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胁迫着月光,冷风刺骨。扫地阿姨在马路清洁着隔夜的垃圾,工厂的员工抢救着一台台奄奄一息的机器,我偶尔还能听到外边几声巡逻的警笛。落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向畚箕,学生躺在亮着灯的房间对着游戏温习。 天未亮,我便被闹钟吵醒。来到卫生间,竟学着女生的样子在镜子面前梳妆打扮起来。搞了半天,笨手笨脚的操作成功把自己搞得失去耐心。整理好一切,来到超市门口,抱着手机,等着消息。 “芷行!看这!” 慕行挥着手叫我过去,平时不怎么运动的我,占用了中考一百米冲刺的时间。 我走到她的面前,她手指着云间。晨曦笼罩,朝霞微笑。连绵丝绸划破长空,绽出几滴桃红,欲似沉迷醉梦。我们十指相扣,牵于彼手,踏上旅程。 她化了妆,我痴痴地望着。 “好漂亮” 拥有形状的光,透过电车的窗,驶向远方。一步步映在地上,铺满金黄,光便有了方向。 踏入异族他乡,加速的心跳,我捂着胸膛。她的秀发溶于气间,成了撞向我的芳香,我的脸部逐渐红漾。她带着我来到高楼幢幢,体验宫殿般的辉煌。我们从冉冉红轮玩到繁星点点。 一开始遇到赶着牛车的老爷爷,老爷爷很好心,让我们上去坐了一段路,一路上,慕行跟老爷爷聊的不亦乐乎。延绵的山间充斥着自由的气息,下山时我很害怕,两只手紧紧抓着牛车。慕行笑坏了,嘲讽我胆子这么小。我紧张的要死,冷汗直冒。唉,丢死人了。 跨过山路,来到城区,见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朴实无华的小巷。我走的双腿酸痛,慕行依旧活蹦乱跳。卖糖葫芦的老奶奶叙说着成年旧事,奇装异服的本地人举手投足优雅至极。慕行仿佛社牛附体,冲上前去叨了个叨,问个不停。我躲得远远的,时不时捂住脸,生怕被认出跟慕行有什么关系。 太阳躲到了地下,我和慕行讨论着今晚的去处。旅馆数不胜数,我们挑了一家评分高的便准备入住,但因为这里是旅游胜地,很多房间都被提前预约了。无奈,我和慕行只有一间房可住。 理好行李,我瘫在沙发上,慕行却对我说:“穿点好看的衣服,今天晚上十一点有烟火大会。” 我看着手中表的指针慢慢滚到九点半的位置,昏睡过去。 “啊~啊~~~”颠来倒去的引力让我很不适应。 梦中一束光闪过,我又来到了花岛。面前一人背对着我,看着很是眼熟,我慢慢靠近,拍了拍他的肩。他吓的大叫,刚要转过头来,便消失不见。我只看到了他的侧脸,感觉很像一个人,但我却记不起来。 花岛的变动有些大,像被导弹轰炸过一样,到处都是裂痕。我尝试着上一次的方法,摘下一朵花。果然,胸口逐渐剧痛,我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一睁眼,便来到了上次众花岛的聚集地。 飞机的残骸散落四处,花瓣被汽油燃烧殆尽,芳香充斥着火药的气息。我站起身,看着这片满目疮痍,眼中逐渐惊恐。上方的花岛支离破碎,离开本体的碎石失去引力向下砸去,下方的花岛受到冲击全部分崩离析。我飞向高空,看着末日一般的场景,我攥紧双拳,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杰作。 轰鸣停息,花岛只剩一两片勉强完整。我顺着硝烟停在陆地,试图寻找一些破坏花岛的证据。 慕行揪着我的耳朵,我朦胧地睁开双眼,脑海全是意犹未尽。不知为何,明明是梦,我却如此着迷。 慕行看着我呆坐在沙发上,一把把我拉起往外跑,嘴中说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她把我带到一处小山上,这里空无一人。 “嘭嘭嘭”烟火点燃夜空,比繁星耀眼。 光芒洒在慕行的脸上,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慕行换了衣服,把头发盘了起来,透过光亮能看到她睫毛的长短。果然,确实要跟慕行出来,不然我也发现不了比烟花更好看的东西。 她趴在围栏上,眼里只有火花。我站在她身后,眼里只有她。 因为光亮,她胸口的项链格外耀眼,我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向她胸口飘去。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立马捂住胸口并说道:“你干嘛?!” 我有些慌张,低下头,胡言乱语道:“*@#&$/^¢...没...没干什么。” 慕行阴阳怪气的说:“哦~你想对我图谋不轨,早知道不跟你出来了,便宜你了。” 我:“扯,我没有。” 我白口莫辩,只得强装镇定。 ... 后来,我们去了小吃街,吃了烧烤,喝了奶茶,怀着食物的孩子回了酒店。两个人累的倒在了床上。慕行睡了,我也识趣地给她盖好被子,自己拿着枕头睡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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