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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子不行才太过于避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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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是从小到大宛如亲生的好姐妹,彭希孟自是知道她是好心提醒自己莫负了韶华,于是便咬咬牙,将自己心中的话都倒了:“秀秀妹妹,若我说你与我哥哥的婚事,不应当成呢?”

“哦?”金秀秀画完了仿窗花的样子,又开始习起缠枝式样,因多放了桐油漆不胶粘,笔法能够采用行云流水描。

她虽听闻此言,却依旧将笔落得稳稳当当。

彭希孟见她情绪稳定,鼓起勇气涨红着脸说道:“毕竟事关我哥哥的声名,这是我与你之间的秘密。我哥哥的身体,怕是亏损在生育那方面。”

“哈?”这下,她真的是抖了手,在一处花枝的线条上,顿出了个斑点。

固然她的母亲早前就同她说过叫她知晓,可与彭成的亲妹妹直接谈论此话题,金秀秀感觉分外的窘迫。

彭希孟自打开过了头,后续的话说起来就轻便多了:“虽然爹娘没有对我明说,可是你想吧,我哥哥身子一直康健,为什么临近婚期才突然想要退婚?回乡调养,又是调养什么方面?”

金秀秀只能装作从未知情,并且安慰她:“你说伯父伯母对你无明言,那这些,没准也只是你自己的猜测。别想了。”

彭希孟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这种事他们怎么会对我一个小娘子明言?我哥哥他自是因心悦你不忍耽误你,才央得父母出面提退婚。不是吗?你总是劝我要豁达,你自己可也别放不下啊!”

她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我们一家人都善良勤劳,从没做过亏心事。怎么会遭这一遭?秀秀妹妹,你不要有多的顾及牵绊,我自己的亲生哥哥我自会安排好的。若他始终不能有子息,我未来便多生两个孩子过继给他。我给他养老送终。”

金秀秀慌乱地放下笔摸出自己的手帕,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我们才多大年纪,现下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净操心些不该操心的。更何况我们家并无多的权势,找个不肖想你们的家财、还要同意过继孩子给大舅兄的赘婿或半赘婿,谈何容易?”

房门忽得被推开,神色大义凛然的金洵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寻不到其他人不要紧,寻我吧。我同意,我愿意。”

“你怎么会在家?”彭希孟正拿着金秀秀的帕子擤着鼻涕,见他出现尴尬万分。

真是越来越乱套了。

金秀秀只能出声帮金洵解释:“昨日三哥哥突发不适,今日便没回太学留在家中休养一日。”

金洵紧接着慌乱解释:“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说话的,只是想过来取本书,回房打发时间。”

两个小女娘不知他到底听见了多少内容,一时间不知怎样接话。

金洵一直是个憨直的,不太会遮掩心事,现下借机将心中之话直接倒了出来:“希孟妹妹,我心悦于你。就是你们不说,我作为一个男子,彭成阿兄之事我心中也略有计较。遭此一遇,希孟妹妹你若不嫌,我愿与彭家共进退。论两家的可靠般配,我定是最优选的一位。”

彭希孟纵然年龄稍长,但她的心智幼于金秀秀不少。

平日里总是做出一派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如今真得了心仪之人的表白,她反倒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金秀秀拿了两本书塞给金洵推他出门:“婚姻大事不是办家家酒,胡说两句话算得什么?真有心,你自去同父母商议了。”

金洵吐露了心中憋闷已久的心事,现下已是畅快,倒也不急着听到彭希孟的表态,顺从地随了金秀秀的安排出门。

彭希孟此刻竟有些因祸得福的欣喜。

金秀秀转头就给她浇了一盆凉水:“希孟姐姐,莫因我哥哥的三两句话,你就巴巴地深陷进去了。他是我爹娘最大的寄托,自小教养着盼他靠念书光宗耀祖,几乎不事生产。你怎能信他能做主自己的亲事?我爹重视姓氏的传承,你的寻亲条件,我于理智上直接答复你,在我家也不一定可行。”

彭希孟陷入摇摆,若是金洵对自己真有意,那是否应放弃肩挑彭家的重担?毕竟现下的社会,也无表彰行子责的女娘。

她心头的退堂鼓不知该朝哪方击响,只能转移话题:“不提这些个话了。刚刚我在我家铺子里,遇见了一个外邦人士。不过我只同主管轻轻交谈了两句这外邦人官话说的比我都好,也没叫那个色目人听到,爹爹却对我们很是凶呢。”

金秀秀很是认真地同她解瘦:“应是随宗室南渡来的藩商吧?因惮于浮海来回遇风涛,他们为首之人便留于中国以通往来之货,大多定居在宋已有一两代。如今这些色目人更是家族之势逐渐官商合一,非是我们寻常白身能议论的。”

“怪不得方才我被他瞪了。爹爹为人一向小心谨慎,我这是真触到了他的痛处。”彭希孟撇撇嘴。

金秀秀复而劝她:“人无完人,只要活着,难免会被些弯弯绕绕绊到。不过不打紧,绊一跤,学一点,而后再宽慰自己一点。”

彭希孟眼神真挚地同她对视:“所以啊,终身大事你可切莫太过于顾及我们两家情谊。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同我直说吧,我都能接受。”

金秀秀见此,同她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此等大事,自是要听父母的。两家父母既已定下三年之约,我自是要遵守诺言,静观其变。自然,我认为如今与他的情感,还不至于叫我甘心放弃做母亲的念头。倘若他病情始终无好转,三年一过,我可能会选择变更婚约吧。”

三年,至少还有三年。

彭希孟暂时卸下对兄长的忧心。

那现下,是不是可以先考虑自己的归宿问题了?

她见金秀秀又开始提笔画漆,不由得夺过她手中的笔:“那我不要夫婿入赘,与你三哥一起,是否可行?”

金秀秀拿回笔苦劝她:“醒醒吧希孟姐姐,醒醒。方才你刚说要扛起家业,前后不过一刻钟,你又转念要成为他家妇。叫我说,我就是株风中的稻草,偏向你还是倒向我的亲哥哥,总也还是摇摆不定。你更应询个时机,同你的娘亲说一说心里头的话。你的母亲,才是一心能为你做计较的人。”

彭希孟意识到,她虽未得到好友面上的全力支持,但她句句所言皆为实话,是真正地同自己交了心。

她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我哥哥离开多日,昨日我家终接到他的来信。”

金秀秀话讲得再是通透,得到彭成的讯息,心仍不可自控地加快“砰砰”跳起:“他,可说了什么?”

彭希孟摇着头:“信中无甚要紧内容,只是问了家人安。”

她又小心翼翼地道:“信中他有言要再次弃学从商贩漆材,又是完全不肯提及关于你和你们家的讯息。因他太过避讳,我这才感觉要知会于你,哥哥的身子损得不轻。”

金秀秀忽然想到:“他想要独自在老家贩漆材?于他而言卖原料不过是一将将入门的普通营生。既是选择行商,何不直接接了彭叔父的手,开一家同号的分铺?”

彭希孟皱眉:“饶是血亲,但男子善变,他心我怎知。”

金秀秀复问:“何人代为讲信驿传?”

彭希孟理所当然:“自是有送信专人。应是唤做马递或是急脚递?”

金秀秀略梳理出了一些皮毛信息:“急脚递只与官办紧急事宜递信传物,非平民所雇尔。”

彭希孟这才感觉到有些奇怪:“莫不是我父亲寻常有为官府督造漆器,这才得熟识的差人帮带了信?”

金秀秀立马指出了她话中的漏洞:“尽管依着你们家在临安的多年经营,就算能从临安将信递送出去,已是不易。可这是由外头传回来的信,你家如何有得跨府的官办人脉关系?”

彭希孟有些懵然。

金秀秀也不指望她能懂,只是言道:“希孟姐姐,若是下回再次得到成哥哥的信件,也劳你同我说一声。最好,能帮我要一个叔父婶娘回信的地址。”

这不是什么难事,彭希孟一口应下:“一定。”

福建泉州,陈荃正埋怨院中搭起简易棚房,堆满桐油坛子,根本无处落脚:“为何不另赁一个铺子?”

彭成也只能叫自己体谅这跟在贵人身边、过惯了井井有条当差日子的心腹近侍。

他耐着性子解释:“我们借住了这由郡王安排的赵氏宅子,怎好不小心行事?如今我们虽打算私营海贸,但院落行商隐蔽难成规模,只要上足了税必不会引出什么大问题。外人只当是有宗室子想填补写奢靡开销的空子,不会在意。”

陈荃总算明白他的用意:“你是怕明目张胆地开铺行商,会叫人疑我们背后人物的居心?”

彭成不吝于赞美他人:“就知道郡王派你与我共同行事,定是因你非寻常武人。”

陈荃有些得意:“本朝非民间所传般真的有重文抑武。就连朝堂文官士大夫,也普遍习武。你在太学可能不知,当下剑术骑射甚至还纳入了县学课程和科考。”

彭成反驳:“武举?我知晓,且不提筹备考试就需巨额话费,就是考试的机会寻常人也难有途径获得。若非豪门世家出身,那只能乞得自己托生成一个天选之子,才敢一行此路。”

陈荃闻此甚惊:“我说呢,如今朝中的武将,怎尽是一些议和之徒,原来都是出自权臣的同脉。你怎么会连这也知晓?”

彭成情绪即刻低落:“不怕同你说。我曾以文武并进的岳相公为楷模,因他的事迹,武举制度我也曾细细研习过。”

陈荃:“看不出来你这样白净瘦弱,竟还曾有这样的壮志。”

“瘦弱?”呵,彭成一声冷笑,脱掉了自己的上袄,撸起中衣的袖子直至肩膀。

他人不甚壮,可显露的肌肉线条极为抑扬分明。

陈荃略一低头便能望见自己的小腹,而今倒感觉彭成比起自己,才是个真正的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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