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山木要塞据点…… 在日本据点监狱里,几名头戴90式头盔的日本鬼子,手拿三八大盖在牢房边走来走去,只见牢房里传来皮鞭鞭策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 昏暗潮湿的灯光下,一炉炭火烧得红彤彤的。一摊暗红的血液汩汩从刑架上流淌下来,两个赤身光膀子大汉正在犯人身上鞭抽着。满身皮肉开裂浑身血淋淋的李福兴,被捆在刑架上痛骂着日本鬼子: “嘿嘿,小日本鬼子去你妈的,老子就是打死也不跪地求饶。来啊,有本事把你们所有的手段都往爷爷身上招呼吧,爷绝对不会吭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八嘎,你小子太猖狂了。今天让你们尝尝我们大日本皇军最新发明,这台电击椅内有220伏的高压,让你小子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只要你能说出是谁派你来偷袭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我滴马上免去你的刑法,李先生觉得怎么样……” “啊……你来,来我身边、身边,我告诉你…… 一位胖嘟嘟留着山羊胡子的八嘎,赶紧眉开眼笑地走上前去,埋下头俯身侧耳去倾听。 只见李福兴满嘴血牙对着胖日本军官的耳朵咬了下去,顿时山羊胡八嘎的一只断耳朵被活生生被对方咬了下来…… “啊——啊—— 山羊胡八嘎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连忙痛得哇哇大叫,接着就是上窜下跳…… 两名赤身光膀大汉看到此情景,赶紧上前使出两计勾拳,打得李福兴满口鲜血直流,山羊胡太君捂住自己的断耳连连咆哮着: “八嘎,这人就是吃了豹子胆,给我上电击椅,我才不相信他嘴有多硬,他滴死啦死啦地,哎呦哎呦…… 李福兴双手双脚被固定在电击椅子的边角上,脑袋被一个铁罩头罩着。两名满脸邪笑的日本八嘎拿着设备开关,连忙接通了电源,眼睛里充满歹毒的笑意。 随后一阵滋滋的电流直接通往犯人的全身,李福兴满脸痛苦地抽搐个不停,双眼翻白暴筋突起。那种痛苦直接从牢房里传来惨不忍睹的撕裂声…… 牢房外,两名头戴98式特战钢盔的日本鬼子,看到牢房里的惨状情景,撇过头连连直摇摇头,满脸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 “川岛君,此人果然不同凡响,还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刑罚。没想到这批宪兵打仗不在行,但对付□□人这些刁民还真有几下子。哈哈,对于Z国猪就该这样子,我们大日本皇军绝不允许这些暴民这么猖狂……” 两名特战队队员在一边闲谈着,从牢房不远处走来岛田井夫,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位白大褂医生和两位警卫日本兵…… “岛田中佐,你怎么过来了。牢房里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我们大日本皇军用尽了所有手段硬是撬不开他的嘴,此人良心大大滴坏,干脆杀死算了……” “喽喽,川岛君。这人咱们还不能杀,这人对我非常重要,咱们不是要用他来钓杜骅岽吗?你们想想这人一身土匪打扮,说不定是他们的头目杜骅岽派他们来偷袭我们的。哟西,杜骅岽这人良心大大滴坏,竟敢派此人送上门来。这真是应验Z那句老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哈哈……” “哟西,岛田君你是想利用此人打入敌人内部,让此人为我们换取情报,好是好不过此人嘴巴太严满身傲气,就怕你岛田君也是无功而返啊,刚才还把我们的监狱官的耳朵咬了下来,此人无药可救?” “川岛中尉,你太把我看偏了,这匪徒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让他们快把那套高压手段给收起来,你不知道Z有句古话“伐谋兵者诡道也,攻心为上 ,攻城次之……” “嗦嘎,岛田君什么意思,你不愧是一名Z通,就连孙武的兵家常言也运用的如火纯青,那我滴就等候岛田君旗开得胜……” …… …… …… 红缨会大堂之上,马晓玲与刘麻子正在为操练兵马的事宜而商量着,突然听到外外两卫兵吵闹着: “杜先生,大小姐正在和刘当家有事相商,你没有通传不能进去……” “滚开,不能老子连你们这群土匪窝一块儿给端了,快给我让开……” 杜骅岽满脸怒火,眼看就要拔枪闯堂了,马晓玲和刘麻子一脸茫然,不知道此人又哪根筋搭错了,顿时厅堂之上传来一句: “让他进来吧,老娘今天看他有何事要端掉我的贼窝……” 杜骅岽看都没看旁边两个卫兵,一身黑大衣走了进来。看到堂上马晓玲正怒目而视地望着自己,这时三当家刘麻子一脸微笑: “杜老弟所为何事,今天这么怒气冲冲找我们大当家的,不知道这几天你在我们这里住得如何?” 马晓玲见刘麻子一脸对这人献媚,心里有一副不痛快的感觉,然后她转头对刘麻子说道: “刘大当家的,这件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去办,三百条机枪配给你,给我马上从队伍里抽出精练的兄弟们来。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是,我这就回去准备……” 刘麻子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杜骅岽,这才大摇大摆走出门外…… “杜骅岽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发这么大的火要端了我的土匪窝,我红缨会虽说现在希望联络各寨英雄好汉,国难当头不愿意与各方面势利结仇。但你姓杜的要血洗我们红缨会,有老娘在你敢动一下试试,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杜骅岽这才为刚才的莽撞感到一阵尴尬,于是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子,故意干咳了几下: “蒽—— 咳咳,大当家的这是义薄云天,说起话来振人发聩可做起事来却阳奉阴违?” “啪—— 杜骅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大堂辱骂本小姐,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老娘今天倒要看看你这贼痞子多大的能耐,兄弟们两家伙……” 马晓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脸狰狞对手下的兄弟们就要发难…… 这时厅堂之内十几名手持长枪的匪徒们,听到命令后立马把杜骅岽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眼神,只等大当家发号施令,就能把这些不识大体的人给剁了…… 杜骅岽面对十几个人的围堵,不仅没慌反而在人群中哈哈大笑,顿时令马晓玲和这群匪众们一阵莫名其妙…… “恕闻你马大小姐平时一副正义禀然的样子,没想到今天也以众欺少,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我今天是来找马寨主评理的,如果你们今天不怕理亏就一起上吧,我杜骅岽也不怕……” 没等杜骅岽说完,几个正要推开枪膛对准对方就要开火,忽然听到马晓玲一声呵斥: “慢着,大伙等他把话说完再杀他不迟,免得日后有人说我们以强欺弱,大家先退下,我倒要看看此人何故猖狂??” “大当家,我跟着我兄弟一起出征抗日,兄弟们九死一生凯旋归来,没想到不给犒劳反而还把他们给抓起来,请问是不是你叫李福兴带人给关起来的??” 马晓玲听到这事,此刻脸色立刻大变,一种茫然的眼光看着大厅中的杜骅岽,一时也说不清楚缘由来: “噢,有这种事… ”心想:“这李福兴不知道他们是抗日英雄吗,竟敢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来。真是丢我们名门正派的脸,要是祖先们在世,一定跳起来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可又考虑到两派虽属一宗亲,但毕竟各自管各自的帮会事务,如果自己强行叫那边把这批人给放出来,势必两家以后的关系日益破裂,马晓玲只好转身一想…… “既然杜兄弟说的是真的,那本小姐就你陪你一起登门拜访下李老帮主,顺便询问一下此事的经过。杜骅岽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擅闯本堂,还竟敢对本小姐如此不敬,要是我头听到你所言非虚,我定饶不了你。咱们走……” …… …… …… 小刀会大堂之上…… “不好啦,不好啦……” 一名头缠红巾手拿□□的小偻满头大汗地快步跑了进来…… 李元盛一边喝茶,听着自己手下慌不择路跑上堂: “何事那么心慌,你瞧你们一个个口没遮拦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启禀帮主,李少爷被被…日本抓住了……” 李元盛一脸苍白,颤抖的手指着小偻偻说道: “你你…再说一遍……” “李少帮主派领兄弟们去偷袭实木要塞;没想到刚开始还挺顺利的,可最后冲出一队拿机关枪的特种兵,兄弟们招架不住,李福兴少帮主也被抓住了,现在生死不明……” 只见李元盛杵着拐杖,弯着腰一巴掌扇在小混混的脸上。只听到“啪”小混混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你这混账东西,为什么现在才汇报,你们一个个怂恿他去打日本人。他以为他是杜骅岽那样的人吗,他有人家那思路我李家八辈子就烧高香了,咳咳,真是气死我了……” “老帮主,咱们可一定要救出少爷啊,他可是我们小刀会唯一的血脉啊。” “你先下去,给我传大刀老六,奎巴,李二狗等堂主前来商议救人。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到李首领几位抗日英雄呢??” 小混混捂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吐道: “李少帮主见他们想投靠杜骅岽,把他们全部关起来了,老帮主这不是我的意思……” “这个混账东西,干正经事没有一件顺心的,搞窝里斗倒是一件比一件麻利。那些是抗日英雄,都是打个小日本的人物,你们这样虐待他们小心遭天谴。传我命令赶快把他们放了?” …… …… …… 半晌之后,马晓玲带着杜骅岽以及几个大当家的,一起来到小刀会大堂。 一副龙啸虎吟的横幅挂在大堂之上,李元盛坐在一张虎皮的八仙椅上,神态洪钟的老者,坐在大堂之上更显得添加几分神韵…… “几位红缨会当家人和杜先生齐聚寒舍不知有何贵干?真是来的巧不及来的早,这次犬儿自不量力被鬼子抓住,还请各位出手援助,我李某日后感激不尽……” “李大当家的,我们此来是为了几位抗日英雄被关的事向你讨个说法。虽然此事是贵帮的家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几位都是跟着杜兄弟出生入死的好汉,咱们不可能糊里糊涂假装没发生过。你说呢,李叔??” 说话的正在马晓玲,只见她双手抱拳,一脸正气地询问着自己的前辈…… 李元盛连忙失声大笑到,一脸惭愧不已: “老夫年过七旬,虽以年迈但还有一把傲骨。日本人在我中华大地上无恶不作,丧尽良心,老朽恨之还来不及咋敢对这些抗日英雄做出这等丑事。全是犬儿不省人事一时糊涂 ,诸位英雄只要众心协力把我这个孙子救出来,老朽我一定身先士卒,带领大伙杀东洋人… 说完,李老帮主杵着拐杖满脸委屈,心里感到一阵酸心。渐渐地双眼通红,他竟然举起双手作揖就要下跪于众人…… 杜骅岽虽见老帮主一脸胡子拉碴,但自己还是想起自己的爷爷。老人年轻时都是满腔热血,但年老体弱依然抵不过岁月的吹惨,眼前的老头子一脸心酸让人感到同情…… “李老帮主快起。令公子被日本人捉着实属不幸,但以李福兴的身手和枪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要说别的土匪被全歼我可能还会相信,但李公子的功夫我见识过;他两枪能打下两只飞翔的小鸟何等厉害,我想一般的日本鬼子别说抓住他,就是想碰他一根汗毛都别那么容易。为了成功救出贵公子我想再听听当时现场的情况??” 李元盛一眼精光,满脸狐疑地追问起杜骅岽, “杜先生,你觉得有什么蹊跷,不妨直说?” 马晓玲也一脸茫然,自己从没想到此人不仅敢怒怼自己,而且现在心思还这么缜密。就连平时自己也是位敢干敢做的人,从来不会想那么多的后果,自己心里一阵心动,他究竟是位什么样的人?? 一名当时在现场的匪徒说出具体情况后,心里喃喃地叙事道: “当时有一对头戴护目镜钢盔的特战队,手拿汤姆森机枪,而且里面还有几名暗处的阻击手埋伏着,李少帮主不幸被打中右腿,我们想冲上去把他抢回来,可惜敌人的汤姆森机枪像发了疯似的对着兄弟们一阵突突,兄弟们无一生还…… 杜骅岽听得入迷,一字不漏全装进脑海里,然后一阵闭目养神的表情,静心冥想着小罗罗的话语,等小混混说完他立马打断道: “敢问李老帮主和马寨山,你们经常在这一带活动,有没有听到过要塞里还住着一队先进的特战部队。我猜这不是一般的鬼子而且还有枪法精湛的阻击手埋伏,请问一个小小的日军要塞,日军有那么兴师动众出动这批精粹的特种兵吗?” “这这……” 大家大眼瞪小眼,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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