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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与玫瑰(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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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从草地上抬头仰望着,并侧耳倾听,但是他不懂夜莺在对他讲什么,因为他只知道那些写在书本上的东西。

可是橡树心里是明白的,他感到很难受,因为他十分喜爱这只在自己树枝上做巢的小夜莺。

“给我唱最后一支歌吧,”他轻声说,“你这一走我会觉得很孤独的。”】

因为午夜的一场大雨,天空似乎都干净了许多,早晨的微风带来清爽的气息。杜尔脚步轻快地停留在三楼的某一间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稍许之后,咯吱一声,门打开了。

我没好气地把乱糟糟的头发归拢到脑后,侧身让他进来——当然,某个家伙似乎完全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我意识,在我侧身前就混不吝地把门推得大开,泥鳅一样滑溜地进了房间,大大咧咧地环视一圈后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床上。

重点,我·的·床。

“你这里怎么连张椅子都没有,这么寒酸啊大小姐?”

“是吗?一般来说医院的病房只会有一个陪护位吧,椅子……”

这点我简直无力吐槽了。

是谁昨天说了一大堆垃圾话惹得那位年轻气盛的小少爷一怒之下摔了椅子要揍人啊?!

“算了,任务的话,需要我怎么配合会更……”

“你早餐比较喜欢吃什么?意式浓缩,摩卡,还是焦糖玛奇朵?”

“……不管哪个都不是应该作为早餐全部内容的选项吧?”

“嘛,比起面包什么的,咖啡才是核心哦。”

懂了,这就是要徐徐图之,开始拉锯战的意思了。

我叹了口气,给了个台阶:“香草拿铁,谢谢。”

“是意大利人就来喝意式浓缩咯!我知道有家店的双倍浓缩非常经典……”杜尔哈哈一笑,领着我就往外走去,我不紧不慢地跟着,心里盘算着怎样能让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放下警惕一网打尽。

但是这家伙还真是有够不听人话的啊。

……刚才应该说要来一杯美式的。

在心里模拟一些能让意大利人尖叫的酷刑,我面无表情地走着,忽得撞上了什么坚实的东西,砸得我鼻梁发酸。

“唔!怎么了?”想也知道是因为对方突然停下导致直接撞上去了……虽然有我心不在焉的成分在但是一直使话题往无厘头方向发展的家伙也给我好好背负起责任来啊喂!

“啊,已经到了,还有另一位小姐想和你聊聊呢。”杜尔推开咖啡店的门,风铃的清脆响声唤回了我的神志。

我摸索着坐到柜台旁边,咖啡特有的浓郁微苦气息已经浸润到每一个角落,正如这种饮品已经深入每一个意大利人的日常,如果有的选,我倒也希望自己是在午后坐在咖啡厅的卡座里点一杯悠闲地品尝……

“两份espresso,一份Vanilla Latte。”

“……不了,还是给我一份Double espresso吧。”

在另外两道可想而知的讶异目光中,很快我的那份咖啡就被摆在了面前的小瓷碟上,我没有马上喝,大脑被这浓郁的苦涩气息激得有点转不过来,直到一道带着犹疑的稚□□声响起:

“你确定是她吗?”

“如假包换。”

然后那声音的询问对象就变成了我。

“我说,你的眼睛,其实看不见吧?”

我握着瓷杯的手指无声地、紧紧地扣住娇小的杯身,像是受不了这沉闷气氛似的,端起来三两口饮用完杯子里的液体。

双倍意式浓缩在咖啡里的级别相当于酒类里面的烈酒、香水里面的香精,坚果的芬芳和柑橘的微酸在入口的一瞬间爆炸开,并且随着后续的品味愈发香醇,余韵悠长回甘。

但总归是苦的。

瓷杯被轻巧地搁在碟子上,却仍不免发出一声脆响,昭示着主人波动的心境。

“是的。”



冰凉的,隔绝体温的丝绸手套。

冷硬的,一丝不苟的报时钟。

【抱歉啊小瑞拉,看来需要你等我一会了。】

手套呈完美的夹角,交叠在裙摆上方,但我清楚地这位被誉为家族中最美丽交际花的女人并不喜欢出席那么多那么吵闹的舞会。

所以她会戴上长长的有蕾丝花边的丝绸手套,尽可能地减少和他人的身体接触。

那双在黑暗里摸索许久才小心翼翼地织出来的蕾丝手套是我失败了无数次的成品,唯一拿的出手能够赠予在这里我唯一信赖的人的礼物。

她很喜欢。

报时钟不满地摇晃了一下钟摆,发出细长的、令人讨厌的催促声。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可我没有把这些说出口,也没有揪紧裙角,更不敢揪住师长的衣摆。

为了防止做出伸手抓了个空的蠢动作,我笨拙将想抱紧什么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好的,老师。】

……就像她曾经教我的那样。

【帮我准备一份咖啡,好么,亲爱的?就当是……考校你的拉花课程学得怎么样了?】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安,指向室内一角的咖啡机,我僵硬着点头,再没有阻拦什么,跑到咖啡机旁边认真地练习起了拉花。

爱心,树叶,小兔子,小长颈鹿,小狐狸……

不知为何选项变得充满儿童气息。

我犹豫了一下,完成手里那杯玫瑰图案拉花咖啡后停住,才发现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的成品。

……全部倒掉的话,良心会被严重谴责的。

苦着脸一口口解决自己的练习成品,鬼使神差地,我戳弄两下咖啡机,捣鼓出一杯双倍意式浓缩,下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错得离谱,初次品尝的刺激不亚于直接吞下了一大口酒精原液,加把火就能当炸药的那种。

我不安地转向墙上的钟表,即使看不见也觉得上面的指针已经爬过了一圈又一圈,远远大于正常时间,即使一再劝说自己也无法安定下来,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睡觉才悲催地发现灌下去的一大堆咖啡存在感强得难以忽略,干脆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确认没什么声音后溜到走廊里透风。

“太惨烈了……尤其曾经是那样一位美人。”

“那又怎么样呢?不懂看眼色的后果就是这个,拒绝了那么重要的客人也难怪连家主都生气了。”

“唉……我们又好到哪里去……”

在草丛里猫着腰大气也不敢出的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攥紧,肺部的稀薄空气被单方面的排出却得不到不错,火辣的灼烧感蔓延在胸腔。

更加无法忽略的是逐渐攀升的恐惧。

【老师……?】

最后我想尽一切办法打听到消息,避开耳目,在悄无声息的女人——尽管已经面目全非得难以认出来了身旁蹲下来,伸出的指尖都在颤抖。

因为看不见,所以无法通过面容来确认。

因为看不见,此时连替她好好收殓都做不到。

因为……

我握住那只冰冷的手,滑腻的、粘稠的鲜血浸透了华贵的丝绸和上面的蕾丝花边。

【艾斯托拉涅欧……】

尖叫声和痛哭声被压制下来,连同无声的眼泪一起静静流淌在玫瑰花丛里。

【Estraneo.

即意大利语“以外的,不相关的”。

又称“局外人”。】

我身处一片深不见底、但却意外地安心的黑暗。

萦绕在我身边的大概是和仙境一样云烟缭绕的奇特景象,除去静静燃烧的香炉,更多的烟雾来自于懒懒倚在一张软榻上的女子。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经久不衰的陈酿,随着时间的发酵越来越有韵味,可想而知那是一位极其曼妙而有魅力的女子。

——也是教导我的老师。

【很有趣吧?在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中都有这个单词。

西班牙语中extra?o作为形容词时,有“奇怪的”“不相关的”两种主要含义。

而以此为名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据说初代艾斯托拉涅欧是西班牙人,带着亲人千里迢迢定居意大利,改换姓氏,抛弃过去,自此留下来。

不过发展成黑手党家族就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按照已有的家族参考……大概比资历最老的彭格列以及同时期的基里奥内罗晚个四五十年吧,到现在也才六代而已。】

【所以呢?这个名字有什么深意吗?】

这一世的学历仅止步于赞美诗、几段歌剧,说白了就是刚刚扫盲地步的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头,虚心求教。

【除了之前我提到的,在西班牙语中extra?o还有“外来的”含义,它的动词extra?ar含义是“思念”。】

她轻轻含住了烟斗的末端吮吸一口,又缓缓吐出,白雾缭绕间整个人有种似有若无的色香欲气。

可惜我无缘欣赏这份美色,被越发浓重的烟气呛得打了个喷嚏。

【别的不说,老师,你该少抽点烟,对健康不好。】

【噗……小可爱,“健康”那种玩意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哦,只有满心挂念着以后老年生活如何如何的中年人才会操心的话题,不管是你还是老师我都没必要管啦——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根本不是这样呢。和年龄无关,多少也要考虑“以后”这种事啊,摄入过多尼古丁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爱惜自己一点吧。】

反正这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抄起花瓶用里面的清水把香炉浇灭,又夺过她手上的烟斗放在一边,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很快室内的气息就变得清爽起来。

【哈……】

她哑然失笑,倒也遂了我的意,拍拍软榻示意我坐下,我顺从地跪坐在蒲团上,脸颊贴在她的腿边,感受着她像逗弄某种小动物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我的头发,在烟气散去空气清爽后反而更加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眼见着就要这样睡着。

【你会想念我吗……小瑞拉?】



“……她呢?”XANXUS语焉不详,罗森半天都摸不着头脑,愣愣地说了声“啊”,在自家少爷逐渐不耐的目光下求生欲带动脑子运转迅速找出了询问对象。

“那,那个,瑞拉小姐她好像被瓦利亚的人带走了,因为后续任务需要她的配合,不过昨天醒来之后她不是能说的都说了吗……”

“知道了。”XANXUS大步流星地走向花园,别误会,他没什么赏花地雅兴,只是单纯地那里距离会议室最近,下一场需要他出面的会议在一个小时之后,找个安静的凉亭他还可以……

再睡一觉。

多次在会议室睡大觉被总管家先生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警告的XANXUS如是想。

“XANXUS少爷,我有些事情要跟您禀报。”一个往日里性格圆滑身材也同样圆润的中年男子小步跑到XANXUS跟前,用名贵的丝绢擦了下汗,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我知道,您对这次行动极其看重……”

“少废话。”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只给你多一句嘴的机会。”

眼见XANXUS甚至都懒得转身正面对着自己,中年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是很快就压了下去。

他压下圆滚滚的肚子微微躬身,保持脸上恭谨笑容一丝不苟。

“虽然那个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女人吐露了一些消息,但是我以为那并不可信,要得到更真实的东西当然还是要让她吃些苦头,交给我的话……”

中年男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虽然眼前的这位少年身份十足尊贵,毕竟年纪小资历尚浅,和其他三位十代目候选人比起来没什么竞争力,自然急于立功表现自己,这才把人拿捏住不肯松手。

但他就不一样了,他本身手握一定权利,又深得那三者中最强力的那一位的青睐,人脉和财富都摆在那里,肯定能做到更多,让这位小少爷讨一个人情,于双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怎么会被拒绝呢?

沉浸在这般幻想中,他看见那位传言里不苟言笑的小少爷咧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十足的轻蔑,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

下一秒,响亮的啪的一声。

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他脸上,力道之重,竟是让他整个人都被打得向后踉跄一步,晕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耳中一片嗡鸣声,让他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胀痛着,飞快地肿了起来。

疼痛迅速掌控了他的大脑,怒气和恐惧交织,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过头的番茄,捂着脸看着XANXUS,嘴唇翕动半天,只是虚虚地吸进一口冷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您、您怎么能……”

“吵死了,垃圾。”

XANXUS懒得浪费子弹,舌尖抵住牙齿不满地“啧”了一声,看着瘫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的眼神和看垃圾没什么两样,或者说本就如此,这五年的历练让他很清楚什么人值得敬重,什么人无关紧要——

像这种见风使舵的跳梁小丑。

他一句话都欠奉。

“你就这么偏信那个女人吗?!不过是一个小家族出身靠身体笼络人的贱……”

这次XANXUS总算正眼看人了,他弯下身子,掐住对方的脖子硬生生把整个人拽起来,狠戾地掼向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瘫软似烂泥一样从墙上滑到地上的中年男人还有气,也没晕过去,额角汩汩流血,像年迈无力的老狗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涣散的瞳孔里满是恐惧。

他俯视着男人,昂起下巴,语气傲慢,甚至称得上刻薄:“这是我亲自决定的事,我是九代目的儿子,彭格列十代目的继承人候选——”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最初感觉到不对劲,是喝完咖啡以后。

我喘着气,脑子发晕,新端上来的瓷杯里剩下的热牛奶也缓缓转动起来。

那时候我以为是糟糕回忆浮现的后遗症,勉强保持端庄捡了点自己过去收集到的消息和杜尔以及那位不明身份的女性说,刚想往杯子里兑点蜂蜜,世界天旋地转,小腹的伤口隐隐作痛,最后一头栽在了咖啡店的桌子上。

再次醒来,就是在凉风习习的树林里,环视一圈,发现这是座处于花园背面的凉亭,光滑细腻的大理石桌面在初夏散发着凉意,高大的树荫遮住了大半阳光,处于某种直觉……

这大概是个睡回笼觉的好地方。

这个无厘头的念头蹦出来,把我都吓了一跳。

“啊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

强烈的违和感和诧异一同涌了上来。

我用力掐了一把手臂,火辣辣的痛觉告诉我这并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还有什么能让一个多年的瞎子重见光明?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啊喂?

不对劲的地方远不止这些。

我掀起袖子,露出一双骨节分明、明显属于男性的手,虎口处还有持枪械磨出的薄茧。

刚刚声音突如其来低哑下去的原因也是……

我颤抖的手在喉结处不自然地摩挲两下,整个人猛然站起来,心情崩溃。

所以这是哪个倒霉孩子的身体啊?!

也就是在此时,一个更可怕的想法浮上我的脑海,让我冲出了这个亭子,焦躁地在长廊上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声线熟悉的人:

“罗森!你,我……她在哪?我是说……”

“哦哦,您是说瑞拉小姐吧!我已经找到她了,现在就在那边的咖啡厅……”

顺着罗森指的方向望去,我来不及思考更多,拍了拍他的肩膀丢下一句“谢谢”之后旋风般地冲向了那里。

“XANXUS……少爷?!”罗森吃惊地瞪大了他那双碧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去的自家少爷。

他被道谢了诶!那可是XANXUS的道谢啊!!

如果我的灵魂现在不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原装身体里是谁的灵魂也可想而知了!

素雅精致的风铃被一巴掌拍开的门撞得叮当乱响,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顾不上给被吓到的店员道歉,呼啸而来的风声让我下意识弯身,一只被硬生生掰下来的凳子腿砸在我身后的墙壁上,伴随着我极其熟悉的声线,我这辈子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狂怒咆哮响彻整个咖啡厅:

“滚开,你这渣滓——!”

她远山浅眉紧蹙,款款行步(?)到那板凳前,抬手右手向下,左手托起椅背,猛地抄起它向大惊失色的男人扔去。

“凳下留人啊啊啊啊!”

我连滚带爬地蹦过去想阻止“她”,不知道是地板太光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呲溜”一下滑跪在半路,吓得也惊疑不定举起枪不知道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小女孩往旁边一跃,避开了我这个大礼节。

“XANXUS……少爷?你怎么……”

好了,现在我知道正在我的身体里无能狂怒的人是谁了。

大概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她”停下动作——当然是在扔完椅子之后,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也第一次从他人视角看到了我这副皮囊的真实本貌:

一双天生几分风流的妩媚桃花眼,眉似远山纤纤,眼角泛红,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昳丽。然而端了一副严肃警惕的神色,便只留那如刀一般锐利的气势,直逼人心,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

然而,这个家族公认的战斗天才,由于无法适应失去视力的情况,就操控着这么一副病弱美人的身体,左脚踩右脚,噗嗵一下,一个狗吃屎,直接把我刚刚惊鸿一瞥的美艳脸庞砸在了地上。

从头到尾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的拉尔米尔奇:……

莫名其妙被“病弱”美人砸了一脸的杜尔:……

维持着尔康手滑跪姿态的我:……

XANXUS趴在地上,一时间觉得进退两难。

仿佛嫌情况还不够乱,罗森紧接其后,推开了咖啡厅的门,像终于找到主人的家犬一样欣喜地扑了过来:“XANXUS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还有二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啊?”

“怎,怎么了吗?”罗森咽了一口口水,发觉面前的气氛古怪至极。

我在重获光明之后感受到了久违的眼前一黑。

救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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