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情滋润的帕瓦蒂仰着脸颊沐浴在温柔的春风里,小风吹得她美滋滋的。 她想让所有人知道她现在有多开心! 她要告诉拉弗、赫敏,她要扑到寝室的床上打滚! 她还要写信告诉家人! 还要在谢加叔叔面前炫耀,找婶婶要脱单礼物…… 可她最想分享这些的家人帕德玛却下落不明,回想帕德玛不在的这几个月,她心头空空落落。十六年的日常点点滴滴都印在心里,一朝帕德玛不在身边,她就像是找不到壳的蜗牛。 她和帕德玛一同长大,一起分享家庭的温暖,用同出一源的魔杖,一起上课,一起在被窝里互相倾诉心事,一起为做作业烦恼,假期里互相为对方化妆打扮,然后牵着手出门逛街…… 她能够理解帕德玛一直隐瞒着自己她和德拉科的恋情,帕德玛有自己的道理,她能理解。 毕竟帕德玛和马尔福的恋情明明暗暗兜兜转转,总在让人想松口气的时候,又出现转折,事态的发展让她始终没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直到因为这场战争,马尔福家站在了对立阵营,这件事又陡然陷入僵局,而她又在对角巷出了事,再没能亲口告诉帕瓦蒂她的心事。 如今,帕瓦蒂心底那颗爱情的果子终于褪去酸涩,熟的让人能闻到甜蜜,她想和帕德玛分享,但这个傻姑娘却下落不明了。 她感到自己和妹妹也挺倒霉的。 破特看到帕瓦蒂情绪又陷入低落,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随身带药了吗?早知就不说这些刺激你了,我该等你再好些!” 帕瓦蒂看到他懊悔的样子,不愿让自己那些负面情绪传递给他,就笑着说起别的:“我们现在回学校,把罗恩拉弗和赫敏克鲁姆他们丢在霍格莫德,是不是太过分了?” 破特不以为意,他笑得欠揍:“管他们干嘛,自己的恋爱自己谈,难道六个人一起谈吗?” 什么鬼! …… 帕瓦蒂回到寝室里,扑到床上激动地打滚,她真是太高兴了,她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粉红色的泡泡。 是谁追到了破特,是我! 帕瓦蒂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激动,除了和破特在一起之外,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调查。 帕瓦蒂准备打开箱子,拿帕德玛的魔杖再研究一下,打开箱子却正巧看到散落在地上的一件校袍。 银绿色的袖扣,蛇形的烫金学院徽章。 这不是他的袍子。 帕瓦蒂抖开袍子,那袍子的口袋里却掉出了什么东西,她趴在桌子底下才将那东西找了出来。 一张被卷起来的羊皮纸字条,卷叠的倒像是从猫头鹰塔腿上取下的信。 帕瓦蒂看看袍子和这张羊皮纸,终于想起这袍子的由来! 她从猫头鹰变回巫师的那天是在马尔福的寝室里,她一觉醒来发现身上没有衣服,就随便找了件他的袍子穿在身上。 而事后她忘了这件事,随手将袍子扔在了一边。 那这掉落出来的信应该属于马尔福。 联想到他已经是个被打上黑魔标记小食死徒,帕瓦蒂打定主意要拆开这信看看,说不定这信和他在有求必应屋的秘密有关,如果能从信里的蛛丝马迹推测出帕德玛的下落,那就更好了! 信还没拆开,赫敏就从霍格莫德回来了,她笑眯眯的打量着她,从头到脚。 帕瓦蒂就知道好朋友们回来一定会拷问她和破特的进展。 “你看这我干嘛?你和克鲁姆这么快就从霍格莫德回来了?不再和你家球星粘糊一会儿吗?” 赫敏却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掐着她的脸蛋:“你和哈利从茶馆一出去,我们就悄悄跟在了后面……” 跟在身后? 帕瓦蒂的脸蹭的红了……他们一定看见了她和破特在大路中间吻的难舍难分,当时没觉得不好意思,这会儿被赫敏提起,她感到一阵脸热。 “怎么样?你们在一起了吧?”赫敏松开手,继续拷问她,“那为什么不直接去约会呢?回寝室干嘛?别告诉我你要回来赶作业!你才没那么爱学习!” 帕瓦蒂才会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打趣道:“那你呢?你的球星会这么容易放过和你相处的机会?” 赫敏戳了下她的脑袋:“你真讨厌!别转移话题!” 帕瓦蒂觉得这事情他们早晚会知道,但她不想太早说。 她无奈的挥了挥手上的羊皮纸字条:“还记得吗,我从猫头鹰形态醒来时,从马尔福寝室回来的时候,穿了他一件校袍,我在这校袍里发现了一封信,你不打算看看吗?” 赫敏没好气的接过来羊皮纸字条:“这次就先放过你这精明的女人!” 她放下搂着帕瓦蒂脖子的手臂,同她一起坐在床上,拆开了羊皮纸字条。 她逐字逐句的阅读起来:“水仙下的并蒂莲攀附着橄榄枝,开在威尔特郡潮湿的地下。鼠尾草被巨蛇踩踏,乌头根茎被老鼠啃噬,所幸白孔雀已经回巢。” 帕瓦蒂拿过信,又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前后不照的句子,让人摸不着头绪。 赫敏对这封奇怪的信充满好奇:“这封信在说些什么?那些植物和动物是不是代表了什么人?并蒂莲、水仙、鼠尾草,乌头、老鼠、巨蛇、白孔雀,是指谁?” 这封信没有提及写信人的身份,究竟是谁写的?他想要告诉马尔福什么? 帕瓦蒂看着这封信,突然想到马尔福庄园就在威尔特郡! …… 上午刚在霍格莫德分别几个人,下午又在海格的小屋里齐聚首,除了要去赶训练的克鲁姆。 五个人在海格的小屋里围着巨大的桌子坐了一圈。海格最近出去替邓布利多办事,他的小屋正好空着,这是个绝佳的议事地点。 赫敏拿出信给大家传看,帕瓦蒂用笔在一张纸上写下:水仙,并蒂莲,橄榄枝,威尔特郡,鼠尾草,巨蛇,乌头根茎,老鼠,白孔雀。 “这封信是由来,我在路上已经告诉你们了。这应该是有人写给德拉科的。马尔福庄园正巧就在威尔特郡,这里提到的威尔特郡,我猜测应该指的就是马尔福庄园。”帕瓦蒂用魔杖指着威尔特郡向大家解释道。 谁知罗恩撇着嘴不满道:“你居然叫那个混蛋的教名,德拉科……呕……可你喊哈利为破特。” 赫敏和破特也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帕瓦蒂。 破特推了推眼镜严肃的看着她,让她表态:“你该不会因为帕德玛和他谈恋爱,就真的把这个混蛋当做妹夫了吧?” 赫敏担忧极了:“亲爱的,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和食死徒谈感情。” 拉弗摇着她的手臂:“帕瓦蒂,那可是食死徒!” 泰格也从拉弗的兜帽里探出头,对她张牙舞爪的:“喵嗷——” 见此情形,帕瓦蒂无奈地扶额解释:“叫他德拉科是为了和卢修斯区分开,这封信和卢修斯·马尔福也有关系,如果都叫马尔福会混乱的!” 破特不依不饶:“那就叫他们老混蛋和小混蛋。” 破特在对上跟马尔福有关的事情上总会变得非常……孩子气,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更可爱了! 帕瓦蒂笑翻了,她觉得老混蛋和小混蛋还是很符合马尔福的人设,她表示这很OK。 他们才不再上纲上线。 帕瓦蒂开始将自己对这封信的理解娓娓道来:“第一个,水仙Narcissus,老混蛋的老婆名字叫Narcissa纳西莎。她的名字是希腊神话中水仙的阴性格式,水仙就代表着老混蛋的老婆,这点我们已经没有疑问了。” 她顿了顿,羽毛笔划向第二个单词:“并蒂莲,这种叫法属于东方,帕德玛很喜欢,她在三年级的时候培育出了并蒂莲,在她的记忆里,她把那朵并蒂莲做成标本送给了德拉科——不,小混蛋。” 她又叫错了,但马上改口。 拉弗噗嗤笑出了声,她托腮仰着脑袋:“我还挺好奇帕德玛和小混蛋的感情历程……他们俩看起来完全不是一类人呐!帕德玛的回忆究竟都讲了什么?” 帕瓦蒂之前同赫敏拉弗讲过一些帕德玛的回忆,不过没怎么提及她和德拉科相处的细节,那些细节大多被她一句带过,着重讲的都是她在奥利凡德店里遇袭时的回忆。 看着他们八卦的样子,帕瓦蒂觉得实事也瞒不住,只好将回忆里的细枝末节告诉了大家。 “帕德玛喜欢种东西,但我妈妈对鼠尾草和乌头过敏,家里不允许她种这些,在有一年的巫师聚会上,她认识了德拉科,就骗德拉科在马尔福种了很多鼠尾草和乌头……那封信里提到‘鼠尾草被巨蛇踩踏,乌头根茎被老鼠啃噬’,我猜测写信人可能是想告诉收信的小混蛋,马尔福庄园或许遭受了重创。不过我不太明白,巨蛇和老鼠代表什么……” 帕瓦蒂疑惑的看向大家,希望他们能有思路。 罗恩拍了下桌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激动地语无伦次:“老鼠!!老鼠!!是不是斑斑!指的可能是食死徒彼得·佩迪鲁!” “等等,彼得·佩迪鲁?”帕瓦蒂被罗恩跳脱的思路搞得有些逻辑混乱,“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赫敏拿起笔,在巨蛇的下面写下几个字“伏地魔”,她神情凝重:“如果巨蛇是代表伏地魔,那就有关系了,彼得·佩迪鲁是食死徒,他追随伏地魔,而伏地魔是蛇佬腔,而且身边有一条巨蛇,叫纳吉尼。” 破特拿起那封信,看了半晌,面色凝重:“我还没学大脑封闭术的时候,梦到过那条蛇。伏地魔能操控它,巨蛇代表的一定是伏地魔,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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