾经的恩怨一笔勾销,觉得怎么样?” 向问天一阵无语凝噎,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于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不斜视盯着面前这个人。 “这还是以前的谢文东吗?? ——一向自视甚高,生怕吃亏的东北大佬说出来的话?? “这…这……” 对方一阵尴尬…… “请你,你再重复一遍……” 杜骅岽确实望着对面疑惑的向问天;自己一阵无语了…… “我说的是,长江以南全部归还你们,我北洪门全部人员撤回关外,向兄没听见吗??” 突然之间;一股寒光直射对方的内心,差点让一向自傲的向天问一阵胆寒,想不到对方的气场这么重。 此人眉毛紧锁,目露凶光;如果自己再装蒜,简直就是跟魔鬼在谈判。 “哈哈哈,谢兄弟果然一方豪杰,原来谢兄弟不止有深藏不露的谋略,还有韬光养晦的胸怀;你能在民族大义之前做到高瞻远瞩,岂能与哪些鼠胆匪类同日而语。怪不得北洪门金鹏对你另眼相看。” “向兄弟;少说些风凉话了。但我的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南洪门一定要暗中支持唐生智将军在南京布防。现在大家都是打国仗,更没有哪位南洪门兄弟会贪生怕死。不然我作为洪门总盟军司令,有权让青帮总舵主黄金荣联合八大门派制裁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向问天没想到的是,对方会利用青帮总舵主黄金荣的身份,差点他忘了自己上面还有青帮总舵主黄金荣;就连在台湾的青帮帮主韩飞,一直都在青帮八大门派的之中唇唇欲动。 没想到他们就在三年前,联合各大门派在秃子岭聚义忠义堂,杀鸡宰羊联合抵抗日本鬼子南下。大家选举这位抗日同盟联军的军令还在,这谢文东真会没事找事。 “谢兄弟,只要你言出必行,我向某也不是失信于人。今天咱们就在此立誓;我俩的个人恩怨一笔勾销,以后咱们的目标就是日本人。放心吧;我们一定配合好青帮杜月笙,联合斧头帮王亚樵的洪门兄弟,绝不让松井老匹夫踏进我苏皖一带……” “哦,对了;你的叶堂主已经投靠了日本特高课咗目症灶。他现在的真实身份是,日本特务机关第三行动组组长??” 杜骅岽重新戴上风顶帽,随后转过头来向问天阴笑着说,随后大跨步走出门外。 阳光依然一片灿烂,望着广州一片车水马龙的景象,只可惜现在由于战争已经来临,从日本远渡过来大阪商人,已经开始做起间谍活动;许多富贵人在在舞厅里唱歌跳舞;依旧比往日的还要繁华,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只听到背后向问天一阵狂吼: “混账东西。来人啊;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汉奸家法处置……” 向问天一阵火辣辣心痛…… 杜骅岽抬头看看天空,抖了抖身上的风衣上的灰尘,坐车而去…… 不久,杜骅岽拜别广州南洪门,继续北上探望一直未见面的金鹏。 他心默念道;这关可不好过。不说望月阁那批长老,哪个不是北伐奉系军阀吴佩孚、张作霖的生死对头。 但为了民主大义就是刀山火海,自己也在所不辞。 金鹏年过花甲,掌控北洪门数十年之久。曾经阅人无数。杜骅岽这个冒牌货,一定过不了老掌门这一关。 杜骅岽以金鹏孙快婿的身份来到北洪门。在堂上单挑望月阁首席曲长老,结局会怎么样;还有东心雷,任长风、袁中天等人会不会跟随杜骅岽抗日;金鹏如何看出杜骅岽的身份,为什么没有拆穿;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 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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