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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怪物奴隶 他看见了自己的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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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监测仪器显示屏上已经出现明显波动, 错乱复杂,尖锐的警鸣声正在不停地喧嚣着,病床上青年枯白的手指了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几分钟后身着素练的医疗人员纷纷进来,用小型医用手电检查青年紧阖的眼珠。

“23时9分38秒,瞳孔出现细微的收缩反应, 危险期安全渡过————”

在对方飞快的语速中,温莱另一侧的手指也出现动静, 涣散失焦的眼珠随着灯源的方向迟缓地转动一圈。

他的思绪还没有完全地清醒, 混沌着, 时不时睁开眼几秒旋即又很快闭上, 眼睁睁地感知他们将自己从重症监控室推了出去,车轱辘转动着,温莱昏昏沉沉的被推进了一间普通病房。

发生什么事了?

明明睡前他还好好的,难不成是他又产生幻觉, 做了不好的事情吗?

门被人推开,自己的主治医生混着那股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走进来,坐在离他稍远一些的椅子上, 闭口不言地审视着温莱。

温莱全身上下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了,手脚都是软绵绵的, 完全使不上一点劲。

但好在恢复一点意识, 他不喜欢自己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即便在浑身无力的状态下, 也要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 后背依靠在床头上汲取一点安全感。

他一点都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于是冷眼安静地等着对方说话,可对方只是用那种令人生厌的笑望着他, 嘴唇闭得紧紧的,似乎不打算说出一个字。

温莱没了耐心,可能病人对医生或多或少都缺乏忍耐,更何况是这种精神疾病,“你如果,只是想冷嘲热讽的话,那你还是滚出去。”

医生见病人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端着优秀的心理素养没生气,反而说道:“你很少会这么主动尖锐地攻击别人,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消息吗?”

跟心理医生打交道就是这点不好,想什么要做什么都很容易被人看穿。

温莱干脆闭上嘴,这是目前最好的避免方法了。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什么意思?”温莱眼里毫无温度地看着他。

“有人要害你,给你下了毒,医院控电系统曾出现过将近十分钟的断电,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想出的逃亡计划,最后发现——”医生故意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却并没有在温莱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反馈时,耸了耸肩,“发现你还吊着一口气躺在床上。”

“哦。”

医生托着腮,眼睛下的那颗小痣被鼻梁上那副装模作样的眼镜所遮挡,“看来你并不在意这是谁的杰作。”

温莱保持沉默地没有再说话,这种缄默的姿态看起来是再也挖掘不出什么重要信息了,医生干脆地起身,桃花眼挑着笑,“既然这样,医患之间的友好沟通就到此结束了。”

说完他便懒得再看温莱一眼,闲散地从病房走出来,继而从白大褂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病历本,用笔在上面做了一个记忆碎片的符号。

“温医生,今天也不回家啊?”走廊上路过的小护士随口问道。

医生合上手中的本子,重新塞回口袋,懒散微笑地说:“没办法,最近的病人都不太听话,棘手得很。”

他笑的时候眼尾自然而然往上扬着,弧度漂亮勾人,美得蛊惑人心,让护士一阵头晕目眩,心口跳得直快,口舌发干。

“那您也多注意点休息。”

医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正打算在值班室就这样混一晚上糊弄过去时,兜里的电话铃声响了。

他往楼梯口没人的地方走,面目纠结半晌,狠狠心点击接通:“喂?”

“今晚几点下班?”悦耳富有磁性的声音裹挟着电流传来,让他耳廓一阵泛痒。

医生不自在地舔着略干的嘴唇,想着要怎么搪塞过去才行,他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

“还是说今晚也不回来,要加班?”

医生眉头紧促拢着,胸口起伏不定忿恨不平,到底谁是心理专家啊,为什么自己还没说话他就猜到自己要说什么?

不过说谎嘛,不就是凭借着一个面不改色,说话行云流水,脸不红心不跳。而且他又没在自己面前,通过电话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说不定谎话都能够成功大半。

“没办法,事情太多了嘛。”青年面容正得意着,觉得这样的谎话对于自己根本是手到擒来,嘴里又委委屈屈地朝对方抱怨着。

“那你现在还在忙什么?”

医生双肘半撑在窗沿,观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清爽的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撩起他柔软的黑发。

“在看病人案例啊,你都不知道我好忙的,等会儿我还要去再查一遍房——”

实则是准备换衣洗澡。

“查完房还要去了解急诊情况——”

实则是去值班室里摸鱼睡觉。

“呵——”对方莫名低笑了一声,声音落针可闻,亲昵得就像是从青年耳边传来的一样,让他耳朵又红又痒。

“小秋。”

“嗯?”

“你回头看。”

两天后。

“你的意思是,你想出院?”温秋盖上批注的笔帽,仿佛对方说的是玩笑话挑着眉看他。

温莱应了声,面无表情:“我想去看看我母亲,她怎么样了。”

温秋诡异地低笑了声,“你想去看她?如果到时候再犯病了怎么办,打算将她另外一只仅剩的眼球也给挖掉?”

他说出的话鲜血淋漓,针扎一样搅动着温莱的大脑前额叶,温莱脸颊生出细汗,他用手捂着发痛的脑袋,仿佛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般。

“你怎么了?”温秋起身勘察他的情况。

温莱根本没有精力回复他,疼痛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如同雷击,面容血色尽失,最后跪在床上发狠似的用脑袋锤击着床板。

“头····很痛····”

温秋赶紧将止疼药喂进他的嘴里,招呼着医疗人员给他打镇定剂,以免他再做出这种类似自残的事情。

可温莱一撞见那冰冷尖锐的针头,秀丽的面容愈加难看,瞳仁剧烈地抖动着,嘴里喃喃着:“不要····”

他的恐惧过于地明显,饶是温莱也一眼看出来,明明以前倒是没有这么怕的,于是他立刻琢磨出不对劲来,挥开身旁站着碍事的护士,低下头冷淡地问他,“你又经历了什么?”

温莱冷汗涔涔,呼吸发堵得厉害。

温秋也觉得这话不够清楚,于是又逐字逐句说:“你在幻觉中又经历了什么?”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脆弱无比地颤抖。

温秋安静地注视他片刻,见他根本没有什么想说的,不禁头疼地按着额角,正当他打算离开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不知道·····我忘记那是什么了·····我好像什么都记不住了·····”

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温秋回过头来,摩挲着下巴神情严肃:“这是什么意思?”

吃完药温莱头疼的症状缓解一点,他敛眉低垂,“我不太记得所谓的幻觉了,比起真实的景象,这个词在我脑海中更像是一个概念一样,我记不起来了····”

他罕见的颓唐模样倒是令温秋讶然,先前对方总是高傲又冷然,不可一世的性格简直就是烫手山芋一般,难不成去了鬼门关一遭,人都变得听话了些?

不对。

这根本不符合他对温莱所做的心理画像。

“要不这样,我问一个小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我愿意给你做担保,让你去见你的母亲一面。”他放出了一个诱饵。

温莱撩起眼皮,纯黑的眼眸比黑暗更直入人心,他的语气、神态、都带着一抹疲惫已久的厌倦:“随便。”

温秋缓缓地竖起一根食指,问他这是什么。

“1。”温莱不紧不慢说,“亦或者是指头。”

“上次你还说它是一棵树。”温秋闷闷地说。

温莱被他的语气取悦到了,“是吗?可是我忘记了,那个时候估计是在逗你玩吧。不过医生——”

温莱戏谑的视线从温秋锁骨上红紫交错的吻痕上一晃而过,“现在这个天气,你还是穿一件高领的衣服再出门吧。”

他正准备继续说一些恶语相向的话逗着对方玩,可嘴唇刚一张开便陡然僵住了。

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痕迹这么了解?并且眼熟得仿佛从自己身上看见过似的。

这件事并未折磨他许久,因为得到主治医生的批准后,温莱当天中午就去探望他妈,他将自己捯饬得清爽干净,特地去理发店将长到发尾的黑发修理一番,最后提着他妈爱吃的水果上楼。

来到病房门口时,温莱反而近乡情怯地停在门口,他向来冷心冷肺的,但是对待母亲倒是还算听话。

家里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抚育他长大并不容易,更何况他还得了这种怪病,家里原本的积蓄都花得所剩无几,即便后来母亲找了续弦,治疗确实一点都没断过。

上次他也以为自己好了,重新被接回家里,没成想刚过了一夜就出现差错,温秋说得没错,上一次剜的是眼球,下一次是不是直接插进她的喉咙里。

“小莱?”中年男人极其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温莱出神的状态。

他的脸色冷淡如霜雪,双眼中的疏离显而易见,他嗯了一声,“我来看看我妈。”

温母坐在病床上,诧异地回过头来,那只受伤的眼睛被纱布裹着,裸露在外的另一只眼睛突然发红,顷刻便冒出一泓清泪,旋即又立刻不自然地低下来,用手背抹着眼泪。

“妈。”温莱将水果篮放在桌上,第一次有点无助,“你不要哭,医生说,这样很容易造成感染发炎。”

“好。”温母这才放下手,抬起头来跟他说话,“医生允许你出院了?”

温莱点了点头,说自己可能没有那么严重了,而且医生还在外面监视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妈我给你修个苹果。”温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用小刀给苹果修皮,手法利索地将果肉切成小块,“尝尝?”

温母才刚吃一小块,护士便推门进来表示要换药,温母只好将那盘苹果肉放在一边,再也没动一下。

白纱布被一圈一圈地取下,眼角周遭都是由于失血而发白,恍如尸体在水池里浸泡许久后的白,温母闭阖着眼,眼睫轻轻地颤抖着,等睁开时里面便露出一个空荡又恐怖的眼眶来。

温莱头又开始密密匝匝地疼,尖锐的锥正使劲地往里面扎,让温莱一阵天旋地转。

“小莱,你先出去替我打壶热水。”温母支开了他。

温莱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他强颜欢笑地点头,就连水壶都忘记拿,状态恍惚地往水房的地方走。

“你别难受了,你这病至少还有得治。不像你隔壁那位,别说有多可怜了,家里有个精神病的小孩,最后闹起病来把他妈眼球给戳瞎了。”

“钱跟水一样不要钱往医院里送,结果你看,没丁点用啊。要我说,这种小孩生来就是赔钱货,治不好的,还不如趁早丢了,早点去领养一个靠谱点的小孩,留着以后防老。”

温莱面无表情地听了一耳朵的闲话,水壶没打,头痛欲裂强忍不住地找了附近的长椅坐下。

他后背全部被濡汗浸湿,隐约露出一片肌肤的颜色,面色苍白隐忍着痛苦地闭眼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之际,就像是要睡着了。

呼啦——

一道马鞭破空凌厉席来,鞭笞在男人那张凌乱不堪的脸上,纸白的脸颊上立刻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足以说明方才的那一鞭完全是下了死手。

“你的这双眼睛很漂亮。”阴冷又熟悉的腔调在黑暗中响起,一只套着黑色鹿皮手套的手指暧昧又冰冷地抚摸上男人的脸颊,停留在他的眼尾处。

“可惜了——”对方表示惋惜地说:“我不太喜欢别人用这种冒犯的眼神看向我。”

话音刚落,手指利索地探进男人的眼眶上,摩挲着眼球上那层没有温度的表膜,狠厉地深入极其歹毒地在里面四处搅动着,最后将那颗圆润类似玻璃球的眼珠抠了出来。

他捏着那颗眼球举到空中,对着视线明亮的地方端详了几秒,“没意思。”

随手将东西扔在地上,马靴走过时将那枚脆弱的眼珠碾得粉碎,汁水四溅,仿佛被制成标本一样被压扁了。

灯光一闪,恍若照清了那张残暴不仁的脸,漂亮的,美丽的,洁白无瑕的————

温莱簌然一下子狼狈地瘫坐在地面上,鬓边的发丝被汗打湿后黏在脸颊上,黑白的眼球瞪得恍如要从眼眶里脱落出来。

他张开嘴,大口拼命地汲取着氧气来缓解那股窒息的错觉。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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