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行舟嘴里虽还矜持着, 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萧青冥的腰带。 萧青冥一把按住他的手,紧紧拉着岌岌可危的腰带,眯着眼嘿嘿笑道:“大白天的, 老师岂可对朕动手动脚?体统何在?礼节何在?” 啧啧,表面上看着沉稳持重, 温文有礼, 根本就是个假正经! 喻行舟不情不愿地放开手,地“哦”一声,目光若有若无往下瞥去:“陛下有什宝贝神神秘秘的?不是要拿给臣看吗?” 萧青冥绕到书桌面的柜子里装模作样地翻找一下, 最神秘兮兮捧一颗蛋, 献宝一样拿给喻行舟看。 他颇得地冲对方眨眨眼:“瞧,朕的大宝贝!”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爆发天子气运, 辛辛苦苦攒下的连抽抽到的SSR!跟某只小鹦鹉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哦。 就这?大宝贝? 喻行舟一愣, 视线在对方的表情和那颗蛋之间来回扫视, 最迟疑道:“陛下莫非是午膳没吃饱?” 不过这蛋比起最大的鹅蛋还大好几圈, 也不道是什猛兽下的蛋。 萧青冥:“……”你才没吃饱!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抚摸着冰凉的蛋壳, 道:“这是能诞下你我嗣的宝贝!” 喻行舟怀疑耳朵问题:“陛下说什?” 萧青冥扬起下巴:“朕说,这个蛋能孵我的孩子!”还能下三个崽呢,系统真贴心。 喻行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一言难尽地望着萧青冥,委婉道:“陛下莫不是被一些方术士给骗吧?” 他心下难免腾起几分焦虑, 难道陛下真的受朝臣影响,嗣不惜去求神问卜, 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萧青冥轻哼一声, 就道这厮不信。也是, 这种谁会信呢? 他从密格里取天子剑,拔寒光四溢的宝剑, 在食指上轻轻划一下。 “陛下做什?!”喻行舟顿时大惊,一个箭步冲过来捧住他的手,张嘴就要往口里含。 “紧张什?一滴血就好。”萧青冥使劲挤来几滴血,抹在孕子蛋上。 在喻行舟错愕的视线里,那抹殷红的血迹飞快被蛋壳吸收,消失不见,蛋壳依然洁白圆润,半点痕迹都看不来。 “这……怎会如此?” “来来来,到你。”萧青冥捉住他的手,用天子剑比划几下,他割的手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可剑锋对准喻行舟手的时候,总觉不忍,难以下手。 他拧着眉头,干脆把剑一推:“你来吧。” 喻行舟哭笑不得接过天子剑,仍是将信将疑:“这颗蛋究竟怎来的?陛下真的不是被人诓骗?” 萧青冥催促道:“放心吧,宝贝有来处,朕英明神武岂能受骗?到时候你就道。” 喻行舟心里依然觉得荒谬,哪怕哄陛下开心,贡献一点血倒也无妨。 更何况,从逼宫件陛下突然性情大变,身上仿佛总环绕着数不清的谜团,还有他那些不从何处寻来的人才,手里那些古古怪怪的武器。 再拿来一个蛋说能生子,似乎都变得没那难以接受。 喻行舟学着萧青冥的样子,挤一滴血摸上去,蛋壳再次飞快吸收血迹,连一丝红痕都没有留下。 喻行舟啧啧称奇:“这样就完?” 萧青冥揽着他的腰身,凑上前叼住他的耳垂,腻腻亲吻一会,含糊道:“还需要一点特别的东西……” 喻行舟这次倒是秒懂,他耳根微红,双手再次悄咪咪摸上对方的腰带,明故问:“什特别的东西?” 萧青冥闷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辗转加深这个吻,摸到他束冠的发簪,一点点抽来,“哐啷”一声,镶金嵌玉的发冠落在地上滚两圈,也无人在意。 喻行舟一头青丝垂落披肩,顺着肩头滑下来,他迷恋地反复抚摸着萧青冥的脸颊,鼻尖不断磨蹭,灼热的呼吸被禁锢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如何亲吻也不能满足似的。 萧青冥拿喻行舟的话揶揄坏笑道:“哎呀,现在还在白天呢,老师如此以下犯上,万一给人看见如何是好?” 喻行舟轻笑一声:“陛下就算喊秋统领来救,臣也是不会客气的。” 萧青冥按住他的肩头带上贵妃榻,抓着他的发,迫使对方扬起脖子,露咽喉修起伏的线条。 他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喻行舟微微滑动的喉结,眯着眼低沉沉笑道:“哦?怎个不客气发?老师说来听听呗。” 喻行舟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敲敲那颗光溜的蛋,意味深道:“这大一颗蛋,要如何填满才好呢……” 萧青冥道:“不用填满,差不多就行……” 喻行舟:“哦?莫非陛下背着臣一个人偷偷试过?” 萧青冥藏在发丝间的耳尖浮起一点可疑的微红,恼火道:“朕命令你现在不许说话!” 喻行舟眨眨眼,分乖顺地闭上嘴,双肩微耸。 萧青冥狠狠扑上去,在那双红润的唇上气势汹汹嘬一口:“让你笑!看你一会还能笑不笑得来!” 喻行舟仰着头顺从地承受着萧青冥激烈的吻,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没好意思告诉他。 其实吧,陛下啊,习武之人,大多体力极好呢…… ※※※ 翌日一早,喻贵妃所居的凤鸣宫里,宫人,忙成一团。 白术背着药箱,一大早就被书盛公公亲从医院请过来,直奔凤鸣宫。 白医挠着乱糟糟的脑勺,还以陛下什大,没想到,一宫门,就看见珠帘之,“喻贵妃”斜倚在软塌上,一脸慈爱地抚摸着隐约凸起一丝弧度的小腹。 只是那点拱起的弧度分不起眼,不道还以是宫中伙食好贵妃吃撑着。 凤鸣宫里的宫人都是小养在喻家的家生子,被调教得极好,平时无论发生任何都举止平静,从不多看多嘴。 萧青冥就坐在喻贵妃身边,端着一碗桂花蜜羹慢悠悠地品着,见到白术,立刻冲他招招手:“贵妃身子不适,时常作呕,你快来看看。” 白术默默摊开诊脉软巾,隔着丝巾搭上贵妃娘娘的手腕,沉吟片刻,眉头越皱越紧。 这手腕如此粗实精韧,没有丝毫女子的纤细感,而且脉搏浑厚有力,像个壮年男子,分明没有半点疾病之兆啊。 白术迷惑地歪歪脑袋:“贵妃娘娘可能是食多,不消化,不如臣开一些帮助消食的方子吧……” 萧青冥一拍脑门,摆摆手,示意对方上前。 白术探头探脑伸过脑袋,萧青冥轻轻一拍他的头顶,压低声音道:“你就对外宣称,贵妃娘娘有喜,不论谁问起,都这回答,方子和饮食就按怀孕来开。” “啊?陛下,这……臣从来没撒过谎诶。”白术震惊地瞪大眼睛,这种弥天大谎,万一被拆穿…… 萧青冥和喻贵妃两人,如同两个“逼良娼”的恶霸,一左一右盯住白术。 尊贵的皇帝陛下阴沉沉道:“朕说有喜就是有喜,你要抗旨不尊吗?” 和蔼的贵妃娘娘笑眯眯道:“白医年轻有,只要好好配合,本宫保你日荣华富贵。” 被夹在中间的白术欲哭无泪,只好被迫屈服在二人淫威之下:“臣道!” 白术被萧青冥盯着写下脉案,留下一堆安胎药方,强颜欢笑飞快离开凤鸣宫。 喻行舟掀开裙子,在肚子上掏掏,掏一颗圆润的蛋来,捧在手里,只觉入手分量沉甸甸,比昨天敲一下空空如也的分量沉不少。 “真的没问题吗?”喻行舟捧着蛋坐看右看,越来越爱不释手,总觉得分神奇。 也不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又比昨夜入睡前大一点,沉一点似的。 萧青冥摸摸温润的蛋壳,不是否因人的体温,好像比昨天冰凉凉的蛋壳摸上去温暖一些。 “放心吧,大约要个月左右,孩子就没问题。” 喻行舟好奇地问:“陛下怎会有如此古怪的宝贝?” 萧青冥暗嘿嘿直笑,他古怪的宝贝可多。 他轻咳一声道:“也不一定非要贴在肚子上,小心保管别弄坏就好。” ※※※ 翌日,关于喻贵妃忽然有喜这件,在萧青冥的特意宣扬下,迅速传遍宫内外。 要不多久,不光满朝文武都道陛下即将有这个好消息,就连京城里的百姓都开始喜气洋洋猜测,陛下一位皇嗣将是个小皇子还是小公。 那些前一天还在不停上奏折请陛下广纳宫,弹劾喻贵妃善妒祸国的大臣,顿时像被扼住脖子的公鸭子,满腔牢骚尽数憋回肚子里。 他不得不撕掉弹劾奏折,捏着鼻子改成一封封恭贺表,堆满御书房的书桌。 今日早朝,萧青冥格外和颜悦色,就连摄政大人也心情极好的样子,一个官员都没有阴阳怪气训斥,就分顺利地熬到下朝。 几个淮州官员聚集在一起,有淮州巡抚,有督查使,还有江南道兵马总督,几人赫然是在朝的淮州一系官员里仅剩的最几个高官。 从原来的户部尚书钱云生和礼部尚书崔礼都被皇帝下狱问罪,这些淮州官员一度失去心骨,变得低调许多。 此前,皇帝的天子剑不是指向京州,就是宁州荆州地,暂且未动淮州蜀州,他尚且还能在一旁不关高高挂起看笑话。 现在倒好,这把改革的大火终于烧到淮州头上,这些人再也坐不住,私下里立刻勾连到一起。 来陈氏的巡抚陈谦蹙眉道:“是我想多吗?我总觉得贵妃有喜这件,来得也未免巧合一点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督查使梅季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群臣刚一弹劾她,马上就传喜讯,仿佛在反击咱似的。” 江南道兵马总督钱璐道:“听说朝廷派去淮州清查田亩的钦差,已经到淮州。” “陛下还派几个心腹大臣去淮州,跟那些闹得正凶的淮州仕子打擂台。其中就有那位六科身、现如今已是商部侍郎的花渐遇,还有上次科举掀起风波的女探花。” 巡抚陈谦摇摇头:“可惜族里这里献上来的秀女一个都没入陛下的眼,不是说陛下过去曾极宠爱前任探花吗,怎这次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低声道:“我听内务府的消息说,陛下连看没看那些秀女图册,就被贵妃娘娘给夺走,不许陛下纳妃……” 钱璐震惊之下,眉头越皱越紧:“竟然还有这?区区一个平民身的女子竟这般厉害,把陛下迷得晕头转向,简直是祸国妖妃!” “咱淮州家多年来一直保持与皇家联姻,再英明的帝王也架不住枕头风,我家才能盛不衰,可现在,别说皇的宝座,竟然连个妃子都送不去!” 两人注意到梅季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讶异道:“梅大人是不是还道些什?” 梅季左右看看,谨慎地道:“前任右丞相梅如海,乃是我的叔父,他从前在位时,打探皇帝的喜好和习惯,在宫里安插不少眼线。” “虽然大部分都被陛下清除,是还有剩下几个有些牵连的,在一些不起眼的宫苑里做。” “关于那位贵妃娘娘,确实有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不过陛下捂得掩饰,对这位贵妃分宝贝,就连伺候的宫人也是由陛下指派的,到现在也没有实证。” 钱、陈二人更惊讶:“究竟什传闻?” 梅季摇摇头:“既然暂时还没捏住把柄,还是不说的好。” 钱陈二人对视一眼,都颇兴奋,既然“暂时”没有把柄,也就是说,要不多久就会有。 ※※※ 转眼已是夏末,酷暑的日头笼罩大地。 朝廷委派钦差去淮州清田,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相较于去年荆州有皇帝坐镇,清丈田亩查的顺风顺水,根本没有几个官员或者士绅大户敢头反抗,这次淮州是阻力不断。 一个多月来,淮州地方官员查,只不痛不痒地报上几亩至上百亩不的隐田,追缴的欠税加起来甚至还不到一千两银子。 连户部尚书瑾亲王都气得发笑,作全国粮税大头,士绅官吏最多的淮州,只有这点隐田,说去谁信啊? 真当陛下还是过去那个可以随便糊弄的懦弱昏君吗? 既然钦差办不利,负责总揽清田政策的喻行舟,二话不说,冷着脸上奏换一个钦差。 这次的新任钦差年纪轻轻只有三来岁,一上台就打算对淮州重拳击,短短半个月,就连续上数道奏折,查实淮州数个地方官贪腐成风,徇私舞弊,包庇亲眷侵占民田成千上万亩。 其中甚至不乏牵连一些朝廷大员。眼看着好几个府、参政被下狱问罪,朝中一时风声鹤唳,淮州系大量官员人人危。 再这样下去,还不要牵连多少人,有多少人头落地,又有多少举家流放。 就在朝廷政令和淮州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暗潮汹涌之际,突然传来一则惊天大案,搅得朝野震惊,皇帝震怒。 御书房里。 萧青冥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跪着的一众大臣,捏着手里一份摊开的密报,冷冷道: “朝廷派下去的钦差,一行几人,在淮州首府淮宁府驿馆,竟一夜之间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尸体都没有找到?” “淮州还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啊,刺史和淮宁府府,是不想活,是吗?” 几个淮州系大臣满头冷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萧青冥冷锐的目光扫向办案的官员,冷笑道:“这把火烧得真干净啊,什证据也没查到?朝廷养着你,还不如养只猪!”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更是趴在地上,把脑袋埋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喘。 凡涉及田亩粮税和家,还有那些官员的官途和身家性命,这种,历朝历代发生的只多不少。 什火烧钦差,火烧粮仓,不下狠手,难道还坐朝廷钦差上门,全家满门抄斩吗? 见陈谦和钱璐都被皇帝骂的不看吱声,梅季咬牙抬头道:“陛下,此干系重大,淮州清田一阻力大,淮州不负担这全国近半数粮税,而且科举读书人一半淮州。” “臣提议,不如从计议,缓缓图之……” 一旁的瑾亲王和怀王,还有吏部尚书厉秋雨,以及一众天子近臣,都拿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这些人只怕是还没被陛下整治过,还没体会过什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这些年,陛下所有的政令,哪一次因阻力大就“暂缓执行”过? 那些深皇帝厉害的大臣在心里纷纷摇头,一旦把皇帝惹怒,别说从计议,怕不是要马上计议,狠狠计议! “陛下。”冷眼旁观许久的喻行舟终于声道,“此还是交给臣来办吧。” 他坐在师椅上,放下茶盏,慢条斯理道:“越是阻力大,越要从重从严,杀鸡儆猴才是,否则的话,只怕有些宵小之辈,还以朝廷还是几年前那个懦弱无能的朝廷呢。” 摄政大人一番杀气腾腾的话,落在几个淮州官员耳边,不啻于一道惊雷,听的人心惊胆战。 这位狠角色要亲手,他淮州还能有几个好日子过啊…… ※※※ 深夜,凤鸣宫。 宫外一条冷僻的小道一角,一个披着头蓬的监瞧着四下无人,压低嗓音再三确认:“这种可不能乱说,你真的看清?” 他面前一个小宫女抖抖索索埋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奴婢昨夜起夜,碰巧走到凤鸣宫附近,看附近无人,本打算蹲在花丛里方便一下,没想到……” “竟然看见一个男子模样的身影,悄悄从凤鸣宫去,那人仿佛是摄、摄政大人,我曾见过他,应当不会认错。” “其实,从贵妃娘娘入宫以来,凤鸣宫一直都很古怪,贵妃深居简,从来不在白天现,也有不少似是而非的传言。” “只不过这个宫的宫人口风很紧,打探不什来,若非我不小心刚好撞见,谁敢多说什。” 监厉声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别忘你在淮州的家人,都在咱家手里,你要是一个字说谎,全家都要死!” 小宫女噗通一下跪下来:“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这几天你要盯着凤鸣宫,不要叫宫里人起疑心,懂吗?一旦有消息立刻来报!” 这个惊天大秘密辗转传到督查室梅季耳朵里,他立刻叫来钱璐和陈谦两人商议。 两人震惊,俱是大喜:“没想到啊,原来你曾说的把柄,竟然是这大一个把柄!贵妃竟然疑似私通当朝摄政?!” “我说怎奇怪,那日御史弹劾贵妃,陛下还没开口呢,反而是喻行舟大怒,把人狠狠骂一顿。原来是因有奸情!” “妙啊,这要是戳穿,陛下还会护着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贵妃,和一个宠信的权臣吗?” “闹这种丑闻,我看喻行舟还如何能追查淮州的,说不定皇帝盛怒之下,直接砍他的脑袋呢!” ※※※ 御书房。 彼时,萧青冥正在和瑾亲王几人商议淮州一,书盛忽而急匆匆小跑来,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陛下,不好,宫外不怎竟然传一些不三不四的流言,说什贵妃娘娘行不检……” 萧青冥手里朱笔一顿,眯眯眼:“哦?” 书盛生怕惹恼陛下,急急道:“陛下切勿烦扰,红衣卫指挥使莫大人已经带人去彻查此。不过,还有一件……” 书盛支支吾吾,面色涨得通红,简直不该如何是好。 “陛下,这件您听千万莫要生气,伤龙体,可能只是一些碎嘴子捕风捉影,兴风作浪,当不得数。” 萧青冥放下笔,不想到什,冷笑道:“直管说。” 书盛朝身监使个眼神,便在此刻,一个小宫女被人带来,连头也不敢抬,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陛、陛下,奴婢要、告发喻贵妃——与摄政大人私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此言一,满场皆惊! 瑾亲王和怀王震惊地瞪大双眼,其他大臣深恨怎就生一双耳朵,居然听到这种宫闱丑闻,会不会被陛下灭口啊? 整个殿内,唯独萧青冥这个当人,支着脸颊,一脸淡定,甚至还有些好笑:“哦?你可,污蔑贵妃和摄政,是要掉脑袋的,你有什证据?” 小宫女鼓起勇气道:“奴婢方才瞧见摄政大人宫,没有来御书房的方向。凤鸣宫大门紧闭,必有猫腻!” 书盛扬声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窥视贵妃寝宫?!” 宫女害怕极,还是梗着脖子道:“奴婢也只是陛下声望着想。陛下若是不信,去凤鸣宫一看便。” 殿中几个淮州官员彼此对视一眼,按捺下笑意,他花大价钱,耗费无数心思,凭借着家的能量,这才弄好几个不起眼的眼线,远远监视着凤鸣宫的动静。 这位贵妃和摄政大人也是真能藏,半个月,才终于被抓到一回。 哼哼,宫人多眼杂,若想人不,除非莫!只要他这回能一举扳倒贵妃和摄政,淮州的困境立刻就能解除。 萧青冥若有若无地勾勾嘴角:“起驾,去凤鸣宫。” ※※※ 凤鸣宫里,喻行舟正愉快地换一身宽松的衣服,继续孵他的宝贝蛋。 原本他是不需要天还没黑就偷偷溜来宫的,只是最近孵蛋孵得开心,实在不忍心跟他的宝贝分离。 若是陛下在,又要抢他的蛋塞在肚子上玩,眼下趁着萧青冥在御书房议,喻行舟这才按耐不住跑回来玩他的蛋。 “几个月,果然大不少……” 就在喻行舟摸着浑圆的肚子左搓搓右搓搓的时候,一个心腹女官匆匆跑来,忧心忡忡将外面发生的“大”简单说一遍。 喻行舟非不见丝毫慌张之色,反而忍不住笑一声:“这些跳梁小丑,竟然忍到现在才动手,就这点胆子,也配跟‘本宫’作对?” 他嘴里念叨着这个本应不该有的称,只觉分顺耳,还想多念几声。 正在此刻,殿外殿门打开,倏而响起监的唱喏声:“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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