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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如此亲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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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泠没有回国公府,常辛他们也不再去驿馆。鹤兴酒楼的肖掌柜走到明面上,给缪泠找一座宅子。小姐士兵住一起,但分院落。

肖掌柜是表姐家的老人,在乌城做淮扬菜生意。口味清淡不讨当地人喜欢,生意不怎么好。一直亏本也要做,因为乌城不容易立足,经营钱庄、金银玉器等等太醒目,酒楼好糊弄一些。

不得不说表姐有先见之明,亏钱也值得,先在乌城站住一只脚再说。

林晖受伤跑到兵营里躲着不敢回家,林晟先去兵营处理完才来找缪泠,俩人见面时已经很晚。

林晟一身疲惫,俞国暗探的死麻烦,林晖的伤麻烦,缪泠“离家出走”更麻烦。卧了个大槽,还不如打仗痛快!

他朝缪泠招招手,说:“过来抱抱,受伤没有?”

知道她没伤着,但还是要亲口问一句才安心。

缪泠说:“若是有伤,等你这时候来,可添一抔黃土。”

嘴上不满,身体却很乖,欢欢喜喜地扑进他怀里蹭,很有自知之明地问道:“你不训我吗?”

“等一下再说。”林晟失笑,“这会儿累了,可有吃食?”

从鹤兴酒楼叫的饭菜,怕林晟他们吃不惯,特地再弄几样大荤,炖鱼贴饼、人参鸡酸菜汆白肉、熏鸡等等。

缪泠大力推荐熏鸡:“这个香香的,不腻。”

林晟从小吃着的,倒要她推荐呢?

俩人都没觉得不对劲,林晟捧场地多吃几口,赞几句。

培忻本来一同吃,吃着吃着就把饭碗端起来去隔壁护卫那一桌。公子小姐眼里没有他,坐在旁边好多余啊!

而且,此刻的将军好傻,懂事的下属不能细看,有碍将军在他心里的高大形象。

“清荷没事吗?”林晟随口一句把缪泠问哭,惊讶道,“不是还能去找你吗?伤得很严重?”

没那么严重,但清荷在她身边就没受过什么伤!她是侯府小姐,轻易不需要涉险,清荷那一身武功很够用,绰绰有余。

缪泠是真难过,但也有点儿借机生事,说道:“陈叔叔腰伤未愈,清荷也躺下了,我在这儿没什么可用之人,你把裴检给我吧!”

这次要裴检,下次要孙校尉。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好多,可以让他们施展才干了,跟着林晟才是埋没。

“裴检跟你说什么了?”林晟问。

“会说什么?”缪泠反问。

林晟自己起头,却又及时打住,转移话题道:“怎么想着搬出来?也没跟母亲打招呼,一声不吭离家出走,这样很不礼貌。”

“清荷要养伤呀!”她理由充分,“我身边就清荷一个女官,别的人都不方便去后院,我要天天自己坐屋子里看家吗?”

“那也要去同母亲说。”

“好。”她乖巧地应着,“今天太着急,若是清荷晚间无碍,明儿我就放心离开一会儿。”

伤情最怕夜里反复,她说得在理,挑不出毛病。

可林晟还是知道不对劲的,问道:“国公府住着不舒服吗?你要是缺人,问母亲要几个婢子,母亲跟前也有几个能干的。”

缪泠沉默会儿,妥协了:“缺人的,夫人若允,送来这边也可。”

就监视她呗,反正她不怕,让国公府安心也好。

林晟吃饱之后朝她伸手,把人抱坐到一边大腿上。缪泠伸长胳膊拿茶盏给他漱口,万一他想亲吻的话,嘴里都是油腻腻的味道,多难受!

不是伺候他,是为自己舒服。

林晟却咕咚一口把茶喝下去。

也行吧,茶水穿过,总是能带走一些油腻。

其实林晟跟她一点儿都不合拍,吃饭的口味不一样,体型也不匹配。真是说不清,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不能搬回来吗?”林晟再次争取,“母亲很高兴你住到家里来,连院子都特别修整,没见过她对谁这样。”

“不行的,林晟~”她柔软地靠进怀里,一半讲理一半撒娇,“我要用人的地方多,总不能把几百士兵带去国公府。我要见的人也多,裴队、孙校尉、肖掌柜等等。去国公府后院找我多麻烦,中间得通传多少次,什么正经事都给耽误了!”

她很认真地举例:“譬如今天要不是门房拦着,我去得还能再快些,说不定林晖的腿不用断。”

林晟顺着这话问正事儿:“你怎么知道山神庙有埋伏?”

“我爱乱打听,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理直气壮。

林晟心里其实很生气,昨天刚说的不要轻易涉险,凡事找他商量,才过了一天就当耳旁风。可是乌城是他的地盘,她涉险是为了救三弟,一想到这儿就没立场生气。

让她在乌城因为三弟涉险,不是他没用,还能是什么?

如此,怎好意思训她?

再说,缪泠不找他是对的,那个时间点父亲主持议事,不会有人给缪泠传话进来。消息送不到他面前,找他也是白耽误功夫。

他无话可说,便捧着脸亲起来。她往后靠一靠,不是想躲,就是微微害羞避一避。没有完全避开,也不是真的想避开。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有人夹一块东西给你吃,一下子举到嘴边,你就会忍不住后仰一下拉开距离把那东西看仔细。

她向后便抵到了桌沿,他追逐着亲吻,亲得用力使得一桌子汤汤水水摇晃起来乱洒。

“弄脏衣裳了。”缪泠说。

林晟伸手摸到腰间衣物湿黏黏一片,不禁失笑,咋搞得这么狼狈!缪泠把他脏手推远一些,怕他在自己身上乱擦。林晟本来没有这坏心思,看她防备的态度便忍不住逗弄。

“不要,很恶心。”她说。

作为一盘菜她都嫌油腻,何况如今抹到身上。

“那你亲亲我,便放过你。”

“刚刚不是……”

“刚刚是我亲你。”

……有什么差别!

缪泠一只手抓着他手腕推远,另一只手搂着他脖子,嘴唇乖乖地贴上去。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厚实得像是有形状,似一团湿热的棉絮填充在俩人之间。

林晟用唇在她唇上刷,低声催促着:“小脑袋动一动。”

……有他动不就行了?

林晟好像是故意刁难她,又说:“把舌头伸出来。”

缪泠好像是颤抖了一下,这么一句话就把她害羞得不行,从前亲密时那种炽热的感觉全部在身体过一遍,惹得全身软塌塌的。

“林晟~”她娇嚷,也不知是求饶还是嗔怪。

“扑哧!”他轻笑一声,翘着二郎腿把她抬高,然后低头吮吻着脖子。

她吓得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只想亲亲,别的不干,而且亲吻须得落在脖子以上。

刚刚亲吻时俩人互相爱抚,双手交缠在一起,她的手上已经蹭了不少油腻汤水。这时候往他脸上一拍,那情景真是……很荒唐,像是熏鸡之前刷一层蜜。

她快乐地笑起来,不太认真地拿手帕帮他洁面。

“不许生气哦!”她说。

“不生气,我活该的。”

缪泠更快乐了,伏在他肩窝笑得浑身颤抖。他拿油腻的下巴在她头发上蹭,谁也别想干净!

“林晟,这样很恶心。”她嚷嚷。

又恶心又亲密,像那种怪味美食,一边嫌弃一边吃个不停。

“搬回来吧!”林晟又劝,“宵从忆和陈颖都住在府里,独你搬出来,他俩多尴尬呀!”

“他俩又不住后院!”

林晟叹一口气,问题果然出在这里:“住在后院不好吗?”

当然不好,一大清早听大少夫人教训奴才。

缪泠一直高贵,旁人教训小孩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儿,怕吵得她厌烦,何况是打骂奴才!

自从确认缪从文有智力缺陷,她就变得很是坏脾气,几乎无人敢惹。京城那地方多么拜高踩低,不凶一点儿怎么罩着缪从文?

本来只是演给别人看,但是有太爷爷罩着,皇后惯着,真就把她的气性养大了。

“林晟……”她认真喊一句吸引注意,试探着问,“你要不要真的考虑一下入赘?”

他在乌城过得一点儿都不好,从前就有一些察觉,来到这里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尖锐。国公爷的二公子还不如她一个侯府小姐在京城里威风呢!

怎么会这样?

林晟没有马上回应,慢吞吞地在水盆里洗手,然后打开柜子拿一件外衣要帮她换衣服。她害羞地抱着自己,他笑着说:“只是换一件外衣,不是脏了吗?”

“不着急沐浴,一会儿带你看乌城的夜景。你不是喜欢吗?”

他俩就没做过几件浪漫的事儿,大晚上吃馄饨勉强算一个,难怪他有这样的误解。她没有纠正,现在感情正浓,跟他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欢喜。

她是喜欢夜景的,现在。

“可是清荷还躺在病床上……”她怎么能自己跑出去逍遥?

“有个很厉害的郎中路过乌城,我们去拜访。”林晟说,“我是为了三弟,当然,若能把人请动,诊治清荷也就是捎带手的事儿。”

她便站着,乖乖地让他扒了衣服,撅着嘴撒娇:“你还说带我看夜景。”

林晟笑道:“也不一定能见到人,那就当看夜景。”

林晟兴兴头地张罗着,然而并不太会穿衣,弄得皱巴巴一团。他还好意思埋怨:“这腰带这么长?”

缪泠接手,结网一样做出花结垂在裙子两侧,走动时蹦蹦跳跳抖动起来。

“好看!”他善于夸赞,说,“很活泼,看着就让人高兴。”

夜里风大容易吹得皮肤干裂,缪泠去补面霜,再涂一些口脂。林晟就在一旁盯着看,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

“什么东西?亮晶晶的。”他说。

“你说口脂吗?”缪泠拿在手上晃一晃,“润唇护唇,以免风沙侵蚀。”

“那我也来点儿。”他说。

她觉得奇怪,但也依言帮他抹。他却不是这个意思,两唇相贴,把她的口脂蹭走了。

他得意得像一只成功偷腥的猫,她不依,追上去咬回来一口。他不甘示弱予以反击,端着腰把小姐抱坐在梳妆台上。

抵着额头盯着她,虎视眈眈,但是没有马上亲。

过了好久吻才落下,亲在眼皮上,滑过颧骨,停在耳后。

“你摸摸我。”他在耳边说。

摸哪里?

林晟抓着她的手往下走……

“林晟!”真的生气。

“我受不了了。”他喘着气儿求欢,“泠泠懂的,是不是?你看我这么难受。”

陈颖不在,清荷受伤,屋外都是他的护卫……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做正人君子,如此天时地利,不干点儿什么真是亏待自己!

缪泠抬腿踩在梳妆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如此胸是护住了,却有点儿顾头不顾腚。她刚想交叉脚踝挡着,他已经快一步把手伸进来。

“林晟~”这一声是求饶。

“让我摸摸,你若不喜欢,我们就停下来,好不好?”

“我不喜欢。”她很坚定地说,“我还没有沐浴,换了衣服也还闻得到油腥味。”

他果然停手了,第一次是这样的话确实不太美妙。

“那你再亲亲我。”他退而求其次。

他已经动情,这时候再亲无异于火上浇油。像大夏天吃麻辣拌,又自虐又过瘾。

林晟出一头汗,缪泠也不好过。他的温度特别高,手心贴着脸,烫得人又欢喜又饥渴。她觉得脸皮变得又薄又敏感,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指纹曲曲折折的痕迹印在脸上。

她觉得痒,就扭动起来。

“心肝!”他低喊一声,扶着后脑勺不让她乱动。自己却孟浪得很,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俩人嘴唇火热,互相熨贴得快要融化,这一次亲吻比以往更热烈和彻底,所有感官都被唤醒。就连脚趾的感觉都放大数倍,感到绣鞋里的闷热了,微微出汗。

“林晟~”她趁着换气的空隙喊一声。

“闭嘴!”他回应。

态度很恶劣,她却只想笑。他的头发都湿了,粘在额头上。

她终于心软,主动说:“我帮你……”

她的声音很小,说到后面几不可闻。他却听得一字不漏,一刻也不耽误地扛起小姐冲进相邻的浴房。

新收拾出来的浴房里,帕子和水盆等等都是刚备下,崭新的。她随便凑一套递过去:“自己擦。”

他才不会扭捏,衣服一脱大大方方,他体格健美不怕看。

缪泠瞪他一眼,跑去门口蹲着面壁思过般,约法三章道:“说好是我帮你的,一会儿你不许乱来。”

林晟没应声也没反驳,就是兴奋地闷笑。哪一次她约法三章是奏效的?

其实缪泠来乌城之前就有自觉,他们总会更进一步。从前看不见也就罢了,难道来这儿之后还能容忍他美姬娇妾环绕?

既不让他乱吃,那自己总得供应点儿伙食。他是一个体魄康健的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道理硬要人家克制。

越有这想法,心里越怕,怕成真。所以来乌城之后反而收敛,每次亲密都刻意地强调底线,也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设给自己遵守。

“你不洗吗?”林晟问。

“说好只是我帮你的。”

“那来吧!”林晟也不勉强,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等着她,“来帮我。”

他好欠打啊!

从前的缪泠死都想不到,将来看上的男人会是这样一个无赖样儿!

缪泠慢吞吞地洗手,林晟勾着腰带把人扯过来,说:“很干净了。”

她别扭地把擦手的帕子往他腰间丢,被他在半道儿截住了。

“又湿又重又冰,会痿。”他认真解释。

她以手捂着双眼,几乎可以想像自己的悲惨未来。他在房事上大概也会是个很好的“教书匠”,告诉她一大堆道理,没准儿每次结束还要来个学习小结。

今天跟你说的,可都还记得……

好想换个人爱啊!

林晟这会儿倒是显得很有耐心,等她慢慢缓过劲儿,引导着坐在自己腿上摆好姿势。他的腿够长,她可以面当面坐在靠膝盖那一端,然后伸手玩他的小东西。

“小东西?”林晟被这代称冒犯,纠正道,“说大宝贝。”

说个头啊!

一时勉强不得,他自己找个台阶下:“没关系,慢慢来。”

缪泠并不觉得勉强,只是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林晟说怎么弄,她就照做,但是嗔怪道:“跟小时候学着握笔练书法似的,每根手指放在哪里都有讲究。”

林晟笑得捂住这张无法无天的小嘴,说:“太扫兴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规矩还真多!

缪泠气得抓起他的手咬一口,表示抗议。林晟大笑着搂住她,说不能这样刺激,不然没得玩了。

缪泠没再分辨,反正她不懂,都是他说了算。

他以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一会儿,勾得她张开唇之后便以手勾缠。缪泠起初讶异,抗拒,但渐渐也有了些感觉。脸颊红彤彤,多情地望着他,唇舌努力追逐着手指。

她不懂,但想跟林晟做这件事,喜欢跟他亲密的感觉。很大胆放得开,什么都愿意学。

林晟觉得够了,以拇指压一下脸颊让她松开。他们没有沟通过,也没有配合过,但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双方都知道这个动作是这个意思。

手指带出来一些口水溢出挂在脸上,林晟用手指一一揩净。她正感动,觉得他温柔细心,结果他是不想浪费,反手就着掏出来的口水都涂起来。

轰——

缪泠的脑子里在打雷!

他怎么能一脸正经地做这种事啊!

就跟小婴孩拿屎糊墙似的,原谅她一时太震惊,只能想到这个比喻。

“现在好了。”林晟自己尝试两下很满意,便拉着她的手继续。

后来,她全程处于懵逼的状态。林晟总是不泄,她的手都酸了。他哄着她:“你亲亲我,也许快一些。”

她亲了,他又说:“让我摸摸,得些趣味,也许快一些。”

“你就哄我吧!”她知道,但也任由摆弄。

他见反对得不激烈,便把小姐的衣衫解开。自己给她穿的衣服,脱起来就是顺手。

……

事毕,缪泠靠在他怀里喘气儿,说好是帮他的,结果自己比他还激动。林晟轻轻拍着背安抚怀里的人儿,得大满足但也心疼,好像是把她吓着了。

担心她懵懂无知,林晟把话挑明说:“泠泠刚才是快乐了。”

现在轮到她说:“闭嘴!”

他嘿嘿笑,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下次我改。”

她咕哝一声:“没有。”

“那是舒服吗?”他刨根问底,“哪一种舒服?”

她作势咬下去,但其实用唇包裹着牙齿,根本不会疼。

他却煞有介事地说:“你咬吧!明天去跟母亲请安,被看见脸上有牙印,我就说世子快乐满溢,得咬我一口发泄。”

她没有阻止他胡咧咧,手酸,不想动。

“困了?”他问。

她在怀里点点头。

做这事儿可真累啊,然而他们还没做全套呢!

不是林晟遵守诺言,更不是他不想要,而是发现缪泠没准备好。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一知半解。不排斥他,但又颤抖得厉害,不是简单的害羞。

“我给你洗洗?”他征求意见,不敢造次。

“不要。”她快速回绝。

林晟逗她:“有什么关系,都摸过了。”

缪泠懒得这上面掰扯,转移话题道:“还去找郎中吗?”

“太晚了。”林晟说。

“嗯。”她轻声笑着,“我们这样算不算不务正业?”

缪泠开始沐浴,林晟就一直在外面等着,说怕她睡着,怕她滑倒,说:“身边没个人是不行。”

“我屋里的丫头先给你送来好不好?”林晟积极地说,“都是做事本分的,我也不会跟丫头苟且,你尽管放心。”

果然男人上了床,智商减一半。缪泠笑问:“借调国公夫人的婢子也就罢了,占用你的丫头算怎么回事?譬如林晖把丫头送到我这儿照顾着,旁人怎么看呢?”

林晟惊讶地睁大眼:“我们都已经这样,还管别人怎么看?总是要嫁我的,要我说明日就把亲事办了,搬我屋里来才好。”

缪泠突然脆弱起来,气得想哭:“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嫁给你了?”

他自知失言,赶紧哄着:“没有没有,绝对不敢轻慢了你。”

他靠近,她推开,手指软绵绵地抵在胸口。他知道这双手有多么柔软和销魂,被她推拒也觉得心潮荡漾。

缪泠哭道:“你这样,我也没觉得你只能娶我,不能娶别人啊!都是一样的人,一起做一样的事,怎么你做得,我就不行,做了就嫁不出去!”

他现在比较有经验了,用手背按压着给她擦眼泪。用手心抹来抹去的话,会把小脸弄得通红。

“怎么这么爱哭啊!”才发出感叹,马上补救,“没有不耐烦,哭起来也好看,就是心疼。”

他说话常常这样滴水不漏,很有经验似的。她哭得更凶了,觉得他哄过很多女人……

缪泠洗了头,发梢湿润润的垂下来。俩人莫名其妙吵起来,头发也忘了擦,把衣裳打湿一片贴着皮肤。衣服湿漉漉地勾勒出纤细的肩颈和丰满的胸围……

林晟:“好像是长大了。”

缪泠抬手过顶,没有的,还不到他肩膀。

林晟蹲下来隔着衣服亲一下,把人吓一跳之后坏心地问:“是不是长大了?”

他笑闹着,但没有进一步占便宜,只是把她抱到梳妆台前对镜坐着,然后拿来干帕子擦头发。

“这么晚洗头……”唔,指责的话才说一半马上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好像是他把油脂抹小姐头上。

缪泠已经不哭了,好哭也好哄,此刻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很依恋的模样。

“起来。”他说,“后脑勺不好擦了。”

“林晟~”她把脑袋滚来滚去撒娇,把他衣服打湿一片。

林晟正欢喜地享受着,她又接着说:“谈情说爱好耽误事儿,本来这时候我们该是已经请到郎中,看过林晖然后带来这里诊一诊清荷。”

林晟脸都黑了,解释道:“不耽误,我有那么不懂事吗?本来就不一定找得到,找到也不一定请得动,碰碰运气而已。而且,父亲派人在找的。”

“卢国公找?林晖没瞒住吗?”

“乌城里有什么事能瞒父亲?”

这话说得太满,缪泠马上举出一堆例子:“山神庙里的事儿,我们现在的事儿……不都瞒着?”

林晟说:“瞒不了多久。”

缪泠没再较真,半转身把脸埋在他腰间,困得。

夜里四下安静,林晟脑子特别清醒,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缪泠。一开始真是激情作祟,啊,她还活着,被这个巨大的欢喜砸懵。

如今相处得多,惊喜感冷却下去一些,但越来越喜欢。

她神气、耀眼、高傲,但出奇地听话,脾气好得不得了。除了不肯成亲,其余事情几乎从来没有与他犟的。爱生气爱哭,但是哄她的话都听得进去,一下子就哄好,不让人觉得心累。

跟她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吃穿用具样样称心,她说话又好听。不止是她,她身边每个人都敬爱他。陈颖虽然防备,但每次小姐乱告状,他都是向着二公子……

而小姐呢,爱得热烈,并且时时刻刻及时表达出来。就算不说话,也有爱意在眼睛里亮闪闪的,让他无比满足和愉悦。

其实,跟她在一起比在乌城、在国公府更舒服,让他觉得自己真是“一家之主”了,可以掌控一切。小姐尊重他,听他的话,小姐身边所有人也是真心爱戴他,仿佛他可以说一不二。他没想指手画脚,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何况她还这么漂亮,进城才一两天,到处在传从京城来了一位天仙一样的小姐。

他竟然觉得很骄傲,比打了一个漂亮仗得到称颂的感觉还要……嗯,一样好。

头发无法完全干透,他坐下来把小姐抱在怀里抚弄,有一下没一下地以五指梳理着。

他说:“我回头跟父亲提,想升官想带兵想开府。反正俞国短期内不会再开战,也不怕被忌惮而不能上前线。打王诚或者打陀山,我都没什么兴趣。就是把兵练好保护你,你想要琼州,我们就拿琼州。”

他笑了起来:“你也把我养成私兵吧!去哪儿都跟着你。”

她已经困得打瞌睡,脑袋在他身前一点一顿,脸颊蹭着衣服,蹭得发红一片。他每天训练,衣服都是选用耐磨的料子,对她来说太粗糙。

他笑:“怎么这么嫩啊!”

她清醒过来一点,说:“好,你在乌城要是待遇不好,我真把你带回家的。你在侯府一定会很开心,大家都崇拜你。老爹从前就对你赞不绝口,母亲也喜欢你。”

“我跟你说,侯府后院是最干净的,除了二伯养猪有点儿臭。但猪多了,父亲就会提刀去宰,不至于泛滥。”

她真困了,说话颠三倒四。

他把人紧紧揉进怀里,怎么抱都觉得不够。她过得真幸福,又羡慕又欣慰。以后他要让她继续幸福,总不能比在侯府时差,不然她老想着娘家……

把缪泠放到床上安歇之后,他仍然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你不能在这儿过夜的。”她一边说一边抓着公子的手把玩五指,好像在解鲁班锁,可专注了。

“不过夜的,我看着你睡。”

她挪近一些,小声交代:“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同陈叔叔说。”

林晟一时没理解,笑道:“不会,陈颖只恨不得快点儿把伤养好,不会怪你乱闯山神庙。”

“我是说晚上的事儿。”她小小声,仿佛蚊子嘤嘤。

他无声地笑开,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跟陈颖说?讨打吗?

“睡吧!”他说些让小姐安心的话,“等你睡着,我会代你去看一下清荷。你可以在这边多呆几天,等清荷伤好一些再回去。这座宅子还留着,就当是你的办公场所。你是世子,开府也是正常。”

“如此,国公府就是个歇息的地方,不必一直在后院呆着。你要用人,或是接见什么人,在这边都方便的。这样处理,可愿意?”

他想得周到,把她的任性都粉饰得合理。还有什么不满意?

“林晟,好喜欢你啊!”她拉着手摇晃。

“要我回应吗?”他笑道,“爱你的,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不只是会训你。”

她觉得眼睛酸酸的,心里软软的,困得没什么力气也要爬起来抱抱他。看她动作勉强,他就配合一下,双双倒在枕上。

“你……”她几乎要惊醒。

“安心睡吧,就陪你躺会儿,不做什么。”

嘴上是这么说,但手里哪有安分的,先是拍背,然后抚弄到前面。好在手劲也不大,缪泠便渐渐忽视睡了过去。

林晟本来真是打算躺一会儿就走,但是再睁眼已经是寅时末,勤劳的公鸡都已经开始打鸣。

怎么会有公鸡?

林晟推开门出去,培忻已经坐在门前小院守着,和几个护卫一起吃茶,安适得很。

“怎么会有公鸡?”林晟问出来。

“肖掌柜送来的,缪小姐说想看熏鸡三十六道工序,他就当真了。”培忻笑道。

林晟脸色不是很好,怎么大家都这么胡乱宠着她?如此岂不是把他给比下去!

培忻走近前回禀:“清荷姑娘一切安好,刚刚大夫瞧过的。昨夜里把将军的护卫都派出去满城寻找杜郎中,也给国公府回话了,将军一夜未归是为这事儿。”

林晟转头看向屋子,既然培忻安排得这么好,他是不是还能回去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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