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息着分开。 眼前的银发美人发丝凌乱,礼帽早就掉到了地上,唇上破开了几个口子,看起来格外的激发人的破坏欲。 不满的眼神扫射过来:“你干什么?” 啧啧,这个眼神可比之前的好看多了。 安朵丝现在心情很好:“洗澡。还有,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读懂了安朵丝不怀好意的眼神,琴酒完全不想搭理她,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知道。” 又顺着方向推了她一把:“那边还有一个浴室。” 安朵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目送着琴酒进入浴室,带着枪进浴室的家伙,难道他要光着身子和歹徒搏斗吗,她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却又突然涌出一股想要冲进浴室偷袭的冲动,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最终还是放弃了。 安朵丝转身打开了公寓房门,从门口地上拿起来了一个袋子,里面是她刚刚在和公寓管理员聊天时拜托她去买的东西,还惹得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脸颊绯红。 把袋子拎进来,安朵丝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冲着浴室喊了一句:“是管理员,我之前拜托她帮我买东西了。” 琴酒没有回复,但是开关门的声音他肯定是听到了,可能就是不想理她。 安朵丝随手把东西丢到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水汽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浴室,数九寒冬明明是应该泡热水澡的季节啊,但是她觉得如果她真的安安稳稳泡澡,琴酒把她脑袋按进浴缸的可能更大。 洗完澡安朵丝随便裹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客厅里,琴酒穿着浴袍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她拿进来的东西。 这件公寓不算特别大,但是客厅还算宽阔,当然考虑到他们势必不会在卧室办事,一个面积大到可以让他们肆意发挥的客厅就很有必要了,从外面能看到的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实的遮光窗帘牢牢挡住,真是符合琴酒谨慎的性格。 看到安朵丝出来,琴酒朝着她诡异的笑了笑:“你倒是准备的很齐全。” “还好,谁叫我少个零件呢?”安朵丝站在离他几步的位置没敢过去,琴酒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危险,明明之前都说好了,他不会现在又反悔了吧,再打一架可是很累的。 琴酒气笑了:“我在夸你吗?你要是老实躺下,不需要这些东西。” “也不是不行,但是等这些东西用完再说。”安朵丝让了一步安抚琴酒的情绪,阳奉阴违口是心非是她一贯的行为啦。 琴酒打量了安朵丝一会,起身拎过来了一个医疗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安朵丝挨着琴酒坐下,朝他伸出了左手,两人的膝盖碰在了一起,从接触的皮肤那里,引起阵阵战栗。 “怎么还在流血?”琴酒握住安朵丝的手查看了一下,打开了医疗箱翻找。 “摘手套的时候扯开了,洗澡的时候忘了就泡水了。”安朵丝无所谓的说,她是挺怕疼得,疼久了就麻木了,她有时候心还是挺宽的。 碘伏碰到伤口,安朵丝本能的想要抽回手,被琴酒拽住。 “你倒是比伏特加要谨慎。”还知道注意不要留指纹。 “其实我是肢体接触障碍。”安朵丝淡淡道,好像说出来的不是一个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致命的弱点。 琴酒诧异的看她一眼,向她示意二人正交握着的手——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吧?”看到琴酒不信任的眼神,安朵丝也很无奈,“我说真的,那天我不想和你打也是这个原因,我跟很多人接触都会不舒服的。” “具体什么症状?”琴酒拿出敷贴给她贴上,却并不理会她口中的,玩笑一样的喜欢。 “头晕、耳鸣、恶心,其实不直接接触皮肤我就没事。” “我会尽量不给你安排需要和人直接接触的任务。”琴酒松开手瞪了她一眼,“赶快治病。要是因为这个耽误了任务——” “但是我又不可能去看心理医生,”安朵丝歪头看向琴酒,“当然,除非你是我的心理医生,可能只需要偶尔的短暂接触——” 琴酒不接话,起身把医疗箱放回原处。 转过身,看到安朵丝正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琴酒说不出来当时什么感觉,看着这个其实他都称不上完全信任的人,看着她被笑意和柔情冲淡了清冷的眉眼,弯腰,低头,吻住了她。 他们的身上还带着未散的的水汽,这个吻比之前更温暖,也更加温柔。 安朵丝伸手搂住琴酒的脖子,随着动作的加深逐渐站在了沙发上。她本来就身材高挑,这样的姿势让她更生出一种压迫感。更何况此时安朵丝双手托着琴酒的脸,自他轻颤的眼睫,一路向下,细细啄吻到他轻抿起的薄凉的唇,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撕咬。 顶级猎手的本能,让琴酒浑身紧绷,对这个姿势心生抗拒。 他伸出手,伴随着少女的一声轻呼,自腰臀下把她托起,感受着少女滑腻的肌肤,强而有力的双腿盘上他的腰,旋身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安朵丝在一开始的惊讶后便反应了过来,随即继续吻着他,一只手滑进浴袍,贴近他紧绷的肌肉,感受他愈发急切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 安朵丝微微一用力,就感觉琴酒顺着她的力道躺在了沙发上。 安朵丝只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是被“Gin”熏上了头。 ………… 有一些事情,始于欲望终于本心。 两人瘫倒在一起,明明是互相防备试探的两个人,然而此刻他们的胸膛却紧紧贴合在一起,心跳逐渐趋于一致。 “君度你知道叛徒的下场。” “叛徒?你指的是对你还是对组织?”安朵丝趴在他的胸口问他,似乎是完全不在意在语气中的警告。 “都有。”琴酒拍了拍安朵丝的腰,让她起来。 他不想探寻君度的过去,组织里的人,谁还没有一个不愿提起的过去,他也允许她在不危害组织的前提下保有秘密。 他没反驳,不包含BOSS吗?安朵丝敛住神色,她原以为琴酒的忠诚更多的是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组织中有传闻说乌丸对琴酒有恩,所以没打算完全拉拢他,如此看来,这把组织最尖锐的刀,恐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完全被人握在手里了。 安朵丝的目光落在一旁没有用上的项圈上,早晚会戴上的,安朵丝心想,到那时,就是她的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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