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呵,我管你是谁,这白云山还容不得你隔这放肆!”话语间透出的霸气,以及对方与生俱来地傲然自立,有着不容侵犯的意思于中。 锦零绕过那棵大树,映入她眼帘地画面,只见一高马尾少年郎,将一身作黑白条纹道袍的人踩在脚下,手中握着地长枪,枪刃刺穿了那人的手掌,将其的手钉在了地上。 锦零看着那少年面上露出的凶光,以及他身边站着的最是正义凛然的毕守序,见那面目可憎地师兄,此刻竟和云九为一丘之貉。 她不由惊呆于原地,那个最是恪守成规,不容许门内争斗的师兄,此刻就目视着云九行恶。 锦零心中对毕守序地构建的信念,正在逐个崩塌。 待她反应过来时,原本想劝架的心,隐隐有了丝动摇。 那被云九收拾的人,正是当日在白玉山山门喧闹的步幺怜。 此处对上云九,也是他自己倒霉。 自那日被韩皮带走好生照顾,上下对天寿山也是好酒好肉地招待着,甚至后续他们享受地也是最高规格的伺候。 由此而来,渐渐有些天寿山弟子,竟真就拿白云山如自家后院一般,对白云山的弟子也是极其不尊重,对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使唤。 此中一辈弟子,又以步幺怜尤其最省甚,行为尤其恶劣。 因步幺怜此人最是好色,且不分男女,他总会明里暗里骚扰门内有些姿色的弟子,天寿山上下弟子便深受其害。 这人到了白云山,也依旧不见收敛。 方才云九和毕守序分开,独自一人向叶臧峰行去,在岔路口时他又停了下来,他看着那条蔓延到叶臧峰上的小道,不由得有些犹豫。 云九正在犹豫见到师父,到时候自己以怎样一套说辞,来应对云无风挤压数日的怒火。 只见一个人的手,油腻腻地搭上了他的腰间,口中尽是挑逗之词,只惹得云九感到一阵不快。 云九也是头回遇到这等事,不给对方反应机会,直接抓住他那冒犯到自己的手,反手一掰折的对方不住喊疼。 随后赶来的毕守序,刚好看到了冒犯云九的那个弟子,已然被云九反手制服了。 他也认出了快被被云九掰断手的人,就是在山门前言语羞辱他的步幺怜。 云九见这步幺怜黑白衣着悉如外人,并不是白云山的白色门派服装,向毕守序一番打听,他才知了那人的身份。 云九听闻步幺怜还冒犯过毕守序,当即不顾对方口中那些威胁的话语,直接折断了对方不安分的手,把人打倒在地。 云九最后甚至还气不过地,用枪尖把步幺怜地手牢牢钉在了地上,于此对方也不放厥词,扬言伤害了他,对方师傅师叔他们不会让白云山的他们好过。 云九这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丝毫不怂对方那空白无力地威胁,甚至云九还反手浇灭了对方的气焰。 他还让毕守序将其狠狠揍了一顿,将其自认为英俊地脸,直接凑成了猪头模样。 而锦零见到他们暴打步幺怜的画面,看着毕守序等人下手太重,还是鼓足了勇气,站出来抱着十成把握,想劝云九放过那步幺怜:“云九师兄,毕守序师兄,你们快别打了?” “不打,等他下一个骚扰你?”云九看着跳出来伸张正义地锦零,冷了笑了一声,反问道。 “那自然不能够。”锦零听了对方话,连忙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让衣袍裹紧周身不露出丝毫肌肤。 “呵,就你这瘦弱身板,估计也不会侵扰到你。”云九见此,免不得又是一顿讽刺。 锦零看着这人,心中直返嘀咕,这人真就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 虽然她是这样想的,看手上动作依旧是要救那步幺怜,她抽出腰间白绸,对着云九就是一个甩手,白绸飞出缠上长枪,后撤一步回身一收,意图将长枪拔出。 云九见了摇摇头,扯住那白绸一抽,就将缠上枪身的白绸,解开了去了,随后他一个纵云梯上了树,而后扯着白绸又跳下了树。 白绸牵带着锦零站不住脚,被对方的力拖拽往前不住滑行,随着手中绸带不住变短,她竟不知不觉地被自己的白绸吊到了树上。 锦零不明所以地看着脚下的地面,不安地晃动双脚,可脚不着物得虚空感,让她心中不住发颤。 “劝你莫管闲事,就在这好好等你的如意郎君来救你吧!”说话间云九已经把白绸当绳子,绕着树干缠了几圈,随意地打了个结后,拍拍手就完事。 “云九,你个混蛋。”锦零忍不住地骂了对方一句,手中的白绸滑动一茬,都惊得她脸上直冒冷汗。 锦零看着脚下,目测离地面大概有个七八尺,她若松开摔下去,指不定会扭到脚。 “我混蛋,谢谢夸奖励。”听到对方骂自己,云九也只是笑着接过话茬,随后抽回擦在步幺怜手上的枪。 步幺怜见手上钉着自己手的枪没了,猛然起身拔出身上藏着的匕首,就要吵云九扎去。 幸亏毕守序及时出手,拦住了步幺怜偷袭行为,他挟持住对方双手,把人按在树干上。 云九慢慢靠近此人,从对方手中抽去那柄匕首,惊讶地在匕首上刀鞘上,以及握把上看到白色千瓣莲装饰。 云九面露凝色,匕首上镌刻精美图案,同自己胸口上的烙印,以及那日掉下悬崖于洞中暗室所见,都是有些相似因素。 云九又觉这些有可能只是巧合,把匕首装入刀鞘之中,而后插入自己腰间。 步幺怜见对方抢了自己的匕首,不由大声呵斥点:“大胆贼子,竟敢抢我的武器,我命令你快把东西还我!” 云九见他竟然还如此叫嚷,直接给了毕守序一个眼神,后者看到了云九的眼神,立马心领神会地又把人狠揍了一顿。 这步幺怜似乎也是体质羸弱,没挨住毕守序几拳,便被打的直吐苦水,最后不出所料地被打晕在地。 云九戳了戳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让毕守序将对方翻过来时,撩开对方眼皮查看,见人眼珠上翻,确认此人真是晕死了过去。 “小九,我没下手多重,这人也太不禁打了。”毕守序看着地上的人,活动了一番打到发酸的胳膊上,说着说着还觉不过瘾。 云九不想回答他这话,也不想处理这摊子事,想到此人是天寿山的人,心中不由疑惑了。 他幼时同师傅游离三界,曾到过天寿山,彼时天寿山弟子个个求仙问道,与世无争,除却心中道,不闻世俗红尘事,个个都如天人。 但他踢了踢地上步幺怜,地上这俗胎六根未净的人,究竟是如何混入天寿山的。 云九不知,在他于白云山未出的几年,天寿山早已抛弃了高洁之道,趋炎附势,与凡夫俗子同流合污了。 他于山中几年,山外之人,山外之局势早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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