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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黎(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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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清河等的百无聊赖,便去附近逛了一逛。  却听到有一阵婴儿啼哭,那啼哭声由远及近,渐渐大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全城只有几处昏暗的烛光。  我和清河不知不觉提步向那处走去。  却是有户人家红笼高挂,院内灯火通明,整个红色看起来像被簇拥着的火把般。  而正是这户人家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个被裹着的婴孩。  我和清河向前走去,这婴孩瞬间止住了啼哭,却还在一抽一抽的。  清河将他抱起来。  这婴孩脸白白胖胖的,清河做了个鬼脸逗他笑,婴孩瞬间扯着刚哭过的脸笑开了花,融的人心都化了,还打了个嗝。  我上前敲门,门内没有人应,我再敲了几次门,还是没有人应。  这下倒是我们手足无措了,这小婴孩我们是放在原处去还是大晚上一户人家一户人家的敲门?  “先抱回去吧?”清河问道。  “你很喜欢他。”我见他脸上的喜意,问道。  “粉糯糯的一团,很可爱。”清河回道。  “行,明日早上再来问问是谁家的孩子吧。”我回道。  浮黎见我俩大晚上抱了个孩子回来很是诧异,直呼这是姓乐还是姓项。  “您要是不介意也可以跟着您姓,姓度,您要是愿意还可以再找一个,和您组成快乐的三口之家。”我打趣道。  清河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这会儿抱着孩子也柔和了许多,不禁也笑道,“真人莫与她介怀。”  “这婴孩是我俩在到处闲逛的时候,一户人家门口捡到的,我们到时这婴孩哭得好生厉害,我们一到却不哭了,笑得甚是欢喜,这户人家我们也敲了多次,无人相应,已至深夜不好叨扰相邻,便将这婴孩先抱回来了。”  “既在别人门口发现,四下无人,应是弃婴无疑,不过此处诡异,我们尚未查清,还是小心些,明天早上再去那处看看吧。”浮黎说道。  “不过现下还有一事。”清河说完看了看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接着道,“我们刚一落祭台的时候,便迎上了一正开杀戒的老妪,那老妪好生狠毒,一上来不分因果便要将我俩置之于死地。  看她手上鲜血,可能已经伤了祭庙中的不少人,但是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应该是被她伤的七七八八,但不应该,伤人太多反而容易引起注意,那么应当是悄悄伤害了圣台附近的人,且并没有被守卫注意到。”  “后为自卫,我令阿河将她重伤,不知为何她却偷偷跟上,直到在船底被阿河发现,再度被阿河重伤,如今她伤上加伤,又已年迈,恐时日无多,还需尽快调查清楚因果。”  “方才在清河去探查伤势时,她已醒转,虽仍激动,却已没有初见时疯癫,嘴里还叫出了一个名字。”说完我看向阿河。  阿河接着道,“山茱萸。”  “茱萸真君?”浮黎惊讶的念道。  “她竟认识茱萸真君?”浮黎随即又问道,“能知道茱萸真君本姓的人非寻常,可还有其他细节?”  清河回道,“在初遇之时,老妇口中喊道,你不是他。”  浮黎看着门外的黑夜陷入了沉思,“你不是他,说的便是他?”  “应该是。”我回道。  “茱萸真君被称为人间的圣君,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在人间巡视,期间衣食住行皆由祭庙中的主祭负责,外人不可知晓。”  “祭庙为人帝所设圣庙,专司神庙事务,守备威严,理应不该被如此诡异的老太外入才是。”  “且她实力其实并不强,该非强行闯入,于是我猜测她既识得茱萸真君,又能入祭庙的圣台,可能与这祭庙有直接的联系。”  “或许是这祭庙中的巫女,更甚至可能是这祭庙中的主祭,不过只是猜测,她的年岁,该放养归家,不该还在祭庙虚度年华。”  我将心中的想法吐露道。  然后我将方才与老太的对话转于他,“所以我就直接问了她是否是这祭庙的巫女,她并没有反驳。”  “她说我们身上有茱萸真君类似的气息,这点好理解,但她又说,她很快就会见到他了。”我继续道。  浮黎很惊讶,越发疑惑,如今已是茱萸告假的第四天,按照浮黎的话来讲,也就是失踪的第四天,她在如此关头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那她有说在哪能见到?”浮黎问道。  “没有。”我回道。  “她为何要伤你?”浮黎又问道。  “啊,我忘了问,但是这个我自己揣测了下,祭庙的圣台连接的是云上的祭台,她可能收到了圣意降临的讯息,误以为这次下界的是茱萸真君,她心心念念要与真君见面,但可能职级不够被阻拦靠近,于是才出手伤人,又见非真君现身,一时怒极?”我回道。  浮黎想了想,说道,“不对。她已靠近圣台,就算下来的是你,也不当如此果断的伤人,听你的表述,她既没有掩盖自己伤人的行径,并且伤你时出手果决,应当是有其他目的。”  我一时恍然大悟,好像还真是!  不过,会是什么目的呢?  “洛书的异样,云间的异常,茱萸真君的告假,‘活死人’的现世,那个‘往生之地’的声音,还有这个说自己就快见到茱萸真君的老人,这些事在这几天发生了。”浮黎思索道。  我和阿河对视两眼。  心里都明白。  有大事发生了。  但云崖......为何仍如往常般平静?  “对了,你刚刚说,阿河在祭庙出手了?”浮黎问道。  “是。”清河抢先回答道。  “可重?”浮黎又问道。  “圣台已毁,祭庙已平。”我想解释,清河抱着孩子朝我摇摇头,然后对浮黎恭敬道,“一片废墟。”  浮黎听完没有说话。  大约十息后,他叹道,“云上的令,该快了,如今云崖国号为东成,这东成皇帝的兵,也该追到这里了。”  我和清河面面相觑。  因为每次闯祸的是我们,不轻易指责的人却是他,善后的人也总是他。  “我们过去吧,去老妇那一趟,问个清楚。”浮黎向前走道。  “是。”我们回道。  说起这茱萸真君,本名山茱萸,姓山,名茱萸,无小字。  我曾听浮黎说起过,很少有人见过茱萸老人的猫目,所以不知道他的恐怖,也是因为很少有人见过他真容,也甚至很少人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容。  茱萸真君乃云中君手下第一大弟子,地位甚至比浮黎还要高出一些。  他一手持洛书,一手掌天星,一切生灵的生死命数,坎坷贵贱,都在他的一念衡量之间。  他有能力收人性命,酿造冲天的战争与杀戮,也有能力护佑众生,帮助人们度过困苦和灾厄的岁月。  他总是高傲冷酷,既不理会女子的痴情,也对凡间无所留恋。  但是他也会不定期的从云上来到人间,游历于千山四海,探查各地的生死事宜,以便于更好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每当他行立于尘世之中,天地之间的阴气与阳气便环绕在他周身变化莫测,因此也没有人能够参透他是具体是怎样掌控生死大道。  听茱萸府的小童说,真君每到人间一次,就会面临一位新的青年巫女侍奉,每每他游历结束,这大地已经流逝数十个的春秋岁月。  而这数十个幽幽岁月,却并没有给这位如神祇般的人造成丝毫的困扰,相反,真君身旁的巫女,满头的情丝已渐渐生出一根又一根的白发。  而这一分别,便与真君再无相见之期。  我没办法为这世界的规则主张什么,我只是一棵偶然间被拔上了云上的草。  但我有时候也觉得,我与那人间的巫觋,其实本质上并无差别。  幽幽岁月,与我而言,与他而言,是不同的。  与每个人而言,皆不同。  没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那个小屋,她正沉睡。  我们不是恶霸,也不愿就这么将人叫醒,于是便看向浮黎。  浮黎见她身上皆是伤,想了想,还是施与了疗愈之法,不过此法,只能缓解她短暂的痛苦。  云上的人不可人为干预凡人命途。  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因此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们破例,因为人是我们伤的。  就像我们之前求他平了南海水患,他便去求了云中君一样。  浮黎看她满身伤痕,从物囊中拿出了自己的一件衣物交给了我,让我去给她披上。  我照做了,正当我们要转身离去时,她却悠悠醒转,眼睛里还带有猛兽睁眼的防备。  “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我道。  她看向自己身上所披的衣物,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充满犹疑不定。  “你如何得知山茱萸这个名字?你是主城祭庙的住庙巫女?”浮黎问道。  那老妇不做声。  我替浮黎感觉被冒犯,于是提醒地看向那老妇,“这衣物,是他给你的。”  言下之意,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你尊重一下他哦,我这小暴脾气不好控制。  谁知我刚说完,她便立刻眼露锋芒十分警戒地瞪向我,十分可怖。  我下意识地就害怕地立刻躲去了清河的身后。  浮黎看我如此举动被逗笑,向那老妇道,“你别吓她,她看似胆大却经不住你吓,我且问你,你如何知道山茱萸的身份?”  那老妇却依旧瞪着我,直瞪的我眼里心里皆发慌,清河正欲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她却又似感到无趣般,或似有些收回戒备般转过头去,看向浮黎。  浮黎感到好笑,“你看起来不像是个胆小的人,原来你竟与阿采一样。”  我一下无端被戳中,立马在清河身后跳脚反击道,“谁要跟她一样!”  “你是神庙的人?”老妇却是突然开口。声音还是那般喑哑难听。  她问的是浮黎。  “是。”浮黎答道。  “她不像。”她又说道。  浮黎听闻又笑了,再次回答道,“是。”  我知道这个时候打断他们对接下来的抛问题环节不太友好,于是在清河后面悄悄地做了一个不服气的鬼脸便不做声了。  清河感受到我的躁动,轻轻地扯了下我的袖子。  我知道他是在安抚我。  她看了看房顶,又看了看屋外,问道。“神庙上面是什么样子?”  她说的神庙,指的是那高悬云端的云上之景。  世人皆认为祭庙之上便是神庙。神庙住着的都是护佑世人的神祇,每到心中有祈愿时,人们就会到各地的庙宇去跪拜。  去祈求心中的愿望能够得偿成真。  浮黎认真地想了一想。  然后缓缓说道,“无他,唯空尔。”  “听说神庙上住的都是神仙。”她问道。  “世上只有人,没有神仙,神鬼之说......”浮黎或许是想起了近日的诡异发现,紧接着转换道,“神仙之流,不过是世人心中的浮木罢了。”  “呵,浮木么?”她轻蔑地笑了下。  “那他怎么还不下来?”她喃喃问道,“他是不想再做这人间的浮木了?”  不过却又不知为何她又突然开始神经兮兮地发笑,甚是诡异。  浮黎一时无语。  “他是在问你如何得知山茱萸的身份?!”我看着着急,从清河身后跳出来大声道。“你刚还不是说你就快要见到他了?”  “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山茱萸是谁?”  像是一颗石头掉进泉眼里,声音清脆,于小黑屋惊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浮黎没有理会我这看似冒犯的举动,那老妇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抱有敌意。  只是止住了诡异的笑,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他在神庙时,我知他是天上的神仙。”  “他在祭台时,我知他是人帝的座上之宾。”  “他在山川草木时,我知他是怜爱世间的有情之人。”  “他归去时,我知他心中全是冰冷再无余温。”  我感受到了她言辞用字的激愤。  我以为像她这样的人,脑子里的东西,就跟过堂风一样,不会计较这些愁绪绵长的事。  原来,疯癫的人,故事,也会悲情居多?  我心中叹道。  就像我一样。  她还真像我一样。  我转念一想。  不,是我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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