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爷湖?! 在她总算移开望向那道背影的目光后,有心思注意其他时,目光下移,她居然在领头的那位手里看到了洞爷湖?! 那不是……阿银的洞爷湖么?! 等等,阿银失忆以后有将洞爷湖拿走么?好像是被新八拿着… 嗯? 语心注意到那位好像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好像没有,随即屋顶上又落下了个白斗篷,在那位耳边耳语了句什么,那人轻轻颔首,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只是沉默无言的挥手,几人动作迅速的撤退了。 “那、那个…!” 她想喊住他们,但在她抬手的时候几人便已失去了踪迹。 “……”她静静站了片刻,侧头看向坍塌的二楼走廊。 嗯…… 那天莫明其妙的被袭击,她不知道敌方是什么人,也没能留住帮助了她的人。 被斗篷遮挡住了脸,她看不清那群帮助了她的人的样貌。但领头的那个橙暖发色的人,不知怎么的就很在意… 那种心悸一般的感觉…她都有阿银了,肯定不是那方面的事。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对了,那天银时回来后被哈哈君…坂本辰马的飞船撞了后记忆也恢复了,不过本来是前来做客的坂本辰马也被狠揍了一顿。 因为二楼万事屋被他的飞船砸了,但坂本他说会补偿。 补偿的好啊!她正愁那塌陷的二楼走廊怎么还原呢,坂本你真够朋友的! 翌日。 神乐:“银酱…” 银时的目光在两人间移动,“嗯…” 神乐咬着筷子歪头,“新八和语心姐怎么了?两个人都失魂落魄的样子?” 银时在新八面前挥手,“喂~新吧唧!饭都塞鼻孔里了喔!” 新八:“…嗯。” 银时盯着他两指捏着下巴,又换了一头,“喂~阿心?”见她夹一颗到嘴边饭粒落进碗里,夹一颗饭粒落进碗里的机械动作,不仅默默无语,“不好好吃饭…胎儿发育会不好的哦!” 语心回神,懵懵的单纯样侧过头,“…啊?” 银时&神乐:“……”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新八的事暂且不说,语心倒是想起来件事,放下了筷子,问身旁的银时,“阿娜达,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做检查?” 见语心手捂着肚子,银时秒懂,“要不就今天吧?”阿心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检查完让她开心一下也好。 神乐听见两人的对话,立马也凑了过来,“什么什么!银酱我们今天就去查宝宝的性别了嘛!亚达,我也要去!好期待啊~会是弟弟还是妹妹呢阿鲁!” 新八恍恍惚惚的抬头,“啊?去医院?为什么?你们谁生病了吗?” 神乐这次是真无语的望了过来,“新八,你振作一点啊!你忘了之前银酱说要早点检查宝宝性别的事了吗?” 新八扶眼镜,“啊…啊!我想起来了!今天便去了嘛!” 银时已经开始准备出门的东西了,“对啊,你也该打起精神来点了,新八。” 毕竟以后带孩子你肯定功不可没,没你不行啊!银时内心默默想。 神乐牵来了定春,“语心姐要坐定春身上吗?以免走过去累着了。” 语心摇摇头,“这次我们打车。” “嗯…”样貌中年的医生扶了扶眼镜,见俩夫妻都紧张的望着他。不仅放下了手中的纸张,对他们笑了起来,“虽然不是百分百,但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女孩子呢,恭喜你们啊!” 语心欣喜的望向银时,手轻抚上自己的肚子。银时笑着手搭在她的肩上,随即他瞥见医生依然盯着那张印出来的黑色图像上,不解地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蹙眉盯着手中的纸,“不过…总感觉这个黑色图像里多出来了点什么。虽然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性是女孩子,但也不是一定准确的,望两位周知。” 这点银时和语心自然都懂,两人向医生道过谢便告辞了。 语心和银时出门便被等候在门外的神乐和新八围住,神乐急切的问他们,“怎么样怎么样?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语心也没卖关子,笑着告诉了她,“是女孩子,是神乐的妹妹呢!” 神乐笑了出来,“哇~我有妹妹了呢!” 新八也笑着推了推眼镜,“太好了呢,这样银桑你便可以提前想名字了,有想好的字了么?还是说要找算命的算一卦看看?” 银时摇头,“这些都不考虑,我好歹还是上过私塾的。让我想想……” 语心嘴角抽搐,就你那天天上课睡觉,能逃课就逃课的态度,能听进去多少? 算了… 语心对孩子的取名也充满了期待,对孩子的期许过多,就会什么都想要,不好选啊…… 新八看上去有事情的样子,没有多待,和他们说想好名字了便和他说一声,就回去了。 他们也没有多想,肯定又是去看寺门通的演唱会了呗。 银时想先从语心喜欢的事物上入手,一手托脸,另一手举着毛笔问语心,“阿心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么?”说来,他从未听语心自己说过喜欢什么,好像他喜欢什么她便都喜欢一样……除了那致死量划掉、过量的糖分。 语心与银时跪坐在休息室内的桌案前,神乐在他们后面撸着定春的毛。 语心闻言,还偏头仔细想了想……自己喜欢的啊,除了阿银她还喜欢什么呢? 她好像没有自己的爱好,之前也说了三味线和歌舞伎不算,那算不了爱好。但硬要说的话…… 语心低声喃喃,“天空…” 银时看她,“?”他手托着脸问,“天空?” 语心觉得除了那天空的蓝白色之外,自己应该喜欢的是——“嗯…天空,我喜爱它的包容一切。”没错,以前那对她来讲遥不可及的天空,现在对她来说触手可及。而不管多少次,她都会喜欢……那片天空,以及那片天空下所包容的一切吧。 从窗外望向天空的视线收回,她望向银时,“阿银,你呢?” “……”银时静静的盯着她,闭上双眼回忆浮现,那已然消逝的往昔岁月,回头再看去,只剩深深的黑暗不断地往周围蔓延。他啊……喜欢的,是那温暖的归宿。 看向过去的目光收回,转向这一边,现在…是这里。 他也说了出来,“万事屋。” 语心只当他开玩笑,好笑道,“没让你在这方面抖机灵。” 银时撇嘴,“是你问我喜欢什么的吧?说实话都不行么?” 语心目光稀奇,“你居然在这点上没傲娇…” 银时被她盯得不自在的撇开了脸。 银时也根据了语心的回答提笔,“那就取‘涵’?意为包容和包含。” 语心:“唔…总感觉应该还有更好的字,而且…我莫名觉得‘涵’字不适合女孩子。” 银时:“那就‘云’?不受任何束缚的浮云?” 语心:“感觉都是其他意思了…‘坂田浮云’?哇!这是什么魔鬼的组合!”莫名可怕! 她可不想生一个写作美人,读作咬杀的存在。 银时:“那就取‘洁’?像那碧空如洗的蓝天一般干净。而且寓意里还有纯洁善良与高尚无私之意。” 语心扶额,“坂田洁子?我觉得孩子会哭的吧,不!肯定会被欺负的!而且,不应该按我们的喜好来,应该寄予孩子信任,但是对孩子期盼太多,也不好选……” 银时饶头发,“真难啊取名字。” 语心:“你不要光根据我的来啊,你自己的想法也行啊!比如你的武士之魂。” 银时嘴角抽搐的看向她,“坂田魂?这才真的会哭吧!” 语心拍他胳膊,“说什么呢你!我是打个比方,是指你那些信念啊,毅力啊,意志之类的东西!” 银时滴汗:“不…我感觉那些字给女孩子取字都不对劲。” 语心:“总之你想想嘛!” 后面的神乐已经撸着定春睡过去了,两个可可爱爱的生物挨着睡一起,画面过于温馨。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 银时:“文,礼貌有文采,愿她以后是彬彬有礼的人。” 语心:“谐音啊谐音,注意谐音!而且…总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对劲…”没良心才是他啊!没良心的人还希望自己孩子彬彬有礼,不要太古怪! 银时回道,“好歹是女儿,像你就可以了,不用像我。” 语心叹息,“说什么呢…我倒是希望像你一点。” 银时提笔写下一字,“诚,为人坦诚。” 语心:“橙子?” 银时:“……柔,为人温柔。” 语心:“感觉好H。” 银时:“……” 词库要空了。 ——傍晚了。 神乐早就醒了,她见两人还在讨论,也没打扰两人,给定春吃过饭以后便出门了。 银时的周围落满了沾了墨迹的纸团,银时侧脸颊都黑了一块,托着头眉头紧蹙的盯着面前的白纸。 “清悦…愿她有清平而和悦的一生。”嘴里喃喃着这句,银时的脑袋忽然被抬了起来,语心的脸出现在他视野里,他懵了下,“怎么了?” 语心:“喝点水吧,都思考一天了,嘴都干裂了。” 银时听她这么说舔了舔唇瓣,舌头划过一片粗糙,他这才有了点口干的感觉,“抱歉…” 语心见他喝完水,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才道,“你要不出去逛逛吧?也许会有灵感呢?” 银时看了圈乱糟糟的房间,“行吧…神乐她是回道场了么?” 语心摇头,“桌上留了纸条,她说去买晚饭回来。” 银时站起身,“我去找她吧。” 夕阳的光照在闪着波光的河面上,将河面映成一片金色。 过往的路人来来往往,银时站在木桥的边缘,手搭在木质栏杆上往下望去,那金色也映进了他的眼中。 为人父母都是这样吧,即觉得麻烦又欣喜的接受着赐予他们的珍宝。 那种不一样的心情,爱的心情…… “真是如阿心所说,期盼与期待太多,反而不好取决。”银时叹气,又想饶头了,感觉就取个名字,他的头发就要掉一大把。 “老爷老爷~要来看看玉器吗?”路过一家摊铺,那家说的内容不仅令银时顿足,侧过头,“啊?” 那位本来只是见有人走过,意思意思挽客一下的老人见银时停住,立马便开始推销起自己店里的商品,“要看看玉么?可以送给家里的女性,看这质地柔软透明有光泽,女人绝对会喜欢的!” 银时扫了眼老者手中的玉,目光在其他商品上扫过,在老人见他不感兴趣,就要推销其他的东西时,银时抠鼻,“嘛嘛…算了算了。我是个连朵花都买不起给老婆的穷鬼,比起你推荐我买这些名贵的东西,还不如给我推荐家甜品店,买个蛋糕回去呢。” 老人:“这……” 银时挥挥手,转身走了。 玉…… 玉啊…… 银时垂眸思索,玉是形容珍贵的,此外还有引申为洁白与秀丽之意。 但若是如此还不够,跟之前想的名字没有任何区别。总觉得应该更……嗯…就像阿心说的,更符合他的风格什么的? “武士之魂,灵魂里的刀……”就在他边思考着边走着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啊?” 神乐一手打着伞,一手拎着塑料袋,“喂!穷酸武士,你终于因为想不开要跳河了么?” 咬着银时的定春后面的尾巴甩的特别欢快,而被它咬着的银时离河岸还差一步的距离,就要落进河里了。 银时将自己的脑袋从定春嘴里拯救了出来,一脸血的问,“啊…是神乐啊,买完菜回来了?” 神乐举了举手中的塑料袋,“嗯…银酱你想好小宝宝的名字了么?” “嗯…” 他们正站在一棵树下,银时擦去了脸上的血。他解下了腰间别着的洞爷湖,对着天空抬了起来,斑斑驳驳的光撒在他那张过于柔和的脸上。 “那是我坂田银时的女儿,就像阿心说的,即便不对她施于过多的期许,但在父亲的耳目渲染下想必也会与我靠拢。而我呢,身上有一个比心脏更重要的器官,其他或许没有,但想必这个她也长了吧。然后…我与阿心的女儿,她是我们的珍宝,是宝物,最珍贵的宝物。” “钰女。”银时放低了手,将整柄洞爷湖摊在掌心上,“如‘钰’般坚硬,有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坚定不移信念。” “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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