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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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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耳鬓厮磨了一阵,却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金砖微微含着头,只看见齐景绍不甚清明的眼神,自己的呼吸也愈发凌乱起来。

齐景绍跪立在床上平静了片刻,随即将她抱至床中央,顺带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

“明日孤有事,中午便不能回来陪你。”

金砖点点头,很满意齐景绍主动报备行程的好习惯。

可忽然间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定着齐景绍狐疑的目光,下床在妆奁盒中翻了起来,一阵翻箱倒柜后才将要找的东西拿出来。

她又三俩步跑回床边,齐景绍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随即落在她手中的烫金请帖上,“这是什么?”

金砖将手中请帖递给齐景绍,主动问道:“殿下明日可要去赴长宁郡主的生辰宴?”

不巧,也邀请她了。

齐景绍眉头轻拧,接过她手中的烫金请帖,冷声说道:“她请你做什么?”

“推了它,不去也罢。”

金砖没料到齐景绍第一时间叫她拒绝了,前些时日长宁郡主托人送来的时候心中还微微诧异,只以为是这汴京中人对她这个冒出来的心上人颇为感兴趣。

可齐景绍的表情,不对劲。

她的目光在齐景绍身上不断梭巡着,故意扬起声音来,“殿下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齐景绍却神色淡淡,轻声说道:“孤能有何事瞒着?”

她才不会轻易相信,绷着张脸说道:“既然殿下不肯说实话,今日还是回自己的寝殿去吧,我这不欢迎殿下。”

齐景绍轻笑起来,“学变脸的?”

可她依旧不为所动,齐景绍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真的要听?”

果然有一段往事!

金砖心中轻哼一声,猛地点点头,对着齐景绍一脸严肃。

齐景绍叉着腰,袖口上用银线绣着滚滚流云,身材高大颀长,与生俱来的高不可攀之人此时也在心上人面前露出无奈的一面。

“长宁郡主是母后的侄女,郎婿官至怀化大将军—”

话刚说一半,便被金砖及时打断,“说重点!”

“她之前和母后提过嫁给孤。”

金砖脸色陡然一变,立即凑上前捧着齐景绍的脸上,左顾右看起来。

不在汴京的这些年,她这未来郎婿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

齐景绍许是瞧她脸色不好,立即说道:“她想得美,孤也从未给她过任何暗示。”

她不信,可看着齐景绍一脸严肃的模样,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金砖抬起眼皮,悻悻地看着齐景绍,“殿下倒是挺避嫌的。”

“那是自然。”

金砖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此时来了兴致,“我瞧着如今皇后也是倾国倾城之姿,想来她的侄女也定是美人,殿下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话是给齐景绍埋坑,可他哪能听不出自己话中的醋意,立即表明心意来,“你在孤心中最美。”

齐景绍大有赖在她房内的架势,说道:“若孤娶妻只凭脸,那大可将萧奕时娶回来。”

这话说者无心,可落在金砖耳中却笑不出来了。

意思就是她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齐景绍还未意识到只言片语中就将她得罪了,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所以,明日?”

金砖佯装面上无事,兀自整理被褥,“既然长宁郡主邀请我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时候不早了,殿下快点回去休息吧,慢走不送。”

说完,她就将齐景绍推搡着往外送。

说她是花瓶还想霸占她的床?

想得美!

*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

金砖还未从睡梦中醒转过来,面上的被褥却忽然一空。

她立即从床上惊坐起来,只见齐景绍负手站在床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是说今日与孤同去,怎还不起?”

看着外头时辰早得很,齐景绍起的这般早分明是无理取闹,想着昨日他还在跟前讽刺自己,金砖的气又涌上来。

去肯定是要去的,早起又如何?

她立即起身,又把齐景绍推搡至门外,“我要更衣了,殿下守在这干什么?”

待她梳妆打扮完毕,铜镜前浮现出一容色娇丽的面容,云鬓间珠翠清丽,秀雅间又不落俗套。

齐景绍正在东宫门口候着,看到她后眼神一亮。

金砖径直从他身边掠过,先一步上了马车,对着立在原地的齐景绍说道:“殿下还在等什么呢?”

齐景绍笑着睨了她一眼,随即也上了马车。

“等会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必忍着,撒了就是了。”

她斜眼看去,“殿下不怕我惹出什么乱子?”

齐景绍摇摇头,“尽兴就好。”

她其实根本不介意齐景绍与这郡主那郡主之间发生过什么。

首先是相信齐景绍的为人,其次人是他的,根本不用将她们放在眼里。

可昨日齐景绍对萧奕的那番话,偏叫她没理由和他闹,像是自己与自己置气一般。

若是有人今日撞上来,就且等着吧。

“殿下放心,谁爱吃亏谁去吃,我是不会吃亏的。”

没一会儿,怀化将军府便到了,宾客的马车纷纷停在门前,此时也为东宫让道。

金砖探出脑袋,只瞧着怀化将军府门口气派得很,兀自先下了车。

将军府管事的眼睛尖的很,见东宫的人来了立即簇拥上来。

“殿下,我们郡主等您许久,往里请。”

这话说得倒是不清不楚,金砖睨了一眼齐景绍,只见他对这管家的话置之不理,却有闲工夫侧过头来,回应她的眼神。

管事的也是人精一个,立即先招呼她来,“这位便是金砖姑娘吧,往里面来。”

金砖循着管家所指的方向,跟着下人便朝里前去,只留给齐景绍一个洒脱的背影。

虽然时序隆冬,整个府内却洋溢着一股暖气,定是屋宇间烧着炭火的缘故,小桥流水,白石铺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耳边不断传来女子的娇声细语,心知快到了,下人也停住脚步,她点点头朝着里头走去。

一进门,一偌大的屏风横隔在男女席位之中,众女宾纷纷抬起头,无数道目光纷纷落在她的身上。

金砖环顾一圈,整个席面上都按部就班地做好了,没有一个空位。

她心里轻嘲一声,适才看着男女分席就连入府都开辟两条道路,以为长宁郡主是个妥帖人,没想到行事如此低端。

长宁郡主倒是装作没看见她这号人一般,自顾自地和其他宾客说笑,将她晾在那里。

长宁不发话,哪个女宾敢招呼她?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喊着她的名字,抬头看去,竟然是林泉儿。

“金砖,过来!”

金砖浅笑起来,明眸皓齿的模样搭上兰色沙质长裙,让在座之人再想控制不去关注,也忍不住挪移眼神,看看齐景绍看上的人是什么模样。

林泉儿丝毫不顾及长宁公主那逐渐冷下的表情,反而出言问道:“表姐怕是忙着疏漏了,这位置少了一个,不会是连自己发出去的请帖有多少都记不得了?”

林泉儿与长宁母亲为表亲,她喊长宁一声表姐自是合情。

整个席面上谁记不得之前长宁和太子的那桩往事,如今邀金砖前来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门清,可只有林泉儿敢问出声来。

金砖捏了捏林泉儿的手,林泉儿却不以为然。

长宁不过因着皇后的关系封了郡主,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虽看不惯,金砖可不打算一开始便激怒她。

这所谓的长宁郡主还能做出什么无聊的事情出来?

长宁微微怔愣片刻,却又立即缓过神来,“泉儿妹妹莫怪,这位难不成是太子殿下的新宠?我瞧着这位妹妹眼生,还以为是哪家的野姑娘闯入将军府了。”

此话一出,整个席面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长宁话语中对金砖的讥讽意味可谓是非常明显,林泉儿听懂后,气得想继续与这个不长眼的表姐理论一番。

金砖面上云淡风轻,一把攥住起身的林泉儿,与她交换眼神,示意泉儿稍安勿躁。

金砖倒不觉得难堪,反而语气轻快的很。

“郡主虽不认识我,但我却一眼认出来了郡主呢。”

众人立即将目光转向她,惊讶她会如此淡然地说出这句话。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郡主肤若凝脂,脸皮也比我们厚实许多,真是保养得当,让我自愧不如。”

本以为太子的心上人只会没头没脑地拍长宁的马屁,可这话锋陡转,局势也扭转过来,整个席面上隐隐发出轻笑声。

怎么不算脸皮厚实呢?

长宁较齐景绍还长了三岁,在齐景绍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贴着皇后姑母,要嫁给他,虽然惨遭拒绝,如今还能装做无事地邀请齐景绍。

屏风另一侧气氛冷清许多,齐景绍本板着一张脸,可金砖这句话却让他嘴角微微勾起,让其余座上宾也松了口气。

长宁面色大变,声音中染上怒意,“你是什么身份,仗着殿下现在待见你,便敢讥讽我!”

金砖倒镇定得很,没意思,才一会儿便生气了。

她自顾自地给自己斟酒,“怎么,郡主不受殿下待见,是因为郡主不想吗?”

席面上众人终于是忍不住了,纷纷捂嘴笑起来。

林泉儿更是放肆,这一俩回合长宁的落败更是让她出了口这些年被这表姐压着的气。

长宁也是彻底被金砖的话激怒,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仪起来,逐渐粗俗起来,“你不过就是殿下的床伴,说不定明日殿下便不记得你这号人了,趾高气扬些什么?”

长宁是真的动了怒,整个宴会气氛又恢复适才的冷淡。

林泉儿此时也忍不住,站出来说道:“表姐与姐夫近日还在分床睡吗?若是,还是少操心点旁人的事为妙。”

长宁语气狠厉,“有你何事,竟与这样的人交好,真是有辱家族门楣。”

一骂骂了俩人,若不是金砖死死攥着,林泉儿保不齐做出什么来。

金砖面色一冷,正准备开口反击,屏风那头却传来一道冷冽的男声。

“孤与她关系也不错,也是有辱家族门楣了?”

齐景绍声音清冷,让人听来不怒自威,金砖瞧他剑眉之下双眸犹如寒冰,心知他定是将刚才那些听了去。

长宁随口一句,若是真计较起来,那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众女眷纷纷跪下来行礼,长宁的夫婿怀化将军在屏风那头听着她那愈发僭越的发言,便恨不得冲过来让她住嘴。

温予恒也是火急火燎地站在林泉儿身侧,搀扶她起来。

金砖不卑不亢地直起身子,齐景绍淡淡看了她一瞬,又对向长宁。

“你对孤的喜好颇有意见?”

长宁立即摇起头来,头上的步摇凌乱地缠在一起,“长宁不敢。”

“孤瞧你是越发僭越了,口不择言!”

他对着身后的陆允说道:“便是这样管理后宅的,难怪近日行事冒失。”

本是女眷之间的斗嘴,如今却上升到了前朝之间,长宁立即脸色煞白。

齐景绍这话便将整个气氛推至顶峰,这句责备给了长宁当头一击,也让在座的人面色凝固起来。

长宁不是不识时务的人,立即转过头对着金砖道歉起来,“妹妹,是姐姐失言了,还请妹妹原谅姐姐。”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齐景绍三言两语便让对她多有冒犯的人认错,金砖冷眼看着一切,并未出言。

齐景绍对着宴席上所有人说道:“以后若是再有人对她不敬,便是对孤不敬。”

齐景绍都这么说了,众人立即连连称道,哪敢置喙。

金砖与他眸光再次交汇,也没了适才使小性子的脾气。

齐景绍看向她时却难得温柔,正好让周围人将此情此情看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长宁的生辰宴会,总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齐景绍为她出头后,众人对金砖的尊重程度上了一个层次。

午宴结束后,众女眷纷纷在花园里游赏,虽然再也不敢轻视她,同样也不敢接近,生怕说了什么错话传到齐景绍耳边连累父兄。

金砖倒乐得清净,和林泉儿寻一人少处漫步。

怀化将军府别致得很,卵石铺就的路前假山耸立,她和泉儿坐在石桌上。

泉儿还沉浸在刚才齐景绍出头场面中,对着金砖说道:“殿下待你真不错,你没看到,刚才我那表姐脸都要气绿了!”

金砖也低头轻笑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过多久,林泉儿却叹了口气,金砖不明所以,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她。

“殿下喜欢的是孤女金砖,可你不是啊——”

这话还没说完,金砖便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林泉儿的嘴。

兹事体大,万一这话被有心之人听去,怕是要惹出乱子。

林泉儿后知后觉自己失言,立即闭上嘴。

金砖叹了口气,“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表述。

齐景绍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怎么讲出实情,也不知如何面对齐景绍知道她真实身份后的反应。

怎么做都无解。

林泉儿斟酌片刻,又换了个方式继续问道:“你觉得,殿下会娶一个没有身世的孤女吗?”

金砖抬眸看向对面的泉儿,这句话是切切实实将她问住了。

坦白与否,是她自己的选择。

而齐景绍退婚后会不会娶她,则是他的选择。

虽然他们目前彼此心悦对方,可是能有把握保证齐景绍一定会娶她吗?

她犹疑了,无助地看向林泉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二人正沉默之时,金砖忽然发现假山身后出现一道身影,迅速起身追过去,可待靠近之时,早已经没了人影。

金砖惊呼起来,“谁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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