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减免已经做了五个月的收银工作。这天王麒拉着李减免来到商场天台上 “减免,你看这是什么?”王麒递来了一张宣传海报。海报内容是文员短期培训班。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学这个?” “对啊,做文员比你现在的收银工作轻松多了,你参加这个短期培训试试,以后咱们商场招聘的时候我推荐你。” “这合适吗?” “合适,可以,你一定行的,加油!” 于是利用业余时间李减免学起了电脑办公。每天三点下了班她就往培训班里跑,一呆就是六个小时,晚上九点多才顶着月光回宿舍休息,那段时间李减免像是吸取了什么不得了的能量似的有用不完的精力。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李减免可以熟练的使用办公软件了。 王麒瞅准机会提前把简历投给商场招聘部,就这样李减免成为了一名办公人员。二人有了共同上班共同休息的时间了,随即二人商量决定到外面合租一套房子。 经过多方打听寻找,最后他们租了离商场月五公里远的一套二居室里。虽然上班路程确实远点还有点偏僻,但这套房子便宜宽敞,对于她们这工薪阶层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上班远点就远点吧,他们可以一起坐公交欣赏晨景夜景,二人觉得甚是美好。 商超里面文员的工作相对收银员来说轻松点,但平时各种单据的及时、准确的录入,核对商品名称、价格、数量以及入库后将订单日期和供货商进行整理、归档等等,工作量也是挺大的。忙的时候忘记吃午饭是经常发生的事儿。 这天李减免正在录入商品信息。一个粗狂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李减免,真是你啊。” 李减免抬头一看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惊恐不安了。 原来是北集小学的恶霸刘文彪。看着眼前身形较之前高大出好几倍,脸上爬满了糟烂的痘子一脸笑意的刘文彪,李减免不禁后背骨发凉,脸上冒出豆大的冷汗珠子,脑子里面全是小时候自己倒在地上的声音画面。李减免站起身颤巍巍的说:“你有什么事儿。” “这不是刚送了车啤酒到仓库,仓库的人让我来和你核对数目。路上我看到单子上写着行政科室李减免我还在想不会是你吧?哎!一看还真是。”刘文彪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扯了嗓门超大声的说。 “哦好,你把单子先放这吧,我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等下核对。” 刘文彪把单子放到桌子上一脸笑意,那笑意让人浑身不舒服,就像看到了放完血的猪头面带笑容似的,让人头皮发麻身上起满鸡皮疙瘩。 他走了几米又转过头说:“咱们是老乡还是同学嘞,有时间聚聚。” 李减免没有回答,只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袭击而来。 不等下班李减免就找了王麒说了此事。 “我没有想到他会是燕北啤酒的供货商,我现在的觉得我要遇到麻烦了,他是个非常难缠的人,一但和他见面总有一种坏事即将发生的错觉……”李减免踌躇不安的说。 “那么多年过去了,也许他性格变了呢,你先别紧张咱们一起想想办法。。” “不会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且他那样,就是那样对我笑。那笑有一种终于找到你了的感觉。” “好好好,等下我去厂库和库管说下再有燕北啤酒的单子让他开给别人好不好。” “嗯,好,一定不能和他有任何瓜葛。” 刘文彪初中一年级就辍学了,在家游手好闲了两年,今年他爸妈多方托人才跟着同村刘斌来到苏州给燕北啤酒送超市专线。 接下来的日子刘文彪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他几次三番约李减免,仓库开给别人的单子他硬是要和李减免核对。更夸张的是前几天他拿了一束玫瑰说是要和李减免谈朋友。李减免是又气又怕还没有办法,只能每次都怯生生的躲着他。 但躲着不是长久之计,和王麒商量之后两人决定和刘文彪好好谈谈。她们约了在商场西边的长廊见面。 刘文彪赴约前特地打扮了一番。只见他上身穿了一件蓝色夹克里面搭了一件红黑相间格子衬衣,下身则一件紧身藏蓝色牛仔裤外加一双牛皮色豆豆鞋,那格子衬衣扎到牛仔裤里露出一条滑稽的黑色皮带,像是要饭的牵了一只猴极其不相称。他还是露出一副放完血的猪头似的笑容,头发喷了油亮亮的发胶显的那笑容更诡异了。 “你们两个来的挺早的。” “刘文彪,今天我和减免约你出来是有一些话想和你说清楚说明白的。” 刘文彪听了此话隐约感到一丝不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大半,他咳嗽了一声又清清嗓子说:“什么事需要说清楚,讲出来听听。” “减免对你没有意思,希望你以后不要在隔三差五的纠缠她了。” “有没有意思用得着你说,你是谁,你能代表她吗?” “是我的意思刘文彪,我不想见到你,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最好永远不见吧。”李减免说完拉着王麒就要走。 恼羞成怒的刘文彪大声回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等着。” 李减免听到愣在原地怵了一会儿。她倒是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了,不是话不对而是怕激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狠角色,回头做一些出格的事儿可就是难以收场了。 “怎么不走了减免。” “哦,我是怕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怕什么呀,法治社会无法无天了他,不要怕我们走。” 之后的一个多月都没有了刘文彪的消息。李减免还在感慨王麒说的对,法治社会他一个小小刘文彪能干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儿。她恢复了往日那轻松自在的日子,工作时认真,休息时游玩,偶尔在家里一起研究美食,算得上逍遥日子了。 直到这天她们像往常一样挽着手臂下班回家,谈笑间突然感觉有个身影在他们门前晃了一下向上跑去了,那动作像是从猫眼望向里面的房间。王麒放开李减免的手紧接着追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奇怪我明明看到一个人正弓着身子往咱们屋里看,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王麒说。 一个想法在李减免心中暗戳戳的膨胀变大,她压低了声音说:“不会是刘文彪吧。” “怎么会,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再说就算是他,他又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一旦他做出出格的事儿我们赶紧报警。”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我们赶紧进去吧,今天把门好好在里面反锁着可以吧。” 李减免嗯了一声迈着不安地步子开门进了房间。 第二天警惕性极高的李减免在商店买了安装在防盗门里面的第二道锁链,窗户上挂了风铃,睡觉时开着灯,这样几重保险下过了十几天。这天午休时李减免和李清英正通着电话,李清英过几天生日要李减免回去一起吃饭庆祝。通话间那熟悉又可怕的声音再次传来:“李减免,这些日子过的不错吗?” 李减免过身看到刘文彪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 李减免赶快挂了电话,扭头就走。看李减免没理自己李文彪面露凶色跑上去拉着李减免胳膊说:“问你话呢,你走什么呀!” “你干什么,你不要拉我”李减免用力甩开那让他恐惧又有点恶心的手快速的跑走了。 见李减免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自己,刘文彪感觉自己脸上被人给了一耳光,心里顿时心生恨意,他对着周围观看的人吼叫道:“看什么看,走开”说完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商场。 李清英的生日如约而至,李清英要在饭店宴请朋友,确切的说是周平康宴请,只不过只有李减免蒙在鼓里,李减免一直天真的以为周平康和李清英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李减免自然是放心不下王麒一人在家的,她要求王麒和自己一起去,一来可以和自己一起自己能安心,她要时时刻刻的了解王麒的安危。二来可以介绍给李清英认识下自己最好的朋友。奈何王麒觉得自己去太突兀,况且也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准备礼物给李清英,空手去又不太好。李减免顾不了这些执意让王麒一起。最后还是在王麒三令五申的保证自己在家关好门窗李减免才一人前行给李清英庆祝生日去了。 晚上十点半左右王麒隐约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她从猫眼里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于是就检查了下门锁回房继续睡去了。过了十分钟左右那脚步声再次出现,王麒感觉不太对劲又不敢冒然开门查看就对这声音置之不管继续睡觉。 噔噔噔,这次脚步声换成了敲门声。王麒起了身以为李减免回来了 “来了。”她慌忙跑到门前正要开门,突然她发觉太过安静了,如果是李减免回来肯定会和自己有一番互动的。她再次从猫眼向外望去,还是空无一人。此时王麒心里开始胆怯起来,她准备回房和李减免打电话让她赶快回来。走到房间门口是敲门声再次传来,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害怕什么,难道真有鬼不成。”她决定开门查看究竟。 王麒壮着胆子轻轻打开了防盗门,她走出两步看了看楼道下面,又往楼道上面看了看确定什么人也没有准备关门回房。突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口鼻,拖着她回到屋内。王麒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她拼命呼喊,她用脚去踢身后那胁迫自己的高大的身影。奈何自己一弱女子力气有限,在这个强大的力量面前自己的挣扎、呼喊显的微不足道。那身影关了门把她拖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胶带封了她的嘴巴,绑了她的手脚。把她狠狠的往沙发上一摔,这一摔王麒看清了,这个胁迫自己的人就是刘文彪。 王麒嘴里嗡嗡的讨骂着刘文彪。刘文彪在整个屋里翻了一阵说道:“李减免怎么没在,她个贱人去那了?” 王麒用力挣脱着手腕上的胶带,嘴里嗡嗡的回应着。此时她的内心多少陷入了绝望之中,她挣脱不开束缚,无法开口讲话,更没有办法报警了,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祈祷李减免赶快回来趁机会逃跑报警。 见王麒拼命挣扎又没有见到李减免人的刘文彪恼羞成怒,他走到王麒身前用力甩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的说“你个贱人没少给李减免出主意吧。我今天就让看看我是怎样对待贱人的。”刘文彪说完一把扯烂了王麒穿的睡裙。他再次把王麒翻过身来,使其面部朝下。 赤裸身体的王麒恐惧已经涨满了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她脸色骤然煞白声泪俱下,从开始嗡嗡的叫骂变成现在的苦苦哀求。她哀求着这个禽兽能放过她,哀求着这个禽兽不要侮辱她。 连声的哀求并没有唤醒刘文彪这个畜生的良心发现。反而他就像受了刺激似的兽性大发。他面露狰狞神色,嘴里发出淫笑:“让你伺候伺候本少爷是你的荣幸。”说着他的魔爪伸向王麒身上最后的防线。他撕烂她的内衣裤,解开那罪恶的皮带。王麒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用力挣扎着慢慢变得绝望、麻木变得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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