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接过赫敏手中的笔,在纸张上的老鼠后面添上了彼得·佩迪鲁的名字。 帕瓦蒂最近接受了太多信息,没想起彼得就是斑斑的事情。 罗恩看到她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哦,你可能不知道,彼得·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这是个挺长的故事了,他其实是叛徒,真正的叛徒不是……” “不是西里斯。”帕瓦蒂想起了事情的原委,默默接上了罗恩的话。 破特告诉她西里斯的事情时,神情委顿,脆弱的让人想要紧紧抱住他。 西里斯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破特并没像以往那样,一提起西里斯,就会变得非常焦躁。 “帕瓦蒂知道这些,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拉弗耸耸肩:“虽然很好奇,不过没关系,我们先继续研究这封信,以后让罗恩给我补课好了。” 她揉揉泰格的小脑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忍不住吐槽起来:“可我还很震惊,阿尼玛格斯难道不是超级难学的变形术嘛!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会!感觉遍地都是阿尼玛格斯!我简直都要怀疑泰格是个人了!” 泰格被摸的舒服极了,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赫敏挑眉:“如果我告诉你丽塔·斯基特也是呢?” 拉弗撸着猫的手一紧,脏话脱口而出:“狂奔的青蛙脑浆子!阿尼玛格斯还真是一抓一大把啊!” 泰格痛嗷嗷的叫起来,给了拉弗一个大比兜,从她身上跑掉,蹲在了大狗牙牙的头上,牙牙感觉头上一重,醒来哼唧了一声,又趴在地上睡了起来。 破特手指交握,侧过脸认真地研究那封信——帕瓦蒂怎么都觉得看不够。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我们说到哪了?该说橄榄枝了吧。” “橄榄枝,”赫敏重复一下这个词,“你们念一遍。是不是发现这个词读起来和奥利凡德非常相似!你们看信上这句话,并蒂花攀附着橄榄枝,帕德玛是在奥利凡德出了事,而且根据记忆,她和奥利凡德是一起被抓走的!” 帕瓦蒂认为赫敏分析的很合理,正要在橄榄枝后面写上奥利凡德,赫敏皱起眉头,突然插话:“水仙下的并蒂莲攀附着橄榄枝……这应该是指并蒂莲和橄榄枝在倚靠这水仙。但纳西莎是站在食死徒那一边的,她为什么会照顾帕德玛和奥利凡德,这有些矛盾。” “说不定是小混蛋让他妈照顾的。”罗恩插嘴,“小混蛋不是喜欢帕德玛么?或者小混蛋告诉了他妈妈……要知道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对儿子的感情生活都很在意……” 拉弗羞涩一笑。 帕瓦蒂想起那天在有求必应屋时,德拉科明明说自己也不知道帕德玛在哪。 但一想到纳西莎对德拉科近乎疯狂的宠爱…… 说不定纳西莎会爱屋及乌。 “或许你们不知道,小混蛋有个爱他要命的妈妈,我觉得帕德玛和小混蛋的事情瞒不过纳西莎的眼睛……大概纳西莎会爱屋及乌照顾帕德玛。”帕瓦蒂撇撇嘴。 “开学前我们三个在对角巷遇到过他们母子,”破特对帕瓦蒂说,“你说的没错,她一直很紧张这个小混蛋。” 罗恩哈哈笑起来:“对,没错,活像个护崽儿的老母鸡。哈利还说让他们小心点,说要给她和老混蛋在阿兹卡班找一间双人牢房呢。” 帕瓦蒂满头黑线,破特确实像是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平时说话还是很友好的,你知道的!我很少这样……”破特辩解。 他着急辩解的样子把帕瓦蒂逗笑了。 “停!”赫敏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我们还没搞清楚最后那句‘所幸白孔雀已经回巢’是什么意思!” 破特仿佛早就分析出来答案,他自信满满地在白孔雀下面写下了“马尔福庄园”。 其余几个人都没明白。 只有帕瓦蒂明白了过来,她解释说:“马尔福庄园的喷泉池养了很多浮夸的白孔雀。” 末了她觉得好像有些牵强:“白孔雀——但我感觉白孔雀指的不是马尔福庄园,在这封信里,倒更像是说某个人。因为这句话说的是白孔雀已经回巢。” 破特向前探着身子:“魔法界应该只有马尔福家养白孔雀这种非魔法生物。白孔雀的巢才指的是马尔福庄园,而回巢的人,应该是白孔雀的主人——老混蛋。” 帕瓦蒂茅塞顿开:“嗯!我想邓布利多发现的疑点,埃弗里明明在去年的神秘事务司事件里被抓进了阿兹卡班,而他却在对角巷被你们抓住了!邓布利多说,阿兹卡班很可能再次发生了越狱!而且老混蛋和埃弗里一样,都因为在神秘事务司事件之后被抓进去了!” “对,如果埃弗里能越狱,那老混蛋也一定出来了,这句白孔雀已经回巢应该就是指的他。”破特分析道。 “在埃及旅游的时候,我见过麻瓜养的白孔雀,”罗恩拍着桌子大笑起来,“老混蛋鼻孔朝天的样子和那些骄傲的白孔雀还真是如出一辙——” 牙牙被罗恩拍桌子的声音惊醒,猛地抬起头,正巧把窝在它头顶的泰格掀翻,泰格嗷嗷的叫起来,猫猫拳不要命的锤在牙牙身上,牙牙后退着往后躲,但还是被泰格捶,登时一猫一狗在海格的小屋里你追我赶上蹿下跳,小屋里乒乒乓乓,杂物落了满地。 拉弗尖叫着让泰格停下来。 最后这对闹的不可开交的猫狗被罗恩和拉弗抱着分开,拉弗把泰格抱在怀里,泰格的爪子还伸出去妄图再挠牙牙一下,牙牙被气的汪汪汪叫个不停。海格的小屋被这两只小动物搞的一片狼藉。 最终五个人的秘密小会议以这场闹剧收场。 …… “帕瓦蒂和奥利凡德在纳西莎的秘密照顾下,在马尔福庄园没有危险。马尔福庄园被伏地魔和食死徒毁坏。所幸,卢修斯·马尔福回到了庄园。”帕瓦蒂将这封信翻译得出的信息写在纸上。 她再三考虑后,决定得去会会德拉科,让他去求证这张字条信息的真实性。 但大张旗鼓的过去,太引人注意,她决定变成阿尼玛格斯,带着那封信去斯莱特林的地窖蹲马尔福。 有些事情她必须当面问问这个混蛋。以他对帕德玛的紧张程度,如果帕德玛真的被秘密关在了马尔福庄园,他应该会想办法救出帕德玛。 到了夜晚,大家纷纷从公共休息室离开。帕瓦蒂趁没人注意自己,蹑手蹑脚推开画像门,离开格兰芬多塔楼在城堡里游逛,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变成猫头鹰准备飞走。 但刚刚展开翅膀的她不知被什么魔咒击中,她翅膀僵硬,从空中坠落。 完球,被人蹲了! 预料中摔在地上的疼痛迟迟未到,帕瓦蒂发现自己被悬浮咒保护着移到了楼梯的一处拐角。 “你就不能老实点,”破特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掀开隐形衣,让帕瓦蒂也进来,“邓布利多讲的‘孤狼’的故事可不是给我一个人听的!” 圣诞节前邓布利多在办公室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们要团结,不要单独行动。 破特把被制服的她捧在手里,纤长的手指逗弄着她天然的红脸颊:“我不用看活点地图就知道你晚上想溜出去搞事情……你是不是想去找马尔福?” 帕瓦蒂张嘴啄了一下那只逗弄她,不停揉弄她的坏手。 “你肯定是去找马尔福,”破特见她脚上绑着信,他把信拆开,借着魔杖的光扫了一眼,眼神幽暗的看着我,“你不解释一下么?” 作为猫头鹰,夜间视力优秀的她眼看着破特不高兴了。 她啁啾啁啾的叫起来,在破特的钳制下扭动起自己毛茸茸的身体,他这样抓住她,可怎么变回去和他解释! 破特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的手微微松开:“我放开你,但你必须和我解释,而且以后再也不准单独行动!” 帕瓦蒂马上乖巧的点头答应他。 破特一松开,帕瓦蒂就转换为人形,却忘了她和破特都在隐形衣里,隐形衣下本就逼仄的空间因她的存在,更加拥挤了。 破特朝后退了一步,隐形衣也被他扯了过去,她被隐形衣牵绊着脚下不稳,就靠在了破特身前 他毫无征兆被帕瓦蒂推在楼梯另一侧的墙上,旁边的画像们发出抱怨:“谁啊——真讨厌,” 气氛刹那间变得暧昧起来,她的手撑在墙壁上,身体压在破特胸前。 近距离看着破特的眼睛,这双碧绿如深潭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帕瓦蒂眼睛都看直了,还保持着壁咚他的姿势。 她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的样子太过赤·裸,太过失态,姿势也太过暧昧了,但她一点也不想挪开。 “你这样诱惑我,是想让我忘了刚才的事吗吗?”破特紧贴在墙壁上,他上次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是在帕瓦蒂中了迷情剂那次。 帕瓦蒂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问:“那你被诱惑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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