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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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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含赋一进小张氏的屋,就看着房中一颗人头正笑对着他。

腿一软,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一旁,扔下他尖叫逃窜的两小子。

未果。动作已经迟了。

他就被扔在门口。

进出为难之际,突然脑子一灵光。

他将宽袍大袖一甩把脸捂住,大喊: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恕罪恕罪,打扰了,我马上就滚。”

小张氏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盼来个人,岂能轻易放他走。

扬声高喊:“赋哥儿,你急什么?快进来,你伯母有话问你。”

听小张氏这么一说,黎云缨挪步,放了她自由。

许是有人作伴了,小张氏陡生了一股劲儿,爬起来将匍匐欲滚的姜含赋一把拽了进来。

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垫背的姜含赋欲哭无泪。

面前两个怂包相互拉扯,黎云缨合掌扣住手柄,将斧头往地一杵。

砸在地板上咯噔一声,让推搡的二人静下乖乖跪坐。

姜含赋擦着汗,不敢多看,只低头问:

“不,不知伯母想,想问什么?”

小张氏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在边上抢答:

“还能问什么,当然是问昨晚你和钱丫头的事。”

一听与姑娘沾边,姜含赋吃一堑长一智般地磕头哭到:

“伯母明鉴,这次我我我真的没占她便宜,说话都隔了至少三丈远。”

小张氏:“不是说这事,是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姜含赋狐疑不解:“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啊。”

他想着昨晚见面的场景。

刚用了饭就被房里的双生胎丫头小红小蓝催着去书房温课。

他小施一计说一人香一口就去。

香完又再施一计,让姐妹花二人送他。

于是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出房门往老爹的书房去。

走到半途,钱姑娘冲了出来,说要寻他说会话。

钱金汁以为见到的将是一如既往,拉她手嘘寒问暖的含赋少爷。

一门思想过来求安慰的她见的却是,皱了眉头一脸嫌弃的姜含赋。

还不悦地捂着鼻子问:

什么味儿这么冲?

小红贴心地递上香囊。

小蓝似笑非笑地答当然是涮金汁的味道。

姜含赋连退三步开外,还闻着一股子尿骚味。

便令臭味的来源自行退远点再回话。

钱金汁心中怒骂小妖精,也知自己身上有味道恶了少爷。

自觉地往后挪了两步,接着开始表演她的拿手好戏,西子捧心的哭法。

姜含赋身边如今有了新人,哪还有功夫搭理她这个比他年岁还大的。

就随便敷衍了两句,让她下值了就好好歇着,本少爷最近功课紧,钱姐姐你就歇着去吧。

三言两语将人打发后,揽着双生花小丫头离去。

钱金汁不甘心也不服气,扭头就往她往日旧主的院里去。

小张氏自也是嫌的。

不过没赶她,只叫人多往香炉里添香料。

钱金汁好生一顿哭,又骂了小妖精几句狐媚。

小张氏只借口那是老太太做主赏的,她也说不得。

然后明里暗里听着,就像昔日她在软玉耳边说的那番推波助澜的话。

只是这次的刀,换成了她自己。

怔住了,是该认命涮一辈子金汁,整日蓬头垢面臭气熏天夹着尾巴做人。

还是该富贵险中求,搏一搏,等事成了就是人前人后呼来唤去的少奶奶。

小张氏还在提示,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让她误会了,才去大房烧你兄弟。

姜含赋后知后觉,啊了一声问那火是钱姐儿放的呀。

两人一问三不知。

谁也不想出来认这茬,谁认谁蠢,相互推诿。

没闲工夫陪他们做戏。

黎云缨掏出一枚锁匙,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她平稳了语气,慢条斯理地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姜含赋点头:“钥匙。”

态度端正,有问有答。

小张氏咽了咽口水。

也跟着小声地答了句,眼神忍不住躲闪。

黎云缨看着姜含赋微微一笑,奖励了一句:

“很好。”

这小子历来惯会看人眼色,见人笑了,便也跟着笑。

还开始炫技讨好,追答道:

“看样子还是个复刻的,不过这手法可不咋样。”

“没有门前倒弯第三个巷子口的老张手艺好。”

小张氏扶额心中怒骂:

蠢货闭嘴吧你。

黎云缨眸转盯住小张氏:

“你,有何话可说?”

小张氏开始真正地慌了起来,支支吾吾:

“我,我不知道。”

“人是你房里出去的!昨夜之前账簿钥匙可是由你小张氏监管!”

“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姜含赋身上的肥肉被吓得一句一句地抖,见他大伯母动手了,悄悄地往旁边挪。

孝顺懂事地替大伯母与嫡母留开摊大掰头的场地位置。

显然,嫡母完败,毫无还手之力,直接被踩在脚下像个不会水的鸭子扑腾。

但他选择明哲保身,埋头捂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小张氏向儿子伸出求助的手,被无视。

只能呜呜咽咽地挣扎:

“嫂子,我真不知道,麻烦您高抬贵足轻,轻点儿。”

“昨天下午爹派人来取,我当场就移交出去了,不信你问爹!”

只觉察压在胸腔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难以呼吸。

小张氏怕自己真死在人脚下,开始大呼救命。

但一边还在嘴硬。

“我也不知道你们院里这多出来的钥匙,是打哪冒出来的。”

“我们院里?”

黎云缨抬脚将人松开,“多出来的?”

她笑意盈盈地蹲下,缓缓逼近:

“适才我好像一字没提这钥匙的来历,倒是弟妹你怎知是我院里多出来的?”

小张氏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言多必失。

这次她紧紧咬了唇,保持缄默。

“行,那走!”黎云缨一把拽起小张氏。

拖着往外边走边道:“一起当着公爹面前说去。”

院外,天已经大亮。

持火把的婆子在外候着,正准备熄火,被她接过。

一个花手回旋,火把飞进了小张氏房里。

很快,姜含赋发出杀猪叫:

“啊!火!来人啊,救火啊!”

“本少爷还在屋里,快来救我!”

小张氏看着一下炸开蔓延的火势,腿软跌坐在地。

完了完了。

我的嫁妆,全完了。

小张氏心在滴血。

不行,不能任她这么烧。

终于金钱战胜了腿软,小张氏冲进了火里,去抢她的值钱东西。

锦翠杏儿等人那边忙活好,跟着血迹过来寻人。

见又是一场大火,问:“怎地这边也烧起来了?”

黎云缨叉腰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这可就不知道了。”

以牙还牙。

以火还火。

她忍不住揶揄:

“你们大伙可都看见了,本夫人离得这般远,这火可不关我的事。”

杏儿招呼着众人;退,都往后退!

“别是她们自己打破了油灯把房子着了,想栽赃陷害!”

姜含赋被人抬出来早就吓得屁滚尿流。

一身尿骚味,他自己都嫌弃。

抬头被一柄血淋淋的斧头拦下:

“贤侄,你说呢?”

姜含赋怂得早就快跪下叫爸爸了。

直接梗着脖子点头哭道:

“是,是我不小心把火点着了的!”

“多谢大伯母出,出手搭救。”

孺子可教也。

黎云缨满意地放行。

第二场火扑灭,已经到了正午。

因为救第一场府众已经筋疲力尽,都各自打算歇着去,没料到还有。

等赶来时已经烧了大半。

姜老太被烧醒,她院子离此地最近,大呼着打水速速去打水。

激动得就差她自己上了。

日常消防预备的水已被运走用掉,此刻只能人力相接从池子里舀水。

杯水车薪。

非常恰当。

连着两场大火,引来了安巡营。

这才增加了人手,但这样三房还是被烧了大半个时辰,火势才稳灭。

整整烧了大半个院子,三间大房。

差一点连姜老太的嫁妆也没了。

小张氏晕死过去。

姜老太惊吓一场,也差不多半死不活的。

其中哭得最大声的要数姜含桦。

抱着一堆烂木头,如丧考妣。

后悔不该想着趁火有什么便宜可捡去了大房。

更后悔得了一堆破铜烂铁就想出门脱手卖了,没有第一时间守住自家老窝。

因小失大,赔本的买卖呀!

明明缓个半日,他就可以有两堆破烂去卖!血亏!亏到姥姥家了!

姜老太公亲自送了安巡营的侍卫队长出府。

管家送上一大袋辛苦费,并承诺一定看好家宅绝对不会再起火,保证不会影响京防安全。

看在银子的份上,那骂骂咧咧的队长这才手一挥。

带队走人。

又是破财消灾的一天。

姜老太公恨到:这家果然一刻也呆不得!

这一次的问责,没有去他后院禁室。

是直接开了祠堂。

姜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全数到场。

所有有干系的一干人等,捆在堂前听候发落。

首先,能经手的锁钥,绑了一个当值管事。

守夜的婆子捆了四五个。

发现昨晚当值人不在的,玩忽职守的也全部押下。

最后连看家护院没叫的狗也被牵了过来。

小张氏已经悠悠转醒,也跪在其中。

旁边白布盖着的,就是她已经伏法的陪嫁丫头,纵火凶犯。

难辞其咎。

脱不了关系。

管家伯向姜老太爷禀告:

“老爷,大夫人她们已到。”

意思是说可以准备开场。

姜老太爷挥挥手,放下手里的家法。

黎云缨回院梳洗一番后,带着锦翠等人过来。

崽崽们喝了药压压惊,也跟随一起。

姜氏三房诸人与京中旁系,相互问了礼。

后分别按序落座。

管家伯拿起收集的证词,摊开陈读。

简明扼要地概括昨夜这场火灾原因是这样的情况:

三夫人陪嫁丫环钱氏因被罚,记恨大夫人;

用一壶酒买通了守夜婆子,半夜从三房潜入正院;

后用复制的钥匙开锁进屋,入厢房打翻灯笼纵火行凶;

意图谋害含光含珏两位少爷,索性没有酿成大祸。

罪奴残害家主,罪无可赦其罪当诛,现已伏法。

其余人等,请家主发落。

姜老太爷将手里的家法棍,递交给黎云缨,令道:

“此事,由大夫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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