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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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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渊毫无准备地被萧怀瑾这么一问,饶是性子沉稳,也不由被惊得一时间有些失措。

“奴,奴不知陛下的私库在哪。”

“你不知道?”

萧怀瑾微眯起怀疑的眸子,高渊此人,她可信不得。

高渊也没想到萧怀瑾自己对私库一事亦无头绪,不由慎重试探道:“陛下也不清楚吗?”

萧怀瑾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厌烦哼笑,将他被自己握住的手甩开,站起身来自上而下地乜看他。

“朕处处在你们的监视之下,你们知道的该比朕多才是。”

“陛下恕罪。”高渊腰伏的愈发低:“只是奴实在低微,私库一事,奴是万万越不过陛下与诸位大臣的。以往奴从未接触过陛下私库的任何事宜,倘若奴有幸获知了任何线索,此时也必是不敢隐瞒的。”

话是这么说,他却也觉得怪异,若萧怀瑾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私库哪里去了,那这私库到底是谁在掌管着?

萧怀瑾眉心简直要蹙起一道深堑来。

她知道高渊说得不错,他无非就是听命于江赵莫其中一位,既然他们三人尚且需要问她要钱,就说明他们也不知道私库的下落,高渊能了解到的绝不会比他们更多。

除非高渊知而不报,但这对他也没有好处,他总不敢忤逆那三大家的。

可这宫中就这么些人,还有谁有能力,又有谁敢在她和江赵莫三家的压力下,暗中把控着皇帝的库藏呢?

“罢了,先去用膳吧。”在这里再怎么质问高渊也不是个办法。

萧怀瑾烦闷地叹了口气,抬手轻抚着自己被高髻钗钿压得发酸的脖子,也不要高渊去扶,自己径直往长乐宫方向去,一众宫人忙跟上去。

回宫后她先是换下厚重的朝服,着了更加轻便的常服才去用膳。因心里想着事儿,这午饭吃得也无甚滋味。

饭后又看了几本折子,她渐渐觉得困意上涌,就屏退众人午睡了一会儿。这时候正是高渊不当值的时段,寝殿内只留了沅芷和湘兰两个,侯在拔步床外等候传唤。

偏偏萧怀瑾总念着她那私库的事,越想越清醒,躺在偌大的龙榻上翻来覆去,生生把睡意给逼没了。

她忽的把帘幔一掀,沅芷和湘兰被吓了一跳,以为她有事要吩咐,赶忙凑过去。

“陛下怎么这会儿就起了?时辰还早呢。”沅芷接过她手中的帘子,一边将其挽起来一边道。

“陛下可是要用茶水?”湘兰手边一直备着热茶香茗,此时已为她斟好了一杯。

萧怀瑾狐疑的目光在她们两人间打了个转儿,犹豫又戒备的开口:“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沅芷一愣,看上去有些不明所以,只短暂顿了一下,依旧继续着手上整理床褥的动作。

“陛下指的是?”

“陛下何出此言?欺瞒陛下此等死罪,奴等是万不敢为的。”站在沅芷身后一步距离的湘兰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上前半步,朝她俯首道:“陛下可要起身?”

萧怀瑾轻摇了摇头,抬手示意不用她们服侍,沅芷和湘兰便乖巧地退到一边,垂首并列站着,等着她发话。

萧怀瑾越想越不对劲。

她所继承的记忆里没有私库这回事儿,即原主也不知道私库所在。虽然她无论是皇太女时,还是如今坐上帝位,每月与后妃一样都有固定分例,她也确实存了一些“私房钱”;但那一点钱是绝对不能称之为私库的。

可她又没有其他银钱来源,所以这私库只能是别人给她的,是她从别人那继承来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先帝。

而先帝又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从赵长文等人的表现来看,他们只知私库之存在,并不了解其他的。那还有可能知道此事的,唯有先帝的身边人了。

离先帝最近的,除了不知情的御前总管高渊,就只剩下当初服侍先帝的御前尚义——容芳姑姑了。

容芳姑姑自先帝驾崩后,就一直守在皇陵,如今并不在宫中。而恰巧萧怀瑾身边两个御前尚义中,就有一个是容芳姑姑的侄女。

湘兰是萧怀瑾成为皇太女后由先帝拨到她身边来的,在此之前,湘兰一直由姑姑容芳带着教导,也在先帝御前伺候。

“今日朝上,赵相提到了私库一事。”

萧怀瑾说着,目光转而落在湘兰身上,观察着她的神色。但对方不愧是宫中老人,与高渊一样,只静静如柳般立着,连头发丝都不见一丝颤动。

强行逼问大约是问不出什么的,她于是不再看湘兰,整个人也有意放得松快下来。

“说来可笑,朕竟不知,原来朕还有一方私库。”

萧怀瑾继续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气闲淡中带着淡淡慵懒的忧愁,仿佛在与她们话家常一般。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朕看,此事上他应当是不会骗朕的,毕竟此事关系到大齐的存亡。”

萧怀瑾此时的态度与方才质问她们那会儿大相径庭,况且她现在所说涉及朝政,沅芷湘兰不敢言语,只能默默将头低得愈发深,好似两个石雕的人儿。

萧怀瑾不理她们,状似烦恼地叹息:“你们倒是说说,这私库到底可能在哪呢?”

“奴婢不知。”二人齐齐答道。

“不知?”

萧怀瑾瞥了她们一眼,挑眉:“朕也不知,可不仅是朕,江焘、赵长文、莫归鸿等人也不知,而高渊这个曾负责先帝起居的御前大总管亦不知。”

“亲女儿不知、重臣不知、身边人皆不知,那到底还有谁知道私库的下落?又为何朕的母皇不肯告诉朕私库的所在?”

萧怀瑾的语调渐渐慢下来,沉下去:“难道是有人欺上瞒下,从中作梗?”

她又用余光觑了觑二人,却见湘兰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沅芷交握放于腹前的双手似乎暗暗憋着劲儿,带着贴着的衣裳都微微皱起。

“你们可知朕为何要将此事说与你们听?”萧怀瑾突然发问。

二人默了默,但还是那副样子:“奴婢愚钝,不知陛下圣意。”

“因为朕心中已有个人选。”她的声音蓦地严肃起来:“容芳姑姑,你们二人是认得的。”

谈及此人,二人神情终于有了变化。沅芷双手骤然收紧,又骤然松开,周身气质简直如凝结了,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屏住;湘兰则只是眼睫轻颤,嘴角微微绷紧,除此再无动作。

“朕仔细寻了一圈,觉得最有可能知晓私库下落之人,便是她了。”

“可朕还是不明白,”萧怀瑾接着道,“如果她是为了独占钱财,先帝仙去后她为何不逃,何苦苦守皇陵?若她如高渊一般投身于世家,私库又早该落入江赵莫三人手中;若她是为了朕,呵,这宫中难道有真心向着朕的人?”

她自嘲哼笑两声,转过头将视线锁在面前二人身上。

“所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瞒着所有人?又是谁给她的胆子?”

她愈说愈冷漠,因着她的话,沅芷双唇抿起,似憋着一股气。

“只能是先帝,她是奉了先帝旨意,瞒过了众人,更瞒过了朕。”

萧怀瑾朝着她们二人的方向轻轻歪头,从胸腔里叹出闷闷的苦笑。

“因为先帝不愿意将私库交给朕,因为她觉得,朕不配为君,是吗?”

她这句话说的极平淡,但沅芷和湘兰却猛然跪倒在地。

“陛下!”

沅芷好不容易才终于抬起头望她,竟是红了眼眶,满眼的挣扎、痛惜与恳切。

“陛下怎能如此……如此……”

“陛下恕罪,只是先帝待陛下之心,至真至纯,陛下万万不该猜忌于先帝呀!当年先帝力排众议立陛下为储君,又怎会不愿陛下为君呢?”湘兰虽依旧还算冷静,但出口的话却清冷冷的,竟带着对萧怀瑾的些许责备。

“是啊,力保朕为皇太女,却至死未将皇家私库交与朕,这不是更奇怪了吗?”

萧怀瑾渐渐敛去或忧或哀或愁的表情,又恢复到淡然平静的模样,坐正了身子,垂下眼睑以居高者之姿睨着她们,言语中是质问亦是规劝。

“不论先帝为什么要瞒着朕,也不论你们知晓多少,再遮掩下去都非明智之举。既然赵相已经问朕要钱了,朕拿不出来,要不了多久他们会知道私库根本不在朕的手上,届时他们查起来,你以为朕能想到的东西,他们会想不到?容芳姑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能挖出来。”

瞧着沅芷和湘兰额角已渐渐渗出薄汗,双目透出不安犹豫的模样,萧怀瑾基本可以确定这二人一定是知情者。

不过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她本以为这二人早已效仿高渊,投靠世家,没想到竟是追随先帝的另一拨人。

“再者,你们将私库藏的这么谨慎,里面真的只有钱吗?”萧怀瑾眯起眼,她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二人瞬间肃穆了脸色,

“朕再问一遍,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这一次,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湘兰与沅芷互碰了视线,都是深深呼了一口气,虽依旧跪着,却慢慢挺直了背,下定决心般迎上萧怀瑾的目光。

“陛下恕罪,先帝并没有将私库交给任何人,而是留在了萧氏族脉处。”

她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于是萧怀瑾也跟着放轻了声音,身子微微向前倾去。

“私库不在京城?”

是萧家族脉,而非皇家龙脉,那就不可能在京城。

可她外祖是平头草莽出身,又不是什么望族,何来族脉一说?

“高祖与先帝祖籍齐州,亦是自齐州发迹,故而私库也藏在齐州。”沅芷补充道:“只是奴等不知其具体所在。”

“可为何要瞒着朕,那些大臣都知皇帝有私库,瞒朕一个算什么道理?”

“陛下,私库所藏之物,赵相等人并不知,也万万不可知呀!”

沅芷向前跪行了一步,本就一腔悲愤哀愁心绪涌上心头,这会儿已然是泫然欲泣,望着萧怀瑾哑声说:“至于先帝为何有意瞒着陛下,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湘兰在边上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那轻轻的一声,如寒风吹散孤烟般凄苦无奈,只余双瞳还残留着过去的点点追忆火光。

又是长长一叹,她才一边沉入当初之情之境,一边与萧怀瑾仔细道来。

“先帝未崩时,便已处处受世家掣制,虽有扫清桎梏之愿,奈何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实在是力不从心,故愈发忧心您继位后,那几家会得寸进尺。”

“先帝痛心不能为陛下打下坚实稳固的国政,让您身处如此困局;又担心世家觊觎皇位,恐会危及陛下性命。故而嘱咐我等,千万要护陛下周全。一旦发觉有人意图谋害陛下,我等誓死也要护送陛下出宫。只要能保全陛下,这私库中的钱财,便可保陛下一生无虞。”

“也确如陛下所言,私库里不只有钱财。”

湘兰以膝而行,跪至萧怀瑾榻边,萧怀瑾也会意俯耳过去。

“私库里最重要的,乃是兵权。”

她说得极轻,即便素来沉稳,也不由声音发颤,萧怀瑾更是脸色巨变。

“兵权?”

萧怀瑾陡然睁大了眼,大齐所有禁军超九成在江焘掌握中,剩下的,论官职地位,在江焘面前,向来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这被藏于国库中的兵权摆明了就是要避开江焘。

可在他眼皮子底下暗中汇集禁军,谈何容易!

湘兰神情郑重,说到最后,言辞间竟有铮铮血性:“私库中藏有半块虎符,可调令三万私兵。这三万私兵,皆是由先帝和您父亲昔日旧部于齐州、兖州、青州一带暗中组建而成,可与李将军的五万士兵里应外合。”

萧怀瑾的父亲在大齐立国前就已战死沙场,其部下将领在其离世后,最初是归于她母亲,但她母亲登基为帝便无法帅兵,故而不少人就归到江焘手下。一些年纪较大,或有伤残者,则让他们告老还乡,没想到实则是让他们暗中组建皇家私兵。

而李检在当初部下中是先帝比较器重的一个,先帝有意在朝中栽培他为自己所用,故而让其及麾下五万精兵驻守京畿,并不属江焘势力。

“这些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说,若是朕不问?你们难道打算瞒一辈子吗?”萧怀瑾既愤然又无可奈何,这么重要的事,她早该知道的。

早一些知晓,就有更大的主动权、更多选择,眼下她却已陷入被动。

沅芷本已暗自将眼泪拭了,这时又蹙起一双秀眉,双手轻握着萧怀瑾榻上垂下的一点被角,又是怜惜又是叹惋道:

“陛下,先帝知晓陛下性子刚正执拗,便是知道了士族门阀的狼子野心,一定也不愿迁就。若是陛下早知有私库,必不肯用其来自保,甚至会借此与世家博弈抗衡,只是这样反而会给陛下带来更多威胁。先帝以陛下安危为重,是以不让陛下事先知道私库之存在。”

自她们接下先帝遗命,处处谨小慎微,深怕露出一点端倪来,又自愧身为宫女,能做得实在太少,日日紧绷着一根弦,甚至因为担忧会惹人生疑,而不敢与萧怀瑾太过亲近,如今说了出来,比起畅快,倒是忧心与委屈更多。

听着她的话,萧怀瑾思及原主留下的那些册子,不由叹惋。以原主之思虑,确实不会甘于乖乖低头,故而才选择了自尽如此惨烈的方法。

原主不会,她也不会。

“这私库,朕是一定要用的。”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大齐江河日下,即便私库被掏空了,只要那兵权还在她手上,她就有更多的筹码,于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沅芷与湘兰显然不认同她的决断,双双露出了焦急神色。

萧怀瑾抬手打断她们还未出口的话,另一只手轻轻摩挲手中锦被上的龙纹刺绣,沉吟:“世家已知私库存在,必然想尽办法也会将其挖出来。逃、躲避都没有用处,便是按先帝留下的法子来,朕能逃出去的可能也微乎及微,就算成功了,也必定损失惨重。”

“若有私库在手,尚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你们二人若信朕,便跟着朕赌一把。”

她定定地瞧着二人,本就英气的眉目间满是笃定与执着,忽的又眉尾轻挑,浅浅笑起来。

“当然,你们不答应,朕也不会听你们的。”

沅芷和湘兰皆是见识过她是如何威逼高渊的,虽然她们也感叹萧怀瑾性子比过往狡黠圆滑了许多,但也知她依旧不肯放弃皇位,甚至还意图与世家做交易。

就算她们认为让萧怀瑾离开此纷争处是最好的,可她们如何左右萧怀瑾的意思,眼下又哪里走得了?况且也确实还没有走至绝境。

两人对望了一眼,纠结再三,最终默契地一齐伏下身去。

“奴婢二人自幼侍奉在陛下身边,陛下在何处,奴等自在何处。”

萧怀瑾欣慰颔首,起身下床来扶她们。湘兰见她来扶,整个人伏得更低了,沅芷亦然。

“私库是奴等欺君瞒上,还请陛下责罚。”

“你们是奉先帝遗诏,又是一片赤胆忠心。朕罚你们作甚,快快起来。”她安抚道。

现在也睡不下去了,萧怀瑾索性直接起了。她一边由沅芷和湘兰摆弄着穿衣,一边琢磨起自己最关心的事。

“先帝当年就没留下什么线索,譬如如何才能寻得私库,拿到了私库便得到了虎符?”

身后正为她换衣的湘兰手上一顿,暗暗凑近她放低了声量与她说话。

“陛下,先帝曾留下一封遗诏书,由容芳姑姑保管着。奴婢只知与私库有关,不知其中内容。”

湘兰说着绕到萧怀瑾身前,为她系好垂坠着白玉环、珍珠结的朱色宫绦。沅芷端着一方托盘走近,盘上陈列着禁步、手钏、璎珞等精美饰物,中间一枚浓郁如血的红玉扳指尤为耀目。

湘兰双手端起盛着那扳指的漆金雕花小木匣,虔敬地奉至她面前。

“而虎符,其实是一分为二,其一正是您惯常戴的这枚翡玉扳指。先帝有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故而一直将其放在身边。私库中则存着另一半,以及昔日故将们的花名册,可供陛下详阅、以便陛下遣用。”

萧怀瑾的全部注意都被这扳指吸去,她怔怔伸手,将扳指戴在自己手上。这是先帝留下的,于她尺寸有些大,戴在手上松垮垮的。

玉扳指上没有任何纹饰雕花,就只是一枚朴素至极的扳指。但这纯粹的朱红颜色,和压在指上的甸甸沉意,让萧怀瑾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力在握的兴奋感。

“看来,朕得找个机会见见容芳姑姑。”

她把玩着手中这半块虎符,眼中漾起志在必得的神采。

“可陛下,宫中世家耳目众多,陛下若突然召见容芳姑姑,恐怕会叫旁人疑心。”沅芷皱眉担忧道。

“朕不知私库何在一事,高渊已经知晓,那江赵莫三人必会起疑,凭他们的手段,硬瞒是瞒不过去的。”

萧怀瑾无所谓地淡笑两声,双眸灿灿生光。

“但朕也不是没有办法。”

沅芷与湘兰上一次见她如此神采飞扬已是数年前,自她成为皇太女后,是一日阴郁过一日。是以二人虽有不安,也不由随她一起放松了些神经。

又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勾着唇角朝她们俩招了招手。

二人一并附耳过去。

“孙子兵法曰: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此为瞒天过海。”

萧怀瑾抬起手,阳光透过珠窗罅隙投照在血玉扳指上,衍射出流转波光,华彩夺目,美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她笑说:“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给他们,表面坦坦荡荡,实则示假隐真。反客为主,以退为进,才能混淆他们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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