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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天宫院(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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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岐察觉到开枢星君情绪激烈,任凭对方拥抱着,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自己师尊身上传来,他五指拢着对方长发,在冷开枢怀里靠了一会:“师尊,你怎么受伤了?”

冷开枢却没有多言,只是捧着叶长岐的脸,郑重地说:“心魔,我让他消失了。”

叶长岐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还原了全过程,怪不得见冷开枢一只眼下还有干涸的血迹,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还疼吗?”

冷开枢摇头,捉住他掌心,同他解释:“当年,我因为生出心魔无法控制将倾剑,所以剑被燕似虞召走。我一气之下,吐出心头血,没能压制住心魔,在体内与其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差点毁了整个瞻九重。燕似虞前来见我,故意用语言激我,心魔彻底脱离掌控,从我身体中分离出来,同时带走了我的一部分神魂与灵力,以及……”

他顿了顿,指向自己:“眼睛,心魔带走了我的眼睛,他原本没有眼睛,瞳孔的地方往往血红一片。带走了我眼睛后,他记住了燕似虞,所以有时我去追杀燕似虞,有时他去。”

“后来我将心魔镇压在岩泉古墓,自己几乎耗尽修为,司空长卿在那几年发现我的生命力迅速衰减。我察觉自己灵力将要衰亡时,我去了罗浮山,没有回宗门,只是终日在山野游荡,找了一座破庙等待生命消散……”

“结果,我等到了你的转世。你推开了那扇门。我曾想,会有谁会来拜访这座破庙。那个人见到我,会不会认出我是昔日的剑尊……可是,我从没想过,那人会是你。你已经离开我,太久,久到……”

久到我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前行时,知道自己的光再也不会出现。

黑暗,好似一潭死水。

他趟着水从这头走到另一头,还是漆黑一片,就连幻觉也不再出现。

终于,他察觉到自己连首徒的面孔也在黑暗中模糊,唯有叶长岐这个名字被烙在心底,带着狰狞的剑痕,仿佛当年叶长岐自刎的伤口,那么深,那么长,且血流成河。

他自言自语,我的师徒缘份已断。

是谶言,是妄言,是定言。

冷开枢平静地述说当年之时,叶长岐却听得揪紧了心神:“师尊……够了……”

心痛,除了心痛,他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心中复杂的情绪,他曾多次觉得心魔的眼睛如同正常人的眼睛,当叶长岐与之对视,曾多次浮光掠影地猜想——仿佛不是见了溢满魔气的心魔,而是冷开枢本人。

原来,猜想都是事实。

原来如此……

“我等到了你。长岐。我用二十四年,等到了你,并且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果重来一次,我会视你为心中道、掌中剑、此生所求。目光所至,是你。情之所钟,是你。”

“我会抱你、吻你……若是你答应,我将如同吻剑一般,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寸,剑修,诚于剑,”说到此处,他停下来,只静静地凝视叶长岐,目光坚定而温柔,“长岐……我能吻你吗?”

叶长岐没有回答,只是主动贴过去,双唇贴合在一处时,忍不住耳鬓厮磨,就如同两颗漂泊不定的灵魂彼此依偎。

过去、现在、将来,他们被羁绊与缘份牢牢拴在一起。

冷开枢想对他做的,他同样想对冷开枢做。

隔了许久,叶长岐才喘息着被放回床上,冷开枢给他整理好衣领,垂眸说:“我见到了云生,你不必担心,合籍大典,他自有定夺。不过……他希望你不要怪我。”

叶长岐勾着他小手指:“为什么会怪师尊?”

冷开枢摇了摇头:“为师不知……”

叶长岐思量片刻,享受了一下两人难得的时光,才问:“师弟们去哪了。”

冷开枢用掌心轻轻碰了他的脸,把将倾剑放在他枕边:“你休息,为师去找他们。”

……

许无涯与路和风走到虚宿行宫外,路和风还一脸不解:“出来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大师兄怎么受伤的,师尊也受伤了。”

许无涯咳嗽一声,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刚才的氛围,只随意扫了下冰原:“大师兄刚回来,让他歇一歇,我们去找天宫院正殿找二师兄。”

两人在冰原上前行了半刻钟,却先见到那匹站在宽阔冰原上的星日马,许无涯才发现白马前肢又受了伤,血迹凝固成一块又一块——原来之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叶长岐身上,所以并没有察觉到白马受伤,并且悄无声息离开。

他们在雪原上同白马对视,说来奇特,这匹马似乎有灵性,见他们往天宫院走,于是缓慢踱步过来,竟然自来熟地叼着许无涯的衣袖往另一个方向前行。

“它似乎想让我们跟着走?”

路和风说:“跟它走了,谁去找云生师兄?”

许无涯踌躇不前:“昨晚大师兄去正殿搜寻这么久,不但没有遇见云生师兄,还受了一身伤,是这匹白马将他带回来……我总觉得我们该信一回白马。”

路和风十分烦躁:“那行,不能走远。”

两人便跟着星日马朝着雪原另一端前行,跑了一阵子,星日马似乎受了惊,猛烈奔跑起来,很快撞进一片白的冰原中,两人没能跟上。

“这下怎么办!云生师兄没找着,马还跟丢了!”路和风说。

许无涯只能安慰他,指了一个方向:“没事,我还记得他消失的方向,我们顺着走就行。”

两人往前走了一阵,路和风突然放缓了脚步,伸手拽住许无涯的毛领:“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许无涯原本想回没听见,却听见两人脚底下的冰面传来咯吱一声响,他们低头查看,发现冰面上生出一道细小的裂痕。

许无涯说:“现在听见了。”

细小的裂口骤然开裂!

两人拔腿就跑,身后响亮的声音似是地狱传来的摄魂令,催促他们马不停蹄逃跑,只不过两人脸上看不见恐惧,而是莫名的兴奋。

路和风手持着流光剑一路狂奔,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冰层上的裂缝横七竖八,将冰面切割成无数个小块,冰块在冰夷河上沉浮打转。

冰裂速度超乎想象地迅猛,几乎是咬着两人后脚跟,许无涯大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快!御剑!”

路和风:“师尊说在天宫院不能御剑飞行!”

许无涯却没管这么多,从袖里乾坤中抽出沧海剑,狠狠地朝前扔去,剑贴着冰面滑行,许无涯一撩衣袍,一脚踩上沧海剑:“不上天就行了!”

剑鞘摩擦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路和风立即瞪圆了眼睛,气得七窍生烟:“你!你这么对沧海!”

“现在还管什么沧海!你再不御剑,等会儿滚冰壑里,看谁救你!”

路和风匆匆看了一眼手里的流光剑,紧紧握住剑柄,咬着牙,一闭眼,将流光抛在地上,名剑在冰面翻滚了几圈,路和风只觉得眼皮子直跳,到底还是登上剑柄。

流光剑甚至比沧海剑滑行得更快,一路火花带闪电,咻的窜没了影。

“哇哦!”许无涯想喊他吃了一嘴风雪,只得加快速度赶上去。

两把名剑在冰面一前一后滑行,将裂开的冰面甩在身后,隔了一阵,路和风在不远处停下,俯身拾起流光。

许无涯停下滑行,手掌向上扬,沧海剑便自动飞到他的掌中,他走过去:“怎么不走了?”

“冰洞。”

原来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冰层的尽头,路和风视线方向出现了一个罕见的冰洞,洞口形状如同倾倒的拱门,上面挂满冰棱,洞穴四周都是蓝色的冰墙,一接近就觉寒气逼人,而洞底部有一汪冰蓝色的水池。

许无涯正看得专注,却被路和风揪住后领的毛,拉起来:“又怎么?”

路和风说:“把沧海剑给我。”

许无涯一脸不解,还是将沧海剑交给他。路和风从袖里乾坤里取拭剑的瓷瓶,晃了晃瓷瓶,里面洗剑用的巴楚河清水已经用完,他警告许无涯:“下次再用沧海做这种事,我用你脸擦地。”

话说完,路和风便踩着洞边凸起的冰块几步飞身落到洞底,许无涯忙不迭夸奖他身手漂亮,拢着斗篷也跃下去。

冰洞不算太深,四周冰壁泛着盈盈的蓝光,许无涯并不敢触碰这些看似美丽实则暗藏危险的冰,走到水潭边,见路和风单膝跪在一侧,正俯身取水。

许无涯就笑起来:“你取这水,不会要洗剑吧?好精贵啊,小和风。”

路和风原本就憋着满腔怒火,已经连滚字都不愿同他说了,抄起沧海剑,连剑带鞘把一部分剑探入水中,手腕一使劲,撩起一串高高的雪白水花,直接浇在许无涯脸上,将他的部分毛领也浇湿成一捋一捋的。

许无涯:“……”

路和风:“……”

许无涯两手没有武器,又不能直接抄起涎玉风雷琴砸,于是勾腰从地上挖了一大块雪,团成球,故意砸向路和风手里的剑。

路和风下意识用手臂挡了雪球,立即反应过来——许无涯如果直接砸他,他肯定会躲,但砸剑,他就会挡着。

两人对视片刻。

路和风:“……”

他当即取了水,收了剑,用灵力从地上团起一颗比头还大的雪球,气势汹汹地走向许无涯。

许无涯东躲西藏。路和风穷追不舍,最后扯住斗篷的一角,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团雪,砸得许无涯踉跄了几步。

许无涯摆着脑袋抖雪,也不知是气笑了还是真乐到了,直接和他打起雪仗。

打着打着,两人揪着对方衣领,往衣服里面塞雪,被冻得直打哆嗦也不用灵力,许无涯嘴里还不忘说:“你、你小子,嘶冷冷冷冷……对你哥下手真狠……”

路和风还在往许无涯后衣领塞雪,闻言冷笑一声:“这才叫下手。”

他直接将整个手掌从许无涯的后领伸进去,摸到他的脊背与腰窝。

许无涯被冰冷的手掌刺激得身体一缩,反手扣住他的手臂:“啊啊!拿出去!冷死了!”

等路和风一拿开,许无涯报复心切,想也没想取了斗篷,丢在地上,冲到水池边直接捧了冰水照着路和风脸泼,又将两条手臂探入水中,全浸湿了,衣袖上滴着水对路和风说:“你过来!”

路和风单手举着一个比脸大的雪球,和他对峙:“呵呵。”

约等于说,有本事你过来。

许无涯:“你怎么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路和风掀了掀嘴角,难得怼他:“彼此。”

“师尊和大师兄知道我俩这样打雪仗,指定给我们禁足。”许无涯试图转移他注意,“我不动手,你把沧海还我。”

路和风将雪球在两手来回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他们不知道。不还。”

“你想如何?”许无涯问。

路和风的目光落到他的湿袖子上,最后游回他那张被雪水冲刷过的脸上:“你不动,让我揍一下。”

许无涯大吃一惊:“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路和风毫不犹豫:“你傻了。给我揍一下,反正你没少挨揍。”

许无涯虽然觉得他说得对,但是肯定不会答应,他正想回复,冰洞蓝色的冰壁上掠过一道深蓝的微光,细碎的水花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朝下看,泉水边不知什么时候生长出一朵透明的冰花,冰花的枝干是一片片如同冰舌,冰花从水边悄无声息长到他脚边,如同锁拷一般束缚在他脚上。

“和风……嘘!”他轻声对路和风说,却察觉到一股紧蹙感从腿上传来,下一刻从泉水中又长出了三朵冰花,捆住他两条腿,许无涯喊一声,“剑来!”

宽大的龙庭剑从袖里乾坤中掠出,出现在右手上,许无涯轻而易举拍碎冰花,再看向路和风,对方脚下也盛开了几朵冰花。

“这是什么?”路和风问。

“我不知道!”许无涯连忙离开泉水边,沾水的衣袖逐渐沉重,一朵冰花不知不觉长到了耳垂边,他扫眼过去,发现冰花是沾湿的衣袖上长出来的,而脊背一阵瘙痒,被塞雪的地方也长出了冰花。

路和风身上同样长满了冰花,许无涯只猜测道:“蒸干衣服!这花碰着水会生长。”

灵力充斥周身,将衣物蒸得暖烘烘的,两人不再感觉寒冷,但身上的冰花缠得更紧密,并且将他们往泉水中拖。

许无涯在入水前,眺望四周,恍然大悟,原来冰壁泛着盈盈的蓝光,其实是发动阵法的五色石散发的光:“憋住气,是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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