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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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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暖玉静悄悄将蜡丸倒入袖中,过了片刻,借口醉酒,到无人处捏碎蜡丸,里面果然有小字条一张。

不敢点灯,就着陶灯台上昏暗的灯光看:

【三日后正午,玉石道。】

这是约定的地点,和时间吗?赫连琅被拘在将军府,不得出也不得进。她和谁接头?

这话传的没头没尾,变数太多。

进一趟将军府不容易,定要找问赫连琅个清楚。

贝暖玉忧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订单,环顾四周找纸笔。

几声脚步声传来,她机警的藏好纸条,手抚摸向额头,装作闭目养神。

“你怎么在这里?”戚风刚才见她一人离席,得了危止授意,赶紧跟过来看看。一过来,就见到贝府小姐靠在木椅上,闭目歇息,灯光下面庞柔和。

贝暖玉没回答他的问题,温温柔柔的反问他,“戚副将怎么也离席了?”

“哦。”戚风常年居住边关,没过见多少女人,面对贝暖玉,他没来由变得笨嘴拙舌起来。哦了两声,没话说,也没继续问。沉默着像个门神立在门口,大有一副她不走,他不动的架势。

贝暖玉无奈,回信之事只好作罢。安慰自己不可急于一时。

经过戚风旁边的时候,戚风突然说:“你不要在将军府乱跑,容易受伤。”

“多谢戚副将提醒。”贝暖玉没料到他会提醒,抬起欲走的脚步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笑说:“来日必有谢礼。”

“不用不用。”戚风摆摆手,满不在意,“小事一桩啊。”

“哪里呀,前日里我得了一坛美酒,改日给副将军送去。”贝暖玉笑说,没等他拒绝,便回到宴席上。

......

宴会结束后,隔日,贝暖玉便让小厮寻到戚风的住处,送上美酒一坛。戚风当日外出练马,不在,仆从代为收下。

小厮听贝暖玉的安排,送至便回,一句也曾不多言。

等戚风回到住处,看到家中多了坛美酒,还未开封,已能嗅到飘香之气。仆从迎上去,赶紧说了这件事,说不知是谁人送的。

戚风心知肚明,将马缰绳丢给仆从,让他牵马去。自己动手卸下身上外袍,软甲之物。盯着桌上酒坛,烦躁地将软甲往衣架上一扔,抬手把头发乱糟糟揉成一团。

——昨日,危将军还特地吩咐过,让他少饮酒。

而且,他又不傻。

贝府小姐仅仅为了一句提醒而送礼,哪有那么好的事,肯定有所求。但话又说回来,她一个柔弱的深闺小姐,有什么好求他的?想不通。

仆从栓好马,不知内情,惯常一般问:“拿碗否?”

戚风瞪了他一眼:“拿!”

醇厚酒液倒入碗中,一口饮尽,如吞琼浆玉液,万般皆抛下。迷醉之中,戚风半靠在榻上,眯着眼,神色无比放松。

他听到屋外仆从在说:“参见将军......在屋内......是。”

戚风迷迷糊糊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眼前,乐呵呵举杯:“来,将军,干了这杯。”

一片安静,无人应答。

危止负手而立,站在榻前。一头墨色长发束在脑后,并未着甲,穿一身家常墨蓝织锦软袍,腰间玉带配刀。

他寂然不动,静静地看着戚风发酒疯。问:“这酒哪来的?”

明明令人关闭互市,又是哪里来的葡萄酒?

这酒边关没有,只有西域特产葡萄,才能奢侈得拿来酿造酒液售卖。只在每年互市上能见到,售价不菲。

仆从恭敬答:“不知。”

戚风灌下几碗,又举起酒碗子,大叫:“喝!都给我喝!”

已然醉的不轻。

“好。”危止道,“倒上一碗。”

仆从端来一碗酒。

危止接过,唇边靠近碗沿,酒液倒映出他半笑不笑的眼眸,渐渐碗中酒液饮尽。他将碗放在桌上,一声不吭,走出大门,风吹动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仆从欲图相送,危止一挥袖,制止。

他便站在门口不敢再上前。见危将军骑马的身影远去,没来由的开始替自己主子担心。

傍晚时分。

戚风悠悠转醒,四肢躺成一个大字躺在榻上,接过仆从递来的凉巾子,盖在脸上,闷闷的问:“今日没人来找我吧。”

“有的。”

“是谁啊?”

“危将军。”

戚风腾的一下坐起来,脸上巾子滑落在地:“为什么不叫醒我!”

“将军没让叫。”仆从道。

“我还做了什么!”

“您请将军他喝酒呢。”仆从如实道来。

戚风坐在榻上,两手撑着头,头疼欲裂。

正说着,忽从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个人,是将军府的亲卫,说:“戚副将,您快去看看吧!将军不知为何,下午回到府中便不好了,叫您过去护卫,切勿声张此事!”

脑袋里“轰”的一声,戚风的酒彻底醒了。

......

他赶到将军府的时候,汤蒙沙早已等候在侧,低声和危止在说些什么。

汤蒙沙见他来,面色严肃,转身对他说:“将军怕是下午喝了些什么不好的,诱发暗疾,医师刚才看过,说此毒甚是阴狠,不至于让人一下致命,但饮多了,令人神志不清丧失理智。”

危止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失去血色,只有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戚风听完这话,一下子跪下,伏在地面狠狠捶地,满面忏悔,对汤蒙沙和危止说:“将军若有个闪失,我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罪!”

说罢,他抹去眼中泪花,站起身,往外走去。

汤蒙沙摸不着头脑,问:“你去哪?”

戚风不回答,决然推开上前阻拦的亲卫,冲出将军府,骑上骏马,一路奔驰。

他走后。

原本应该“病重”的危止,半支起身子,沉思。他面色虽然苍白,但目若朗星,根本不像亲卫所述中毒一说。

他是装病。

不知何人在这他欲图训人的紧要关头顶风作案,送他这素来贪杯的副将一坛美酒。既然撞在枪口上,那就莫怪他做一番心思。

汤蒙沙问:“将军,是不是把那傻小子刺激狠了?”

危止施施然躺回榻上:“就是要狠,良药苦口,力求这次药到病除。去,派个人跟着他,免得这小子发疯。”

亲卫得令,骑上马,但戚风素精马术,早已一骑绝尘而去,找不见人影。

戚风一路御马奔到驿站里。站在门口未下马,让门口守候的侍卫叫贝府小姐出来,说是戚副将有事相见。

金甲军认得他,又看他此时一脸肃穆,便去通报。

琥金闻讯匆忙出来,答:“小姐已经歇下,副将军改天再见吧。”

“叫你们小姐出来!”戚风的副将职位,是在军中用人头堆出来的战功换来的,此时一身杀气更是凌厉。

吓得琥金噤声,倒退两步。

贝暖玉已经快歇下了,又穿好衣衫,出门来。见势不妙,护住瑟缩的琥金。问:“不知戚副将为何深夜前来?”

火把下,她的面容如昨日在书房里一般柔和而可爱,没想到竟然心思如此险恶。

戚风压下心中悲哀,说:“危将军请你过府一叙!”

“为何?”贝暖玉自持与危将军无任何往来,觉得莫名。

“你当真不知?”

“我应该知道?”

戚风骑着的高头大马,逐渐靠近贝暖玉,他单手持着缰绳,一边说话,一边迫近。贝暖玉丝毫不惧怕,但看戚风神色沉沉,也觉得不太对劲。

按理说,今日那一坛美酒送到,怎么也不该是这个反应。

变故发生在刹那之间。

戚风弯腰伸手一捞,一把将贝暖玉掳上马,单手扬起缰绳,一声“驾”!令骏马迈开蹄子狂奔。

这些将领在边关苦地磨砺惯了,丝毫不顾王都的规矩,硬生生将如花美眷扯上马匹颠簸。深夜驿站值守的金林军来不及赶来,眼睁睁看着两人一骑远去。

贝暖玉被这一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身子骨颠得都快散架,耳边只听见琥金的尖叫声消散在风中。

到了将军府,戚风紧勒缰绳,与他关系比较亲厚的几个亲卫迎上来,七嘴八舌纷纷抱怨他跑到哪里去,跑马追也没追上。

一见马上还有个大姑娘,都识得是贝府小姐,在宴席上见过。一时间住了嘴,场面寂静无声。

他们不知道戚风深夜发疯跑马,又掳一个人回来是什么意思。危将军中毒,难道与她有关?

贝暖玉双脚落地,稳了稳心神。

先是看了看环境,一抬眼便看见几双眼睛瞪着她,闭着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身上服侍,是将军府的亲卫,然而似乎带有敌意。

她无声看着戚风。

“走!”戚风不看她,让她跟着走,一群亲卫也簇拥着他二人,往府内走去。走到屋外,便不让进去了,汤蒙沙将他们都拦在外间。

屋内,陈设简单。

书案一张,书柜一个。窗边摆放刀架,以及悬挂玄甲的架子。

满屋里肃杀之气。

戚风迈进门槛,便撩开衣袍跪下,说:“末将前来请罪。”

他这一跪,露出身后贝暖玉。

榻上躺着一个男人,墨色长发单边束着,放在胸前。唇苍白而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一双凤目半眯着,审视着她。

如同初见一般,贝暖玉不甘示弱的回视,唇边挂起惯常的笑容,狼狈又镇定。

“为何将她带来?”危止询问的声音气若游丝,说完,掩唇轻咳。

“葡萄酒,是她赠给末将的。”戚风头也不抬。

听音知意,贝暖玉心头便是一重,知道出事了。

可危止又咳嗽起来,汤蒙沙与戚风说话如同吵架。一时间这三位举重若轻的将领也没有谁询问她,没有谁与她解释经过,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罪魁祸首。

“不知民女所犯何事?”

她的手在袖子下颤抖,努力维持声线的平稳。绕是如此境地,她坚信自己无错,便不需要慌张,暂且先走一步看一步,问清楚当前情况,才好脱身。

“那葡萄酒,是你送给戚风的?”

危止没有开口,说话的是她身边另一副将,名叫汤蒙沙,是异域人和汉人生的孩子,面容也带有异域风情,从小被遗弃在边关,后来被危止收留。

他神色古怪,语气也古怪:“怎么会是你送的。”

贝暖玉坦然道:“是,是我让人送去的。”

“酒中有毒。”

“那为何他还活着?”贝暖玉深吸一口气,一指地上跪着的戚风。就凭这小子刚才生龙活虎掳她上马的劲,她不信酒中有毒一说,“酒是我家小厮所送没错,但有谁能保证,从驿站到副将家宅,没有有心人陷害?可知前些日子,羌人才派人暗中行刺西域大王子!”

戚风的脊背微微一颤。

汤蒙沙咳了一声,他实在不擅长这些脑力活。不由得看向危止。

危止闭目,眉头微皱。

事情难办了,

他的这些招数,对付一个傻戚风足够。

但眼前的贝家小姐明显是个聪明人,突遭此难却镇定自若,面对刀戈强权一身气势,若是寻常人早已胆战心惊,而她对答如流,甚至能找出漏洞。难以用同样的招数糊弄。

不过,他乃是镇守一方的将军,不需要糊弄一个小小女孩。只待此事平稳,将戚风一身好酒的毛病去除后,他再来赔罪。

他微微动了一下手,汤蒙沙便俯身附耳恭听。

汤蒙沙点点头,直起腰杆,高声下令:“暂且卸下戚副将职务,拖下去,待将军恢复过后再审。”

“至于贝小姐,哼。来人,将贝小姐带下去软禁,直到查清真相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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