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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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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胸膛里跳的很快,安秋鹜垂下眼睫耳边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能感受到一下比一下快的心跳声。

他就撑在她面上紧紧瞧着她,她能感觉到两人的呼吸彼此纠缠,她慢一点他也跟着慢下来,她快一点他便紧追不放。

整个人像化开一样,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溺在他火热的眼神中,渐渐点燃一簇簇小火苗。

安秋鹜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蓦然发觉声音软地一塌糊涂,“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她攀着他的眼神,最终却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诗经里形容女子见到心上人喜出望外的句子,穆晋安说出那句倾慕时这句话便在她脑中打转,绕来绕去巴不得绕到他心里去。

穆晋安眸光一亮,似有日月星辰照耀其间,而万千光辉下是比星辰还要夺目的安秋鹜。

他笑着俯身在她额头留下一吻,淡淡的克制的却让人心头微颤。

“屏凡,以后叫我晋安吧!从知道自己心意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盼着你叫我晋安的这一天。”

安秋鹜羞涩地看着他,唤了声“晋安。”

女子声音百转千回,像羽毛挠在人心上酥酥麻麻。穆晋安眼神一暗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似要冲破束缚倾巢而出。

身下是女子如远山的眉,如粼粼江波的眼,还有如樱桃般嫣红的唇。

他喉结滚动,慢慢俯下身子...

“将军!侯爷那边让人叫你过去!”

江白略带古怪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榻上的两人像惊弓之鸟一般,穆晋安坐直身子,安秋鹜摸索着掉在一侧的书籍。

良久见无人闯进来,两人视线一撞都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江白见帷幄中没有应答,试探着喊道:“将军!”

“知道了!”

江白悻悻地摸了两下鼻尖,总觉得自家将军似乎有些不高兴?!

难道他与屏大夫当真吵架了?

穆晋安嘴里答应,身子却纹丝不动。

安秋鹜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江白叫你呢,想是有急事,还不快去!”

她戳完想收回手,穆晋安一把抓住。

不轻不重地按在她手心上,指腹的茧子带着柔软的力度慢慢揉搓着。那日在山上她握紧匕首手心被磨肿了,这几天虽恢复不少,他这么按着还是让安秋鹜舒服的眯眼。

困意袭来,穆晋安轻声道:“屏凡你听话,我让江白送你到大冶城修养。”

床上女子瞬间睁开眼,睡意全无。

“不行!”

“为何不行?”

她若是被送回大冶城,还怎么找《金针要术》下卷!

军中的军医她只见过彭老和下午在她帘子前一晃而过的严无期。

这位太医院院使随军到西北让她吃了一惊,兜兜转转,她人虽远离了京都,可京都城里与她有关联的人却大多在此。

“鞑靼人的厉害我见识过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身上病症又没有好全你叫我怎么放心一个人去大冶城养伤。军中有彭老我自己也会医术,修养都是小事,若是伤患一多我也能搭把手,何乐而不为!”

穆晋安沉沉地看着她,“你来西北是不放心我身上的病症,还是为了其他事而来。”

他不是三岁的孩童,若之前一直相信她是什么逃难到京都,为父老乡亲报仇的乡间铃医;那日在山上看见她的身影时便对她的说辞起了疑。

与她相识算是意外但后面的每一步,细细揣摩似乎背后都有明确的目的。

安秋鹜被他看得脊背一僵,忙侧身躺倒回去,“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不放心你的身体。你可是我的病人,我不是说过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这话里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穆晋安还想劝,外面江白又提着嗓子催他。

走出帐子,军营中已点起火把,从高处望去整个营地呈圆环状有序分布,中军大帐设在了靠右后方的一处较隐蔽之地。

穆晋安走地很快,江白回头已经看不清军医帐子了,忙小跑着问,“将军,咱不送屏大夫去大冶城吗?”

夜间风声紧,吹的人牙齿打颤。

穆晋安没说话,只淡淡道:“去我帐中拿两床干净点的厚被褥给屏凡送去,吩咐下去叫各营严格执守军规,除非真的需要医治伤势的不准没事往军医所那边跑,再让人给军医所多搭建一顶帐子,你和小月手脚麻利点把屏凡的东西移过去,其他的彭老知道怎么做,你不用管。”

屏凡说的句句在理,拗不过就只能妥协,为此还问了彭老两句,彭老觉得她医术确实不错,况且扎针之术也能解决营中一些将士的疾患也算是造福西北军了。

督军帐前江白看见了世子爷安启辙身边的亲兵,他嘴里应答着一转身做事去了。

穆晋安听着身后之人离去的脚步声,嘴一抿掀起了督军帷幄的帘子。

帐中端坐着两人,正是安虎父子。

察言观色,他能看出安启辙神色不悦,老侯爷倒是一如往常。

“这是军中,不是京都的将军府,容不下什么莺莺燕燕!”

一身天青色的常服显出安启辙瘦长的身形,他比安虎高半头,说起话来总是说五分留三分再试探两分,如此斜睨着他很是少见。

穆晋安知道,这位再怎么圆滑,也是侯府中出来的世子爷未来的诚阳侯。

事出有因,错处也全在他身上。

“世子爷,屏凡不是什么莺莺燕燕,她是一名会扎针之术的女大夫。”

安启辙冷哼,刚才安虎一再告诫正事要紧,可想起最近军中的谣言心里便止不住的想质问这位昭毅将军,他名义上的未来女婿。

“无风不起浪,我就说军中这些汉子没那么闲传些有的没的,果不其然,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大将军不过去了这小半日就如此亲切称呼这名女子。怎么,大将军是想娶妻前先在这西北纳房小妾!”

坐在主位上的安虎正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下的欢,闻言迅速地落下一枚黑子吃掉原位的白子,这一子下得响动有些大,引得两人侧目。

安启辙头次对自家老父亲生出些不满,“父亲你别怪我说话难听,秋鹜是我女儿,我不护着她若是有些不知轻重地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真惹得女儿伤心可就晚了!”

还提醒道:“父亲,你别忘了出门前你答应帮秋鹜看看她这未来夫婿。”

这话太过直白,有些不顾女儿家的矜持。

安虎咳嗽两声让他适可而止,“我刚才说那么多真是白费口舌。我和晋安本就有言在先,这门亲事算是权宜之计,若是秋鹜当真与晋安有缘,老天自不会拆散有缘人;若他二人无缘,你总不能让秋鹜嫁给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吧。”

况且自家孙女出门前也没直说什么帮她看看未来夫婿的话。

穆晋安一揖到底,“请世子爷放心,不管我与二姑娘未来如何,只要这桩婚事还在我就不会做对不起二姑娘的事。至于屏凡,我确实是与她早就相识,也确实心悦于她。”

他说得很诚恳,把如何入京祭奠亡父,又如何旧疾发作找到安秋鹜诊治,如此种种悉数说给安启辙听。

讲到刚才互表心迹时,安启辙再也听不下去一掀帘子出了帷幄。

棋盘上安虎落下最后一子,没输没赢是盘和棋。

“人呀,有时候何必较劲。”他这话有些说教得意味,穆晋安笑着坐到他对面,并不接话。

“你也忒实诚了,启辙如此生气是因为他是秋鹜的父亲,当父亲的为了自己的女儿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你如此说小心他因此记恨你。”

穆晋安目光灼灼地落在棋盘上,“只要侯爷与世子爷说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世子爷就算生气,也会为了大局暂且忍耐。”

当初母亲说起他的婚事,还拿出父亲留下的关于与侯府联姻的文书时他就起了疑,这世间没有那么凑巧的事。

父亲去世前对这件事并没有过只字片语,缘何这么凑巧在怀王找上他时母亲便发现了这张文书。

他让天一去好好查了一下,这桩亲事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无意间说出来的,文书也是她在收拾父亲旧物时偶然找到交给母亲的;顺藤摸瓜,自然查到这背后有怀王的手笔,文书真假不可知,但只要诚阳侯府认下一切都好说。

所以他去玄元观请教安虎,他该如何抉择,是顺势而为还是作壁上观不入此局。

安虎给他吃了定心丸,不破不立,局势如此他若肯迈出这一步他所求未必不能如愿。

与怀王做交易,默认母亲与诚阳侯府联姻,再有世子妃倾力阻止以示侯府态度,让宫里以为侯府是迫于那纸文书不可背信弃义才答应这场婚事。

怀王已经取得安虎认可,为了拉拢他壮大自己阵营,让他与侯府联姻借此断了他的后路,这是怀王的打算;宫里还是念着与诚阳侯的情分,一边觉得可以利用侯府牵制住穆晋安,一边又觉得可以借此试探侯府对宫中是否有二心,这是宫里的算计。

若说如今局势是一盘棋,那秋山道这场战事便是最重要的一颗棋。

安虎摇头,一挥手扰乱了棋局,“启辙心里有数,你上次提到工部侍郎我倒是想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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