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谭萧龙连忙放下眼袋。听完杜骅岽一连串的疑问后,也揣着一肚子新鲜感好奇地问: “照杜兄弟这么说,你觉得被捕李福兴的人是日本关东军特意派来的,那他们派这么一支神秘的部队所谓何事,难道其中藏着一个阴谋?” 马晓玲也赞同杜骅岽的想法;她作为红缨会大当家的,既然祖辈与小刀会是世交,这时李福兴有难自己理所当然要出兵援救。她义不容辞说出自己的看法: “李叔,你和杜兄弟就留守山寨,杜兄弟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小日本别有心机摆出这么一道迷魂阵,可总有人去趟这趟雷,我带领红缨会和小刀会的众兄弟们下山救人,就怕日本人是引蛇出洞冒然进攻咱们。大家以为如何??” 马晓玲这次自己要主动出战,不是因为她真心实意去救李福兴。其实她是想每次打仗都是杜骅岽带头,自己的兄弟们迟早会被杜骅岽另立山头,她自己这次亲自挂就是要让山寨兄弟们知道,她才是真正的一把手。但杜骅岽这人心思缜密又有勇有谋,如果日本人来犯这家伙还能带着兄弟们一起突围,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杜骅岽有什么图谋,李元盛说什么也是一家之主,绝对不会让这人阴谋得逞的,刘麻子不行;此人跟杜骅岽已经拜把子的兄弟了,所以马晓玲故意对自己身边的三当家说道: “刘麻子,谭债主你们随本小姐一起下山救人,快去交待你的兄弟,避免走露风声咱们马上行动: “好吧,我下去安排……” 杜骅岽嘴角一股邪笑,心想这小妞真是越来越有头脑了。怕自己抢了她的饭碗还故意支开我与刘麻子,明知道我与李元盛不是一条路,如果山寨万一有什么变故,二当家马红缨第一时间会弹压我,这不失为一箭三雕之计。马晓玲不愧是一寨之主,这统兵排阵也很厉害的…… 于是杜骅岽不甘心地说: “好吧,马寨山我补充一句,鬼子这批人不简单装备也精良。大家救出人千万不要恋战,速战速决,千万不可坏了大事……” 马晓玲鄙视了一旁的杜骅岽 ,连忙否定道: 怎么,杜大英雄不相信本姑娘的本事,不劳你操心了,你只管把山寨的兵马操练好就是了……” 杜骅岽一阵无语…… 李元盛连忙弯腰作揖答谢道: “那就多谢马姑娘了。我们这边也出动一批人,奎巴李二狗等兄弟,你们也随马寨主前往救人,一切听从马寨主的命令……” 一旁的神枪手奎巴,李二狗连连抱拳答道: “是,老帮主……” …… …… …… 日本三木据点监狱: 李福兴被电击酷刑电晕在电击椅上,只见满嘴血牙依然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地重复道: “小日本鬼子,我□□祖宗的,有本事杀了我……” 岛田井夫命令两个监狱官把犯人直接架到绞刑架上,跟着两鬼子扶起昏迷不醒的犯人,直接把李福兴锁在木桩上,他身上全是一道道血印,破衬衫全被鲜血浸湿了。低着脑袋一丝微软的气息…… “岛田中佐,要不要用水把他浇醒。这人太顽固不化,兄弟们被他折腾个半死,我猜你一定套问不出什么问题,我看干脆把他……” 岛田井夫把食指放在嘴边,叫监狱官不要说话,然后一脸微笑地端望着昏迷不醒的犯人…… “哟西,你们怎能这样对待我们的朋友。八嘎,给我掌嘴二十下。大日本皇军就需要像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李先生是我请到这里来做客的,你滴竟敢滥用私行,有损我大日本皇军的亲□□动,快快滴掌嘴……” 一旁的监狱长一脸茫然,不得不遵行自己长官的命令,立马怂着脑袋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地抽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整个脸一道血红的手指印 一下、两下、三下…… 当抽完二十下巴掌后,岛田中佐挥了挥手让监狱长出去…… “哟西,你滴下去吧,记得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我要跟我们皇军的朋友好好闲谈……” “嗨……” 监狱长等几个行刑的人员走出牢房之后。在岛田八嘎身边的那位白大褂军医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悄悄盯昏迷的着李福兴两个小时,这几人不知道又在他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两个小时后李福兴被伤口疼醒。连忙疼得他龇牙咧嘴: “水,水…… 劳资要喝水,狗日本…” 岛田井夫连忙从桌子上起身,舀了一票凉水断到犯人面前,然后一脸和气地说道: “噢不好,我们的大英雄受苦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这样一位铮铮铁骨的英雄呢?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眼里,对天皇忠诚的人是该受到至高无上的尊敬的。李先生;我刚才已经替你狠狠教训那群没眼水的人,这群废物废物滴,竟敢违背我的命令对你滥用私行的人。八嘎,他们滴统统滴死啦死啦…… 李福兴满脸血口子,牙关上还流着暗红的鲜血,抬起头来看到面前,一位眉开眼笑的胖军官送过来一瓢清水。连忙一口老血吐在岛田中佐的脸上: “滚开日本狗,谁稀罕你的水,老子就是渴死也不喝你们这些杂种的东西。要杀要剐爷要是吭一声,老子就不是一个堂堂的爷们……” “八嘎,我滴要杀了你……” 突然旁边那位日本军官被震怒了,举起手中的军刀冲上来,就要杀死对方…… 岛田井夫于是不慌不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他知道现在要突破犯人的嘴就必须忍受下去,这才进行到第一步就放弃岂不对不起自己堂堂帝国军人。 于是他连忙转过脸来,一脸阴沉地望着自己的心腹,就要呵斥: “晴川君,你滴太肆意妄为了,给我退下,千万不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客人 ……” 岛田井夫连忙站起身来呵呵地大笑起来。他不不介意刚才对方的举动,依然侧着身背着手,小步轻盈地扬着头毫不谦虚地说道: “哈哈,李少侠不想跟我们大日本皇军作朋友没关系。我在Z生活多年喜欢当地的文化和书籍,特别是对明朝的文献有所了解,当我看到崇祯皇帝对袁崇焕背叛自己的下场时,鄙人当时也这泱泱文明大国的酷刑也令人发指。其中的腰斩挖鼻挖眼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没想到你们Z皇帝对待自己的手下如此残忍…… “够了,别说啦,你们杀了我吧……” “娄娄,李先生现在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情报,我现在只想证明一下你们古代的刑法有多么残酷。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有这样一个故事;袁崇焕被你们的一个太监诬陷告他通敌卖国罪,你想知道你们那位崇祯皇帝是怎么处置他的吗?他并不急于杀死这位镇守山海关的忠臣,而且命人将他在牢房里每天大鱼大肉供他吃好喝好,养得白白胖胖的。等到行刑那一天他叫刽子手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而且必须挑选刀法熟练的下手,每割完一刀怕犯人疼死过去,必须派人要给他每天必备的营养,好不让他这么快痛快地死去。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多刀,每割完之后还要撒盐,最后袁崇焕三天后才痛苦地死去。我不知道你们这位皇帝是如何想到这种酷刑的,但我非常佩服这种惩罚犯人的手段,那种欲死又死不了,想活又活不成的幻想破灭,而令犯人无限恐惧的过程。李先生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其中的滋味,刚好我旁边有位曾经在皇军医学院从事解刨学工作,他说很荣幸能用你的躯体解刨出一副完美的骨架,虽然他的刀功没有明朝那位刽子手纯熟,但他一定能从你的躯体上学得一副好的标本,将来把你的骨架捐给大日本博物馆,让各位医学界的朋友好好欣赏他从军以来最好的杰作……” 李福兴喉结不断滚动着,满头大汗被睫毛的血水浸湿着,苍白无力脸色直直地盯着岛田,在自己面前把那种血腥残忍的画面描绘的绘声绘色,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眼神涣散嘴角抽搐的他内心是崩溃的,李福兴只能紧闭着双眼,埋着头不停地摇晃…… “你是哪里人,是谁派你来偷袭我的?” 岛田看准敌人内心已经崩溃,立马转过来头来大声呵斥道。李福兴吓得两腿发软,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强硬的态度,一下子被对方突然一句,慌忙地条件反应过来: “小刀会少帮主,因为…因为受别人的气才偷袭你们…… “此人是谁……” “是是是……” 岛田中佐哈哈大笑,一道精明的眼光注视着李福兴: 是杜骅岽对吧,李先生猛虎遭犬欺。如今落到我们手里对吧,哈哈…… 说完,岛田中佐拿出一张杜骅岽一个资料: “杜骅栋 男 1931年出身地未知此人善长攀爬,射击,出手快、准、狠。曾经偷袭孟良崮宪兵队,协助马占山在江桥战役火烧日本关东军,奇袭日本军火库,杀死波岛大佐,多门中尉等十几名日本军官……” “是,杜骅岽就是一个大流氓,痞子,什么抗日英雄他妈滴都是瞎扯淡。他对人狡诈、阴险,抢我心上人不说,还暗地里收买我的兄弟。他一个外来人想鸠占鹊巢,为了把他挤走我才出此下策偷袭你们……” 李福兴越说越气心里堵得慌,没想到经过岛田这么一疏导,憋屈的他一口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脑儿给端出来完了…… “哈哈哈,这个真滑稽,李大少爷原来还是一位有仁有义的豪杰,敢爱敢恨的情种我也是非常敬佩的。没想到你滴一方霸主却要受外人之气,我滴深表对你歉意。想消灭杜骅岽其实也并不难,我们皇军会大大滴支持你,现在本太君也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岛田井夫命令人把对方的手铐脚铐打开,接着又让另一位八嘎拿来一张乞降书,在李福兴面前摊开: “李先生,你知道识时务为俊杰这句古话没错的。我还可以帮你锄掉杜骅岽的这个心腹,到时候你不仅是小刀会归你管辖,就是这绥远所有的伪军山寨都归你节制。就连黑龙江省主席张海鹏都会亲自前来巴结你,到时候不要说一个红缨会女当家了,大大滴花姑娘在你身边左拥右抱……” 李福兴听得直流口水;听说马上可以除掉杜骅岽,而且马晓玲也可以归他,心里非常激动。颤颤抖抖拿起笔在纸上扭扭捏捏写上自己的名字,一副乞降书摆在岛田井夫的手上…… “来人啊,马上扶李先生去医伤更换衣服,让李先生吃好喝好……” “嗨……” 一步伟大的计划开始了,杜骅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岛田井夫阴谋之中,李福兴的叛变给红缨会和小刀会带来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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