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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的港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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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全世界都像是被按上了暂停键。

短短的几秒钟却像是能够让人走完一生的走马灯,盛夏里大脑内的记忆向来很乱,因为超忆症的存在,已经去世的人在她的脑海里还是很清晰,就像是昨天还见过面一样。

她看见很多形形色色的灰色剪影,也看见大片大片的红色,火星子横冲直撞得仿佛是几亿年前的宇宙大爆/炸,尸体残屑湮灭于空气中。

种种回忆如疯草般在心底疯涨,掠夺着呼吸所需的氧气。

红港在下雨,暴风骤雨,一路雷鸣。

又是雷雨天气,她最讨厌的雷雨天气。

倏忽之间,似乎有一道黑色身影逐渐远离,声音却轻飘飘地传来,在耳畔良久良久地萦绕不去:

“my alice。”

“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我等你,我这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一切发生的太快,陈不周什么都来不及做,只能下意识地整个人扑在盛夏里身上。

他用自己的身体来护着她,抵挡爆/炸冲击。

三、二、一——

“嘭——”

轻轻的一道声音,就像是恶作剧。

趴在地上的陈不周回头去看炸/弹,疯狂跳动着倒计时的水银炸/弹已经停了下来,四平八稳地躺在地面上,显然只是一个恶作剧。

而它发射出的彩色丝带落了满地,仿佛是什么节日的庆祝一般。

小把戏。

一个假炸/弹,却做的十足的逼真。

甚至骗过了陈不周的眼睛。

陈不周的视线从假炸/弹上平静地收了回来,意识到是假炸/弹,劫后余生后倒没出现什么欣喜若狂的表情,用撑着地面的手直起身体。

陈不周:“是假炸/弹。”

盛夏里也看向那个一派“岁月静好”的炸/弹。

她在他起来后也第一时间看向那个炸/弹。盛夏里杏眼亮得惊人,像是装着一整片灯火葳蕤,红港今夜所有的霓虹灯、广告灯牌、车尾红灯都不及她劫后余生后的眼瞳澄亮。

大起大落之后,她也忍不住怔愣了一会。

的确只是个假炸/弹,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逼真,不仅骗过了她的眼睛,还骗过了陈不周这个拆弹专家的眼睛。

她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却又好像隐隐证实了心中想法似的——queena没有对她动手。

陈不周屈膝站起来,又看向还躺在地面上的盛夏里,扫了一遍她全身上下的状况后,没发现什么伤口。没有子弹、没有刀伤,盛夏里身上干干净净的甚至没有血迹,只有浅浅的一层灰沉,仿佛只是在地上摔滚了几回。

他站在那,神色不动地朝盛夏里伸出手。

即便是盛夏里现在这种死亡角度往上望,对上的那双眉眼却仍像是雕塑人物才有的立体,他的背永远笔直,姿态舒展而自信,朝她伸出手道:“没事吧?先起来吧。”

盛夏里视线微微向下,正好撞上他的喉结,弧度异常明显,像是有一颗星星在那儿突出一个突兀锋利的直角,其上有一颗红色小痣。

盛夏里手腕上绳索已经被解开了。

她撕下嘴巴上的胶带,终于能大口呼吸,轻轻喘了一下气后,平缓呼吸后,她才抬手,抓住陈不周递来的那只手。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微微发力的时候隐约可见青黛色的筋脉,很有力。

抓住他的手时,盛夏里忽然想起了一段台词:“我的心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动;可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绷紧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

盛夏里自己都还没使上力气,就被陈不周直接拉了起来,他的力气的确远比平常人大,轻轻一拽竟然便将盛夏里直接拽了起来。

陈不周拉起她,又拽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问:“要不要披外套?”

盛夏里刚站稳,就“嘶”了一声,“不用。”

刚才撞击地面力道太重了,往地上一扑去的时候脚崴了。

陈不周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皱了皱眉,“受伤了吗?”

“脚可能崴了。我现在不冷外套我就不用了,你衣服都湿透了,还是你穿着吧。”

陈不周:“我不冷。”

“为什么?”盛夏里看着他,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哲学命题,就算是细细钻研也没办法设身处地地去思考。

“什么?”陈不周顺手给她披外套。

盛夏里按住他的手,“为什么扑在我身上……替我挡炸/弹?”

盛夏里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无畏。

这么不加思考地直接用身体护住其他人。

如果queena没那么恶趣味,如果刚才爆/炸的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水银炸/弹,那么等待着陈不周的只有死神。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没有逃跑,反而逆着方向快步流星,朝着她的方向扑过来。

年轻警官的声音平静到淡淡:“我是警察。”

短短四个字,却铿锵有力,让人难耐地去想他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坚定坦荡。

警察?

盛夏里看着陈不周澄亮到逼人的眼睛,他眉眼向来饱和度很高,视觉冲击力很大。

太亮了。

亮到她都不敢直视他眼底的光,仿佛浩瀚到能容纳得下一整个宇宙。

两道视线在空气中相撞。

像是两颗互不退让的小行星横冲直撞地撞击在一起,擦出并没有硝烟气味的火花,并不显得剑拔弩张。

两个人眼里都是光芒,撞在一起仿佛能听见冬日仙女棒噼里啪啦的细微烟火声,怦怦然。

盛夏里那双干净澄亮的杏眼里常年是生命力,并非那种旺盛到生机勃勃的花团锦簇,而是冬日里压不弯的小白杨式生命力。

勇敢且坦荡。

青涩且倔强。

清冷而坚毅。

她还年轻,正值少年感漫到溢出来的年纪,眼底的光不会叫人心生躲避,反倒叫人禁不住直直地望着那点亮光。

而陈不周眼底的亮光大概是某种名为正义的锋芒,一意孤行如出鞘刀锋一般雪亮,亮到人不敢直视,只觉得相形见绌。

她忽然就在想,他是警察。

可警察又怎么了,警察的命难道就不是命?难道警察三头六臂刀木/仓不入?

人人都是血肉之躯。

警察也不例外,遇到那种程度的大爆/炸甚至连尸首都没办法凑个完整。

仿佛在深海中下锚,她听见陈不周带着沙哑笑意的下一句话:“我还没有无能到看着小姑娘倒在炸/弹前还能弃之不顾的地步。”

“你——”

陈不周拉着盛夏里的手还没有松开,话说到一半眉宇突然一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长腿冷厉而猛烈地往身后一扫。

盛夏里立刻从刚才的情绪里抽身,眼神一动,藏在背后的手下意识反应极快,猛地抬起,却又被压下。

她镇定下来,没动,提醒他:“小心!”

他们身后赫然出现了七八位打手模样的人。

不知他们是几时出现的,但如果不是陈不周感官敏锐,可能差一点就被偷袭了。

每个人身上要么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要么就拿着手臂粗的棍棒,身上纹着的纹身倒是挺眼熟的,陈不周看了一眼就认出来是秦伟强那个帮派里的小喽啰。

陈不周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半点紧张的情绪也没显露出来,扫腿后还游刃有余地偏过头和盛夏里说道:“你先去靠着墙休息一会。”

为首的那人表情狰狞,架势很足,手上木棒哗地一声劈开空气,活像是二郎神劈开华山救母亲时的气势。

陈不周身体一侧,一脚猛地踹到了对方左肩上,将人踹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把对讲机扔给了身后的盛夏里,语气轻飘飘的像是站在他对面的只是一群两三岁的身高还没到他大腿的小朋友——“告诉他们,这里是红港中心公园南门外的一号楼。”

他连头都没有回,但意外得投的很准,对讲机直接砸到了盛夏里的怀里,她手疾眼快地开始联系其他人。

“喂,有人吗?”

对讲机迅速传来果断又疑惑的声音:“yes,sir?盛夏里?我们陈sir呢?”

盛夏里没拖泥带水地废话,而是直截了当地回:“陈sir和我遇到了麻烦,我们现在在红港中心公园南门外的一号楼,你们快来。”

“收到!”

而陈不周站在那。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拽了拽他领口松松垮垮系着的黑色领带。

食指一拉,黑色领带轻轻松松被拽了下来。

他漫不经意地往手上缠着领带,慢条斯理的动作充满着优雅与暴力的矛盾感。

陈不周黑眼窝很深,神色淡淡道:“消息来的这么灵通?来找你们三把手的?”

他身上向来有很强的阅历感。

动起手来身上气场也就更强了,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流露出优雅、冷酷与暴力美学的反差。

为首的那人怒道:“秦大哥在哪?”

身后众人也明显认识并畏惧着这位警署出了名的陈警官,只敢怒不敢言地死死瞪着他,想要讨一个说法似的。

他们以八抵一,总不可能还输给他吧。

陈不周没搭理为首的那个纹身壮汉,他微微低下头,眉骨以下的位置被阴影笼罩住大半,微白的面孔与贴在脸边的漆黑领带形成鲜明对比,冲击力很强。

他右手拽着领带的一端,牙齿咬住手上领带的另一端,一拉——

那条纯黑西装领带完美贴合并裹住他的拳头,系了一个结。

陈不周这才抬头。

他肩很宽,比平常人要宽不少。肩宽是最能凸显男性魅力的一点,腿也比寻常人远远地长出一大截,是标准的男模身材。

平常季家明等人都刻意和他拉远距离,怕的就是他们和陈不周一对比会显得畏畏缩缩没有气势——

但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有谁比陈sir更适合穿西装,他的小迷弟林嘉助更是觉得“西装暴徒”这个词就是为陈不周量身定做的。

红港警署的陈警官——陈sir,此刻俨然一副集绅士、优雅、暴力为一体的西装暴徒姿态,帅得很干净利落。

他看似不动声色,眼神却像是一把□□17手木/仓,语气淡到有点挑衅的意思:“怎么?想他了?——他现在要去蹲局子,我可以送你们去陪他。”

他们所在的义和会专门贩卖捣腾木/仓支弹药,偶尔还干些抢劫的勾当,就这么一群壮汉提刀带棒地围在赤手空拳的陈不周眼前,他却老神在在地像是在看“三等功”似的。

头儿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声音粗哑难听得像是雷声,“他x的!条子!你找死!”

几个人全都朝着陈不周的方向冲出去。

而陈不周一脚踹飞跑在最前头的那个,又旋身,借力揣在另一个打手的胸膛,将个一米八的大汉震的连连后退。

打斗的动作拳拳到肉。

出拳很利落,拳头击在人的肌肉上是可以理解的看出力度,身上又是一身利落绅士的西装,性张力格外明显。

他肩膀向来很宽,平时双手支在桌面上时,肩膀线条不像旁人是塌下去的,而是一条笔直的平行线——这都是陈不周平时锻炼健身得来的。

当然,他此刻以一敌八的架势也是由于此。

陈不周的动作很利落,不是那种虚把式。

他的腿很长,下盘又很稳,所以做起扫腿的动作来特别的漂亮,虽然腿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健壮,但腿部的力量也很发达——几乎是一腿能扫倒一个人,再猛地用力一踢便把对方踢断两根肋骨。

面对他们的棍棒和刀子,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很利落的擒出对方的手腕,手指用力,硬逼着对方松下手腕掉落武器。

盛夏里没像普通人一样害怕到什么都做不了,恰恰相反,她第一时间就利落快速地从一旁的地上捡了一根木棍随时准备护着自己,尽量不要给他添多余的麻烦。

她观察了一会儿陈不周打斗的动作。

发现他打斗的动作不是只经过了普通的格斗训练经验,而是真刀真木/仓的从打斗里得来的。

陈不周没有用他们掉落的武器,把那些都踢到一边,随手捡起了他掉落在地上的那把伞——本来他带着伞来是想接盛夏里一起出去的。

那是一把长柄黑伞。

用作打斗也挺有优势。

他一身都是黑色,黑发蓬松,眼瞳黑沉。

手腕上绑着的是黑色领带,黑色西裤完美且贴合地裹住了长腿,手上拿着一把黑色长柄伞,动作漂亮的像是下一秒便无缝进入欧美大片。

盛夏里也有格斗经验,她看了一眼就知道陈不周的格斗水平远远在她之上,在红港警署其他警探之上。

——甚至可能还在queena之上。

地上趴着的人越来越多。

能挣扎着爬起来的人也越来越少。

等到现场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站着的时候,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陈不周后,脚不点地地就要逃跑。

他的站位刚好就比较靠后,打着打着已经打到了门外去,所以他转身逃跑时,陈不周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追上。

陈不周拔腿就追,盛夏里跟在后面,单脚跳着走,握着木棒,时刻留意着身后有没有其他人再度冒出来,幸而一直跑到了一楼,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人虽然打斗的水平不太行,但是跑步的速度倒是挺快的,陈不周追到了雨幕里才把他也打趴下来。

因为有雨,盛夏里就站在废弃屋檐下,看着陈不周将最后一个打手直接干脆利落地一脚踹翻在了地面上。

等到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时。

远方似乎已经想起了滴嘟滴嘟的警笛声,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之中,盛夏里似乎看见了有红蓝相间的灯光从远处传来。

模糊却又很明晰。

红港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一身板正黑色西装,长腿宽肩——几乎是所有人在见到他的第一面都会被他完美的身材震一震,再移到那张英俊脸孔,撞入那双清亮得惊人的黑眸,心头又是一震。

陈不周其实并不是那种让人亲近的长相。

他眉眼英俊,线条流畅却并不十分柔软,身高在红港这种南方城市更是一等一的出挑,往人群里一站不看那张脸都是鹤立鸡群。

陈不周顺手将刚才用来当作武器的黑色长伞撑开,黑伞唰的一下被撑开,严严实实地为人撑起了一片天——

就像是保护伞下,独独干净无痕的一片天。

盛夏里神色愣愣。

下一秒,陈不周向她走进了一步。

他举着那把伞,朝她走来。

细细密密的小雨之中,被人擎着的那把宽大黑伞缓缓地朝着盛夏里的方向微微倾斜。

随着伞面的移动黑伞的主人露出了他那张脸——浅灰色阴影像是素描描绘下的深色块。

陈不周也的确像是画中的人物,黑眼窝,鼻梁挺直,眉眼和鼻梁都异常标准英俊,额头微微带着水珠,鬓发因为刚才的剧烈打斗而有微许凌乱,却异常得有冲击力,左耳边的深黑色耳麦很自然地垂着,右手不经意地握着那根黑色伞柄。

盛夏里愣神片刻,就被笼罩在了那把伞之下,而他身上那股浅到几乎不可闻的淡淡咖啡气息一瞬间像是包裹住了她。

她忽然只觉得。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感觉都被偷走。

她只知道,她的感觉忽然失了踪。

绵绵雨声凉凉地匝着她。

而她敏锐的感官也不受控制地全部向他涌去。

半边身子有些僵硬,她微微低着脸,垂眸看着地面上的水花,长发被风吹起,微微贴着她瘦削漂亮的一侧脸颊,在她脸上投下了影影绰绰的浅色阴影。

而她就这样在伞下单脚站着。

黑伞之下,盛夏里就那样站在英俊警官身旁,站在他撑着的那把伞下。

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在伞下立足。

那道黑色身影要比她高出一个头多,身高腿长,个子板正且硬气。

两人距离近了一些,或者说是难得这么近——她的身高正好在他的胸口处,恍惚间似乎觉得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这人怎么只是简简单单撑着把伞过来都能自带氛围感,仿佛下一秒就会响起韩剧专属bgm。

天旋地转,世界成为了摇晃流动的液体。四周那拍打在头顶上方的那把黑伞伞面上、啪嗒啪嗒往下坠落的雨声,车水马龙之中的车鸣声、滴嘟滴嘟赶来的警笛声都似乎尽数消弭。

只剩下代表着陈不周的淡淡的几不可闻的苦涩咖啡烟草味。

“别怕,结束了。”

“你的项链,还给你。”

那条项链完好无损地掉落进她的手心。

盛夏里已经做了一个长达三年的噩梦,梦境内从来只有接天连地的黑夜。

她看见雪阒静无声地覆盖了荒原,万物冰冷刺骨。

她看见孤单单一个伶俜的身影被困在极夜的荒原之中,就像是即将困死在极地里中的人,只能将自己瑟缩成一团。

她孑然一身,形孤影只得就像夏日透明玻璃杯内碰撞的碎冰块,消亡得美却易碎。

直到一个人朝她走来。

他撑着一把伞,说,别怕,结束了。

红港的风好大,而他在风中屹立不动。

她觉得陈不周这人就像风一样,是红港的一股风,翻山越岭而来的风,如果可以,还能拂过山川表里,所过之处,四季如春。

如果是风让这个人降临到她身边的,

她突然不想还了。

盛夏里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记忆力如此好,好到所有细节、他的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能细细地刻印在脑海里。

超忆症没有期限,只有永远永远。

她永远能记住这天晚上,有一个人撑开伞,宽阔的背顶着一片天空,朝她走来。

她竟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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